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歷史] 永遠的冬天 六十六(限)

作者: Eros666 (墟女)   2016-10-23 22:15:51
大家的陰謀論者又來了!嗚呼~
本章H有,嗚呼~
本頁是偷懶的慎入防爆頁,嗚呼~
(八頭)
  米凱爾心比天高,卻非自我膨脹的庸才——身體與能力長期鍛鍊的結果,他養出凌厲
的手段態度,及與之匹配的精實體態。大衛習於自制,嚴以律己、苛以待人,小處精簡,
身量較米凱爾稍高,勻稱偏瘦,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公主抱這條大狗狗。他長長地吁了口氣

  「我的笨狗,你到底在想什麼?」大衛把懷中的米凱爾一把扔上床,「換做別條狗,
膽敢像你這麼囂張的,我早就幹掉了。」冷言冷語滲出一絲懊惱。
  大衛明示偏心,洛克斐勒家族精選的人才輕易便聞出彼此爭鋒有利可圖,往後御下可
難了。他必須承認喪失了精打細算的心思,家主當成這樣,連自己都不認識。米凱爾也一
樣,英雄種子,百般摧折;俊美如昔,面目全非,眉骨鼻樑按著空調氛圍的晦暗投下影子
,墮落不堪。
  米凱爾臉朝下摔在枕上,無法恭敬地回應主人訓話。大衛復仇似地抓著米凱爾的西裝
外套袖子猛抽,弄得米凱爾以為肩膀要脫臼了。大衛逼他擺脫束縛的同時,他順勢虛軟地
翻過身來,昏亂中促促地呼息著。
  大衛又死命拉扯米凱爾的領帶,直到頸前的結絞成亂捲的套索。他扒開愛犬的白襯衫
,感受鈕扣飛散瞬間的爆栗。米凱爾的領帶環子咬住領子折下處,只有前襟迸綻開,胸肌
間的凹陷暴露涼意裡,赤裸得藕斷絲連。大衛斜著身,單手伸進衣料底下搜尋米凱爾的乳
首,欣喜地發現受狗環前後拘束的他無處釋放,銀色汗毛疏疏覆著的膚質充飽透紅的情慾

  混亂、潮濕的吻嚼過寵物的嘴唇。米凱爾舔到了主人口中的津液,醒轉過來:「王,
發生什麼事,我怎麼了?」
  大衛吊他胃口道:「你先叫兩聲來我聽聽。」
  「汪汪,汪啊!嗚,啊啊,啊啊嗯......」小狼犬順從地叫著,殘酷的主人一擰他脹
圓了的乳珠,米凱爾的聲音登時走樣。極端欲求不滿的狗兒聽上去快高潮了。
  大衛皺眉:「你鬼叫什麼勁?誰准你一條狗叫得人模人樣?」
  「啊嗚,哈嗚,汪凹......」米凱爾胡叫一通,像野狗發情,「凹嗚,汪......嗚嗚
,恩汪......」
  他勃起不全的下體往大衛的腿上一頂一頂,欲脹不能的分身透過囚籠、隔著西裝
褲感受主上的體溫。大衛看他人前高貴,在自己面前像乾磨著電線杆的可憐小狗,優越感
難以言喻。聽著愛犬隨臀部抽動規律的汪嗚,大衛再度餵食以吻,封鎖喘息。
  「呵呵,這才是我的可愛狗。」大衛若有所思地摸摸愛犬的頭,「你的狗規矩壞透了
,這種問題也敢問。當然是你活該啊,大長老們開會豈容得閒雜人等混入?不該你跟的地
方硬要跟,也不想想自己奴幾。」
  米凱爾的頭暈又好了些,色慾迷神,還是不大能領會主人的話。他愕愕地看著大衛,
時序頭尾不接地想起心碎的瑣事。不久之前,神祕的計畫又將王帶到他高攀不起的地方。
傲犬對主兒的獨占慾極強,卻得硬生生忍受獨個兒留守充滿王的氣味的愛巢裡。米凱爾心
裡澎湃,人前謹慎,自忖身為男妾的附加價值,是難以取代的高貴自尊,傲慢地在大衛身
邊公然展現蠻橫的貴氣。
  伴君如伴魔,孤寂與王,都離他太近了。米凱爾咬牙忍耐,終於在異樣的麻木中流下
眼淚。大衛皺了皺眉;洛克斐勒現任家主無論想些什麼,皺眉時清一色憤怒相。米凱爾心
驚,自己竟產生瑕疵品的裂痕,王肯定失望了。狗兒渾身顫抖地在王身前跪下,卻無法決
定該哀求大衛什麼——求王愛他,還是求王極盡羞辱地抽取他的高濃度白液,反正他是不
可能挽留他在愛巢裡——大衛明顯的恩寵與一貫的情感闕如,令米凱爾徹底混亂。
  大衛揮揮手,要負責送往迎來的狼犬們下去,取一支色彩絢異的紫劑教米凱爾打上。
大衛造了幾支專門配合自己與愛犬體質的針劑,彌補非操縱手,卻權充操縱手時技術不逮
之處。
  針劑使米凱爾昏迷、融化於自我內部的水體,與似他而非他的怪物,一同消化在初衷
已忘的綠色遺憾裡。他在恍惚的雲霧中漫流,漂過群犬欽羨的眼光,在大衛的懷裡停下,
停在一群大長老中間。米凱爾終於串起混亂記憶的前因後果,又喜又愧。
  「這種針劑關掉五感、破壞心智,乍看與綠劑類似靠我的體液可緩解藥力,傷身程度
卻大相逕庭。你......那個樣子,逼得我不得不要你打針,不然無法帶著你參與密會。」
  話畢,大衛三兩下抽掉米凱爾的皮帶、拉起他的領帶如狗鍊,熱情地將米凱爾拖上嘴
邊親吻。兩人渾身發熱,雙雙將舌頭伸入對方口中吸吮糾纏。米凱爾揣摩上意,順隨王的
動作律動軀體擺脫西裝褲,低頭看看自己——黑底褲、蒼白的長腿末端套著黑長襪;他被
下半身呈現的色情景象誘拐,欲仙欲瘋,腿根戰慄,流出大量滑溜溜的帶精淫液。
  「你這樣黏主人,害我在其他家族的人前丟醜,我應該殺了你。殺了你我捨不得,照
原本的計畫直接割掉好了。」大衛道,探手對愛犬跨下的小籠子又摸又捏,幾股熱流透出
來,小小的布料濕透。大衛看他彷彿失禁,那液體熱熱黏黏滑溜溜的,忍不住伸手進去玩
弄,發出咕啾稀溜的水聲。
  「嗚......小狗該怎麼處,王豈不是少了一份好處......」米凱爾想保持談吐有禮,
可惜張嘴每個字都是嗚咽。
  王冷笑:「我管歐納希斯一族去死。」他脫了米凱爾的內褲一半就抽開手去。貞操帶
鎖、環的遮掩比裸更裸,空虛感襲過米凱爾潮濕的胯間。
  大衛與他並排躺下,慢悠悠地道:「想不到賤狗狗知道為主人著想,我以為犬字輩的
,只道洛克斐勒一族的錢從黑洞中憑空掉落。已經賺到地球上大半財富之人,還想突破現
況更上一層樓,有那麼容易?試想葛林斯潘如何獻計--我族的鉅富得以繼續擴張,是設
法四處擠壓出資源的成果——地底也榨、海底也榨、凡是需要用到能源的東西,我闔族上
下都要把它榨出汁來、賤民的吃穿用度也榨,富人稅我他媽的一毛都不多繳。」
  米凱爾翻過臀趴著,暈迷迷地看著大衛說話。大衛按經濟老臣的計策,添幾步指導棋
:「此外,各色基金會上面的錢也得盤一盤,慈善團體我也不放過。任何劃消開銷的算計
——打個比方,遭受犯罪罰款算起來,比改進油田設備、公平交易、不添加有毒物質更儉
省、划算,那麼爆炸汙染便隨它去吧!賤民很能生,但也很會吃,看看光明會十年、二十
年以後是否該慢性消滅一些人口,增進管理世界的效率......我該認真考慮考慮。怎麼可
以了顧慮豬的福祉多花一毛錢?」
  豬的福祉。米凱爾臉上冷靜,心莫名冷了冷。他和王的身分不班配,他自己如何看賤
民,王大約如何看他。對王而言賤民是豬,那他對王而言就是賤民了。
  大衛無視犬的焦慮,道:「我帶領家族往上爬,掙扎踢騰不休;有我高高在上看著,
姓洛克斐勒的小鬼敢在地板上多掉幾塊銅板,他們的父親可要打死敗家的垃圾。羅斯柴爾
德一族那金融錢滾錢,才是黑洞中憑空滾出來的錢,我早知難以望其項背。」大衛突然流
露與他不匹配的懊喪,「我族從父執輩起汲汲想鬥倒羅氏一族,但我仔細算了算,有生之
年恐怕得不到所羅門王的封號。我對『財富』的了解之深,澈悟之餘,明白了隔層家族事
業領域隔一道深淵,真理亦英雄無用武之地。本王心已累,當真只有銀行業才追趕得上銀
行業。我從來沒有在誰面前這樣顯示脆弱過......」
  大衛原想說下去,想想還是算了。
  「王,我有個好消息,聽我說......關於銀行......」米凱爾忙道,他想盡快顯示自
己有用,偏偏頭腦漸漸又沉重起來,詞語緩慢。
  「你需要我的體液保持清醒,所以我才吻你。我現在就給你針劑的解藥。」大衛冷淡
地道。
  米凱爾正想趁主人說話時踰矩犯紀,主動擁抱;大衛卻面無表情地從米凱爾的臂膀邊
滑走,動手脫外套。自尊武裝碰上冷若冰霜,米凱爾的心撞出一絲絲裂痕。
  大衛像摸著外套摸著了什麼,從口袋中掏出一木雕小盒:寬僅三指的拋光木面,手工
彩繪羞愧的大天使米迦勒,側身掩飾勃起。畫中彩條的聖經體字充滿性暗示地寫著「致神
所寵愛的」。米凱爾看見與自己同名的天使聖像,嚴肅字跡、溫柔語意,只道盒中藏著大
衛要給他的定情信物,心裡一熱。
  不料大衛犯狠,兇惡地將小盒摔個粉碎,摔地重擊霹靂在米凱爾的耳邊。他錯愕地看
著斷成好幾截的大天使,心裡彷彿有些什麼再也無法彌補了。
  ***
  稍早,大衛私下召見的大長老們尚未散去時。
  「現在,我等重整光明會核心大業的公事暫告段落,請各位先看看這個作死的東西。
」大衛鐵青著臉道。他單手抱著的米凱爾昏昏沉沉,喃喃自語模糊的撒嬌話。
  諸人只聽見啪喳一聲尖銳的厲響,眼前一花。美國王者速速地將毒品針管敲在銀几上
,牢騷道:「我早萬千警告那希臘老王八蛋,他從我這裡進原料,生意就完畢了;他賣毒
品關我族屁事?賣貨去別處,別坍了洛克斐勒一族的面子!這墨鏡佬將本王的聲明當馬耳
東風,欠滅欠宰,死有餘辜!」
  泰勒瑪定神看見針管上浮凸出圓心火炬盾徽,道:「唉呀,居然把大衛王當廣告,亞
里斯多哥哥好過份。」
  「這號稱王族聯名款高檔毒品的混帳玩意兒,在人偶們中間流竄得很快。」大衛將那
精巧的大天使盒包裝也扔在桌上,針管受撞應聲而倒,「這盒子作工漂亮、畫得可標緻!
放浪虛華,怎麼有點陶德族人的遺風?」
  「這不關我的事麼;咱家族長那個小孩兒您也知道,粗枝大葉的,才不管這種細事。
您萬萬別拿小物含血噴人。」泰勒瑪柔柔地道,眼珠子跟著針管滾啊滾啊滾,看著它裝滿
滿的不傷身絕好毒品,隨小瓶落在地上碎開,很是可惜的樣子,「王啊,冒昧一問,您把
歐納希斯族長做掉了?」
  「怎麼可能簡簡單單給他死?好歹要確保他死的時候死不瞑目!」大衛冷笑。
  泰勒瑪也笑笑,氣質優雅地將二郎腿換了換腳。他知道大衛不是基德,在密謀之事公
告週知之前,沒有權力宰別家族長,但不點破。
  大衛目光銳利地掃視諸人:「看你們的表情,應該對這名叫『米迦勒的祝福』的毒品
不陌生。他媽的商品取這種名字,就是那希臘毒梟存心惹我!畢德堡會期剛過,趁一堆人
偶拖拖拉拉事情辦不完,我要求各位大長老立刻著手,把毒品從人偶手上沒收。」
  此話一出,邦迪一族的大長老們首先不自在。泰勒瑪姍姍款款地道:「底下會眾再怎
麼樣是咱的奴隸,偶爾賞些小玩具也是有的。堂堂大長老,怎樣好意思巴巴地把人偶手上
的賞沒收回來呢?」
  一旁的雷諾大長老看在眼裡,大衛凌人得狠,似乎隱隱容讓著泰勒瑪。先代陶德族長
禪讓位子給年輕的雷斯特一年餘,實權尚可,但他剛剛騙走了老亞斯特半壁江山——老雷
諾很難想像泰勒瑪究竟怎麼騙的。果真沒錯,陶德一族說的話能信,屎都能吃了——眼下
他成了權力者不得不拉攏的對象。沒想到大衛厲聲道:「你很可疑,陶德先生。你有沒有
幫著亞里斯多把毒品流出去?」
  泰勒瑪吃了一驚,忙起身道歉:「我豈敢?請您息怒。」
  老雷諾看他回座的瞬間,眼底放出一絲酸溜溜,「兇屁,你以為你所羅門王呀?」的
眼光笑意,羨慕極好萊塢一族的媚眼能言善道,犯上不著痕跡。死魚眼深陷的邦迪族人說
話了:「王跟歐納希斯一族買賣,是民事法履行契約範疇。但亞里斯多這人為了毒品銷路
好,盜用洛克斐勒盾徽,那就是天大的犯法。我等掌管法律的守門人,難以想像希臘大佬
鋌而走險的動機。」
  「還不是凡杜恩家族的女兒們向來吃得開。我主持摩西大人的婚姻,她們全都到了,
所以我是知道的。」
  扶植大法官的巨靈們聽了泰勒瑪說話,但沒聽懂,困惑道:「新任族長琴‧凡杜恩妻
因夫貴,也不過是最近的事,也沒聽說她的肚子有動靜。」
  「他媽的,我在羅斯柴爾德二當家訂婚那回,早發覺垃圾墨鏡佬偷偷遁走、形跡可疑
,可恨當晚新郎倌老哥跑來攪局,倒放跑了希臘佬!你們這些混蛋人還敢拉出來你一言我
一語!通通給我閉嘴!我是大衛‧洛克斐勒,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大衛連珠砲咆哮。
倚在他懷中的米凱爾可能被王的音量鬧到了,嗚嗚兩聲。大衛連忙捧著他的下巴撥過來吻
,舒緩米凱爾體內有害的昏迷。
  雷諾長老原本還想搜出正經話來勸解,泰勒瑪對他們拋來含春目光,雷諾們同時被電
到;泰勒瑪又將眼角往下一捺,他們同時順著流目暗示看見米凱爾,登時懂了,想講的話
吞的吞,扔的扔,忘到好望角以南去了。泰勒瑪悠悠地歪過身,嘴唇不出聲地輕嚼句子:
「一雙雄鳥比翼飛,情愛當有多難解?不過卿須憐我我憐卿。」
  泰勒瑪吃了虧,白淨得過分的房間越發鴉雀無聲,只有活屍一般的邦迪族人們觀察力
乖覺,嘶嘶窣窣地談論同性婚姻立法。他們覺得王戀愛這件事有利可圖:大衛和他的銀色
夫人夫妻不睦,她好像去了一次俄羅斯不知作什麼之後遭貶回瑞典王室娘家,再也看不見
人,呈現一種生死不明的狀態。她的紫黑兩位親妯娌也死乾淨了,王的小孩就丟去家族集
中營施加軍事控制。話雖如此,傳宗接代與上層階級自我感覺良好的威權八股家庭觀,對
王族們而言重要到極點,且大宗生意被擋的道德販子--羅素與P2才不會善了呢。
  邦迪們不想踩親家痛腳。羅素家的現任家主幾年前得了雙胞胎,下任族長有著落,全
族歡喜得不得了,邀了十三家族中可親的來同樂。羅素大長老將宗教團體立法免稅等優待
,掂在心裡,對邦迪族人眉開眼笑。法律一族排排站,嘿著臉聽他說得天花亂墜,誇口羅
素一族在地球上擁有最多、最強大的人偶軍團。他們左看右看,羅素家披著羊皮的狼,也
沒有比陶德鳥多多少。此話怎講?
  「這麼說好了,文化迷因(meme)字源於生物基因(gene),皆為訊息,所以意識形
態的假設、推演、制約與結論,如同寫在信仰持有者行為模式中的內在程式,像病毒一樣
介於生物與非生物之間,落入適當的『人類心智環境』便開始分裂繁殖。在『訊息』發生
之前是意識,發生之後是意義,意義生生不息,繁衍無絕。約翰福音1:1:『太初有道/
訊息,是神的起心動念使然,神即宇宙無形的意識(In the beginning was the Word,
and the Word was with God, and the Word was God.) 』」
  羅素大長老看大律師、大法官們聽得一愣一愣,攤出來直說:「我族操縱手多半是大
型教會的魅力領導人,他們將MK-Ultra的植入程式原理掐頭去尾,製造『迷因』,設計教
會組織藍本。聖經的短句就是現成的指令,『程式/切割、曲解後的聖經』植入於基督徒
人偶的『自我』之中。
  搬出聖經章句,在特定情境引發,神職人員操縱手得以立即『啟動』賤民的道德神經
病,至死方休。基督徒並沒有受到主意識以外的東西控制的自覺,等同人偶們對指令作用
中的時間沒有記憶,或者被病毒遺傳訊息覆寫的細胞核,自發地替病毒製造更多蛋白質零
件。
  這樣很棒吧!但我們沒法子把所有基督徒抓來實施創傷型心智控制,所以懇請各位不
要跟外人提起,傳出去了,往後這招就沒用了。真正的心智控制,咱家操縱手只能對偷揀
選來的小孩子做做。」
  「麻煩貴教會操縱手手腳乾淨點好不好?成天幫你們的兒童性侵案吃案,很麻煩的。
」邦迪長老就事論事道。
  「老親家,對不住。」羅素大長老悻悻地道。
  回憶到此,法律人們打了個冷顫。
  「男人愛男人也沒什麼,只是和大長老以外的次等會眾結婚,門不當戶不對已大大不
妥,何況生不出子嗣,於家族無益,大衛王不會想要給他名份。頂多就是此人偶的利用價
值到哪裡,王才把他留在身邊到什麼程度吧?」邦迪長老們把不想幹一票的決定合理化完
畢,窸窣聲就停了。
  靜默中,一名雷諾長老心不在焉,想起來時路上遇到泰勒瑪的黑天鵝女巫隊。私下問
起陶德一族究竟站在洛氏還是羅氏那邊,泰勒瑪倩倩地笑道:「誰願意疼我這老美人,我
就喜歡誰。」巧妙的答非所問,弦外之音無窮,聽得他心癢難搔、顛三倒四。所以說姓陶
德的碰不得,誰碰誰倒楣......
  大衛乾澀地道:「我要趁那兩兄弟這屆議會不知上哪兒逍遙去了,盡快扶植我要的人
。此事層級遠高於全體一般會眾,請有點自覺。」
  一邦迪長老指著泰勒瑪的鼻子道:「連根長在英國的傢伙都來了,美國人一家親,為
什麼不找杜邦家的人來?」
  大衛訥訥地道:「杜邦不也一樣,久遠之前祖先是歐洲望族。他們的潛意識裡總忘不
掉這點,愛往德國跑,不好。」大家都知道王指的是對納粹IG Farben的科技專利鉅產,
頗有點門路的杜邦小姻親德國克魯佩一族,雖說類似的門路大衛不是沒有。
  老雷諾終於看懂了這盤棋,大衛打算讓美國血統拚命佔那十三個名額,慢慢削弱歐洲
家族的勢力,漸次孤立所羅門王兄弟。最終美國將拱下歐洲,成為新世界霸權。大衛的野
心步步為營,不甘願生意上有些競爭關係的傢伙坐大,一味地扶植政客......即便不知道
光明會十三支,出那麼多吃飽撐著的政客家族能幹什麼?
  雷諾家是碩果僅存的工業革命老派實業家,今天快成為洛克斐勒一族的附庸了。老雷
諾感慨地暗道:「唉,家族命運令我體會資本主義並非一成不變。同理,光明會的結構這
樣隨便亂搞,總有一天也會被搞壞掉。」
  大衛近來的決策像吃錯了藥,但誰猜得透呢?美國之王在羅斯柴爾德兄弟背後做的事
,搞不好跟所有人都商量過了,接見一批人換一套話講,將眾家長老玩弄在股掌之中,雷
諾家的最好自求多福。方才出聲的邦迪長老念頭大概跟他一樣,不然與沒有國家觀念的跨
國企業家族攀老鄉,實在沒意思到極點。
  泰勒瑪比眾人多看破了些什麼,一點心事也沒有,端起玳瑁殼鑲寶石指甲左看右看。
  ***
  王將他的黑內褲完全扯下。米凱爾緊繃,腳趾在黑襪中捲起。大衛的手指順過金屬貞
操帶構造的兩側,小黑條讀到正確的指紋,輕聲滑開。
  米凱爾定了定被不安感強化的暈眩,硬起心腸,不去想王摔小木盒的神秘原因。這段
時間中一月一度的獻身,米凱爾受解離症影響多半記不得細節,靠身體的推理填補缺憾
--王握住他,將細口小瓶裡的春藥油精從他頂端的馬眼灌入,潤滑液體流入肉莖小管,
使他整支分身微微發熱。他差不多快射了。大衛掐住他的根部,將囊中滿出來的精液堵在
裡面。他被矇著眼,看不見,只覺得細軟管子緩慢滑入,如逆向射精,慢得殘忍、淫虐難
耐。王一鬆手,他便渾身痙攣,不斷將貴重的液體注入瓶子裡。
  米凱爾只記得醒來時早已射到腿軟,操縱手守在身邊,低頭批改企業集團的決策,也
不看他一眼,貞操帶已套回去了。
  「你這條狗沒有給我帶來任何金錢好處,不要信口胡說。」大衛道,狠狠將狗的領帶
尾一拉。米凱爾微感窒息,順勢靠上大衛的胸前,「你只替我出過一次貨。你勒索飛利浦
的走狗,闖了大禍,居然還搖搖尾巴提著爛合約來希臘找我。我狠狠弄了你一次——就那
麼一次而已。」
  「您說......什麼?」想像中,他為了王的利益獻上一切立刻遭推翻。米凱爾愕然。
  「你跟那五隻狗腿的三月兔滿腦子誤會。我為你套上狗籠是為了免費原料沒有錯,但
是後來,我卻......嘖,我沒必要主動告訴你決策改變的原因,你以為你是誰?反正與歐
納希斯老番癲的買賣,是我做過最賠、最令人火大的生意。」
  他算什麼?二度打擊之下,米凱爾很快地回溯記憶,一跳就是多年前——卡內基基金
會青年團以非政府組織名義來前蘇聯,少年米凱爾上到某左派社運與青年改造者的集團課
。鐵幕中的小青年的理想,僅止於當國營工廠廠長,按公文照表操兵,管理生產東西的機
械。共產黨少年菁英們對經濟的觀念與馬克斯一樣,擱淺在十九世紀。
  那講師道:「不要害怕被利用!這就是影響力!被利用就表示你還有利用價值!也因
此利用他人時必須有自覺!這是出人頭地的關鍵!」......重點倒不是那人講了什麼,而
是標準石油集團底下的西方實業家居然講一句吼一句,很有帶領娃娃兵喊蘇聯口號的天份
,反而開啟小米凱爾對資本主義的想像。
  記憶速進快轉,返回最近某個月某日,米凱爾按照出貨約定飛來見主人。大衛對他彈
了一下手指,主意識接受指令與綠怪物錯身的瞬間,他的確看過洛克斐勒家購入美國牌子
的愛麗絲,人偶們用仇恨與原諒交雜的悲慘眼光回看他,接著,他在大衛的懷中沉入水底
。米凱爾尋思,的確有誰抱他、吻他、幹他、洩出他。沒有定貌的身體記憶,不明就理對
愛麗絲們淡淡的吃醋,仍混雜著誰的冰冷與溫柔。發生什麼事了?
  米凱爾的思考又陷入停頓:「綠色的怪物,告訴我真相,為什麼王中途決定不要我
付出了?我是否沒有利用價值?」
  (我才不要,你會得意忘形。我也愛著王,我們共用一個肉體,互為情敵。)
  怪物的回聲細水泡,從潛意識隱隱浮上來。
  (呵呵,你就想像王單純一月一次欣賞你被輪姦的模樣好了。被不知道什麼髒人騎過
,這豈非驕傲銀白的你最深、最幽暗的綺想?地底迷宮深不知幾呎,你把渴望發生在你身
上的事情,投射在名字已忘了的金髮愛麗絲身上。)
  怪物隱瞞的真相:大衛將量產型綠劑交給族內隨便什麼人,吩咐他們榨乾拋棄式人偶
。尋常愛麗絲不勝藥力,抽過一次程式便崩壞,最後取良莠不齊的貨色交差了事。唯利是
圖的大衛將亞里斯多唬得團團轉,竟狠不下心拿他的俄國狼犬當商品——直接剝削奧茲巫
師的精神,不知能省下多少成本,真是雙輸的生意。大衛背著米凱爾的清醒自我,以投機
取巧、瞞天過海的方式愛他的狼犬。
  如此,就不算完整的相愛,沒有壞了戒律,屬於高位者的,或者是操縱手的。
  ***
  「王不要我的貢獻,我不懂!」米凱爾十分動搖。他立刻告誡自己:「不,不要緊,
我還有梅涅忒銀行要獻給心愛的王......」
  米凱爾慢半拍才赫然發現大衛只拆了貞操帶的後半部,他的分身還關在籠子裡。殘忍
的狗主人趁他內心糾結鬧不開,早已脫完下半身,為他的身體潤滑完畢。他握著愛犬的腰
,肥厚的龜頭略一頂,性器大而花口小,肉莖在臀溝中滑開。大衛在米凱爾臀部蝴蝶肌結
實的雙峰中,試探性地來回幾下,最後一頂,正好頂在菊心上,進去少許。
  米凱爾暗暗叫苦,回頭哀告:「等等,饒了我!求您拆了前面,這樣我不能射.....」
  「你能不能射關我屁事!」
  「汪嗚,汪嗚,嗯嗯,汪恩......」用說的求饒沒有用,米凱爾試著細聲犬嚎,求大
衛胯下留情。
  大衛哼哼,真的不再理他,逕從後方長驅直入。腸管內部被熾熱陽具塞滿的瞬間,米
凱爾隨時處在性狀態的軀體立即到達頂峰,筋弦緊繃。大衛看著他雙肩胛的肌理起伏、顫
抖,如天使翅膀雛形,不由分說,擺臀開幹。即使被紫劑矇蔽,一月慾望封鎖更勝新婚,
愛犬的體腔一吞進主人的性器便飢渴地收縮,逼得大衛剎車,腰打著圈子緩磨米凱爾的臀
部。
  「老天,你差點洩了我......」大衛倒提一口氣,喘道,「你這極品肉體,下剋上的
混蛋屁股!存心逼操縱手大人丟臉的惡劣小奴隸!賤貨!」三兩句將米凱爾汙辱得整個人
都酥了。
  大衛伏上愛犬的背肌,捏緊精門、自我克制。他支著床,會陰不自主收縮,肉棍在米
凱爾體內一跳一跳,熱又緊的小道受了刺激,一吸一吸,越吸越緊,清晰地密貼出大衛的
形狀。
  小狼犬幾乎感覺得出主人靜脈的突起、龜頭的脹起的邊緣。主人在花心內抽動一下,
小狼犬便嗷一聲:「哈啊、啊、哈啊、啊、啊、啊......王,原諒我,狗狗很壞,您罵得
好!」
  「賤狗說什麼人話!」
  「汪凹!」
  大衛捲曲的毛髮緊貼在他的臀頰上緩緩磨、往裡推,無法狠狠地開操,怕自己早早射
出來。高潮不停息地流竄愛犬的全身,無開始、無終結、無法控制。米凱爾慌了,肉囊根
部作出高潮反應,陰莖卻完全射不出精。籠裡籠外一片前列腺液的水濕,他簡直是條母狗
,不是公狗。
  待大衛終於適應米凱爾體內悠長的吸力,抱著愛犬的腰驟雨般短拔深刺。米凱爾的下
體不知所措不聽使喚——快到了,但到不了;在射了,但不是精。他嗚嗚地咽鳴,異性戀
原始的尋求解放的本能,使他開始想逃離被插入,找周圍可以幹的東西。米凱爾抓了大枕
頭在腿間作做愛狀,大衛樂得順著他的動作壓低腰,對著愛犬體內興奮充血的前列腺來回
沉沉按壓。米凱爾發現自投羅網,放肆地汪汪叫,枕頭濕糊糊一大灘,性器牽著長長黏黏
的絲線。
  他將小屁股挺進枕頭幾下,越止越渴,憤而扔掉枕頭。大衛的持久令他想哭:要逃,
一定要逃!不然狗狗會死掉。米凱爾笨拙地往床下脫走,大衛抱著他,西裝白襯衫凌亂的
狗主二人雙雙滾在冰涼的地下,緊密的交合從未鬆開來過,米凱爾仍然作勢要跑。
  「我的狗,你往哪爬?找死嗎?」大衛不悅地警告,電動馬達般高速動腰,懲罰他。
  米凱爾達到了淋漓盡致的前列腺高潮,又透過籠子洩了一灘淫水在地上,沿路流下蛋
清狀拖泥帶水的跡子。終於,被狗兒的高潮夾了又夾,大衛的呼吸粗重,精準的機械節拍
漸漸走調。他順手抄起米凱爾的領帶,勒住他的脖子,禁止卑微的狗四肢爬行逃離他身邊

  
  「被射在裡面了,要被射在裡面了......」米凱爾逃脫不能,腦袋迷糊地嗡嗡作響,
不知該狂喜還是大哭。蘇聯所有人都窮,窮困的小米凱爾很輕易能從自尊心中找到安詳,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委屈過,沒有如此幸福過。
  大衛與他肉體啪啪撞擊的力道越來越重,激越中,他察覺狗從體內顫抖到體外,努力
翹高屁股迎合,但雙腿發軟,隨時要倒地,心念一動,連忙將他硬翻過來,嗶地一下拆了
米凱爾的籠子。大衛雙手高舉他的腳踝,再度進入,正面由上往下壓,強制將鈴口湧出的
大量寵愛灌入愛犬體內。
  熱而濃的精液噴在啜泣抽吸的柔軟腸壁上,紫劑遲鈍感官的藥效迅速消失。米凱爾無
助地感受性愛灼傷全身,好不容易放出籠的性器跟不上性高潮的爆炸,尚未勃起完全,身
體便想射;勃起完全了,反而射不出來。大衛將米凱爾折翼、垂死的姿態看在眼裡,輕聲
道:「怎麼,關太久了,全堵在裡面了?」
  米凱爾以狗狗的嗯吟代替回答。大衛攫起他濕漉漉的分身大肆套弄,噗啾好幾聲,可
憐的性器只是徒然地整支脹紅、流水,彷彿委屈地表示它忘了如何正常高潮。大衛殘忍地
笑笑,擠牛奶般從米凱爾的根部由下往上推,用點力,慢慢握著上下活塞動作。愛犬的頂
端終於洩出雪白、鮮奶油狀的濃稠精塊。慢速排除精囊內障礙物的快感,逼得米凱爾弓起
背,期待下一波噴發。接著一次次震顫,精液噴得他滿身滿臉,在大衛的肚子上濺出白跡
斑斑。
  大衛看著米凱爾在自己身下掙扎。電流在肌白、細緻的男體上摧枯拉朽、到處肆虐。
大衛的陽物還保留餘韻,隨便多頂幾下,狗狗輕易又射了,心中說不出的動情。大衛總覺
得該對米凱爾說些什麼,給躁動的情愫出口——說些他絕不外傳的機密;拐彎承認他牽動
他的決策......甚至王的命運。
  「我明白亞里斯多的詭計,所以我派人暗殺掉他的獨生女,免得他看了凡杜恩家族的
風俗以為賣女求榮,仍希望無窮。」夢囈著踰越禁忌,大衛透漏內幕,卻拿捏著不說太多
,「歐納希斯一族這下真的斷後了、絕望了;跳蚤般寄生在希臘人簷下的甘迺迪遺族,也
跟著萬劫不復,十三家族的大位騰出兩個空額。」
  殺死他族最後的血脈,為什麼王要在交合的時候突然說殘酷的事?銀框眼鏡有一半被
自己的白液模糊住了,米凱爾無法看清主人迷離的眼神,猜不透他的鐵石心腸。
  大衛低身舔乾淨他的鏡片:「心向著豬玀那邊,可是比將賤民娶進門生下雜種還要嚴
重。約翰‧甘迺迪與戴娜貓人偶夢露湊成對,忘記他背負的血統,使全族受詛咒。我會不
會也變成那樣?」大衛刻意避開「愛」字——愛與死使眾生平等,使帝王失格——愛逼
人臣服;被死佔據、絕子絕孫的家族一無所有。大衛覺得不該說下去了,舔著米凱爾
的臉,將精液餵進他嘴裡。
  「當我沒說吧。我的狗,紫劑的藥力解了,好點了嗎?」大衛低聲道。
  「洛克斐勒先生,不管發生什麼事......您永遠會是我的王。」
  他還不懂嗎?光明會十三族的頭銜,它所承諾的權力永維,與戀人的海誓山盟一樣脆
弱。罷了,普通的會眾永遠不會懂,沒什麼好期待的。
  「也對,你說得一點也沒錯。」大衛在米凱爾胸前刮起一手指奶油精,放在嘴裡,「
你看,等到所羅門王兩兄弟發現本王偷天換日,將柯林頓與布希家族塞進光明會十三支,
一切都太遲了。雅各布那傢伙必定認為克魯佩比柯林頓更應該接受延攬,但他將什麼也做
不了。我是心狠手辣的男人,對你也一樣。沒錯,你對我而言沒有什麼不同。」
  米凱爾身上一涼,體內一空,大衛離開了,將他撂在地上。米凱爾慢慢靠著牆坐起來
,還來不及失落,大衛帶著一支高檔黃金香檳,兩支綠劑過來:「你流了那麼多水,一定
口乾舌燥。給我張開嘴。」
  大衛將奪瓶噴出的香檳直接灌進米凱爾嘴裡,滿意地看他喝不了嗆著,翠綠的大老二
將汩汩白沫噴了他滿臉。大衛放下瓶,捏起綠劑,道:「這支是屬於你的,這支是屬於我
的。我們兩人......」他頓了頓,改口道,「我跟你的總帳還沒算完。」
  ***
  本章後話:
  「如果想要馴養大量的人偶,由操縱手構成深入各地的龐大網路,成了必要條件。基
督教組織大小教會非常理想,因為形象純潔、對定期聚會的信眾生活情況,比任何組織更
瞭若指掌。想幫助這類型人偶非常困難,尤其是當小孩的父母信仰忠誠,遇到可疑的事情
第一反應,並不會與地方警察或孩童的老師商量,而是直接跟教會求助,結果孩子被教會
的操縱手『處理(性侵或虐待)』行之有年了,父母完全沒發現。」
--Fritz Springmeier, Deeper Insights into the Illuminati Formula
  http://tinyurl.com/znffory
  飛茲以上的章節附了某種小冊子掃出來的圖(很可惜他沒有告訴我們是什麼小冊子)
,說明「教會」培養小孩人偶時,檢測施虐工作是否有效的徵狀:圖中的小孩頭部垂掛、
眼神平板,接受「人偶」心智控制的關係,臀部關節被強制脫臼過。受過人偶訓練導致她
走路與使用雙手的樣子機械化。圖中的案例是天主教會照顧的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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