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爆頁:「今天也來聽琴吧。(≧▽≦*)ノ」
繚亂盡處長夢醒、番外 聲可狀,意誰聽?(三)
仲夏雲雨多,無風雨時悶熱難忍,蚊蚋蟲蟻又多,有人卻不受其侵擾,連汗都
不流,這人就是姚琰闕。雲河郡某山裡有座雲生寺,這時節開滿紫陽花,在花團錦
簇的山道間有座涼亭,他們就在亭子裡歇腳、賞花。
姚琰闕拿著一小袋紗布裹著的冰,用內力震碎它們,過程幾乎無聲無息,他把
碎冰加在蜂蜜水裡端給雙頰微紅的心上人喝。燕琳逍含蓄微笑,道了聲謝,他本來
拿摺扇替姚琰闕搧風,姚琰闕並不熱,讓他自個兒搧,所以他執扇輕搧喝著冰涼蜂
蜜水,姚琰闕拿絲帕給他壓汗,兩人含情脈脈相望無語。
「你們是當我死啦?」被他們徹底忽略的丁猗蘭出聲抱怨。
半個月前丁猗蘭收到姚琰闕的信提到要陪燕琳逍回鄉探親,返回北國時再繞道
往蘭亭府相敘,可他想出來遊玩,就以此為由擱下瑞噦樓的生意跑來雲河郡了。
而且他比燕琳逍他們都早抵達,四處觀光遊樂,跟姚琰闕一樣住花街裡,只不
過他後來發覺太破費,又不能跑去錦樓對那兒的人說:「我是你家主人的朋友,方
便借個地方住吧。」因此在普通旅店待了幾晚,盼到姚琰闕他們來。
熟料姚琰闕跟他說:「我們還不打算回錦樓,世間人都以為燕二郎和一個教琴
先生殉情死了,所以也是打算住店。你要是不想花錢又想要一處環境好的地方,可
到雲生寺去跟那兒的和尚說,添一些香油錢就讓你住個幾晚還有齋飯吃。不算免費,
卻比住市裡划算。我和琳逍也想明日去一趟雲生寺,可以同行。那寺裡和尚都習慣
山中生活,身強體壯,你也可向他們討教一下養──」
養生之道,姚琰闕這話未說完,丁猗蘭想到身強體壯的僧人們就抓著行李開心
跑走了。他哪曉得僧人是健壯不錯,卻並不年輕英俊,各個都能當他阿爺的年紀,
他又懶得下山,就在寺裡等友人們上山。
是以他看姚琰闕和美人哥哥在亭子裡眉來眼去也特別不順眼,抱怨了句,姚琰
闕冷淡回話:「你要真的上火氣死了,就近能找到和尚為你念經超渡,也算與佛有
緣。來年我拜燕氏一族也能順道給你燒些好吃好用的。」
丁猗蘭罵:「去你的佛緣、燒你個大頭啊。」
燕琳逍尷尬笑問:「丁兄要不喝些涼水降火氣?」
丁猗蘭沒有要讓燕琳逍難堪的意思,面對他倒是和顏悅色:「美人哥哥多禮了。
我自己有帶酒。不過這天氣實在悶熱,下了雨又麻煩。你看你家姚先生這樣蟲蛇不
近、不流汗,這是人麼?」
姚琰闕接手燕琳逍的扇子替他搧風,隨口應話:「你也運真氣不就得了。」
丁猗蘭嗤聲:「你要我累死啊。你我武功心法不同,哪能如你一般運用自如又
源源不絕!」他看桌上擺著的東西,有遮陽的斗笠、跟寺裡買的冰塊、憑武功所取
的天然野蜂蜜、驅蟲香等物,全是姚琰闕給情人準備的,以往他很難想像霜天人會
如此寵一個人,通常是反過來才對,至少就他所知這傢伙總是受到男女追捧著,不
曾有機會去追求別人。
「霜先生不得了喲,這麼會哄情人。」丁猗蘭熱得心浮氣燥,對交情深的朋友
鬧性子,出言調侃。他自己一向害怕被束縛,嚮往的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
境界。但看眼前二人相處的樣子,要說眉目傳情也勉強,那美人哥哥常羞得不敢看
人,而姚琰闕則如餓狼般盯住美人哥哥,說好聽是深情款款,說難聽就是臨老入花
叢在發春了。只不過,他竟有點羨慕,有個專屬於自己的人,只對自己特別特別好
也不錯,可惜他自己卻做不來這種專一,還是繼續流連花海吧。
對於丁姓友人的調侃,姚琰闕恍若未聞,彷彿全神貫注在燕琳逍身上。燕琳逍
被看得不好意思,躲開其注視,摸摸鼻子問了被冷落的丁猗蘭說:「不知丁兄到雲
河郡玩得盡興麼?去過繁樓的琉芳閣了?」
丁猗蘭一聽琉芳閣就有點頭大,他擺手說:「噯噯,快別提那兒了。孟姐姐說
有事去外地辦,要我留下幾日陪雪玫掌管琉芳閣的事,結果那ㄚ頭啊,真是風流,
一連四日都來不同的男人和女人要跟她算風流債,好像是之前武林大會時就在外面
招惹的桃花,她一臉無辜跟我說她是琉芳閣的人,身心皆是孟姐姐的,又怎會與別
人糾纏不清,一問也確實如此。可是她無心別人卻有意。都怪她處事曖昧,麻煩透
了。雪玫啊雪玫,遇上她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等不到孟姐姐回來我就溜了。」
姚琰闕熟知雪玫其實也是個風流女子,脾氣好卻有些毛病,翹著嘴角說:「放
心吧,孟二娘不會怪你。」
丁猗蘭不可思議看他,驚疑:「你這是安慰我還是看我好戲啊?」他認識的霜
天人是個性情薄涼的人,但對朋友講義氣,其實也有溫柔的一面,只不過不是這種
溫柔,這抹笑真教他肉麻噁心。
燕琳逍看他們兩個鬥嘴覺得有趣,嘴角掛著笑聆聽,等大家靜下來時,一陣微
風吹進亭裡,一片清涼,他:「我想再往山裡走,深山裡的花開得多。」雖然他看
不清楚,但仍能感覺到矇矓光影和顏色,聞著花香,也算能觀景賞花了。
姚琰闕頷首將避暑遮陽的東西都收拾好,燕琳逍說山道間不熱,不必戴斗笠,
自個兒拿著那頂斗笠往外走。
丁猗蘭瞇眼冷睨他們,揮別道:「你們去吧。我不走了,一會兒我收拾完東西
下山了。玩夠了,打道回府。山裡蟲子多,我快受不了啦。」他絕對不會告訴別人
昨夜睡通鋪時有隻巴掌大的蜘蛛掉到他臉上,把他嚇得花容失色,接著一群體格精
悍如牛的武僧們衝進來搭救他,光看那粗壯的胳臂大腿是很教他興奮的,可惜抬頭
都是能讓他喊爺爺叔叔伯伯的臉,他還是喜歡年輕才俊啊。所以他開始捉摸不透姚
琰闕本意就是讓他上山養生、清淨心靈,還是故意要戲弄他?他真的不懂啊。
燕琳逍看丁兄一個人獨來獨往,吃住休息也不夠舒適,心軟挽留:「丁兄你都
來雲河郡,就再多待幾日吧。今日下山我與姚先生就要去錦樓,事先也有去信給家
裡人,你若不嫌棄錦樓住下,讓我盡一下地主之宜。」
「那自然再好不過!」丁猗蘭欣喜答應,先跑去收拾他的行李。
姚琰闕面無表情看那人跑遠,牽著燕琳逍的手在山裡漫步,後者問:「你會不
會怪我留他作客?」
「只要你高興就好。」姚琰闕只是不喜歡丁猗蘭不請自來,打攪他和燕琳逍相
處罷了。他補充道:「反正也有東西要給他。」
「秘笈?」
姚琰闕頷首淺笑:「無極門的武功與其他門派不同,並非只是重重進階,更環
環相扣,既相生亦相剋,想全都鑽研、修習透徹就需領悟其奧妙精髓。不過我將它
拆解,使各部獨立,重新編纂後各成一派分贈出去,丁猗蘭是一個,其中也包括你
的朋友,紅雨幫,焦懷容他們。若他們這些門派將來能同氣連枝,也能成為晁國助
力,反之要是相鬥相殺,無形中能相互制衡。不過這些就不是我關心的事了,江湖
上哪有太平,何況白道不見得白,黑道不見得黑。順其自然吧。」
燕琳逍聽完點頭,攏了攏手指握牢他的手,默默認同他的想法。
他們此行其實是去祭祀燕琳逍的父兄,竹簍裡放線香、作為供品的水果。兩人
終成眷屬,懷感激之意祭告亡者,在親族長眠之地的心情寧靜平和。之後姚琰闕帶
他去山裡觀瀑布,坐在石上並肩相倚,姚琰闕說:「可惜沒抱琴入山,此情此景正
可彈奏一曲。」
燕琳逍蹙眉笑語:「琴樂可不是拿來取悅情人芳心的。過去你不也對此嗤之以
鼻?」
「這我自然曉得,何須你提醒。」
燕琳逍才知自己有些多想了,暗惱姚琰闕反應這樣直接。雖然他們過去相處也
是如此,可是近來被哄得多了,竟有些不習慣被潑冷水,越想越惱自己無用,竟生
悶氣,不再言語。
一人已無心賞花,便想快些回錦樓和家人重逢。回錦樓前他們已先去過老鋪跟
鍾叔、幾個老伙計打照面,聽他們說秋池、陳翠跟朱茗三人已各有歸宿,其中兩人
依舊在錦樓和老鋪子裡幫傭做事,秋池是鍾叔請人說媒所成的喜事,陳翠嫁給青梅
竹馬的官人,朱茗則嫁給和鋪子有生意往來的小開。
燕琳逍把姚琰闕曾經易容的事說給鍾叔知道,鍾叔雖然擔心他們不被世間人所
容,但見他們情意深篤,相處來似要比其他情侶、夫妻都要美滿,也不好再多言,
就由衷祝福了。
晚上秋池等人皆到錦樓作客,帶上家眷,再加上來作客的丁猗蘭,恰恰在院裡
圍坐一張大圓桌,眾人先賀陳翠有喜,再賀燕二郎歷劫歸來,難得團圓便將大家近
期喜事都道出來慶賀一番。
宴後燕琳逍將錦樓、老鋪子等物業交給鍾叔,希望他老有所依,鍾叔感慨哭起
來,燕琳逍不捨,為難看向姚琰闕。姚琰闕似讀懂他的心事,對鍾叔說道:「鍾叔
該享清福,不必再侍奉什麼人。倘若鍾叔不棄嫌,就由我與二郎孝敬您,照顧您下
半輩子。過去我易容是有諸多原因,才與鍾叔您平輩相處,若有不敬之處希望你不
計較。」
燕琳逍扶著鍾叔附和姚先生的話:「琰闕說得是,以後由我們照顧你吧。你一
直待我如己出,我也敬鍾叔如父,就是你不想麻煩我們,我也是不准。鍾叔你安心
在錦樓養老吧。」
鍾叔聽完因感動而哭得更厲害,姚琰闕擔心他心脈禁不住這情緒波動,拿護心
丹藥給他服下,兩人哄鍾叔先回去歇下。
之後他們就在夏夜繞著園林間的走廊散步,燕琳逍的眼還能隱約看見池畔點點
流螢飛舞,愜意自在,他明白方才是姚琰闕肺腑之言,但仍確認道:「你願意跟我
待在錦樓?」
姚琰闕答:「這是自然。反正無極門本就無人。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你在
此有牽掛,我就與你在這裡住下。」
燕琳逍感動之餘也想起白日裡掃興之事,笑曰:「之前本來還想叫你跟丁兄學
幾句甜言蜜語,現在看來是不必了。」
姚琰闕微有不解,偏頭覷他,附和說:「你不提我都忘了他還在。」錦樓的客
人走得一個不剩,獨留一個丁猗蘭還在前堂吃酒。
燕琳逍停步拉燕琳逍的手:「琰闕,謝謝你。」
「你我之間何須言謝。那傢伙就讓他喝個夠好了,不必過去,免得他又纏上你。」
「他回得了房間麼?」
「不是太醉的話應該可以。睡外面也沒什麼,夏天溫暖,不怕冷著。」
「可是有蚊蟲。」
「我記得那兒有燃香驅蟲了。」
「那……」燕琳逍問:「我們也回房?」
「今夜月圓,庭中景致優美,陪我納涼?」
燕琳逍聽他提議,微笑坐在走廊欄杆上,倚著一旁柱子。姚琰闕站到階下與他
相望,他看不真切,只覺眼前有人影,伸手摸索:「琰闕?」
姚琰闕握他的手擺在臉頰上,慢慢挪到口鼻,朝其掌心伸出舌尖舔。燕琳逍暗
暗吸氣,小力抽手不成,還讓姚琰闕順勢貼近面前來,他低頭好笑道:「真是的。
鍾叔跟丁兄都在。」
「偌大的錦樓,我們和他們離得夠遠。鍾叔睡了,丁猗蘭醉了。」
燕琳逍聽其魅惑的沉啞語調也覺情迷意亂,他仰首,姚琰闕就親他嘴,輕啟唇
即被對方纏綿深刻的佔有,不知深吻多久。回神後胸口微涼,衣襟半邊被姚琰闕拉
下,一側肩臂已裸露出來。姚琰闕的手在玩他乳首,又搓又捏,他與姚琰闕吻得難
分難捨,兩手抖著去解開對方褲頭,一手在褲襠外、一手摸進襠裡去碰觸那勃發脹
大的陽物。
「哈嗯嗯……」燕琳逍拔高喊了聲,慌忙閉嘴,姚琰闕含住他喉結以舌舔繞,
手夾揉乳首褻玩,雙腿被姚琰闕的膝架開,逐漸被擺成接納情人一切的姿勢。「姚、
先生的……好燙手。」
「是啊。」姚琰闕低軟回應,語氣寵溺非凡。他乾脆將勃發的碩長陽根掏出來,
拉起燕琳逍讓人起身背對自己,把燕琳逍的褲子連同褻褲往下扯。燕琳逍抱著簷廊
木柱,撅臀相迎,豐潤漂亮的臀肉被大掌撥開,尾椎被澆淋用內力化開的香膏,姚
琰闕的手指藉著油膩在臀溝間上下磨擦,漸進深入,一指、二指緩慢拓展緊窄小穴。
「啊、啊、啊唔。啊。」燕琳逍一掌摀口鼻掩住輕吟,他目力不佳,其他感識
反而更敏銳,那人手指在他腸壁內如何進出動作也一清二楚。僅是被手指淫了不消
盞茶的工夫,他前面跟著就硬熱脹立,忍不住往自身下體搓摸,自個兒玩起來。
燕琳逍抱柱撅臀讓姚琰闕疼愛,自己則以手自瀆,前後包夾樂趣橫生,歪著脖
子淺吟輕喘,眉目風流、盈滿情意讚道:「琰闕的手也厲害,弄得我……止不住這
……哈嗯、嗯……」
姚琰闕愉悅輕笑,毫不留戀把手指撤出,取而代之是他蓄勢待發的長物,堅挺
柱端抵住穴眼,一臂箍著情人腰身附耳噥語:「你也不是頭一日知我手法厲害了。
我最鍾愛的一張琴,你可知是何名?」
說話間,龜頭已將穴肉撐開,燕琳逍無力掩嘴,一手抱柱,輕啟唇喘哼:「啊
啊、嗯,不知、不知啊啊嗯……饒了我吧,好大,呃嗯嗯……」
「就叫琳逍啊。」姚琰闕執著的挺入情人體內,死死扣牢燕琳逍的腰身,燕琳
逍進退不得,疼麻痠癢中衍生出不可言喻的美妙滋味,他僅抽插十多下裡就令其難
耐焦渴得扭身掙動。
夏夜月輝裡,螢光飄浮在空中漫舞,蛙叫蟲鳴,還有曖昧的喘息、擊水聲,若
不識人事者聞之只覺奇怪,但聽久也是要臉紅心熱吧。
他們一路旅遊,幾乎沒什麼機會親暱相處,這是久違的歡愛。燕琳逍曾在山野
與情人交合,幕天席地別有一番樂趣,卻沒試過在這種情況下,親友尚在同一座建
物中,雖然相隔得遠,卻仍覺羞恥不安。然而,也刺激興奮,又怕又想繼續。燕琳
逍被碰撞得講不出話,不敢開口講話,憋著悶吟低喊,尤其丁兄是習武之人,他擔
心過大的動靜驚擾人。
靜謐的夜裡,兩人互動聲響彷彿被放大。燕琳逍大汗淋漓,不知被弄了多少下,
連背脊臀肉都覆著一層水光,看起來格外誘人,兩瓣臀肉被姚先生修長優美的手指
掐揉出各種形狀,想到心愛之人亦著迷於自己,心中歡喜甜蜜,叫聲變得更輕更軟,
氣音顫吟連連。
「啊嗯嗯、哈嗯,啊嗯。」像這般哼吟良久,倏地燕琳逍被扳過身面對月色和
姚琰闕,他看不清對方表情,試著伸手摸。姚琰闕任他碰觸,他知姚琰闕俊朗的眉
目俱是笑意,一定是多情迷人的模樣,胸口溫熱騷動,一手還抓著自己的陽物,竟
當著情人的面洩出精來。
「啊嗯。唔。」燕琳逍窘困不已,但也處在情潮裡無力反應,神態迷濛,偏頭
喘氣呆在那兒,口中輕語:「琰闕……你說最愛的琴……」
「嗯。就是你聽的那樣。來,我彈琴給你聽,這音色美妙絕倫,不願教他人聽
去。」姚琰闕神情語調風雅醉人,彷彿此刻行止非出於他。他把燕琳逍的兩腿抓到
腰側環著自己,托高其下身再一次將自己熾燙長物整根沒入急著密合的濕穴。
燕琳逍的背抵著木柱,兩手環其頸項,全身盡付於姚琰闕。姚琰闕如搗樁般重
重衝刺,燕琳逍被頂得亂了髮髻,最後長髮如瀑洩下,搖頭悶吟低啜,兩腿緊緊環
住那精悍腰臀,只覺後庭承受莫大攻勢,要在極致的快樂和衝擊裡壞損,歡愉濤天
逼得他張口無聲喊叫,忽而弓身忽又仰首哽咽哼喊,男根在此期間噴薄兩回,渾身
乏力。
姚琰闕把人快折半似的壓在柱欄上疼愛,本來溫柔倍至,後又不知不覺發狂似
的貪婪索求,見燕琳逍滿臉通紅又掛清淚,有些後悔和心疼。燕琳逍用盡力氣抱緊
他,把雙腿收緊,那穴肉竟還試著要將肉刃往深處吞絞,激得姚琰闕深吸氣。
「琰闕,我、我們回屋。」每字每句都是哭腔。
「依你。」姚琰闕艱澀回答,就著交合的狀態撈了一旁燕二郎的褲子上走廊,
走回寢室。每一步都是煎熬與甜蜜,如上天入地,即便這樣也不想與對方再分離。
倘若此時丁猗蘭醒著撞見,就會看到姚琰闕衣冠楚楚抱著光腿沒穿好褲子的錦
樓主人,以淫靡之姿步行回房,然後藉此為題作畫。可惜,他正睡在人家廳堂前涼
爽的鋪磚地板上,抱著酒罈瞇眼傻笑,像隻笨貓。
這一夜,姚琰闕與燕琳逍在房間裡驗證之前那句,藏琴秘曲未必佳,心手相應
誠可貴等情話,琴韻裊裊,情意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