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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目:天然受、交換禮物、戒指
題材:《Yuri!!!on Ice》衍生
注意事項:我流解釋有,自創情節有,能接受者再往下看。
Single
長56公尺、寬26公尺,厚度不可少於3公分,便是花式滑冰的比賽規定場地。
即使全世界所有的場地都一樣,可是有維克多在的地方就不一樣!
看著鎂光獎聚焦,於場中肆意暢滑,如王者般接受眾人恭喜的Grand Final 連續五年金牌
得主‧俄羅斯的現世傳奇‧維克多‧尼基福羅夫。
初次入圍Grand Final決賽,卻敬陪末座的勝生勇利只能低垂下頭,滑開手機,點開國內
與自己相關的新聞。
教練在一旁碎碎唸,勇利小聲的唸出的新聞標題。
因為心理脆弱,乾脆引退算了?勇利也蠻認同新聞的說法。
想起賽前去世未能見到最後一面的小狗小維,勇利心情更低落了。
今年「高齡」27的維克多用他精湛的演出打碎甚囂塵上的引退謠言,而他正當23歲不上不
下的年歲,也該考慮是否該繼續在花滑世界走下去了。
這個想法,在與維克多和俄羅斯的yuri巧遇後更加加強。
不管他怎麼想,年輕有天份的選手總是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yuri說得對,冰場上不需要
兩個yuri,當初抱持著能與維克多以相同身份在同一個賽場上相見爭鋒的自己,實在是蠢
到爆了。
想要合影嗎?可以喲~
這句話讓勇利深切意識到自己與維克多的距離不只橫跨一個冰場。
只要能身處同一個賽場……
「愚かしい……」
整個賽季兵敗如山倒,與教練解約回到家鄉九州長谷津的勇利完全沒動力,整天不知道要
幹什麼。
看到在世錦賽裏表現一樣傑出的維克多,勇利記起與維克多在電視裏的初次相見。
那是在保加利亞的比賽,拿到青少年組金牌的維克多,蓄著一頭銀色飄逸長髮,雌雄莫辨
,是他將冰場由一片白添上無數閃亮炫目的色彩,是他點燃他生命所有光暉。
維克多一直是他憧憬的對象。
除了溜冰。
除了溜冰。
除了溜冰,他想不到任何可以更加接近王者的捷徑。
所以,當他不知道走了什麼好運,終於入圍Grand Final得以與維克多在同一個賽場一同
比賽時,他真的……真的好高興,好高興。
維克多的長曲演出深深印在他的腦海,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他全都記得,對著優ち
ゃん這個從小到大一直鼓勵他支持他的好朋友,他好想回到Grand Final決賽之前,好想
時光再倒流一次,好想再跟維克多站在同一個冰場上,好想讓他的目光停駐在自己身上。
想合影留念嗎?可以喲~
腦中的音樂隨著最後的combination spin冰刃滑動輒然而止,模仿維克多長曲的表演也就
此落幕,勇利有說不出口的難過。
但在看見童年好友崇拜的目光時,他又是害羞又開心,啊,果然還是維克多能讓他找回最
原始的初心,最初的那份感動與決心。
他果然還是最愛溜冰,最愛維克多。
也,也喜歡過優ちゃん……這份心情,如今想表達出來,卻早已錯過時機。
他所剩下的,僅有溜冰,與維克多再次同站在同一個賽場這個願望了。
但是該怎麼做?又能怎麼做呢?
勇利如同困坐圍城的將軍,束手無策。
這時候,西郡捎來的消息更把他打落谷底,他跟優ちゃん生的三胞胎竟然偷拍他模仿維克
多的長曲表演還上傳到網上。
嗚嗚嗚!
讓他死一死好了!
Double
身為九州長谷津唯一僅存溫泉旅館「烏托邦勝生」的繼承人,日子還是蠻悠閒的。
爸媽待他一直很寬容,允許他宅在家裏,只在四月狂飆大雪時要求他出房間去幫忙鏟雪。
櫻花季竟然下大雪,這是什麼鳥天氣呢?
「唉……」勇利手持雪鏟,拉開大門,迎面而來那頭與小維幾乎成雙胞胎的狗讓他為之愕
然。
隨即父親告知的消息更是讓他衝進溫泉浴池想親眼見證這倒底是真是假。
維維維維維維克多竟然來日日日日日日日本了?!
勇利,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教練囉!我會讓你在Grand Final的決賽上拿到優勝哦!
這是夢。
這一定是夢。
現在泡完溫泉穿著和服吃完飯,抱著狗睡著的男人,真的是維克多嗎?
ミナコ先生說維克多因為看了網上流傳的影片特地到日本來當他的教練,是真的嗎?
吃著カツ丼笑著命令他在體態沒恢復之前不能溜冰的維克多是真的嗎?
站在隔壁房間笑說小巧玲瓏的房間的維克多是真的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夢啊!
維克多就睡在隔壁房間!
活生生的!
就在隔壁!
在冰場溜冰再次命令他沒減肥成功之前不能下場溜冰的維克多到、底、看、上、他、哪、
一、點、啊!
ミナコ先生說得沒錯,維克多只是想要休息,隨便找個理由而已。
他否認不了ミナコ先生的說法,因為他也是這樣想的,所以當維克多問他感情狀況時,他
真的覺得很尷尬。
又不熟,這種事有什麼好講的,他也不想聽維克多的戀愛史!
唉,還是先減肥再說,能溜冰再說吧!
維克多面對yuri要求他回俄羅斯時的沉默,讓勇利心臟呼吸瞬間停止,可是他沒有立場說
話。
本來就是維克多擅自來到,如果他要走他……拿什麼留住他?
他……有辦法留住他嗎?
Yuri比他更有才華,是可見的明日巨星,前途一片光明,yuri還能自然的跟維克多交談,
在他面前展現自我……
可是,他不想輸!
他不願意維克多離開自己!
維克多從冰場那端來到他身邊,他想跟他一起賭上自己人生最後一個賽季,在他身邊赢得
比賽,一、一起吃カツ丼!
所以,即使是他不擅長的Eros,他也要賭上一切滿足維克多,讓他留下來。
可是,維克多真的留下後,他還是不太知道怎麼跟他相處。
尤其是長曲的編排與配樂的尋找,他竟然要他自己找。
勇利不知道該怎麼找,那麼多音樂,那麼多……那首音樂系女孩幫他寫的曲子,維克多聽
了也覺得不行啊!
那能選什麼呢?
真羨慕維克多一直都自信滿滿的,他就沒有消沉的時候嗎?
那首音樂跟他很合啊,跟他的人生一模一樣啊……
可惡的是,維克多這時又提到感情生活!還被維克多猜中他沒談過戀愛!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想死!
好想死!
好想死啊!
躲了維克多好幾天,才被罪惡感淹沒,維克多就找上門了。
是說,兩個男人一起去海邊散步(雖然還有一隻狗)好像怪怪的。
只是,聽維克多談及他在長谷津聽到海鷗的聲音會想到聖彼得堡,又說他沒想到自己會離
開那個城市,讓勇利感覺似乎碰觸到不為人知另一面的維克多,他也將自己在底特律發生
的事跟維克多說了,維克多沒有笑他懦弱,沒有笑他為了保護自己將他人推開的舉動,而
是溫柔的告訴他他並不軟弱,告訴他大家都相信他。
勇利並不十分自信,卻被他接下來的話給嚇倒,
勇利你希望我站在什麼樣的立場陪伴你呢?
父親?
兄長?
朋友?
嗯,戀人嗎?我要努力一下了。
「不是的!我只希望維克多就是維克多,我一直很崇拜你,不想讓你看到我不討人喜歡的
那一面,所以才……」
維克多就是維克多!
在勇利心裏,維克多就是維克多,無人能替代,沒有任何立場任何身份可以形容。
即使他現在的身份是自己的教練,可是維克多就是維克多。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不會講啦!
只知道從那天開始,他跟維克多更加親近了。
這樣的親近,勇利非常非常雀躍且開心。
Triple
九月展開賽季,一路馬不停蹄地比賽拿積分練習比賽拿積分練習比賽拿積分練習,勇利從
一開始被維克多熊抱會害羞臉紅,一路到Grand Pix日本站結束確定入圍在法國舉辦的
Grand Final,已經能淡定自若……才怪!
即使不會臉紅,還是心臟狂跳啊!
維克多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還是能夠影響他啊!
這這這讓他怎麼辦?
明明明明賭上最後一年的賽季,他們這個賽季也合作得超級愉快,他也偷了維克多一年的
時間,明明明明知道……
沒有明年了。
可是,他好捨不得啊!
維克多在日本站最後一天後就說要先回聖彼得堡幾天,勇利獨自一人回到九州長谷津故鄉
,僵著笑臉回應迎接的鄉親們,想在熟悉的故鄉放鬆心情,卻發現在故鄉每一個角落都有
維克多的影子。
最終他仍是獨自一人在冰場溜著他的長曲〈Yuri!!!on ICE〉。
維克多總是唸他自己在維克多出現時那段的演出表情太僵硬,事實上他只是不知道怎麼表
達那時的心情。
維克多說要當他的教練,說要讓他在Grand final奪得優勝,他除了不知所措還是不知所
措。
yuri跟他之間,維克多選擇了他,他不是不開心,卻知道自己只是偷來的時間,yuri才是
冉冉上升的明日之星,他不知道維克多為什麼選他,但是他不會辜負這份選擇。
維克多就是維克多。
維克多是他這輩子唯一一個主動爭取,主動想要有牽繫的人。
他們的連繫,就是滑冰。
勇利結束曲目裏安排最後一個四周跳,著地時不穩屁股著地,雖然比起第一次滑這個曲目
時撞到牆流鼻血好也十分狼狽,無視疼痛起身,繼續最後的combination spin。
不只今年,明年他也想跟維克多一起創造奇蹟。
不只明年、後年……永遠……
音樂與動作同時停止,冰場上只剩下勇利的心跳聲、喘息聲與被他的冰刃滑過揚起的冰塵
。
他想永遠跟維克多在一起。
他比任何人都愛維克多。
他比任何人都想獨佔維克多。
不是父親,不是兄長,不是朋友,不是戀人……
維克多就是維克多。
勇利跪在冰上,無法處理澎派滿溢導致淚湧如雨下的情感。
滑冰的聲音由遠至近,維克多低沉帶磁性感的聲音響起:「我不是總說最後一個跳躍用三
周跳穩穩拿分就好了嗎?」
「維、維克多?」
「嗯?剛剛跌倒傷到哪?很疼?」維克多蹲在他身邊,澄透的藍綠眼眸滿是關懷。
「你,你不是回去了嗎?」勇利想抱他,伸出的手卻膽怯地收回,他沒忘記自己現在哭得
很難看,很髒。
「我說過回去幾天就回來啦!」維克多反倒將勇利抱入懷,在他耳邊說道:「這麼想我?
」
勇利回抱維克多,滿肚子都是話但沒有一句話說得出口,只能一直叫維克多的名字,維克
多似乎看出他的不安,有喚必應,沒有不耐。
兩小時後,勇利把自己埋在被窩裏,很想死。
維克多在門外敲門,「勇利~我們一起睡覺吧?勇利~」
啊啊啊啊啊!
讓他死吧!
馬科欽的叫聲跟著維克多的聲音響起,勇利再也無法像以前一樣無視維克多,只能用棉被
把自己包住只露出一張臉去開門,維克多穿著一如既往的浴衣,腋下挾著枕頭,一見勇利
這副模樣,露出燦笑。
勇利生無可戀的想關門,然而,開了門豈有再關門的機會?維克多動作靈巧俐落優雅得不
像人一樣闖進勇利房間,大剌剌地霸佔大半單人床,拍拍剩餘的空位。
「來。」
勇利滿臉通紅,雙眼無法自床上的美人身上移開。
「勇利~」維克多朝勇利伸手。
勇利情難自禁地舉步上前,抖著身體躺在床,鼻間滿是維克多的氣息。
「生日快樂。」說話的同時,時間正好走過十一月二十九日的零時零點。
維克多的祝賀讓勇利有些呆愣的抬頭看他,被他眼裏的溫柔吸引,久久說不出話來。
「我是第一個祝你二十四歲生日快樂的人哦!」維克多愉悅的聲音伴隨輕柔的吻落進他的
心,他的鼻尖,他的唇。
他的唇?!
勇利張大嘴,腦中無限迴音:
維維維維維維克多多多多多這是俄羅斯人慶祝生日的方式嗎嗎嗎嗎?
「來,生日禮物。」維克多抬起他的左手,將一只刻著繁麗花紋的戒指套進他的無名指,
然後在戒指上一吻,直視勇利震驚發直的眼。「我等你的回答哦!」
馬科欽的叫聲把勇利從雲端叫回現實,勇利卻沒勇氣把抱著自己安然入睡的維克多叫醒,
只能睜著眼睛拼命想:
回答?
什麼回答?
啊啊啊啊啊?
現在是什麼情況?
戒指?
生日禮物?
有人生日禮物送戒指的嗎?
話說維克多怎麼知道他的生日的?
他怎麼會親他?
回答要回答什麼?
啊啊啊啊啊!
讓他死吧!
Quadruple
Grand Final 法國
「你怎麼會有維克多的戒指!」當yuri揪住勇利的衣領把他往牆上推靠狠聲質問時,勇利
覺得他找到救星了。
「你知道這只戒指?」勇利抓破頭都不敢問維克多這份生日禮物是什麼意思,yuri竟然知
道!
「當然知道啦!」時隔大半年,yuri還是沒勇利高,但也抽高不少,見到勇利的星星眼時
,他不由自主的放手退開兩步,「你、你那什麼眼神?想幹嘛?」
勇利主動上前握住yuri的手,懇切地說:「請你跟我說說戒指的事。」
yuri甩開勇利,「想知道自己去問維克多!」
勇利鍥而不捨地追上去,「yuri!拜託~」
「勇利~」維克多隱含不悅的呼喚自身後傳來,勇利紅著臉僵著肩回頭看他,不知為何有
點心虛的把雙手藏在身後。
「維克多。」
維克多微瞇眼,給他一個「跟我來」的眼神便轉身走向休息室。
勇利緊張地跟上去,不知道維克多為什麼生氣。
他倆一前一後直到找到一個無人的房間,勇利跟著維克多進去後便被他抱住蹭臉蹭脖子,
最後捧住他的臉吻他。
勇利無法反抗維克多充滿侵略性的吻,睜大眼直視維克多同樣沒閉凝視著自己的眼,被激
起不服輸的心情也以同樣的強勢回應維克多,維克多眼裏的冷漠逐漸融化,吻也變得溫柔
而激情,勇利被撩撥得雙腿發軟,全身發熱,難以自抑地發出呻吟。
呻吟消失在兩人的唇齒之間,也將兩人的理智帶回。
維克多戴著手套的姆指輕撫勇利被吻腫的唇,「你不是一直很崇拜我的嗎?」
「我……是啊……」
「那為什麼追著yuri跑?」維克多的聲音與眼神再度充滿危險氣息。
勇利不敢看他,卻被捏著下巴強迫直視。
「勇利,不許逃避我。」
勇利退無可退,心一橫眼一閉,「yuri看到你送我的生日禮物,我想問他戒指的事,真的
只有這樣而已,我不知道怎麼問你,他又剛好知道,所以,所以……你不要生氣,我不會
再向別人打聽你的事了,我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我……」勇利連珠炮似的話被維克多的
笑聲打斷,「維、維克多?」
「勇利~」
「是?」
維克多不厭其煩的喚他的名字,勇利由一開始不知所措的回應,後來像是想通什麼一樣的
含笑回應,兩人愈靠愈近,唇再度貼合。
短曲臨上場前,維克多與勇利互相擁抱,原本兩人的擁抱便十足曖昧,話題十足,如今兩
人互有默契,有了先前的舖墊眾人反而見怪不見。
「My Eros……」維克多親親勇利的髮,放手讓勇利進場。
已進入角色的勇利立於場中,朝全世界他唯一一個想魅惑的男人露出笑容,得到男人專注
的回視也不滿足地舞動身軀。
看我。
再看我。
只看我。
十二月底。
季中休賽期間。
對勇利表示想在維克多的家鄉共渡聖誕節的提議,已經把所有家當搬到長谷津的維克多二
話不說地帶勇利回到聖彼得堡。
兩人一狗於碼頭悠閒散步。
海鷗的叫聲與海潮的聲音交迭而來。
他們都只戴一只手套,另一隻手十指交握,勇利的手被維克多握著放進自己大衣的口袋,
同款不同顏色的大衣,黑髮因雪染上些許銀白,倒顯得與維克多的銀髮相似,維克多用另
一隻手幫他拂去髮上的雪花。
兩人一路行走,轉進街道,這時兩人沒辦法再手牽手,只能假借牽馬科欽的狗繩碰彼此,
兩旁充滿聖誕節的氣氛,往來的行人笑著與維克多和勇利打招呼。
維克多友善回應,勇利只能傻笑。
這座維克多成長的城市,生長的街道,就像他家廚房一樣,一想到自己即將把這個男人從
這裏帶走,勇利有說不出的難過,也有說不出的高興。
他下意識地碰碰左手無名指的戒指。
他已經準備好回答了。
維克多有準備好聽嗎?
萬一是他會錯意怎麼辦?
萬一維克多是慣性散發費洛蒙怎麼辦?
萬一挑明說了,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怎麼辦?
時間不等人。
就在勇利還在摘花瓣決定回不回答時,維克多已經把聖誕樹裝飾好,正從馬梯上下來。
「好久沒在家過聖誕節了。」維克多笑容可掬的拍拍手中的灰塵,雙手扠腰仰望那顆臨時
買來裝飾的聖誕樹。「以前我不太愛過聖誕節的。」
「因為你的生日就在聖誕節嗎?」
「бинго!」(Bingo!)維克多給勇利一個親吻,「勇利今年有準備跟我交換禮物嗎?
」
「……有。」儘管遲疑,勇利還是勇往直前的說。「有的。」
「我很期待喲!」維克多朝勇利拋了個媚眼,如願見到勇利羞紅的臉,又抱著他親了好幾
下。
兩人的聖誕大餐嚴格說起來不算什麼大餐,身為滑冰選手是需要嚴格控制體重的,尤其勇
利又是易胖體質,因此當勇利看到維克多親手做的900kcal大碗カツ丼時,眼淚是用飆的
。
「維、維克多……我好愛你哦……全世界我最愛你了……」
維克多有點無奈的說:「如果我不拿カツ丼出來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愛我了?」
勇利一邊吃一邊噴飯一邊搖頭一邊講話:「才、才不會!」
維克多笑著摸摸他的頭,捻去他臉上沾到的飯粒,隨手往嘴裏扔,讓勇利臉紅到都快埋進
碗公裏去了。
吃完飯,兩人坐在壁爐前取暖看電視,維克多把玩著勇利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神態慵懶
。
勇利一邊注意時間,一邊觀察維克多,一等他家那個壁鐘敲響十二月二十五日零時的鐘聲
,他便掙開維克多的懷抱,跪坐在沙發上,原本有點昏昏欲睡的維克多被他這一動驚醒,
用眼神詢問般地看他。
「維克多,生日快樂!」勇利很正經的朝維克多行禮。
維克多施施然地受了這句祝賀,「謝謝,二十八歲啊……」
「還有,這是您的生日禮物!」勇利太緊張所以使用了敬語,又是讓維克多一陣愕然。
他等待半晌,沒看見任何「禮物」。
「勇利?」他輕喚低垂著頭的勇利。
「是!」
「禮物呢?」
「……」
「啊?」維克多以為他聽錯了。
「就、就是我!」勇利結結巴巴,像在罵人一樣的吼:「維克多,請你把我的一生收下當
作生日禮物!」
維克多睜大眼,隨即燦笑,修長的手指抵住勇利的下巴,輕抬起,望進他羞澀卻閃閃發亮
的黑眸,「這就是你的回答?」
「嗯!」勇利沒有迴避,輕點頭。
「我的愛,很沉重哦!」維克多正色道,像是在給勇利最後的機會。
「我對自己最有自信的就是體力了,我可以的!」勇利的宣誓牛頭不對馬嘴,漲紅臉拼命
解釋到詞窮,「我唯一有自信不輸任何人的就是體力!」
維克多笑了,笑得非常非常溫柔,「好。」
勇利沒有放鬆,手忙腳亂的從手袋裏掏出一個小方盒,抖著手打開它,「還,還有這個,
跟你、你、交、交換的禮物。」
小方盒裏躺著一只與維克多送給勇利相仿的戒指。
維克多是真的訝異了。「這……」
「yuri跟我說,這是你家傳的戒指,本來是一對,卻因為家道中落不得已拍賣出去,你這
麼多年來也只找回一隻,yuri跟雅科夫本來就有在幫你找……他們人很好,有消息第一個
通知我……賣主知道是你的家傳戒指,很便宜的賣給我……我只是……只是……」
「勇利~」維克多輕喚勇利的名字,伸出他的左手,「幫我戴上。」
勇利不再語無倫次,乖乖閉上嘴,取出戒指套上維克多的左手無名指,學著維克多也親親
戒指。
「接下來,」維克多眼眸一暗,指尖撫過勇利的耳朵,「該是開封生日禮物的時間了。」
聖誕節當日陽光燦爛,屋簷的積雪被太陽照得閃閃發亮,小孩全副武裝跑出來打雪仗,嘻
鬧聲影響不了屋內的寧靜,窩在壁爐前的馬科欽打了個哈欠就著柴火燃盡的餘溫換個姿勢
繼續睡,客廳散落凌亂衣物,一路漫延至主臥,微敞的房門可見大床上情火方熾戰至天亮
方酣甜入睡的兩人相依偎的身影。
呼~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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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在被官方打臉之前,說什麼也要生一篇出來(握拳
感謝大家看到這邊,感謝有拉霸活動,感謝被我騷擾的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