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小狼狗攻x年上溫柔受
*吃個醋愛個愛
****防爆一下****
林呈鑫是紀樵公司裡新來的同事,很年輕,才剛剛畢業當完兵,留著短而乾淨俐落的
寸頭,身高很高,皮膚也偏深,從外表看起來是個相當有男子氣概的有為青年。
林呈鑫在行銷部作的是助理職,本來不該歸紀樵這個特助管,然而行銷部的主管生性
散漫也不會帶人,紀樵主動指點了他幾次,然後就被這小他四五歲的孩子給纏上了。
那傢伙長得冷淡又有點難親近的模樣,實際上黏人得很,紀樵偶爾下來送件的時候只
要林呈鑫有看到他,一定會聽到對方遠遠就喊一句「樵哥等等」,跟著就小跑過來朝他手
上塞零食點心,或是罐裝飲料。
同事都笑紀樵養了一隻大型忠犬,紀樵起先沒當一回事,後來經過各種彎彎繞繞兩個
人終於得以在一起後,紀樵猛然想起同事們從前的玩笑話,總會忍不住感嘆,林呈鑫哪是
什麼忠犬,根本就是大型狼狗。
一次公司接到一間大廠商送來的酒會邀請函,在國外出差的老闆便指派紀樵出席,紀
樵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但上頭發令他也只能摸摸鼻子應了下來。
紀樵是自己一個人去的,林呈鑫想陪,但他的身分職位都不適合,只好開車送紀樵過
去,然後一個人窩在車裡等。
酒會從晚上七點一路到十點,九點半左右林呈鑫就跨下車靠著車門等,等到十點還不
見紀樵出來,便蹙著眉打電話。冷冰冰的鈴響一連響了十聲都還是沒有人接起,林呈鑫有
些焦慮地踢了踢腳,掛掉後又重新撥了一次。
在撥到第四次的時候他終於見到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飯店大門口,林呈鑫連忙上前,剛
走兩步就看到紀樵身旁還跟著一個男人,一個老男人,勾著紀樵肩膀,手還想往他臉上摸
,被紀樵不著痕跡地往側邊避了避,只有指尖堪堪擦過面頰。
儘管如此,林呈鑫還是氣炸了。
林呈鑫大步向前,在那老男人和紀樵都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伸手扯過紀樵就把人護在
自己身後,「你碰什麼碰啊,信不信告你性騷擾!」
「你他媽誰──」
「林呈鑫──」
老男人和紀樵的聲音同時響起,前後包夾住林呈鑫,林呈鑫垂在身側的左手用力握著
拳,像是隨時都可能往面前的老男人臉上揍一樣。
「陳總,不好意思。」最後還是紀樵率先打破僵局,他安撫似地拍了拍林呈鑫握拳的
那手,跟著往前一站,向眼前的男人勾勾唇角,但眼裡沒有笑意。「家裡小朋友沒有教好
,讓您見笑了,我代他向您說聲不好意思,請別介意。夫人想必還在家裡等您,很晚了,
我替您叫輛車。」
紀樵在「夫人」兩字加了重音,那位陳姓老闆即使喝多了也不會聽不出他什麼意思,
車來以後又瞪了林呈鑫一眼,最後什麼也沒做就離開了。
「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就敢這麼衝。」那人走後,紀樵拉著滿臉不悅的林呈鑫回到車子
邊,沒馬上讓他開門,就站在車邊微仰起頭訓他。
說是訓,紀樵的聲音卻仍舊是柔柔和和的,語氣裡無奈的成分也多一點。說不上真的
很生氣,只是剛才林呈鑫幾乎像是要衝上去把別人家老闆揍一頓的模樣,嚇得他酒都醒了
。
林呈鑫的表情有些委屈,紀樵一下就心軟了,他想抬起手拍拍林呈鑫的頭和他說下次
不可以這樣,怎料手才剛伸出去,林呈鑫就順勢一把將他拉進懷裡,很用力很用力地抱緊
。
「我不管他是誰。」林呈鑫的臉埋在紀樵頸間,嗓音又悶又低。「不管是誰,我都不
喜歡你被別人碰,他還想摸你臉,我看到了。」
紀樵頓了一下,手伸到林呈鑫後背拍了拍,和他說:「我也不喜歡。」
隔了幾秒,紀樵又接著講:「可是沒有辦法,長大就是這樣,不能明著說自己不喜歡
什麼,說了就是不敬,就是放肆。我有很多身不由己,但我會保護好自己,你不用擔心。
」
「呈鑫,你也會長大的。」
過了很久,林呈鑫一直沒有說話,紀樵以為他聽進去了,正想推開他和他說好了回去
吧的時候,林呈鑫快了一步鬆開他,然後下一秒,紀樵剛剛張嘴,林呈鑫就閉著眼將嘴唇
撞了過來。
林呈鑫吻得很兇,他一下子吮咬紀樵的嘴唇,一下子又頂開紀樵的牙關去勾他的舌頭
,分毫不顧這裡還是外頭,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
紀樵象徵性地掙扎兩下,知道再掙下去林呈鑫怕是會更激動,便張著嘴由著他了,手
還是在他身後一下一下輕輕地拍,試圖讓他早點冷靜。
等到林呈鑫真的放開紀樵時,紀樵的唇瓣都已經通紅發腫了,甚至有一點點痛,林呈
鑫斂眸看著被自己吮腫的唇瓣,伸手溫柔揩過殘留在紀樵唇角的水光,然後低聲開口:「
我會長大,但我長大了不會變成這樣,不會不敢說自己不喜歡什麼。」
「我長大是為了能夠擋在你前面,能夠保護你,你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就說,總有一
天我會成長到都能為你擋著。紀樵你要相信我,也要等我。」
紀樵聽得一愣一愣的,也許是方才幾杯紅酒下肚,酒精的後勁上來,整個人有些茫然
又暈眩。
印象裡從來沒有過任何人和他說過這樣一番話,從初出社會懵懵懂懂的時期至今,他
經歷過各種人情冷暖,漸漸變得世故、變得擅於隱藏自己,因為即便在外面,他的一言一
行都代表著公司,都有可能影響到公司未來的合作發展。
有時候他會覺得不能做自己很累,有時候卻又覺得自己好像已經習慣了,那就算了,
就這樣吧,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而在他以為早已習以為常的現在,卻有個人和他說喜歡不喜歡就說,有他擋著,還說
要保護他。
面前的少年捧著他一顆赤誠炙熱的心,強硬地塞進他的懷裡,又忐忑地害怕他厭棄。
紀樵一顆心軟了幾分,也暖了幾度,他輕輕呼出一口氣,而後伸手捧住林呈鑫的臉頰,湊
上前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好啊。」紀樵的嗓音裡染上幾分明顯的笑意。「我相信你,我也等你。」
-
林呈鑫偶爾不太講道理。
特別是上床的時候,就算紀樵說了等等,或是說慢點,林呈鑫還是會把人困在懷裡,
一下重過一下地幹得懷裡的人討饒的話都變成黏膩的喘息呻吟。
像現在,騎在林呈鑫身上的紀樵已經射過兩次了,整個人腰痠腿軟,趴在林呈鑫肩上
不斷地喘。
林呈鑫只射過一次的性器還埋在紀樵體內,過了短暫的不應期後又漸漸硬了起來,自
下而上地頂弄著懷裡的人。
「呈鑫、呈鑫……我不、不行了……啊……」紀樵赤裸的身子隨著林呈鑫的抽插起伏
不斷。他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乾的,額頭臉頰和整副身軀都被汗水浸濕,身下被塞得滿
滿脹脹的後穴更是泥濘不堪。
「可以的。」林呈鑫貼著紀樵微微紅腫的嘴唇,低聲道:「你看,又硬起來了。」
紀樵早前射過兩次的性器半硬不硬地被林呈鑫握在手裡溫柔地搓動,沒一會果然又不
爭氣地慢慢硬脹起來。
「嗚──」紀樵悶在喉間的呻吟拔高了幾分,像哀鳴又像爽過了頭。他只覺得下腹和
龜頭很痠,那種感覺非常怪異,明明應該已經射無可射了,卻又有什麼東西亟欲出來一樣
。
紀樵猛然意識到什麼地掙扎起來,卻偏偏被林呈鑫牢牢按住了腰,想掙脫也掙脫不了
。
「不要了不要了……呈鑫……林呈鑫……」紀樵指尖幾乎陷進林呈鑫後背皮肉裡,體
內那根燙熱的巨物次次磨過他最敏感的地方,連連快感讓他眼角不斷溢出生理性淚水,被
林呈鑫一點一點舔吻掉。
林呈鑫底下插弄的動作看著有些兇,落在紀樵臉上的吻卻很溫柔。射過一次的性器雖
然被濕熱柔軟的腸壁裹夾得極為舒服,卻沒那麼快能再射出一次。
他不疾不徐地在紀樵體內反覆進出,時快時慢時輕時重,耳邊肉體拍擊與紀樵甜膩的
呻吟聲奏成一曲淫靡的樂章,越聽林呈鑫越興奮,摟著紀樵腰的手臂收得更緊了點。
紀樵覺得下腹更痠了,他想說點什麼阻止林呈鑫繼續在他體內馳騁,後頸卻突然被捏
住壓下,剛張開一點的嘴唇很快就落入對方嘴上。
林呈鑫含著紀樵的唇瓣細細地吮,又將舌尖往裡探,勾住紀樵的就不願再鬆開。
紀樵覺得自己快不行了,下腹的痠意堆積到了極限,他嗚咽含糊地想叫林呈鑫放開他
,可單就力氣他根本不是林呈鑫的對手。
眼前閃現白光的時候紀樵幾乎以為自己要死了,死在林呈鑫的懷裡。高潮的那一瞬間
他屏住了呼吸、腳趾緊緊蜷起,稀薄的精液順著張開的馬眼流了出來。
紀樵攀著林呈鑫的脖頸,臉埋在他的頸肩身子很細微地顫抖,林呈鑫原先只當他是高
潮後的痙攣,過了近半分鐘才意識到不對,他緩了緩身下的動作,扶著紀樵的腰把人拉開
一點,才發現對方眼眶裡噙滿了淚,不是難忍的生理性淚水,而是真的在抽噎哭泣。
林呈鑫嚇了一跳,連忙一手覆上紀樵紅潤的臉龐,指腹抹過他濕漉漉的眼角,湊上去
一邊吻他一邊問他怎麼了。
紀樵咬著牙不願多說,直到林呈鑫敏銳地嗅到空氣中一股很淡很淡的臊味,順勢斂眸
一看,才發現懷裡的愛人流出來的不僅僅是精液。
──他被自己幹得失禁了。
意識到這點的林呈鑫眼眸幾乎都興奮得發紅,他抱著紀樵翻了個身,讓他仰面朝上躺
好,跟著掰開他想合攏的雙膝,使力一頂腰,又把自己送進最深之處。
紀樵無力地抽氣著,是真的沒有東西可射的陰莖軟軟地斜貼在腿根,隨著林呈鑫的頂
弄一下一下地輕晃。
林呈鑫一面大力抽插一面低頭咬住紀樵的喉結,在他袒露的白皙頸項留下明顯的牙印
和吻痕,跟著又往上去咬他光潔乾淨的下巴,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與佔有。
最後林呈鑫還是射在了紀樵身體裡,他射了兩次,第二次的量雖然沒有第一次來得多
,性器抽出的時候連帶帶出的白濁液體沾在肉紅鬆軟的穴口邊,還是顯得格外色情。
退開以後林呈鑫沒有馬上下床,他俯身抱著氣還沒喘勻、呼吸間還帶著哽咽的紀樵,
嘴唇貼在他耳邊,一聲一聲低啞輕喚他的名字,像是撒嬌,像是要他不要生氣。
紀樵本來也不是生氣,就是覺得丟臉,都三十出頭的年紀還被人幹得射出……不該射
的東西,想想就覺得很沒面子。
林呈鑫的身子很熱,貼在紀樵身上像團火,推也推不開,還偏偏要含住紀樵通紅的耳
殼,低聲說情話:「紀樵,我愛你。」
只這麼一句,就讓紀樵原本那點情緒通通隨之煙消雲散。
紀樵抬起手,虛軟無力地在林呈鑫後背拍了兩下,罵了他一聲:「小渾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