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 如果,再相遇09

作者: s890258 (蘋果眼睛)   2016-09-07 12:36:08
  開學的第一天,江宸豪經過學校中庭時,瞥見一年級那棟的一樓某一班教室的門口,擠滿了一堆男生。
  「他們在幹麻啊?」
  他站在原地,想一探究竟那些人到底在做什麼。
  「小江!你的教室在這邊!」
  這時二樓的叫喚聲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他望向二樓的走廊,看見阿何在二樓對他揮著手。
  「喔,我馬上上去。」
  他一個箭步的跑向樓梯,一下子就到了二樓,便看見阿何站在他教室的門口。
  「欸,你怎麼又變黑了。」阿何一看到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廢話,我暑假每天都在練球阿,你怎麼會在我教室門口?」
  「靠,還不是你電話都打不通,阿今天不是約好要一起吃早餐,結果勒?」
  「靠!我忘了啦!昨天手機忘了充電,難怪我想說好像忘了什麼事情……」
  其實他昨天是在忙著煩惱其他事情,才忘了和阿何的約定。
  「幹,我在早餐店等你等了二十分鐘。」
  「抱歉啦,下次請你喝飲料。」
  「我要雞排加飲料。」阿何毫不猶豫的加碼。
  「靠,土匪欸……」
  江宸豪已經開始認真的盤算這禮拜的零用錢,到底夠不夠用了。
  「你剛在樓下發呆幹麻?」
  「我沒有發呆啦,剛好看到一年級有一班門口擠滿人。」
  「我沒有發呆啦,剛好看到一年級有一班門口擠滿人。」
  江宸豪和阿何靠在走廊圍牆邊聊著天,還沒準備進教室。
  「喔,我知道,聽說那班有個很正的新生,你也知道理組女生少,我們班一堆男的跑去看。」
  「還以為是發生什麼事情……喂!好像要打鐘了,你先回教室吧!我下課再去找你。」
  「幹,你要是再忘記來找我,這次絕對不是請客可以解決的喔!」
  「知道了啦,這次不會忘。」
  「掰,等等見。」
  跟阿何道別以後,江宸豪沒有馬上進教室,只是停在後門口觀望著教室裡,彷彿在尋找著什麼。他有點不安,又有點緊張,大概是因為他在分班名單上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江宸豪?」一個好像有點熟悉的女聲在他背後響起。
  他回過頭,看見站在他身後的敏敏,非常尷尬。
  「痾……早安。」他不自在的打著招呼。
  「你站在這裡幹麻,不進去?」
  「我……這個……」
  江宸豪尷尬的站著原地,可能是因為心虛的關係,他說不出半句話,而敏敏卻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想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在隔壁教室前門口的佳晴,目送楊柏顥進教室後,看著敏敏佇立在教室的後門口,正在跟一個她沒看過的人講話。
  「怎麼不進教室?」
  佳晴在敏敏的身後停下,一個碩大的身影映入眼廉,近看以後,怎麼覺得好像有點眼熟……?江宸豪也發覺了佳晴的存在,他笨拙的搔著頭,不知所措。
  「這個人擋在教室後門。」
  「妳認識的人嗎?」
  「算是認識,對吧?江同學。」敏敏將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著江宸豪。
  佳晴仔細端詳著這位『江同學』,腦袋中有些模糊的畫面閃過。
  「咦,我們見過嗎?為什麼我覺得你有點眼熟?」
  「嗯……抱歉,我、我是之前用球打到妳的人,我們之前也有在書局遇過……」話才說到一半,他就停住了,不太好意思繼續說下去。
  「嗯……抱歉,我、我是之前用球打到妳的人,我們之前也有在書局遇過……」話才說到一半,他就停住了,不太好意思繼續說下去。
  「書局?什麼書局?」敏敏納悶的問道。
   書局?佳晴搜尋著記憶片段,忽地那天的記憶慢慢浮現在腦海中。
  「喔!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就是那天在書局的人。」
  「之前我有遇過他,但是我不知道他是打到我的人,我還以為是……」
  佳晴省略了後面要說的話,深怕說出來會把氣氛搞得很尷尬。
  「不好意思……其實我那天是要跟妳道歉的,一時太緊張了……真的很抱歉造成妳的困擾……」
  「沒關係啦,反正都過去了,我沒放在心上。」
「不,都是我的不好……。」
  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的,敏敏突然覺得有點不開心,這兩人完全把她忽略在外。
  「欸,能不能先進教室再說?」
  話一落,敏敏就越過江宸豪走進教室。她此刻的臉臭的可以,佳晴也安靜的跟在她後頭,挑了靠窗邊的倒數第三排位置坐下,而敏敏則是坐在她後面。
  遲鈍的江宸豪完全沒察覺敏敏的情緒轉變,也趕緊進了教室,坐在佳晴的右邊隔兩排的位置。大概是因為害羞的關係,他不敢坐在離佳晴太近的地方,但眼神又時不時想往左手邊望去。
  鐘聲響起,教室裡還是一陣喧囂,直到他們的班導師走進了教室,是個女老師,身材嬌小,身高約莫一百五十五上下,頂著一頭俐落的短髮,佳晴認得這個人,是高一隔壁班的國文老師。
  等班導師自我介紹完以後,換成班上每個同學輪流上台自我介紹,有些人的自我介紹逗得班上哄堂大笑,甚至還有的人因此多了新綽號。
  班上鬧哄哄的,直到大家的自我介紹結束。
  「好的,大家的自我介紹都非常有趣,那我們現在透過剛剛大家的介紹,來票選班級幹部,請大家踴躍的提名。」班導清亮的聲音響遍整個教室。
  班上歡樂的氣氛漸漸暈染開來,敏敏原本剛剛還垮著的臉,也慢慢舒展開來,她也不懂剛剛為什麼突然那麼不開心。
  「我!我提名鄭敏敏。」佳晴用力的揮舞著右手。
  「好,那除了黑板上這四位,還有人要提名的嗎?」剛選上班長的女同學,在講台上主持著。
  「欸,妳幹麻提名我啦?」敏敏拍了一下佳晴的肩膀,小聲的說著。
  「我覺得妳很適合當體育股長阿。」佳晴轉過身開心的笑著,敏敏簡直都快暈了。
  「我哪有適合阿?」
  「好,一人兩票,現在開始投票,要投鄭敏敏的請舉手。」
  敏敏還來不及反應,投票就已經開始了。
  雖然她是很熱愛打球沒錯,不過體育股長還要幫忙帶暖身操、借球…等等有的沒有的瑣事,她只要一想到這些就覺得很麻煩。
  「投票完畢,那麼體育股長就由江宸豪同學和鄭敏敏同學擔任。」
  班長才剛宣布完體育股長的票選結果,教室的左邊就有一群男生大聲的起鬨著。
  「陷害小江成功!」那群男生的其中一個哈哈大笑著,一邊猛拍著江宸豪的背。
  「好啦,你們別鬧了啦,安靜一點。」
  「跟女生一起當體育股長欸,蠻爽的吧?」
  「欸靠,你們快點閉嘴啦。」
  江宸豪努力的想叫他的這群同班同學安靜,但卻好像徒勞無功,班導師也只是笑笑的站在講台旁沒說什麼,任由大家繼續一邊嘻鬧一邊進行幹部選舉。
  「……怎麼會是跟他一起……」敏敏怔怔的看著選舉結果,暗自嘆息自己和江宸豪的孽緣的也太深了吧?
  「起碼是認識的人,沒關係吧?」
  「還不都是因為妳提名我!可惡的孫佳晴!」敏敏用原子筆的後頭,狠狠的戳了佳晴的背後幾下,表示憤怒。
  「這又不是壞事,話說回來不知道楊柏顥會不會也選上什麼幹部。」
  「我對妳的假表哥沒興趣啦。」
  「而且妳前一陣子不是還蠻討厭他的嗎?怎麼突然?」
  「因為暑假的時候相處的時間比較多,後來就變得蠻好的。」
  「善變的女人,妳以後一定要陪我當體育股長,不然我會恨妳一輩子。」
  「知道啦。」
  看到佳晴轉頭面向講台以後,敏敏才緩緩的側趴在桌上,她一眼就看到正在跟別的男生嬉鬧的江宸豪。看來她的高二生活會非常多災多難,她心裡暗自想著,但卻也不是不開心,她實在不懂這奇怪的心情是什麼。
  大概是想睡覺了吧。
  『震──震──』木桌被手機震的搖晃了幾下,楊柏顥急忙從抽屜抽出他的手機。 
  From:佳晴
  欸,今天放學要記得等我喔!絕對不可以自己先走喔!
  班上的同學都還不錯吧?有選上什麼幹部嗎?
  才正準備回覆訊息的他,被講台前的聲音打斷思緒:「那麼請大家先到走廊排隊,準備到活動中心參加開學典禮。」
  一聽到『開學典禮』四個字,班上開始一片哀鴻遍野,但也只能安靜聽話,楊柏顥也將手機收進抽屜裡,跟著大家一起到走廊排隊。
  走廊上人聲鼎沸,而楊柏顥則停在走廊的圍牆邊,環顧了一下學校的中庭,種滿花花草草,仔細想想,他到現在還沒有機會好好認識新校園,等下下課時間去樓下晃一晃好了,正當他還在思考的同時,左側有個聲音叫住了他
  「楊柏顥!」
  一回過頭,他發現聲音的主人是佳晴,但矮小的她已經快被埋沒在隔壁班的人群裡。
  「借過,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借我過一下。」
  佳晴努力的排除萬難來到他的面前,楊柏顥看著如此拼命的她,覺得她有點可愛,嘴角微微上揚。
  「你在笑什麼?」佳晴有點質問的語氣。
  「什麼?我沒有在笑阿?」他努力的收起嘴角。
  「怎麼了嗎?」
  「沒有阿,我想說你沒回我簡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還來不及回妳就被叫出來排隊了,妳看,差不多該出發了,妳也快回去妳們班吧。」楊柏顥用手指了指班上的隊伍。
  「好,那你記得放學要等我喔,一起回家。」
  「知道了。」
  「晚點見。」
  佳晴說完後,便轉過身小跑步的回自己的班上,那樣子還有點淘氣。此時看著佳晴跑開的楊柏顥,恰巧的對上了一個眼神,在她班上的隊伍裡,是一個沒看過的男生,毫不避諱的盯著他看。
  「六班的同學,走囉!」
  班導師清澈的聲音喚回了楊柏顥的注意,他急忙跟上班上的隊伍,即使對於剛剛的注視滿是疑惑,但他沒有再回頭確認。
  可能只是剛好對到眼吧?
  「五班的同學,請跟在六班同學後面。」
  「小江,走囉?你在看什麼?」江宸豪身旁的男生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什麼,走吧。」
  江宸豪瞥了一眼走在他前面,和敏敏有說有笑的佳晴。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剛剛和她說話的人,應該就是那天在書局,把她拉走的男生,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呢……?看起來好像很熟的樣子……,他暗自煩惱著。
  他在心裡糾結了一整路,直到抵達活動中心,活動中心內的冷氣沁人心脾,才讓他稍稍舒緩心情,雖然還是很在意。
  各班以號碼排序的方式入坐,恰好在佳晴的正後方,就是楊柏顥的位置,但敏敏卻坐在她的斜前方最右邊的位置。
  各班以號碼排序的方式入坐,恰好在佳晴的正後方,就是楊柏顥的位置,但敏敏卻坐在她的斜前方最右邊的位置。
  「真巧。」佳晴回頭對楊柏顥做了一個很醜的鬼臉。
  活動中心內非常熱鬧,還有許多班級尚未入座,開學典禮也還沒開始。
「妳很無聊,快轉回去。」
「我是真的很無聊阿,敏敏坐的離我太遠了。」
佳晴才剛說完,坐在楊柏顥後面兩排的女生起身叫住了她。
「咦,佳晴,妳身體好一點了嗎?」
佳晴往聲音的來源一看,原來是以前的同班同學,她已經走到了佳晴旁邊。
佳晴往聲音的來源一看,原來是以前的同班同學,她已經走到了佳晴旁邊。
「妳怎麼在六班,好近喔!我之前的感冒已經完全好了啦!謝謝關心。」
「那就好,我還想說妳上學期的結業式請病假,有點擔心呢。」她瞥見坐在位置上的敏敏。
「妳跟敏敏同班阿?真好。」
「對阿,妳一個人在六班嗎?」
「是阿,都沒有認識的人。」她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在旁邊的楊柏顥。
「咦,佳晴,妳認識我們班的轉學生嗎?」
「這個……」雖然說已經和楊柏顥串通好了,但要公然說謊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是佳晴的表哥。」楊柏顥搶在佳晴說話前,先回答了。
「表哥?」
「嗯……對阿,他是我表哥,現在暫住在我們家。」
「這樣阿,那請表哥多多指教囉,我叫許喬芯。」她對著楊柏顥笑得非常燦爛。
「嗯,妳好,我叫楊柏顥。」
「……」
  在一旁的佳晴,隱隱約約的發覺事情好像變得有些複雜呢。雖然說她是不怎麼討厭這個女生,但有跟許喬芯同班過的人都知道,她有些不好的傳聞,而且都跟男生有關係……。
  在一旁的佳晴,隱隱約約的發覺事情好像變得有些複雜呢。雖然說她是不怎麼討厭這個女生,但有跟許喬芯同班過的人都知道,她有些不好的傳聞,而且都跟男生有關係……。
  「那我可以直接叫你柏顥嗎?」許喬芯左手搭上楊柏顥的肩膀。
  「嗯,請便。」
  楊柏顥看了看她搭在身上的手,但卻沒有要撥開的意思,而在一旁的佳晴,看到這一幕,一股怒氣沒來由的上來。
  「今天中午你能跟我一起吃午餐嗎?因為我都還沒有認識什麼人……。」她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楚楚可憐。
  「嗯,可……」
  楊柏顥話才說到一半,突然被佳晴插話。
  「表哥,我們今天不是有約要、一、起、吃、午、餐、了、嗎?」最後幾個字,佳晴念的特別用力,他應該會懂她話裡的意思吧?
  「什麼?」楊柏顥不解的望著佳晴。
  「什麼?」楊柏顥不解的望著佳晴。
  楊柏顥這個笨蛋,怎麼會不懂她想表達的意思呢?
  「你們已經有約了嗎?」許喬芯微笑的看向佳晴。
  『開學典禮即將開始,請全體學生就位。』
  廣播的聲音迴盪整個活動中心,中止了他們之間的對話,許喬芯笑笑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佳晴也回過身坐定,楊柏顥則是不明所以的盯著佳晴的背影。
  他不記得他們有約過要一起吃飯阿?
  唱完國歌、校歌以後,佳晴不安份的在椅子動來動去,校長的致詞到底是還要多久阿……?她好想現在轉過去跟楊柏顥解釋,但是如果被許喬芯看到,她一定會覺得很奇怪,佳晴在心底不斷的吶喊著。
  「有了!」佳晴突然想到,她用傳簡訊的給楊柏顥不就好了嗎!
  正當她準備從口袋拿出手機時,她發現後面有點聲響。
  佳晴微微的側過頭,餘光瞥見許喬芯和她前面的男生互換了位置,坐到楊柏顥的後面。此時的她正和楊柏顥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什麼,而且她的眼神還若有似無的飄向佳晴。
  他們在講什麼?不會是剛剛要吃飯的事吧?如果是的話那就來不及了,楊柏顥肯定會答應要跟許喬芯一起吃午餐……,想到這,佳晴悶悶的低下頭。許喬芯真的是一個很厲害的人,深藏不露,雖然之前敏敏就已經提醒過她要
  開學典禮結束以後,每個班級都必須先回到各自班上才能下課。在走回教室的途中,敏敏一眼就發現看起來無精打采的佳晴。
  「妳怎麼了?」敏敏一手勾住佳晴的脖子。
  「沒事阿。」
  「沒事阿。」
  要是跟敏敏說許喬芯的事情,一定會被罵她說:『我不是早就跟妳過,要離她遠一點了嗎?』,所以還是別說了吧,反正就是一頓午餐而已。
  「妳午餐想吃什麼呢?」
  「我媽今天有幫我帶便當。」
  「真的假的,阿姨今天怎麼有空?」
  「大概只有今天才有吧,她工作之後好像又有別的事情要忙。」
  「是喔,那今天放學我們一起去夢饗晃一下吧,慶祝開學的第一天。」
  佳晴聽到這句話以後,頓了一下。
  『好,那你記得放學要等我喔,一起回家。』
  她想起她和楊柏顥今天約好要一起回家的。
  她想起她和楊柏顥今天約好要一起回家的。
  「好阿。」
  好阿,這樣正好也可以讓楊柏顥跟許喬芯互相認識一下阿,最好是還可以一起回家,佳晴在心裡說著氣話。
  「妳們在討論什麼,我們也要跟。」
  忽然一個男生拉著江宸豪,從佳晴的右手邊出現,嚇了她們一大跳。
  「你誰阿,我們很熟嗎?」敏敏不太開心的看著他們。
  「真過份,我們是同班同學阿,這位是妳未來的搭檔,江宸豪阿。」那男的嘻皮笑臉樣子,讓敏敏看的很不爽。
  「欸,你別鬧了啦……。」江宸豪在旁邊,臉色鐵青。
  「反正早晚都會認識阿,有什麼關係,你們以後還要一起當體育股長,先認識不是很好嗎?」
  「我們已經認識了好嗎。」敏敏不悅的扁了扁嘴。
  「是嗎?那這樣就更好了阿。我剛聽到妳們說,放學要去學校旁邊那家咖啡廳,後面有幾個女生也想去,不如大家一起去吧?」
  那男的十分厚臉皮的對著敏敏說話,佳晴已經在心底偷偷的為那男的捏了一把冷汗,夾在中間真痛苦……。
  「你們很沒禮貌欸,幹麻偷聽別人說話?」
  「你們很沒禮貌欸,幹麻偷聽別人說話?」
  「還有!為什麼我們一定要跟你們一起去阿?」敏敏瞪著那男的。
  佳晴往右手邊望去,對上江宸豪充滿歉意的眼神,突然想起在保健室的舒跑和那張便條紙,其實如果跟班上的同學一起去,應該也是蠻有趣的,也能趁這個機會多認識其他人。
  「大家一起去不是很好嗎?為什麼鄭敏敏同學就是這麼不合群呢?也還有其他女生阿。」
  「你!」敏敏簡直氣到快七竅生煙了。
  佳晴眼看就快到教室了,這樣下去不行。
  「那個同學,我們可以想一下再回答你嗎?反正是放學以後的事情吧?」
  「可以阿。」
  「佳晴妳幹麻……?」
  佳晴一把將敏敏快速的拉回教室,為了避免有更大的戰爭發生。
  「你沒事幹麻去招惹她阿?」江宸豪一邊嘆氣,一邊看著身邊的朋友。
  「你沒事幹麻去招惹她阿?」江宸豪一邊嘆氣,一邊看著身邊的朋友。
  「我這是在幫你製造機會。」他胸有成竹的說著。
  「……製造啥機會,我看你是在製造災難吧……。」
  「你不是欣賞那個鄭敏敏,我幫你約她出來阿?」
  「你說什麼……?」
  「別跟我客氣了啦,我從一開始就發現你一直在偷看她。」
  「……」
  江宸豪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如果直接否認的話,會不會被眼前這個瘋子逼問到底在看誰。
  「對了,那個鄭敏敏的朋友,好像有點眼熟呢,叫孫什麼的那個,是你之前體育課打到的那女的吧?」
  「好像長的有點像她呢……」那男的安靜的看著江宸豪,沒再繼續說下去。
  他和江宸豪從國中就認識,所以江宸豪國中的事情他大概都知道,當然也包括他的那一段初戀……。
  江宸豪馬上會意過來,他口中的『她』是誰。
  江宸豪馬上會意過來,他口中的『她』是誰。
  「你想太多了。」
  「也是啦,剛仔細看也覺得不像,而且你應該也忘的差不多了。」他乾笑著,似乎把氣氛搞得很僵。
  「等等下課,一起去找阿何打球吧?」江宸豪巧妙的帶開話題,不想繼續談論下去。
  「好阿,很久沒有小試身手了。」
  「嗯。」
  語畢,江宸豪望向倚在走廊圍牆邊的樹木,蔭綠的樹群隨著風搖盪,彷彿在嘲笑著他的過去。
  他一分一秒都不曾忘記過,即便時間已經過去數年,『她』的存在、『她』的聲音、『她』的回憶,始終刻劃在他的心底,雖然至今他還是不明白,當初的他們究竟是怎麼結束的,但至少他知道,在心裡有一處,是特地為『
  如果還有機會重來,他們會不會變的不一樣呢?
  如果未來再相遇,他一定能平靜的面對『她』吧?
  別想了,他告訴自己,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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