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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助嚥下一口唾液,依言舉步上前去。
他現在的心情相當複雜。
他對露伴被另一個自己玩弄到失神感到相當吃味,然而知道十年後的自己可以讓露伴露出
這種表情,卻也讓他有些自豪跟安心。
雖然他們現在在交往,但無論相擁過多少次,他始終無法驅散心中的不安。
因為露伴心中的第一名永遠是漫畫。他可以為漫畫做任何事,為了取材而暫時消失或永遠
消失。
跟他交往,就好像在狂風中抓著風箏,即使他死死握著線,但風好像隨時都會把線刮斷,
把風箏吹向他永遠到不了的天際。
若是能讓露伴更加迫切地需要他,那他就能早點取得一直以來缺乏的安全感。
露伴在成年仗助懷中喘著氣,望著面無表情但眼帶狂熱的戀人步步逼近,雖然因為仗助沒
有大發脾氣而有些安心,但察覺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心中卻又警鈴大作。
開什麼玩笑,一個仗助就讓他累個半死,兩個仗助一起來,是要直接殺了他岸邊露伴嗎!
此時成年仗助將仍挺立著的陰莖從露伴體內拔了出來,又用瘋狂鑽石治好了露伴。
身上的痠痛跟體力一齊恢復後,抱著逃脫心思的露伴,立刻從仗助身上跳了起來,叫出了
天堂之門要讓兩人就範,但顯然是瘋狂鑽石的速度更快,眨眼間就把小小的替身扣在懷中
。
成年仗助嘿嘿一笑,扯住露伴的手臂,將他一把拉入懷中笑著:
「露伴怎麼可以逃呢?那傢伙可是憋了很久了呢。」
露伴憤怒地奮力掙扎:「放開我!你們一起來是想殺了我唔嗯!」
話還沒說完,仗助就快步上前捧住他的臉,吻住了他的唇。
看到露伴那張令他朝思暮想的臉,又想起剛才他被成年的自己操到高潮的淫蕩模樣,妒火
及性慾同時在體內灼燒,仗助再也忍不住了。
「唔嗯嗯……!」
男孩的舌急切的鑽了進來,掃遍了他的牙齦跟口腔,奪去他口中的氧氣,吻得他一下子就
要喘不過氣來。
比起成年的那個,仗助的動作更加急躁。男孩子總是急切地要佔有他,而男人則是專注於
讓他體驗無法抗拒的高潮。
明明都是同一個人,但在性事上的風格卻大相逕庭。
然而隔了十年,東方仗助在床事上還是有沒變的地方--就是一樣又纏又黏,愛留吻痕,
而且同樣讓他無法招架。
在露伴被年輕的自己吻得暈呼呼之時,成年仗助的手也沒閒著,而是盡情地來回愛撫著露
伴的胸前及腰腹,撩撥著他才剛恢復體力的身子,仍很有精神的性器則一下一下地蹭著他
的臀縫。
口腔跟身體被如此熱情地夾攻,前後被兩根巨大的男根抵著,露伴的慾望很快地又再度被
喚醒。
他是真的不敢去數他今天會高潮多少次了。
強勢又黏人的親吻結束後,腦袋昏沉的露伴瞪著一雙泛水的翠眸,正想罵些什麼,但對上
那雙帶著滿滿委屈及思念的紫眸,瞬間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露伴,我好想你。」
他發紅的臉被仗助雙手捧著,聽見仗助帶著鼻音的嗓音,想起他們確實是一個禮拜沒見了
,露伴也心軟了,於是有些彆扭地小聲道:
「我也……嗯啊!」
望著他跟年輕的自己深情對望,成年仗助就忍不住要吃醋,雖然知道這樣的自己也很幼稚
,但還是故意把手放在他胸前的兩點上搔刮,又惹得露伴不禁叫出聲來。
看著被上下其手,又面露春色的露伴,想起他在一個禮拜間,被另一個自己玩弄成剛才的
模樣,火氣又湧上心頭,使仗助忍不住忌妒地咬牙:
「他就真的這麼好?」
「我比你年長十歲,技巧比較好是理所當然的,若技巧差了你才要絕望吧?」成年仗助懶
洋洋的說。
被這麼一說,仗助有些釋懷。這麼說其實也沒錯。但,他還是不免心中泛酸。
「他喜歡這樣邊被玩這裡邊被做,」成年仗助捏著他的乳頭玩弄,懷著炫耀及教導的心思
說明,「這樣做他會特別興奮。」
仗助臉色越來越難看了。雖然跟露伴交往十年的他,更加了解露伴是理所當然的,但他心
裡還是酸得像是被灌下了一桶醋。
他眸色更暗,眼中的慾望更加濃厚。
他現在就想要露伴,他要證明自己的能力才不會輸給十年後的自己--證明露伴,是屬於
現在的他的。
於是仗助急沖沖地脫下褲子與內褲,讓那根昂挺的粗大分身彈了出來。
他抓著露伴的腳踝,將露伴的腿分開,再把性器對準了那讓他流連忘返的肉穴,慢慢地挺
了進去。
「嗚啊……!」
雖然露伴的體力被恢復了,但被玩弄了半天的後穴還是鬆軟濕潤,輕易地就容納了仗助的
性器進入。
仗助挺腰插了進去後,就急不可耐地聳動起腰。
火燙的堅硬男根不停地插幹著濕熱的穴肉,紓解著忍耐許久的慾望。
他低喘著,雙掌用力按著露伴的大腿,想著這一整週他為通過考試而努力,還被禁止與露
伴見面,但露伴卻被另一個自己每天壓在身下操,便越想越生氣,挺腰的動作也就愈發激
烈粗暴。
「嗯啊……仗助……啊啊!」
露伴的身子被他狂猛的力道撞得抖動不已,綿密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打上,沖得他神智模糊
。而成年仗助的雙手則移到了他挺立的分身上,為他愛撫套弄著。
前後被兩人如此刺激,露伴禁不住這過於濃烈的快感,很快就哭喘著射了出來,癱在成年
仗助懷中喘氣。
而成年仗助則安撫地摸了摸露伴被汗水沾濕的頭髮,溫柔地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仗助看著兩人親密的樣子,怒火又一下湧上,抓著露伴發軟的腰,狠狠操弄了幾下,便將
一股股熱精射了出來,灌向他體內深處。
熱燙的精液刺激得露伴忍不住抖了抖,後穴倏然緊縮,又把仗助給夾硬了。
正當仗助眼神一暗,打算繼續下一輪攻勢時,卻被成年仗助推了推肩膀:
「接下來換我了。輪流來。」
仗助本不想理會他,但想到他說要教自己怎麼讓露伴不能沒有自己,嘖了一聲,還是將仍
硬挺著的分身從露伴體內退了出來,而他穴內的白精也跟著慢慢流出。
一聽到他們達成了輪流來的共識,露伴趕忙驚慌搖頭:
「不要……你們兩個輪流……會壞掉……啊啊!」
然而他的拒絕被徹底無視,成年仗助那根更為雄偉的性器還是插了進來。
男孩神情不悅,男人笑得愉快。兩個仗助儘管神態各異,卻同時說道:
「有我在,不會讓露伴壞掉的。」
「唔嗯……」
在兩個仗助各射一次後,他們把陣地轉移到主臥室那張大床上。
露伴被橘色的領帶矇住了眼,雙手也被另外一條領帶給捆了個結實。
他渾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翹著挺翹的臀部。他被蹂躪過的後穴有些紅腫,淌著精液與腸
液混合的液體,一片晶亮濕滑。
露伴的身體因屈辱而氣得發抖,咬牙切齒道:
「東方仗助……你們兩個……之後你們都給我等著瞧……!」
仗助皺起眉,心想他們這樣是不是做得太過火了,而且生氣的露伴更難應付,事後搞不好
又會用天堂之門處罰自己。
然而成年仗助只是笑著搖搖頭,示意年輕的自己無需太擔心。
「露伴明明就喜歡被綁,你之後可是會常常要求我這樣玩呢。」
露伴臉變得更紅了:「少騙人了!我才不會!」
仗助的大掌色情地撫摸著他的臀肉,愉悅地說:
「因為露伴被綁會更興奮,我還學會了龜甲縛。只是現在沒有專用的繩子沒辦法綁你,真
可惜。」
聽到未來的露伴會被他用龜甲縛綁起來,想像了一下後,仗助不由得有點興奮,不禁吞了
吞口水。
露伴又羞又憤:「閉嘴!啊!」
此時他感覺一雙手掌扣住了他的腰,後穴又被塞入了那令他沉淪慾海的巨大肉棒。那根東
西在他體內開始緩緩抽插起來,而他聽見了身後傳來仗助調笑的聲音:
「現在是哪個仗助君在操露伴呢?猜對有獎勵喔。」
「嗚……」
露伴現在看不見,只能憑著肉體的記憶回想。他一邊被頂撞著,一邊感受著正在侵犯自己
的男根,最後根據大小而得出了結論。
「是……比較小的那個……」
「答對了。」
成年仗助滿意地低笑,此時仗助抓著露伴的腰一口氣撞到了最深處,惹得露伴失聲叫出來
:
「啊啊!」
「還好答對了,若是你猜錯人就要處罰露伴了。」
露伴差點就被氣笑了。明明都是同一個人,就算他猜錯了還不是一樣?
猜人遊戲結束後,仗助也不再忍耐,開始抓著露伴緊實的腰猛力地攻擊起來,每一下都撞
在前列腺上,令露伴瞬間被快感衝得腦袋發白,發軟的雙腿也開始顫抖。
「唔……輕、輕一點你這……臭小鬼……嗯啊!」
此時一隻手撫上了他的臉,又滑到他的下巴,稍微抬高他的臉。緊接著一根火熱的肉棍貼
在了他的頰邊滑動,方才歡愛過的腥羶氣味鑽入了鼻腔,頭頂上方也傳來了仗助帶著笑意
的嗓音:
「也別忘了我啊,露伴。」
「嗯唔……」
深紅色的傘狀前端抵住了他濕潤的唇,露伴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了嘴,將仗助的分身含
在嘴裡開始吸吮,用舌頭在他陰莖外圍舔動畫圈。
成年仗助低嘆出聲。雖然露伴的技巧沒有十年後這麼厲害,可是看著露伴為他服務,還是
令他心裏上相當滿足。
不過這種細緻的技巧維持不了多久,因為年輕的自己又在吃醋了,腰間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許。
「嗚嗚嗚!」
由於被撞得太過厲害,露伴的身子強烈晃動著,根本無法好好的幫仗助口交。於是仗助嘆
了一口氣,只好捧著露伴的雙頰固定,開始擺動起腰,在露伴的口腔裡抽插起來。
「唔嗯唔!」
前面的嘴跟後面的嘴都被狠狠抽送著,露伴鼻腔跟口腔裡都充滿了仗助的氣味。他在一片
黑中腦袋發暈,被捲入了瘋狂的情慾之海之中,感覺全身每個細胞都在被仗助侵犯。
另一波高潮又洶洶來襲,他弓起身子,被插得前端滴答不止的性器射出了稀薄的精水,最
終意識被拖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當露伴醒來後,一看見仗助兩人圍在他身邊,立刻黑下臉來,用天堂之門讓他們全部禁慾
一個禮拜,連打手槍都不允許。
之後,露伴就開始了被兩個苦哈哈的仗助爭搶的生活,他們每天都會互相爭風吃醋,不過
睡覺時還是會要他睡在中間。
而他也漸漸地習慣在兩人的懷抱中沉睡、習慣被一隻手摟著腰又被一隻手摟著肩、習慣同
時被吻上嘴唇跟脖子--也習慣了跟兩個仗助同時做愛。
對露伴來說,有兩個仗助,雖然是雙倍的煩人,但也是雙倍的幸福。
而仗助,也從成年的自己那裏學會了很多技巧。雖然不喜歡跟另一個自己分享露伴,但看
在能夠讓露伴更加滿足的份上就忍了下來。
成年仗助也因為能跟過去的露伴共度甜蜜時光,而感到相當滿足。
不過,等成年仗助回到原來時空後,被強制閱讀了穿越時空的經歷,理所當然地又被三十
歲的戀人給處罰了一頓。
-END-
終於完結了喔喔喔!
謝謝大家追文!
晚點發印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