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BBCSH】In my heart 02.(限)

作者: sunmoon1000 (公關長(?))   2015-04-04 10:05:04
防爆頁。
雷斯垂德仰躺在意大利知名品牌的特製床墊上,微微喘息,無意識地默數著
由天花板垂降的吊燈有多少墜飾。
他沒有意識到現在幾點了,警官坐起身,接過了由身側遞來的菸,讓那人替
自己點上了火,微眯起眼,慢慢抽了一口。
事後菸幾乎是一種男人的浪漫。
身側的那人一手環過警官的腰際,微微低首,將咬在嘴裡的菸首湊向房內唯一
的火星,藉著警官微若的星火點燃自己的菸。
「下禮拜,我得去意大利開會。」官員慢悠悠地低喃,「一個月。」
「嗯,知道了。直到你下次找我之前,我不會試圖連繫你。即使超過一個月。」
警官低沉地回覆,官員延遲歸期也是很常見的事,他不會問,也沒立場問。
環在腰際之間的手似乎微微僵了一瞬後,又陡然放開。官員彷彿毫不在意身體
裸露在對方面前他站起身,溫聲勸慰。「你明早還要值勤,先睡吧。」
雷斯垂德注視著正要邁進浴室的官員,警官動作緩慢地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
套了回去,「不需要,我先走了。」
官員踏入浴室的腳步似乎有那麼一瞬的停頓,但總歸是錯覺,「司機在外頭等
你。」邁可羅夫特的話語輕地如同是嘆息,官員掩上門,透過霧面玻璃傳遞而
出的水聲朦朧如夢。
他們通常是這樣,簡訊只約時間、只約地點,沒有第二句話。
有時是警官想念人的體溫,有時是首相惹怒了官員,通常只要一方開口,另一方
就會配合。
直到諮詢偵探跳樓以前,警官都無法想像官員會是和他人維持長期性關係的那種
人。可事實上,邁可羅夫特的確是這樣。
官員從酒吧裡將喝得爛醉如泥的警官拖了出來,讓滿是酒氣的雷斯垂德睡在自家
客房,那雙總是溫暖的淺褐眸色如今被無能為力的事實打得碎散,不願意承認、
還是終於願意承認,哪一種都讓人凍地發疼。
邁可羅夫特一直都在關注這個人。
以平等的態度對待他的弟弟,接納他到自己的工作裡,讓他的弟弟不至於虛度光
陰。給了他弟弟尊嚴和一份工作──即使是無償的;帶他去理髮,關注他的生活
起居,禁止他吸毒。
警官做到了一個兄長應該要為胞弟作卻沒有作的事,而這些就足以讓官員對警官
另眼相看。
然而,官員卻沒有預料到,他與夏洛克計畫的那場墜樓戲碼,會就此讓警官一蹶
不振。
那時,他將那人半扶半抱地帶進客房,混濁的棕眸幾乎認不得他,雷斯垂德帶著
一身酒氣,嘴裡喃喃叨唸著:「一群混帳福爾摩斯!混帳小子夏洛克!」
警官張著迷濛的眼,仔細辨認身前的對方,他需要有什麼東西能幫助他忘記這一
切,可是醉酒卻遠遠不夠。
他一把揪住邁可羅夫特的衣領,將不打算反抗的官員用力扯近自己,他傾身前
去啃咬對方的下唇,探入對方嘴裡,用舌尖撩撥對方。
「停下,雷斯垂德。」官員撤出了自己,即使方才唇舌交纏親暱又意外甜美,他
卻不容許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趁人之危。
「邁可羅夫特,」警官終究是有些酒量的,即使酒氣薰人,他仍然能夠清楚地發
出官員那拗口的名字,他湊近官員耳畔,噴出酒息,「我想要你。」
「你不明白你自己在做什麼。」官員側坐在床緣,身前男人正囓咬著他的喉結,
官員沒有經歷過這麼粗魯的接觸,他當然懂得性是什麼,偶爾也有些需求,不過
他更傾向於自己解決,他幾乎難以忍受他人的碰觸。
當警官開始拉扯他的西裝背心,邁可羅夫特才彷彿找回了神智,他沒有制止對方
任何粗魯的舉止,反而有些迷惑地問,「為什麼是我?」為什麼?警官的外表優
勢足以讓他找到一打的好情人,為什麼選擇招惹他──一個、無聊的政客?
「因為我現在醉的沒辦法思考別人。」警官傾上前,咬住對方的乳頭來回輕舔,
邁可羅夫特的味道就和他想像得一樣好。比起邁可羅夫特,雷斯垂德是相對更有
經驗的那一個。無論是操人還是被操,他都曾經荒唐過那一段歲月。
而眼下,他需要的只是疼痛,或是一場大汗淋漓的性愛。當邁可羅夫特就在眼前
時,他看不出自己有任何理由需要去找別人。
「我想讓你操我。」
警官滑下了身體,埋首在對方的雙腿間,來回吞吐對方的硬挺,他的舌尖在縫隙
間搔刮,他能藉由官員埋在他髮間的指掌來判定舔舐哪處能讓官員龍心大悅。
「你如果想要,我能在最短的時間尋找符合你期望的人。」官員努力平復著呼息,
讓說話的語調維持在一貫的速率。「招惹我,你將無法全身而退。」
官員幾乎硬得不像話,警官站起身,胡亂地褪下西裝褲,將官員往床裡推。
「我早已退無可退。」他低喃地輕微,如同冬日的飄雪。
雷斯垂德跪坐在床上,舔濕自己的食指與中指,熟練地往自己的股間推進,他刻
意背對著官員,反正他現在醉到不需要自尊。
「邁可羅夫特,現在沒有別人。我想要你操我。」他急促地說著,指尖進入到體
內的不適很快就轉為異樣的刺激,「我想要一個不事後追究、不會見獵心喜、拿
名譽威脅我的人,一個懂得我現在喝醉的原因是為什麼、與我同樣為夏洛克的死
亡感到悲傷。」
依著雷斯垂德糢糊的記憶,邁可羅夫特的尺寸至少要擴張到三指、不,四指以上
才夠。警官在自己股間的指數慢慢增加,他看不見背後的官員是什麼表情,可是
如果對方真的打算推開他,早就該離席了。
雷斯垂德可沒聽見身後半點離開的動靜。
思及對方或許正在欣賞自己淫靡的舉動,他的身體熱得發燙,身下的穴口被很好
地打開,警官轉過身去,看見被自己拉扯而衣衫凌亂的官員正面無表情地注視著
他。
他用半跪那種膝蓋至小腿皆著地的方式移動至官員身前,雙手握住邁可羅夫特,
對準自己,咬牙坐了下去。
即使是酒醉,那種被硬生生撐開的不適感仍然相當強烈,警官很久沒和男人做過,
何況是主動操他自己這種事。他雙手搭住官員的肩,開始上下地移動腰腹。
他幾乎難以判斷官員是否亂了呼吸,邁可羅夫特辦公的假面具一向戴地很漂亮,
他俯身親吻官員,在邁可羅夫特張口瞬間,警官的唇舌便入侵至內,隨後就讓官
員的舌尖牢牢糾纏。
雷斯垂德沒有察覺握在自己腰際之間的指掌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他只記得自己到
後半夜幾乎是被動地承受官員的索求──而在很久很久以後,邁可羅夫特都沒有
承認他在那晚曾經失控。
雷斯垂德瞇起眼,看著對方在自己體內來回抽撤,他甚至不確定自己酒醒之後會
不會記得這一幕,但他很確定這個晚上操他的是誰──這是他自己選擇的對象。
或許從這個晚上開始,這件事就像是一種約定俗成。
警官在某個晚上鬼使神差地發了一封簡訊,『今晚八點,地點隨意。G』他真該
找個方法好好忘記那具無頭女屍。
官員準時地驅車前來蘇格蘭場,接他到自家宅邸。警官過了相當熱辣的一個晚上,
但他沒有留下來過夜,他們不是情人,太多的親密接觸只會模糊了原本的分際界線。
兩個月後,警官接到了一封未具號碼的簡訊,『明晚七點,我家。』雷斯垂德了
悟地刪除簡訊,在隔夜七點上了一輛黑頭轎車。
從此,事成定局。
警官不確定官員允許自己長時間的這樣『使用』他的原因,但為了表示自己的有
恩必報,他也總是盡可能將公事排在官員指定的時間以外。
他沒有拒絕過官員的邀約,官員也幾乎沒有拒絕過他──當然,後者會有一些改
期的舉動也是可以理解的,有鑑於那時邁可羅夫特根本不在國內。
而從他們開始這樣奇異的性伴侶關係之後,他們一直都在官員的床上胡來。邁可
羅夫特有自己的維安堅持──『任何地方都可能被盜錄,雷斯垂德。』
有些時候,官員會出現在太過破碎的犯罪現場外,將警官撈上車──即使次數不
那麼多,甚至雷斯垂德對待對方的行為都很差勁,可是、他終究是感謝邁可羅夫
特,即使他從未明言。
雷斯垂德只在太晚的時候才留下來過夜,那麼他還能在官員的司機一早送他去蘇
格蘭場時假寐。而為了這些意料之外的日子,官員在主臥室的淋浴間裡為他準備
了一支牙刷,即便使用的次數很少,藍牙刷仍然是有主人的。
邁可羅夫特的皮鞋邁上米蘭的街道。
結束了兩國的國家安全會議後,他換上輕便的外衣,只隨身帶了幾位隨扈,輕車從
簡。
官員拐進了暗巷,熟門熟路地朝那家毫不起眼的小店走去,他彎身踏進了店內,
便看見一名青年正瞇起眼,端詳手中的布料。
「找爺爺?」看見了即使是一身輕便也隱隱帶著氣勢的官員,青年漫不經心地放下
手中的布料,踏入內廳。
這一家小店的入口非常地不起眼,店內的裝潢也很不起眼,就連緩步由內廳邁出腳
步的老人家都相當不起眼。
官員微微彎低了身子,湊向似乎是有些中聽的老師傅,仔細描述自己想要的款式,
他說得詳盡,講解地鉅細靡遺,「另外,內裡請幫我額外繡上。」
老師傅瞇著眼,視線停留在外邊的某一處,直到官員語畢,他才收回視線。
「何等費心的工夫。」長者沉緩地回答。
「這就是我來此的原因。」官員倚著傘,逸開了眼神交會。長者那雙能看透人心的
棕眸正在邁可羅夫特臉上梭巡,「你正踏足煎熬。」老師傅輕緩的詞句,卻彷彿是
一槌定音。
官員的唇角彎出輕淺的弧度,笑意卻未達眼裡,此刻就連這一點偽裝都將讓自己在
長者面前更加狼狽。
「打擾了。」他挺直背脊,轉身走出店外,姿態高傲地如同伊莉莎白女皇微服出
巡。
尖銳的長剎車聲在耳膜上刮出一道深痕,官員在那一刻無預警撞上了車窗,邁可羅
夫特瞬間頭暈眼花,彈出的安全氣囊與有些變形的車廂讓他的呼吸道被猛烈壓迫,
而這並不是最糟糕的一件事。
方才那一下必定撞擊到油箱,再不離開轎車,很快他就得葬身火海。
後座的車門被誰用力扳開,官員的身體被屬下硬拖出車外,他記得自己被送上擔
架,眸裡映著漫天火光。
「否決義大利部長會議主席(義大利總理)所提的線外交易,將安卓拉斯的資料歸
檔。另外,東歐那邊該收網了。」邁可羅夫特思路清晰地一連交待了三件事。
官員才剛恢復意識,便迅速的將昏迷期間所延宕的公事處理完畢,邁可羅夫特稍
稍動了動頸關節,幸好那場意外的車禍並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
「安西雅,安排回國之後和首相會面的日期,」官員停頓了一會,指節在病床上
臨時架設的小木桌上輕聲敲擊,半晌,官員的臉容出現罕見的遲疑,他突兀地問
道,「我遺忘了什麼嗎?」記憶裡似乎隱隱約約地有塊空白,與首相會面之後的
時間似乎還有一個活動。
「您指的是公事或私事?」長髮的美艷秘書低手用大姆指鍵入上司的日程紀錄,
確認官員的排程。
「公事,」官員的停頓摻著玩味,「或者私事。」他有什麼私事大到需要特意列
出排程?
與夏洛克有關?
「就您目前的會議紀錄與私人預約而言,您並無遺漏。」長髮秘書恭敬地回答,
通常官員要求自己確認空白的行程,都是為了空出與某位警官相處的時間。而這
樣的事並不會被列入排程之中,但是他們心知肚明。
「那麼會面之後,就回辦公室吧。還需要處理那些來自塞爾維亞的小麻煩。」
官員在心底思慮著是該關切一下潛伏進東歐的諮詢偵探。
即使長髮秘書按鍵的姆指曾有稍微的停頓,她也很快地便掩飾過去,官員改變作
風並不屬於她能置喙的範疇。
主治醫生曾說過,意外發生時曾撞擊到患者的腦袋。大腦是人體裡最不可思議的
一項器官,至今仍沒有多少科學根據能夠解釋大腦的運作,「總而言之,這樣的
撞擊多少會損傷到腦部,嚴重者,更有失憶的可能。」
留者兩撇八字鬍的里卡索利醫生肅穆的臉容還在安西雅的腦海裡揮之不去,然而
當官員轉醒後,神色平緩地交代她代辦事項時,她原以為醫生委實多慮。
無論如何,她的立場並不容許她打破規矩,對上司的私生活指手畫腳。
邁可羅夫特的行程很匆忙,回國後不久,便因為東歐那裡的消息心神不寧。他花
了一點時間學習塞爾維亞的口音,靠著一點人脈打入了當地的幫派,將那不省心
的胞弟救了出來,順道將倫敦陷入的麻煩扔給他。
官員曾經在公事之間得空喘息,打算作些什麼,心緒卻猛然陷入了一陣空茫。
他隱隱查覺自己似乎丟失了一些什麼,但反覆確認過公事與胞弟攪和的事項,他仍
然記憶猶新。
官員在住所的浴間端詳著擺在漱口杯裡的靛藍色牙刷,卻沒有印象這該是誰的。
他對自己不能掌握全部的記憶感到煩躁,而諮詢偵探卻在此刻和他玩起無聊的遊戲。
「如果你都覺得世人愚笨,對我而言,世人都全是金魚。」
「我不確定,在我離開的這兩年,你沒為自己找到什麼特別的──用你的話說──
金魚?」
煞那之間浮上腦海的臉孔模糊不清,一頭銀髮悄然失色,邁可羅夫特皺起了眉,
「我並非孤獨。」
「何以見得?」諮詢偵探的語氣彷彿接近全知──你如何得知呢?
諮詢偵探隱在暗處,看著兩年之後更顯滄桑的警官點起了菸。他放棄了尼古丁貼
片,理短了銀髮,臉容上的痕跡都刻上歲月,夏洛克在那一瞬間猛然了解,無論
是誰,都與兩年前毫不相同。
「那東西會殺了你。」他緩慢地現身。
「喔!」看著兩年不見的──以為早已死亡的夏洛克‧操他媽的‧福爾摩斯,雷斯
垂德抬起手臂幾乎就要給予對方一記老拳。
「你他媽的混帳小子!」然而,警官伸出的手卻是一把勾住了對方的頸項,給了他
一個大大的擁抱。
就和他的哥哥一樣混帳,在某一刻突然音訊全無,可是最終,他仍然很高興夏洛克
依然活著,即使他曾被如此欺騙。
◆ ◇ ◆
邁可羅夫特一生中有許多令他頭疼的事物,而他的父母就是其中一項。
他對美學與音樂鑑賞都有一定的研究,當然這也讓他比起音樂劇,更傾向於聆聽歌
劇。他對於音樂並不排斥,但卻認為音樂劇多少如同時下的流行曲,不那麼入流。
於是,陪父母在皇家阿爾伯特音樂廳裡聽《悲慘世界》的音樂劇,便幾乎讓他飽受
折磨。
那種嘈雜令他頭疼,他才剛和胞弟抱怨過一番,而夏洛克卻毫不領情。
官員掛上電話後,站在舞台之上的主角那「24601」的尾音正拉得長遠,那種在道
德良知與生命之間反覆掙扎的情感經由唱腔流洩而出,猛然撼動他的心──
直到伴隨著花俏的小迴旋而收尾的樂音仍在音樂廳內反覆迴盪,收不回的砰然悸
動及、猛然一瞬的困惑。
我是誰?尚萬強的低喃逐漸轉為腦海中模糊了臉容的晃蕩聲響,對方低啞而隱微
地問。那不是這個人真實的面目與真實的聲音,不過是邁可羅夫特自己的杜撰、
『何以見得?』諮詢偵探略帶嘲弄的語調滑了出來。
他將脊梁向後靠上椅背,慢慢地抿起唇,在心底輕聲地問,那麼,你是誰?
──To be continuied
經常忘記了大B版更新(跪)
預告一下每章都得防爆,若忘了煩請提醒>//<
  話說愚人節那天認真填了好多份突發印調,大人的世界太險惡了TAT
作者: jellybell (八開)   2015-04-07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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