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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子成婚十三歲》
　　原作者：壞哥哥
　　原發網站：壞哥哥的家（大陸地區需要爬牆）
　　第０３篇（下）：青梅竹馬一起舔舌頭，誰說馬兒只吃草？
　　這時，小月又注意到我的凝望，微笑回看我：「怎麼又看著我傻笑？」
　　「我只是在想，和妳在一起還真是完全不會無聊。」
　　小月故意說：「對啊，先不說叫你起床上學還有怕你交到壞朋友的事，
想到現在變成這麼色就累死我，千萬不要跑去性騷擾其他女孩子喔。」
　　我再次吐嘈：「妳才變色又一直性騷擾我咧！」
　　「呵呵……」
　　我問她：「對了，我們認識多久？」
　　小月回憶幾秒：「不記得了……好像幼稚園就在一起玩？」
　　我嘆口氣，重新看著枝葉陽光：「唉……」
　　「你怎麼嘆氣了？」
　　這一次，我乾脆老實說：「只是想到，我們這樣一起玩的日子，還能有
多久咧？」
　　小月笑幾秒，然後開朗的說：「啊哈，原來是怕我離開啊？」
　　我故意嘴硬：「是不會啦。」
　　小月笑著逼問：「真過分！不然你是什麼意思？」
　　「只是想說，妳總有一天會交男朋友然後結婚，這很正常吧？」
　　小月半認真的笑著指責我：「真過分！阿明竟然這樣想！」
　　「不然咧？妳不想交男朋友結婚嗎？」
　　「如果是我的話……」小月思考幾秒，然後故意看著我偷笑，「呼呼……」
　　「怎樣？」
　　小月開朗的說：「早上我要喊你起床的時候，你媽媽問我們什麼時候要
結婚，還說你媽媽和我媽媽已經先說過這些事了。所以如果我們真的要交往
，應該會很順利喔，不用怕爸爸媽媽反對。」
　　「我在房間有聽到啦。妳們說那麼大聲，怎麼可能沒聽到。」
　　「那麼你想和我交往嗎？我們都已經是國中生，交男女朋友應該很自然
吧，像我們班就已經有幾對情侶產生了。」
　　開學才二個月，我訝異到：「真的假的？我班上可是一對都沒有，也沒
聽說誰有男女朋友。」
　　小月再說：「那麼你如果和我交往，不就是你們班上第一個有異性交往
的人了？」
　　我試探性笑著詢問：「妳說真的？」
　　小月故做高傲：「當然是真的。我給你當班上第一人的機會，感覺很榮
幸嗎？像我這麼好的青梅竹馬，你還想去哪裡找啊？」
　　我吐嘈回去：「妳真的要糾纏我一輩子啊！」
　　小月笑著雙手對我打過來：「什麼態度！真討厭！」
　　我邊閃躲她的攻擊，邊對她說：「好啦好啦……對不起啦……只是開開
玩笑……」
　　小月也笑著笑著，慢慢認真起來：「阿明，其實我有想過這個問題。我
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你啦，因為我們真的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不過如果你
真的想當我的男朋友，我是不會反對啦……」
　　我輕描淡寫：「喔……」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當我的男朋友？」
　　不是在談蹺課應該去哪裡打發時間，怎麼話題意外變成這個了？
　　該不會是小月在趁機和我求愛吧？
　　這麼說，擔心小月總有一天會離開我，真的是我想太多，她也想一直陪
著我？
　　說起來，也不是不可能啦，畢竟是活潑外向的丫頭啊，內向羞澀什麼的
和她難以打上關係……
　　我抓抓頭髮：「嗚……」
　　小月又逼問：「你不想要我當你的女朋友嗎？」
　　老實說，我看不出來小月是在認真的問，還是開玩笑？
　　看她這樣，好像一半認真，一半開玩笑……那麼，到底算不算認真啊？
　　我又該怎麼回答才好？
　　小月好像開始生氣：「阿明，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還要想這麼久啊？」
　　不妙……總之，先半開玩笑的回應，見招拆招吧？
　　我拉高姿態：「要我當妳的男朋友也是可以啦。不過男女朋友都要上床
，妳敢和我上床？」
　　我這樣說，小月明顯訝異，也狼狽了。
　　幾秒之後，小月再次露出笑容，隱藏訝異和狼狽：「哎喲！我就知道你
變好色！」
　　看小月這樣，換我得意的說：「怎樣？不敢上床，還當什麼男女朋友？」
　　「誰說男女朋友都要上床？再說我們才幾歲？」
　　我反問：「不然為什麼要交男女朋友啊？繼續當朋友不就好了？」
　　小月忽然安靜，只是嘻笑看我，明顯是在思考：「…………」
　　「怎樣？果然交往就是要上床，對吧？」
　　小月終於打破沉默，笑著反問我：「爸爸教我，性關係最重要的，也是
人們最常遺忘的，是要能為自己、他人和可能產生的小孩負責，否則就不該
輕易進行性行為。我真的已經有月經，你也已經會夢遺，要是懷孕怎麼辦？
阿明你能負責嗎？」
　　她可能是想換我狼狽，再取笑我吧？
　　我當然只能強硬：「早上媽媽不是才跟妳說等著抱孫子？還怕什麼啊？
負責就負責！最糟糕也就是我被警察抓去關而已啦，不然還能怎樣？」
　　小月羞紅著臉嘲笑：「哎喲……真的好色喔……」
　　我得意的說：「怎樣？妳不敢對吧？」
　　被我逼問到的小月嘻笑好一會，只是看著我：「…………」
　　我得意的抬高頭，享受勝利的感覺：「哼哼哼……」
　　沒想到，小月回答：「我知道了……不管怎麼說，發生關係對女生來說
永遠是大事，所以阿明妳一定要好好對待我喔？」
　　換我被突襲到。
　　「嘻嘻……是真的有點難為情，不過因為是阿明你嘛，加上你也敢負
責……」小月開始顧慮的左看右看，「阿明你想要現在和我那樣嗎？要在
這裡？我是很想在少女漫畫那種浪漫有氣氛的地方啦，不過……」
　　喂！這丫頭來真的啊？
　　我差點就要脫口說：『才剛說就要那樣，妳認真的啊？』不過還是把話
吞回去。
　　畢竟如果我說出口，這丫頭肯定會不留情的嘲笑我。
　　那麼這丫頭也是因為不想示弱，所以故意和我一直說到這？
　　我想到這……
　　小月認真又有點難為情的看著我：「在家裡一定不可能，媽媽在……不
過我是想到曾經聽三年級的學姊說過……」
　　我愣愣的：「啥？」
　　小月伸手比去，然後害羞的吐吐舌頭：「公園的廁所啊。」
　　我就這樣糊裡糊塗的，和小月一起提著書包離開草叢，快步走向公共廁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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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是白天，所以電燈沒有通電，廁所裡面依靠外面射入的自然光照明，
不過很乾淨，聞起來也有芳香味，因為每天都有政府的打掃員工前來清洗。
　　走到廁所前方的草叢邊緣，我依然還沒有從震撼中回復，小月卻已經開
始挑選：男廁或是女廁？
　　幾秒之後，小月先是左右張望，確定沒有人在附近，就什麼話都不說，
直接拉起我的手臂，快速把我拉進女廁。
　　女廁內只有四個隔間，都沒有人使用。
　　是小隔間，勉強可以擠進二個人。
　　小月把我帶進最角落的隔間，鎖上門，然後放下書包，害羞的微笑看我。
　　我依然還沒有從震撼中回復。
　　小月關心的問：「你怎麼了？」
　　「我只是在想……」我傻愣好幾秒，終於稍微回復，努力給彼此一個台
階下，「妳真的要和我做那件事？妳不要逞強啊？」
　　「我是有點害怕啦，因為沒有性經驗，不知道會怎麼樣，不過聽爸爸媽
媽和學姊說的，做這件事好像也沒什麼需要擔心，一切都很自然。」
　　「…………」
　　「阿明，只是有一件事，我想先跟你說對不起……」
　　「什麼事？」
　　「我還是會覺得難為情，不想脫光衣服躺著讓你看到我的身體，所以你
只能這樣站著和我做那件事……對不起……」
　　所以是站立姿吧？
　　等等！她怎麼會知道站立姿？我是看男同學幫買的Ａ漫才知道，那小月
又是怎麼知道？她不像有看那種書，該不會有經驗了？
　　可能是我的困惑表情太明顯，小月生氣笑著，拍打我的胸膛一下：「是
三年級學姊和我說的啦！不然你看我有其他要好的男生喔？」
　　她認識的那個三年級學姊到底怎麼回事？看來我是有必要好好瞭解進國
中之後、小月的交友情況？不同班級，就是這一點麻煩啊，很多事其實都不
知道……
　　然後小月再微笑看我幾秒，主動彎下腰，雙手伸進裙子，開始脫內部的
褲子。
　　是運動短褲。
　　脫下之後，小月向我說：「嘻嘻……這件是預防走光用。」
　　「喔……」
　　小月仔細的把運動短褲折起來，放進書包。
　　再次彎腰，雙手伸進裙子……
　　是白色的三角內褲……
　　這會，下體全空了！
　　小月又笑著說：「屁股真的覺得涼涼的，好難為情……」
　　事情發展到這地步，我徹底緊張起來，因為知道小月是來真的！
　　她真的想和我做，和我成為男女朋友，懷孕也不怕！
　　我的天啊！這個野丫頭！其實是她想吃掉我，不是我變的好色吧！
　　到底怎麼事？怎麼忽然就變成這樣？
　　那麼我咧？我要乖乖讓她吃掉嗎？
　　我正猶豫著……
　　「阿明……」
　　「啥？」
　　小月害羞的笑著說：「其實我是很喜歡你的……剛才那樣說，只是難為
情，對不起……」
　　果然沒錯，小月想吃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只能發抖的開口：「我……我……我……我……」
　　「你怎麼了？」
　　我想說：我害怕起來了！
　　不過，我真的害怕嗎？
　　我真的不喜歡小月嗎？
　　我真的不想和她做那件事嗎？
　　我真的不想永遠和她在一起嗎？
　　還用問嗎？
　　誰說馬兒只吃草？
　　我也決定什麼都不管，雙手開始拉下褲子拉鍊：「讓我們看看是誰
吃掉誰！！！！」
　　小月被我逗笑：「討厭啦！……」
　　．
　　．
　　．
　　年輕人對這件事，最好奇的問題一定是：『做這件事那麼爽快啊？』
　　因為我是男生，所以我只能說男生的感覺，沒有辦法說女生的感覺。
　　不管是哪個男生，如果真的有過經驗，就會知道這件事其實沒有想像
中那麼爽翻天。
　　但是，也沒有那麼無感。
　　正確的說，感覺的確舒服，未來會願意有機會就做，但是不會誇張到
像吸毒上癮那樣的不正常快感……
　　不過我終究是第一次，興奮又激動，加上繁衍的本能衝動，所以一進
去就開始發射！
　　這瞬間，我的思緒幾乎變的一片白。
　　前後大約五秒，再次回神。
　　接著，我只是單純插旗，動也不動，也沒有其他動作。
　　我不由得想著：發射了……真的給原本還是黃花大閨女的小月發射進去。
　　另外，更是完全沒想到，會就這樣在今天從小男孩成為男人。
　　因此我難以置信的嘆口大氣：「呼……」
　　至於一直站立靠在牆壁上的小月，依然不知道我已經對內射擊，一直
看著我的臉，皺起眉頭：「阿明……有點痛。」
　　我只得開口：「小月……」
　　小月臉上有明顯的不安：「阿明，我真的開始害怕了……因為學姊跟
我說過不會痛才對……可不可以先這樣就好，不要繼續了？」
　　完全不知道的小月，竟然要跟我喊停。
　　可是我都已經射擊，要怎麼回頭啊？
　　「小月，有件事一定要跟妳說。」
　　「什－－－」小月正想問，忽然愣住幾秒，不過一定是因為對彼此的
瞭解，所以察覺，「你已經那樣了？」
　　一進入就射擊，雖然感覺有點丟臉，不過我還是老實承認：「嗯……
都在妳的身體裡面……」
　　小月看著我，表情複雜。
　　她的表情複雜，肯定是沒想到一切發展會這麼超乎她的預料。
　　她幻想的初次體驗，一定就像少女漫畫那樣纏綿又浪漫？
　　一定沒想到會痛？更沒想到我一下子就射擊？
　　大約半分鐘的沉默，小月說：「阿明，你離開好不好？」
　　我只得拔旗。
　　我們二人都低頭看，見到立刻有奇妙的白色液體滴落地板瓷磚。
　　接著，剛才一直開朗說笑的小月落下眼淚，開始哭了。
　　我自然手忙腳亂起來，也心疼起來！
　　趕緊安撫小月：「是不是我太粗魯了？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也是
因為第一次，所以什麼都不懂，也不體貼……」
　　說來真的很尷尬，我和青梅竹馬小月的第一次，就這樣匆促開始，粗
魯度過，更在她的哭聲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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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暗狹小的公園女廁所隔間，小月和我一起坐在冰冷的地磚上。
　　小月一直靠在我懷裡哭泣，真的哭成一個淚人兒，不管我怎麼安撫都
沒有回應。
　　哭泣近十分鐘，她終於滿足了，慢慢收起眼淚，離開我的懷裡。
　　我依然摟著她，關心的問：「小月，妳還好吧？」
　　沒想到小月直接看著我，以紅腫的雙眼：「阿明，你喜不喜歡我？」
　　我發愣：「啊？」
　　她很認真瞪著我：「你喜不喜歡我？」
　　事既至此，都已經對內射擊了，還有什麼好隱瞞？
　　我發自內心的說：「我當然喜歡小月妳啊。」
　　她認真追問：「有多喜歡？」
　　我直接說：「世界上最喜歡。」
　　小月知道我說的是實話，終於滿意，再次露出笑容，主動抱進我懷裡：
「阿明……」
　　我也摟著她問：「小月，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畢竟談著談著，忽然就說到交往的事，再來就是不是敢上床的較勁，
最後還真的脫褲子實戰……
　　小月安靜幾秒：「因為我一直被嘲笑……」
　　「一直被嘲笑？」
　　小月再次安靜幾秒：「上個月那個週六，因為大家都是新同學，班上
同學辦聚餐，你不是知道？那天有一位女同學認識的學姊也有去，剛好我
們同桌，就聊到有沒有男女朋友？因為我想向大家炫燿，就說我有阿明你
，我們感情一直很好。結果那個學姊直接問我們上床沒有？因為我回答沒
有，開始每天被已經有經驗的那名學姊和女同學嘲笑……」
　　原來如此，我就知道一定有什麼事發生。
　　女生之間的忌妒心和競爭心，加上霸凌般的嘲笑，導致小月決定順水
推舟。
　　不過也幸好不是什麼大事，我總算放心，更緊摟抱她。
　　「阿明，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喔？」
　　「當然啊，不然誰要叫我起床啊？」
　　小月又取笑我：「自己起床都沒辦法，還要怎麼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
　　我只能說：「負責任和起床沒關係吧？」
　　「嘻嘻……沒有關係才怪……」
　　小月的個性就是這點好。
　　就算哭泣或是遇到難過的事，也能很快就再次露出開朗笑容，好像永
遠都對未來充滿希望。
　　加上臉蛋可愛，腦袋又聰明，我才會這麼喜歡她啊……
　　………………
　　…………
　　……
　　陽光會的談話室。
　　女兒晶晶害羞笑著：「哎喲，原來你和媽媽是在公園廁所偷情喔？」
　　我以研究學者口氣對女兒說：「這有什麼好奇怪？根據陽光會的研究
調查，未成年男女最容易發生關係的場所，就是他人不容易注意到的隱密
奇怪地點，像是陰暗的巷子，野外草叢中，小貨車後車箱，可不是家人也
會在附近的自己房間啊。」
　　「呵呵……也是啦……」晶晶接著問，「所以我是在公園廁所製造出來？」
　　我有點尷尬，乾脆笑著點頭，向女兒承認。
　　畢竟我和小月知道自己根本是在偷嚐禁果，還是會怕被發現，所以那
段時間除了公園廁所，不敢在其他地方『辦事』啊……
　　晶晶又嘻笑一會：「那麼媽媽懷孕了吧？」
　　「是啊……十三歲的她，的確懷孕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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