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
除夕開車XD
是說這次我開得有點卡,大概是他們玩法太多了吧
剝乾淨一個醉鬼是很容易的,特別當這個醉鬼不老實的時候。關山盡三兩下剝光了吳幸子
後,便下床脫起自己的衣服。
吳幸子著迷地盯著關山盡的動作,臥室內的燭火搖晃了幾下,明明暗暗的在他身上錯落著
陰影,白皙肌膚暈著一層柔軟的淺光,肌肉稜角分明、精實虯結、暗藏力量,是個經過千
錘百鍊的身軀,好看得不得了。
就是這樣瞧著,吳幸子就呼吸急促,不住地舔自己的唇,喉嚨發乾。
「你總是喜歡對吧?」關山盡笑睨他,褪下了褲子後赤裸著回到床上,底下大鯤鵬已然蓄
勢待發,前端微微滲著清液。
咕嘟一聲,吳幸子嚥口唾沫,目眩神迷地投懷送抱,哆嗦著手撫摸那隻鯤鵬精,果然又燙
又硬,彷彿烙鐵一般,火苗參雜著麻癢,鑽入骨血只往上竄入腦髓,他整個腰都是軟的。
「想舔?」
「想......」他摸了又摸,滿臉渴求:「能嗎?」
「舔吧。」下顎被搔了搔,酥麻又舒服,吳幸子控制不住地呻吟。
「今晚可得耐著點啊。」手指擦過臉頰,撫過眉尾,最後按在後腦上,把人往自己的肉莖
壓。
嘴唇觸碰上冒著熱氣的龜頭,略帶腥味的清液從唇縫滲入嘴裡,有些鹹有些苦,吳幸子動
了動舌尖,他喜歡極了這個味道,張嘴就含住了堅硬的大龜頭,小口小口的啜著,舌尖在
上頭的縫隙舔來舔去。
他的動作依然帶點生澀,卻很是大膽,軟軟的舌往下順著冠狀部位舔了一圈,接著不怕死
的張大嘴,一點點把兒臂粗的肉莖含進嘴裡。
「嗯......」爾中傳入男人低沉的悶哼,吳幸子只覺得自己被這勾人的聲音給叫的酥軟,
討好也帶點私心地直接吞到嗓子眼,嗆得自己連連乾咳才不得不停下。「這麼急?」關山
盡刮刮他鼓起的臉頰,桃花眼在燭火下彷彿帶著星辰。
唉,真好看啊!雖說是鯤鵬精,但好歹是精怪,果然就是好看啊。
更不說那舉手投足之間的風情,吳幸子自己都硬了,下意識扭著屁股蹭床。
那又浪又騷的模樣,看得關山盡心中火熱,被裹在小嘴裡的肉莖又大了一圈,撐得吳幸子
舌頭都動不了,嘴角隱隱像是要裂了般有些發白。即使如此他還是不怕死的往裡吞,直到
喉嚨的鼓起一塊,眼淚糊了滿臉,不斷地乾嘔。
男人太過粗大,他幾乎要喘不過氣,顫巍巍地扶著關山盡的大腿邊搖著屁股邊往後吐出些
許,肉莖被舔的光滑黏膩,更顯得猙獰滾燙。等嘴裡只剩下龜頭時,吳幸子又垂下腦子往
喉嚨吞,這樣一來一回幾次,關山盡的動作也粗暴起來,抓著他後腦的頭髮狠狠往下按,
自顧自操了起來。
才幾下,吳幸子都要翻白眼了,喉嚨彷彿真成了一個肉套子,專門套關山盡的大肉棒,脖
子上不斷鼓起陰莖的形狀又抽出去,舌頭動都動不聊任由雞蛋大的龜頭輾壓摩擦。
他嗚嗚地哭起來,去又抓緊那雙有力的大腿,配合著擺動腦袋。突然,吳幸子整個人猛抽
了幾下,竟然是射了。
關山盡連忙把肉莖抽出來,吳幸子就軟綿綿地倒在他腿上,可憐兮兮地乾咳,臉整張臉都
是紅的,唾液混著男人的清液絲絲縷縷地往外流,與大龜頭間還牽著一條銀絲。
「老是這麼不禁撩可不行。」關山盡目光微暗,用肉莖拍拍他通紅的臉頰,誘惑道:「想
不想試點不一樣的?嗯?」
在床上吳幸子幾乎不可能說不,也沒怎麼拒絕過,輕易就把自己給賣了,乖巧地眨眨眼,
嘶啞地回了聲好。
「乖了。」俯身在他耳側親了親,關山盡抽掉束髮的髮帶,思華柔順的黑髮披散下來,少
了一抹冷漠多了許多柔軟與惑人的嫵媚,看得吳幸子長著嘴忘記呼吸,眼神都直了。
在他眼前將髮帶扯了扯,似乎很滿意結實度,接著便纏上了吳幸子剛射完軟綿綿的肉莖,
一圈一圈地盤纏,最後在根部打了結。
「做什麼?」酒氣與高潮後的疲倦,讓吳幸子呆愣愣地,他心裡隱隱約約感到大事不妙,
卻失了拒絕的先機。
愉悅的事情。」那抹笑扮演在長髮間,吳幸子霎時就沒有任何疑問了。
關山盡接著抱起老鵪鶉摁在自己腿上,長指在後穴裡捅了捅,已經習慣性事,加上剛剛高
潮,小小的菊穴毫無障礙地就吞下兩根指頭,在戳上那塊突起後,吳幸子發出長長的甜膩
呻吟,細腰緊繃,肉臀卻得趣的搖擺,腸肉貪婪地吸吮著指頭,恨不得再吞深些。
「真騷。」啃了一口他肉肉的鼻尖,關山盡手上動得靈活,一時在菊穴中進進出出,一時
抵著敏感觸用堅硬的指甲刮搔,或揉捏或按壓,直把吳幸子玩得淫水直噴,前邊的小肉莖
一抖一抖的硬了起來,眼看就要射了,卻偏偏被髮帶捆得緊緊的,怎麼也射不出來。
「你、你解開...解開...」他難受地伸手要去扯,卻被關山盡眼明手快的撥開,用空著的
手扣住他雙腕,死死的按在腰後。「痛...」
「忍忍,你不是想試點不一樣的嗎?」說著,指尖狠狠往那塊突起按下去。
「啊──」吳幸子哭叫,身子在關山盡懷裡不斷抽搐,肉臀直往上頂,卻什麼也射不出來
,那種無法滿足的快感在身子裡隱隱泛疼,他可憐地抽著鼻子哀求:「你解開......求你
、求你......」
回應他的卻是關山盡抽出手指,將肉莖底上他鬆軟的菊穴,直接幹到底,龜頭就這樣戳上
陽心,大有一口氣戳進肚子裡的意思。
「唔呃......」吳幸子仰起纖細的頸子,小巧的喉結滾動著,他看起來想求饒,卻什麼話
也說不出口。而這位置恰恰好讓關山盡一低頭就能咬住他的喉結,動情的男人自然張口就
咬,把那塊小小的突起啜出青紫的印子。
接下來是一陣狂風暴雨似的操幹,吳幸子的手被鎖在腰後,維持不住平衡,被男人頂得東
倒西歪,每次狠狠的肏入都會啪的一聲頂起他的肉臀,退開時汁水嘩嘩往外流,他被頂著
陽心幹,粗大的肉棒又總會擦過敏感處,不多時就把他整個腸子都操腫了
大肉棒半點不因這彆扭的位置而收斂分毫,飛快地在騷浪得沒邊的菊穴裡抽插,肏得吳幸
子又哭又叫,被綑住的小肉經不斷硬起又頹然地萎掉,非但沒能舒緩體內過多的快感,反
而層層疊加,直到他裙身都麻癢痠痛起來,腦子裡想的只有射出來,其他什麼也想不了了
。
「求你......求你......」他哭得打嗝,胡亂地叨念著自己都聽不清楚的細語,接著又是
一聲拔高的尖叫,肚皮被戳起一塊。
吳幸子張著嘴,半吐著舌尖,唾液從嘴角滑落,身軀無法控制地不斷痙攣,他說不清自己
到底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再射不出來他說不定就要死去。
然而關山盡依然沒放過他,鬆開了對他雙手的箝制後,捧起他的肉臀,幹得益發猛烈,肏
得長肉痙攣噴水,新鋪的床褥濕了大半。
「啊......啊啊啊──」老鵪鶉扯著頭髮狂顛了似地浪叫,失神的雙眼也不知看著哪裡,
又猛烈的顫慄起來。
他真覺得自己會死在床上,但很快地連這個念頭都無法停留在他腦子裡,眼前所見是一片
亮白,他彷彿被推上一個山峰後又越過另一個山峰,永遠有更高的頂峰,而他被催促著不
斷攀爬。
他哭著叫著求著,雙眼都翻白了,硬生生在沒射的狀況下高潮,他完全被肏開肏熟肏得忘
乎所以,扣著他猛幹的男人動作也更兇狠了,一次次戳進他肚子裡,最後射出滾燙的濁液
時,一把扯開了髮帶。
「嗚嗯......」瘋狂的快感席捲而至,超過了吳幸子能承受的範圍。他兩眼翻白抽搐著,
小肉莖淅淅瀝瀝地尿了,到最後也沒射出來。
摟著他粗喘片刻,關山盡將人翻在床上,從背後覆蓋上去,剛射的肉棒還很硬,在痙攣地
肉穴裡轉了一圈,讓吳幸子哭著又尿了。他扣著佈滿自己指印的細腰,一點點往裡頂進去
,一手則抓著吳幸子的手共同按在肚子上,感受漸漸突起的肚皮。
「難得成精了,別浪費。」他笑道。
吳幸子壓根聽不懂他的話,只會搖著腦袋哭了。
小肉莖被搓揉了幾下,才硬起來就被拖入另一個狂暴的性事裡,被肏的射了又射,直到雙
球可憐兮兮的癟著,連尿都射不出來,也沒能被放過。
除夕夜,守歲是裡所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