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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悅晨沐浴完畢,被撲上香粉,穿上輕薄的睡衣,被送進秋水房。
終於要接客了,還是處女開張,蘇悅晨聽過綠蕪的幾個年長的小姐說過,第一次接客一定
是很疼的,所以除了開心之外,她也特別緊張。
該如何取悅龐希德?雖然她有學習過,卻仍然對於即將要到來的一切一知半解,說是開心
,或是對於自己終於能夠開張而有些放心。
這樣媽媽就不會繼續怨恨自己,不會整天嫌棄自己了吧?
「等等。」柳湘湘攔住蘇悅晨,拿了一個塑膠做的小罐子給她,「這是麻藥,也是潤滑用
的,妳帶在身邊,萬一疼痛嚴重的話,可以用一點。」
「謝謝。」蘇悅晨點點頭,看著柳湘湘的表情滿滿的擔憂。「怎麼了?湘湘姨?」
「一半是慶幸終於有客人能夠接受妳,一半也是難受。」柳湘湘摸摸她的臉,「這份工作
很辛苦的,妳要忍耐。」
「知道。」蘇悅晨知道。這份工作即使是政府支持且合法的,也從來不是乾淨的職業,即
使為了溫飽,妓戶就是妓戶,只要十三區身分戶籍上還有標寫上這個字,她們就都是張開
腿過生活的下三等賤民。
她出生到現在,受到的歧視眼光還少嗎?只是她太期待著開張,太想要證明自己的用處了
,那些已經木已成舟的名聲或歧視,已經不是她所在乎的了。
於是她勇敢的進入秋水房,吹熄了兩盞為打造氣氛而點起的蠟燭,站在床邊等待龐希德的
到來。
龐希德洗過澡後,由兩個小姐的帶領,走進秋水房間。
他高大魁武,眉宇之間帶著霸道與陌生,雖然才二十歲,看起來卻是比二十四歲的她要成
熟許多,他沒有馬上接近,只是氣定神閒地坐在床邊,用銳利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妳
叫蘇悅晨。對吧?」
「是。」她老實回答。
「跪下。把衣服脫了。」
沒想到是這樣,她的臉色有些尷尬的乖乖跪下,並且解開單薄的上衣,直到一絲不掛。
他沉默片刻,說:「把義肢也脫了。」
「……」她有片刻的遲疑,但還是乖乖將左腿上綁束著的皮帶卸下,艱難的跪坐在地上。
「真美的腿啊。」龐希德笑著張開腿,魁武的分身昂揚她的面前。「來。含住。」
她順從的向前,但是少了義肢的她動作吃力,只能歪歪斜斜的用手向前爬行,然後含住了
龐希德的陽具。
肉與肉的接觸,帶著一絲黏膩與滑潤,有點噁心,但是她無法顧及,只能努力吞吐,輕柔
潤濕,將整隻陽物含入口中,不快不慢的節奏。
他的尺寸很大,雖然她沒有經驗,但也大約聽過一二,西方血緣的人的陽具略大,但卻不
甚堅硬,她努力壓抑著口中的異物感,努力地想要取悅面前的龐希德。
龐希德的呼吸微微急促,退開了身子,將手指伸進她的唇齒間,帶著津液的手指將她的嘴
唇不客氣的比劃蹂躪一番後,這才激賞著坐下,拍拍床畔說,「上來。」
蘇悅晨看著床的高度,努力從地上爬起,扶著一旁的床簾,努力用單腳站立起身,卻聽到
龐希德卻吼她,「用爬的!」
蘇悅晨微微一抖,又縮回地上,緩慢的爬行,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
爬上床後,龐希德捏住了她的頸項,用力得使她喘不過氣,「我是第一次看到畸形兒能夠
長那麼美的!」
她大氣也不敢喘,感覺他粗糙的手指在身體上游移,恐懼與厭惡感遍佈全身,脖子還被緊
緊的掐住,她卻只能按照前輩所教述的,順從的發出類似舒服的喘息,但這沒有讓龐希德
的肆虐消停,他用力的捏住她的乳尖恣意搓揉,直到她痛苦的呻吟出聲。
「對了,不要裝模作樣的嬌嗔,給我哭。」
蘇悅晨的心裡頭才湧上了巨大的恐懼,恍然大悟原來他是這種男人。媽媽知道嗎?湘湘姨
知道嗎?
龐希德啃咬著她的臉他的頸,一路向下到胸口,他的每一口都疼痛得讓她想要尖叫,但是
她安靜的個性告訴自己,必須盡力忍耐。
他命令她打開雙腿。
但他的目的似乎不是她的陰部,而是她殘缺的左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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