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ire 4
作者:秋明菊
譯者:BLOG主我
配對:銀魂土沖
原載於: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045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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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前言:
這篇真的好露骨,日文原文已經很露骨了譯成中文後感覺更露骨,Why?
提醒一下沖田女裝注意!
這樣不正常。
不過話說回頭,這件事就一開始就不正常,繼續不正常下去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
男同性戀。
而且,對方還不得不是土方。雖說並不是對著女人就硬不起來,但對對方感性趣也只是因
為她是土方的相熟,結果到頭來就跟和土方做沒有區別。
沖田,想和土方,做。
(他說,和我的理由是一樣的。)
土方也想和沖田做的理由。土方想和沖田做的理由,就像沖田想和土方做的理由一樣。
然而,對沖田來說,他並搞不懂自己為甚麼想和土方做。因為想做,而且想做,所以就
做。
然而,這種事不正常──這點認知還是有的。這一點讓沖田尚且年輕的心沉重起來。
***
「嗚土方先、......嗯、」
「真厲害,簡直在發大水呢你。」
沖田被土方抱好置於其雙膝之上,露出下半身接受捋動。
沖田的下半身並不總是與沖田的自尊心同一陣線。前者於服務下愉悅地溢出大量前列腺
液,絲毫不管沖田本人對這件事極不情願。
「你被我搞得噴成這樣,等到射的時候還有東西剩下來嗎?」
「嗯、啊......嗚......」
結果愉悅的淚水自鈴口處湧得益發地兇,咕啾咕啾的猥褻聲音迴蕩於屋內。
「啊、......!土發......要射、......!!」
語音剛落,性器便被手離棄,精液在一時半刻止不住的射精感中斷斷續續地流洩出來。
「?!」
光是往外大量溢出、有如不完全燃燒的射精令身心俱得不到滿足,如今沖田的性器仍然朝
上挺得筆直,在對刺激的期待中顫抖。
「抬起屁股。」
沖田自土方膝上被抱了落地──倒不如說是被摔了下地,僅是屁股被抬高,展示出成不堪
入目的姿勢。在期待中痙攣的後穴被以自辦公桌中取出的潤滑劑大坨大坨徹底塗抹,被擴
張,被探視,被指節蹂躝。
雖然他心底裹很想被舌頭服務一下,但比起這個沖田更想要從好久好久以前就開始滾燙地
抵住自己屁股的土方的東西。土方倆手分開沖田的臀瓣,不再隔著一層布而是以己身直接
抵了上去,在期待中一縮一張的穴口打算啾啾地吞食土方龜頭的模樣簡直就像
「你後面的洞,簡直就像正在親我一樣呢。」
「嗚、......嗯!不是叫過你別老故意吊我癮了嗎......!!」
「......下腹用力。」
「嗯、嗚啊哈!」
沖田聽從指令下腹用力,讓下邊擴張開來,將土方輕易吞了進去。
然而,下腹用力是排出時的準備動作。異物一路推入深處的感覺與此正好相反,和大腦命
令相反的肉體刺激令身與心皆為之混亂。
「嗚啊、嗯......!!」
一隻手自背後伸過來摀住沖田的嘴。那事物挾著沉重的壓迫感,不急不緩地侵入直到陰毛
擦上臀部為止。那就是到了最深處了。兩人之間已再無空隙,沖田在深處的敏感點受撞擊
的同時也自然而然地傾斜骨盆,於快感中喘息。
「你在喬角度上有進步吶。」
土方在他耳邊低聲細語的同時反覆研磨最深處。沖田的腰開始扭動,嘴巴被塞住了,又難
受又舒服,除了獸一般的聲音以外甚麼都發不出來。
「毛巾。咬住。」
土方不待沖田慌張地將身後拋過來的毛巾抵上嘴角,便直接開始大抽大送。
「──!!」
沖田的腦袋中有電光劈啪作響,朦朧聽取根本沒管自己已經高潮、繼續隨心所欲衝撞進來
的土方那荒亂的吐息,發現自己並不討厭。
這個在白日時總是扼殺自我萬份忍耐的男人,正以全身傲慢地,自行其事地頂撞進來;順
著本能、順著慾望,為了追求快樂而擁抱沖田。
沖田並不討厭這點。
***
天空已然薄明。看來沖田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屋主的身體已經清理乾淨,單衣[註 1]也被整整齊齊地套到身子上了。是的,這裹是沖田
的房間。這麼看起來土方又在深夜時把沖田運回來了。
死板的男人。對他來說就此把沖田放在原地的選項並不存在吧。一定要將那人的身體每一
處都細心地清理乾淨,才肯回自己房間。
視線一轉,便能看見布團上方的煙灰缸與其中的煙屁股。是土方以前提過的、反正日後他
會經常來沖田的房間所以要在這裹備好的煙灰缸。是休憩室那堆煙灰缸裹的其中一隻,被
拿回了這間房間。
敏銳的山崎問過沖田為甚麼他的房間裹會出現煙灰缸,被沖田以自己開始抽煙的托辭蒙混
過去了。接下來被唸了兩句甚麼對身體不好啊、一旦成癮就很難戒啊之類的。沖田回答這
是為了成功扮演成熟男子的道具後,換來山崎一副望向甚麼可憐東西的目光,然後也就沒
再說甚麼了。
稍微有點火大。
既然有煙屁股,那就是抽了一根煙過後才回去的吧。明明靠著一副尚有疲勞殘存的身軀把
沖田給扛了回來,結果居然不是倒頭大睡而是一派閑情逸志在那兒抽煙──此時視線一
動,只見旁邊有人。
這讓人大吃一驚。
一直被沖田當玩具耍的男人,就是這個人。似乎是抽完一根煙後,就在沖田身邊睡著了。
(這樣的話半夜三更扛我回來還有甚麼意義啊。)
話是這樣說,胸口還是不知怎地湧起一股暖意。沖田再度鑽入布團[註 2],靜靜地將鼻子
往土方的衣服上湊,嗅聞他的氣味。
自己不曾考慮過露餡時該拿甚麼藉口出來。所以別露餡,別驚擾,讓一切都默默地。
(土方先生的氣味,總是讓我想睡。)
話說回來,加上這次,土方已經有三四回直接睡到自然醒了。
土方這邊廂呢,其實已經留意到沖田最近好像有甚麼話想說了。而且當然,如今他同樣留
意到沖田已經醒了過來。
(明明是那種過三步路就會忘乾忘淨的小鳥腦,是在煩惱個甚麼啊。)
然而土方還記得上一回沖田獨自煩惱的結果便是完全想岔了,為他帶來的儘是苦痛。
他知道等候對方主動前來與自己相談會伴隨莫大的風險。然而,他也同樣明了即使自己主
動,沖田也並不是會坦率以對的人。
聽見沖田開始再度打呼後,土方靜靜地自布團中抽身離去,在抬頭仰望開始透白的天空中
踱回自己房間。
煙草的苦味滲入體軀。
***
這份工作並不是正經的工作。
這種話可不是該在料亭[註 3]的二樓邊用餐邊講的話題。即使如此,土方、沖田與山崎三
人還是邊運著筷子邊心平氣和地核對接下來的劇本。
暗殺。
這並不是第一次。事到如今連恐懼都已經感覺不出來了,至於罪惡感,一點點。那就像是
別人問自己要挑黃糖還是海苔煎餅時,挑了海苔煎餅後覺得『果然還是黃糖比較好吶』那
種程度的罪惡感。
嘛,反正讓土方去挑黃糖,然後再把他的給搶走就好,算不上甚麼問題。所以,這份罪惡
感也同樣算不上甚麼問題。
「那就拜託了。」
土方說著獨自站立起身,剩下了甜點。
「我明白了。」
「四──」
沖田平板的聲音追上停在門口前方、正往香煙上點火的後背。
「冰淇淋。我可以追加一杯嗎?」
「喔喔。」
「啊,還有鬼嫁也要。」
「......就一杯,到此為止。」
「啊,那我要葡萄柚雪──」
『葩』字被拉門關上的聲音撲滅。山崎滿臉哀怨地嘆了一口氣。
「我說副長啊,還真是寵沖田先生呢──」
「啊啊。」沖田邊朝鰻魚與醃裙帶菜進攻邊漫不經心地應聲。果然鰻魚就該用鰻食的吃
法,好吃好吃。「山崎,加單,香草味的,還要鬼嫁。」
「是是。」
山崎邊說著『會不會幫我的雪葩付帳呢』邊提起內線電話的聽筒。沖田根本沒看他,眼神
渙散地發呆。
「做這檔子工作,是第幾回了來著?」
下完單的山崎半跪著移動回餐桌前,啜飲著熱茶答道:「好像是第四回,了吧。」
一、二──山崎掰著手指頭數數。「啊,真的。第四回了呢!」
過去的三回都成功了。正因為都成功了,如今才能坐在料亭裹邊大啖美食邊商討第四回的
計劃。
「罪惡感甚麼的,大概已經變淡了吧。」
山崎講話的語氣有如獨白,沖田便沒做回應。雖然沒做回應,心底卻問道,大家都是這樣
嗎。
大家。
(土方先生,也......?)
想到這處時,香草冰淇淋、鬼嫁和雪葩送了上枱,便不再想下去了。
山崎正在旁趁機享受葡萄柚雪葩。
正因為如今我們還正活著,才能大啖美食,滿足自我。
沖田擅長切換思考模式,懂得何時應On何時該Off。換句話說就是變得無恥了。
不過,也可以說是不得不如此。
正因為生命的燈火不知何時會被抹消,正因為只有這一剎那的生命是抓得住的,所以才企
望在尚且活著的時刻選擇自己相信的選項。
所以,才選擇了讓土方先生請自己吃甜點。
結帳時,只剩下山崎的雪葩還沒付款,結果山崎自掏腰包給了五百円。這麼看起來,選擇
了自己相信的選項並為此滿足的只有沖田。
嘛,我想也是──儘管山崎如此回應沖田,表情卻不太信服。
比方說──如果不得不殺的人是純黑的還好,但要是灰色的、又或者是無限接近白色的灰
色的話,事後的餘韻可令人不快。
這實在說不上是一件好事。怎麼說呢──儘管在沖田眼中看來是黑的,要是換個視點、換
個組織的話,也有可能會變成白色。
那些被殺的敵手也有夥伴與雙親,或許也有兄弟與子女,這些人們同樣也是身為值得被愛
的存在。這點和自己沒有區別。
奪去其人的性命──即使對沖田而言是『黑』也好──也是無可饒恕之事吧。
沖田當然不是博愛主義者,也不是敬奉神佛的虔誠信徒。他所相信的,是真選組。近藤先
生,與夥伴,與土方。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容身之所。
正因如此,即使是無可饒恕的工作,也做。
若被視之為罪的話,那就背負起罪,抱著罪,活下去。
然而,沖田認為,感受這份罪孽之重者,只須是土方和沖田就夠了。近藤先生不知道更
好。至於被牽連進來的隊士們,也只不過是遵從上司的命令罷了。
下命的土方,與下手的沖田,同罪。這樣就好。這不正是一般警察的工作嗎。這可不是意
志力平庸的普通人做得來的事情。
然而,這回的目標同樣令沖田提不起幹勁。
腹部不知怎地很是沈重。沖田將此歸咎於將冰淇淋與鬼嫁同時吞食入腹。
***
兩日後的深夜。沖田完成工作,將髒掉的衣服塞進垃圾袋裹,換好衣服後便按計劃出發前
往某家茶屋[註 4]的二樓。臉上的妝是山崎將垃圾袋交給他時幫他化的。銳利的黑色眼
線,強調眼睄的假睫毛,嘴唇上一層豐厚的鮮紅唇彩。戴上黑色的長假髮,黑色的長裙,
隱去肩膀與平坦胸膛的人造皮草。打點好這套變裝連五分鐘都不用,山崎的手腕真是如假
包換。
沖田在茶屋接待處出示寫著「漆原隆一」的名片後,店員便邊說著「客人正在菊屋等著
您」邊將沖田領了過去。
走進菊屋,只見即使梳起All Back髮型、戴上金色隱形眼鏡、大幅坦露胸膛卻仍舊沒讓人
覺出下流的漆原隆一身高級西裝,正在窗邊咬著煙管吞雲吐霧。
「......」
「......」
對方在無言中註視沖田,逐步迫近,剝下人造皮草。如同以視線舔舐般來回觀摩身著薄薄
一襲黑色長裙的身姿,然後拉下背後的拉鍊,褪落肩帶,以指尖摩娑現身的平坦胸膛。男
人以左手將後退一步、打算拉開距離的沖田的腰摟近,將兩張臉貼至至近距離,指尖仍舊
執著於反覆揉捏胸的尖端。
沖田的左胸開始發燙,乳尖挺立,是喜悅的表現。儘管沖田為著自己的恥態而緊咬下唇忍
耐,但當其左胸前端被男人的舌尖卷上之時,他還是無法自抑地漏出「啊、」的一聲。那
把聲線即使在沖田本人耳中也顯得過於充滿期待,看見男人嘴角似乎勾起一抹輕笑讓他不
由得更為火大。然而,那舌尖來來回回滴溜溜地舔來舔去,讓他再也沒有辦法。沖田在快
感中扭動身軀,任由裙子一路直褪至腳跟。
實際上,沖田今天就連穿的內褲都是女裝內褲。
由於山崎的強迫症──他堅持其他內褲會讓裙子上現出內褲痕──沖田穿的是小巧的黑色
蕾絲內褲。拜前面細小的三角地帶所賜,如今的沖田根本一覽無遺。濡濕的前端也好,緊
繃起來的一對球體也好,在三角地帶中均無處可藏,徹底曝光。
「搞甚麼啊這是。是山崎的品味嗎?」男人瞇起金眼問道。
「沒、錯。那傢伙的品味真、壞、」
「乖乖照穿的你不也是半斤八兩麼。 」
「明明你也很喜歡嘛。」
「......嘛,偶一為之也不壞嘛。」
土方邊說邊隔著內褲套弄沖田的性器,弄得咕啾作響。
「你、這個、笨蛋、呃!搞得、濕透了!」
「待會兒去洗手間幫你洗。」
沖田想像土方在狹窄的洗手間中貓著腰洗內褲的身姿,不由得笑了出聲。
「我可以拍你洗內褲的照片嗎。」
「笨蛋,落下證據該怎麼辦啊。」
「這樣啊。」
兩人任由裙子落在地上,交換深重暴烈的吻。長長的假髮變得礙事,沖田粗暴地扯下假
髮,摔到地上,僅著蕾絲內褲與高跟鞋,右腿勾上男人的身軀。
「都是你,害得我、的西裝、都髒了。」
「你就、去、洗手間洗洗啊?」
「笨蛋。」
「那你就也、快點、脫掉啊、」
趁著吻與吻之間空隙交換的言語斷斷續續,中間牽起一道銀絲。男人依對方的催促脫下西
服,為了再度吻上對方而將臉貼近。那張臉上的嘴唇貼著一層紅色唇彩。這份色彩不知怎
地讓沖田很想發火,揚起手就想拿掌心拭去,那隻手卻被撥開了。
「化妝過後連Kiss都變難吃了。」
沖田鼓起臉頰投訴過後,男人以姆指拭去黏在自己嘴唇上的唇彩,不懷好意地一笑。
「小鬼。」
「那你就是色大叔。」
「說得沒錯。」
沖田正想著男人居然少有地附和自己時,男人已將沖田抱起摔到床上,己身滑入沖田兩腿
之間,吻上沖田尚穿著高跟鞋的左腳背,嘴唇順勢沿路滑行至大腿內側,最終又回歸腳
背。當男人的嘴唇湊近內褲之時,沖田的大腿內側一陣顫抖,腰身在期待中彈起。右腿則
被男人的左手從腿根至腳背來回掃摸,時不時輕撫內褲根本遮不住的球體以取悅沖田。
此時,男人提起沖田一對腳踝讓他雙腿大張,又似乎自言自語了一句「真是好風光」。臉
上的妝、女性內衣與其下的高跟鞋、加上股間濡濕的模樣,委實過於倒錯。
「變、態......」
沖田咒罵的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
「彼此彼此。」
「快點、」
「別急,今晚我會好好以你喜歡的方式服務你的。」
「甚、麼、」
「舔你的屁股直到我的舌頭抽筋為止啊。」
「別......亂來了、」
男人坐言起行,抬起沖田的雙膝,往腰身下墊入枕頭,便伸出舌頭湊近其後穴。
「這種跟丁字褲似的內褲有穿簡直跟沒穿一樣,超刺激。」
「嗯嗯......!」
此時舌頭已挑起T Back ,直接進攻後穴。沖田渾身劇烈震顫,讓男人心情更佳。被左手
扯得緊繃的內褲旁邊,現出沖田正一縮一縮的粉紅色的後穴。
「等不及了嗎?」
然後就是被舔舐、被擴張、被進入、被挖掘。
「啊──!」除此之外,沖田無法發出其他聲音。
「夠、了!土、方先生嗚......」
「漆原,對吧。」
沖田死命搖頭。
「土方先、討厭、快點、已經、快點、」
「連十五分鐘都還沒過喔。」
「感覺、好奇怪!!」
「哪裹變得好奇怪呀?」
「去死......!土方、啊啊、嗯!!」
濕得滴水的內褲被扯了下來,灼熱的硬塊頂入沖田體內深處。
「呃、!!」
土方任由性器深埋於沖田體內,呻吟一聲後便停止動作。
「......就這樣,再來一次......!!」
然後坐言起行,受慾望支配的土方如同要頂入對方體內至深處般開始擺起腰來,動作太大
以致本來還穿在腳上的高跟鞋都被甩了出去。
「啊、啊!嗚......」
沖田的喘息已經是呻吟了。由於沖田的體內已遭精液洗禮一遍之故,兩人結合的部份處傳
來激烈的水聲。荒亂的性愛。
「......不正常......」
「......啊?」
在劇烈擺腰的同時,土方仍沒落下認真回應沖田的囈語。
「這樣、不、正常、」
「甚麼叫、這樣?就是甚麼啊.」
「做愛,」
「啊?」
土方停止律動,將腰壓前直至陰毛相抵,推進最深處,在內裹緩緩研磨一如愛撫。
「嗯啊!」
「所謂正常的做愛就是怎樣做愛?」
「啊!不是、在說那方面、」
「嗯~?有甚麼不同?」
「是我、不、正常啊,」
沖田在緊緊絞住土方的同時,拼盡全力斷斷續續地訴說。「明明、都是男人、卻被你、玩
屁股、」
「結果你還不是興奮到咬住我咬得那麼緊嘛。」
「那麼、舒服、很、糟糕吧?」
「......」
土方邊以右手撫弄沖田自膨漲的前端溢出白濁的性器,邊以無比溫柔的聲線說道:
「你還真是個笨蛋啊。我也好,你也好,都是從老早以前就變得糟糕得不得了,根本無可
救藥了啊。」
「......欵?」
「也就是說,我們兩個人都不是甚麼正經人家啊。」
「土方先生,也是?」
「啊啊。」
沖田抬起上半身,將臉湊進土方。
「和你、一樣嗎,我?」
「沒錯吧。插老早以前就認識而且還要是男人的你的屁股讓我興奮成那樣,而你呢,也因
為屁股裹面被搗來搗去而舒服成那樣。」
沖田感到自己體內之中土方的前端正一抽一抽地抽動。
「那、就好......」
沖田將雙臂環過土方的脖子,吻上自己其實相當中意的薄唇。
「和你、一起的話。不正常也沒所謂,糟糕也沒所謂。」
「事到如今、才說這種話嗎。」
土方像是要回應正以雙手環抱自己的頭如同環抱浮木、熱情地吻著自己的沖田般動起腰
來。
正常也好,不正常也好,世間常態也好,合乎常理也好,不合常理也好,甚至是善也好惡
也好,除去己身相信的道路以外,何處皆不會踏足。今日完成的任務也好,是次為了偽造
不在場證明而設計的外宿也好,一邊廂看起來是惡,從對邊廂看卻說不定能看成正義。
不。即使連一絲正義都沒有也好。既使土方與沖田身體相繫彼此碰撞是無法繁殖的、不毛
的、只為了滿足原始肉慾的、荒淫無道的性行為也好──這也是自己真心企望的行為。
因為這種行為對於自己是必要的。
所以,要做。
更何況是和土方一起。
如果能和沒有任何選擇,只能頂著一張漂亮的臉成為負疚的、被玷污的、不堪入目的、冷
徹的、可憐的大人的土方一起的話,自己就會高高興興地成為不正常的,糟糕的人。
***
「這兩天屁股都不能用了......」
「明明那麼年輕,結果連區區外宿鬼混兩晚的體力都沒有嗎。」
「所以說是屁股的問題啊!不跟你說過做得那麼過火會受傷了嗎!」
「所以我才說要幫你舔啊。結果吵著要我快點插進來的不是你嗎。」
「你這個笨蛋、唔、」
「啊?」
「......紙巾。......流出來了啦,你那些。」
「要我幫你擦嗎?」
「笨......蛋!不準看!不要手指不要伸......唔嗯、」
「屁股抬高一點兒。」
土方如同要將皺褶舖平開來般,打著圈兒摩挲不住收縮的後穴。
「你的屁股沒問題。一點兒傷都沒有,還很餓似地咬住我不放呢。」
「甚麼還很餓、啊、」
「好啦,這回從後面來。」
土方從容地拓展開沖田內部,將己身壓埋進去。
「你不是說、今天晚上套子都用、光了要睡、」
「又怎麼啦,現在住手的話明明你也很辛苦嘛。」
「你只要一閑下來、就淨沒好事。被文件啊、行動啊、搞得精疲力盡、正好!」
「我可是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淨想著你,連自己來都沒有吶。」
「嗚呃,好噁心。」
「你就坦率一點受我哄吧。我可很擔心你呀。」
「你肯定、想著我、自己擼、過了吧、」
沖田還有力氣趁著皮肉的相撞聲間好好把話給說完。
「享樂、還是得靠實質的東西。像這樣、抱著五體滿足的你、才叫滿足。」
「嗯啊、已經、要射......」
「這兩天、你就和我一起關在這兒吧。」
「啊、啊、啊、」
土方將前胸緊緊貼上沖田後背,維持深埋於沖田體內的姿勢研磨敏感處,讓低沉的音色淌
入對方耳內深處。
「我會給你滿到漫出來的獎勵,連等它乾掉的時間都不會有。」
「土方、嗯、嗯嗯、嗯嗯嗯!」
在耳朵被舔舐、乳首被反覆揉弄的同時,沖田也拼命地扭動屁股,於貪欲中追求制高點,
在各種體液的塗抹下融成一團黏稠。在這種狀態下,再想甚麼正常不正常的實在
是Nonsense 。理性之箍早已不知飛至何處,沉溺於慾望之中方為正途。
「啊!還要、」
一起......
(Desire 4・Fin)
註1 單衣:沒襯裹、就一層布的和服,往往在夏季穿(涼外嘛)。
註2 布團:和式被舖
註3 料亭:高級日式餐廳,多提供包廂,可召來藝伎一同遊樂,常成為交際、宴會或密談
場所。往往謝絕生人,只接待熟客介紹的客人。
註4 茶屋:當是江戶時代的時鐘酒店就好(為甚麼註得那麼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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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無意外該是最後一篇了 非常感謝推過文的病友 這段時間很開心 日文也有進步
幫人造皮草點讚 大家記得支持環保喲
(不小心用了還珠梗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