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每一個閱讀與推文:)
以一篇洗過頭的鴛鴦浴作為回報XD
久違的防爆
主臥室裡的浴室是老屋子改建時,依據夏佐先生的身形訂製的,浴缸十分寬敞,恰好
在少年入住之後,兩人一起泡澡也綽綽有餘。
仔細地搓揉泡沫,將少年從裡到外細細清洗乾淨,把人放進注滿熱水的浴缸裡,夏佐
先生才開始洗澡。
亞撒鼓著臉頰趴在浴缸邊緣盯著看,他也想洗夏佐先生,可是他喝了酒時,夏佐先生
不太讓他自己在浴室裡走動。
男人的身材遠比穿著衣服時來得精實,修長的身形包裹著勻稱肌肉,儘管那身肌肉不
像酒吧裡的勞力階級那般誇張,不過亞撒恐怕是最為清楚夏佐先生體力的對象。
感受到少年帶著不滿的視線,男人忍著嘴角的笑意,快速俐落地清洗好自己。
當他跨進浴缸坐下時,像是被水打濕的小狗般的少年立刻朝他靠過來,將一頭濡濕的
金髮朝他面前湊,「滿意了?」
亞撒知道夏佐先生不喜歡他身上有外面的味道。
夏佐先生低頭聞了聞,那纖細而線條優美的脖頸一片光潔,沐浴露的味道混入少年的
氣味,變得甜膩。
「好多了。」夏佐先生咬了下少年的肩膀,雙手環上那纖細的窄腰,把人圈進懷裡。
亞撒像被搔癢似的縮了下身子,微笑起來,抬起形狀姣好的下顎,讓男人親吻他的脖
子。
綿密的吻一路向上,寬大的手掌托住少年後腦勺,亞撒低垂下頭與男人纏綿地唇舌交
纏一會。
環著男人的脖子,少年主導的吻深入卻輕柔,兩人在冒著蒸氣的熱水裡舔舐著彼此的
呼吸,氣息還沒變得紊亂前,亞撒便帶著甜甜的笑容退了開來。
少年轉過身子,用背靠上男人的胸膛,和平時一樣坐在夏佐先生腿間,放鬆肩膀將身
體沉入水中,暖呼呼地泡起熱水澡。
洗去一身塵埃與黏膩,泡在帶著些微藥草香氣的熱水裡,亞撒舒服地閉起眼睛,很快
就冒起薄汗。
男人的唇仍從後面碰著他光裸的脖頸。
夏佐先生起先環著少年的腰,很快地就開始撫摸那白皙滑膩的肌膚。
亞撒微微曲起膝蓋坐著,呼吸因為在身體各處游移的碰觸而變得粗淺,突然之間,他
訝異地睜大雙眼,「唔?」
水面之下,男人正試圖將手指放入他的身體裡。
平時夏佐先生也會在浴室裡撫摸與親吻他,不過很少會有侵入性的舉動。亞撒有點訝
異,仍微微抬高腿,方便男人將手伸進去。
亞撒仰起頭想看夏佐先生的表情,「我最近,太少在家了嗎?」
感覺到少年放鬆了身體,男人吻著他的脖子,低沉的嗓音帶著笑意,「要補償我?」
「……嗯!」
剛才清洗時已經碰過的地方並不抗拒地吞下了手指,但被往深處插入,少年仍是弓起
了背,隨著吞入男人的指節而顫抖,修長的手指連根沒入,在體內抽插起來時,亞撒發出
低低的嗚聲。
平時在床上細微的呻吟,在冒著蒸騰水氣的磁磚之間迴盪,亞撒發現自己的叫聲比想
像中大,還帶著回音,臉上頓時一熱,裡面也絞得更緊。
夏佐先生察覺到他的變化,環在窄腰上的手摟得更牢,埋進穴內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
,一邊碰著少年柔軟的耳垂低聲說道,「很舒服嗎?小美人。」
彷彿被春雷驚嚇的貓咪,亞撒倏然彈跳般的身軀一震,慌亂地回頭看向平日嚴肅而寡
言的男人,眼神中帶著詫異。
夏佐先生就是臨時起意隨口一喊,望著少年敏感的反應,也是一愣,那白皙的肌膚瞬
間染上紅暈,向來澄澈的湖水綠眼眸泛起波瀾,微張著嘴仰頭看他。
「……」夏佐先生攬緊懷中的少年,將滑脫出來的修長手指重新探入那緊緻的窄穴,
感受到相貼的纖細身軀因為侵入而震顫的同時,動作更為用力,「怎麼了?小美人。」
「唔,不……」亞撒摀著耳朵撇過頭,隨著男人在耳邊的低語,吞著手指的窄穴如剛
才一般倏然縮緊,夏佐先生卻沒停止從後頭褻玩他似的舉動,亞撒顫抖著喘息,嗚咽著抗
議,「你不要那樣叫──」
「外頭的男人就能這樣喊?」隨著低沉的質問聲,男人的手指碰觸到少年體內的敏感
點,毫不留情地恣意刨挖蹂躪,少年霎時痙攣似的震顫,喉間漫溢出誘人的叫聲。
過於強烈的快感讓亞撒腦筋一片空白,一時之間無法理解夏佐先生的話語,慌亂間,
少年想往前躲去。
水聲嘩啦作響,高大的男人從後面一把抱住伸手扶住浴缸邊緣的少年,輕而易舉地壓
制住他。
「等、等等──啊……」男人從後頭壓上來,取代剛才充分玩過體內的手指,性器擠
進穴口,彷彿被大型貓科動物刁住後頸的幼獸,趴在浴缸邊緣的亞撒瞠大著雙眼,被漲大
的肉棒一寸寸撐開甬道。
「嗯……」早習慣了進入的身體毫無阻礙地吞入粗長的熾熱,少年反射性地張開雙腿
,讓身後的男人能連根沒入。
正被插得發不出聲音,男人的嘴唇靠向他的耳際,「喜歡嗎?小美人。」
「嗚。」少年的身體絞緊肉棒,漲紅著臉縮起身體,向來溫柔嚴肅的男人用著這種稱
呼喊他,震在耳膜上彷彿帶著電流,讓他像是被舔到體內深處似的顫抖,被填滿的後穴也
不由自主地吸緊肉棒。
亞撒真的有點驚慌,他很習慣讓夏佐先生擁抱親吻,也不怕深入的佔有,但他們曾經
歷過這個男人連他的手指都不敢碰的時期,被對方當作小少爺無微不至地供養多時,亞撒
已經很久沒有被這樣彷彿調戲般的對待。
夏佐先生被那敏感的內壁夾著,面色越加難看,掐在少年肌膚上的手指險些留下指印
,「……你以後不准去酒吧了。」
「咦?」亞撒錯愕地揚起頭,男人已經從後頭扣緊他,狠狠衝撞起來,「嗯、啊──
」
體內深處被狠狠抽插,撞擊的力道讓水花濺起,帶著藥草香氣的熱水潑到脖頸,亞撒
下意識想掙扎,膝蓋碰著浴缸底部卻是一滑。
男人有力的手臂略一使力,少年直接往後坐到那粗大的性器上,又被捅進更深的地方
,彷彿有電流從承受侵犯的部位往上流竄,少年被插得繃起身子,眼中迅速瀰漫氤氳。
「你咬得真緊。」夏佐先生帶著喘息的聲音從耳邊響起,男人扣著他的身體動起來,
浴缸裡的熱水隨著一下下抽插往外濺去,流得浴室裡的地板都是水,雙腳抓不到使力點的
少年只能用手抓著男人手臂,承受來自身後的侵犯。
直到洗澡水逐漸變冷,男人在只剩半滿的浴缸裡坐起身,將癱軟的少年抱起,性器短
暫地從那經過劇烈摩擦而變得軟燙濕熱的內壁拔出,把人翻到正面抱入懷裡。
「嗯……」被在解放邊緣而漲大的粗長硬燙重新整根插入後穴,亞撒發出微弱的叫聲
,面對面開著腿被抱進男人懷裡。
少年被操得恍惚,全身帶著旖旎氣息,夏佐先生用手撫摸著那泛紅汗濕的漂亮臉蛋,
抬起少年的下顎,吻住那微張著的豔紅嘴唇。
亞撒閉起眼睛,配合著將嘴張得更開,讓男人像是要吃掉他似的深深吻他,緊緊相連
的下半身仍不時挺動,龜頭在他的體內深處緩緩磨著。
當亞撒感覺最後一口呼吸都要被吃掉時,男人環在腰間的手臂驟然收緊,被整個人用
力鎖進懷裡時,埋在體內漫長馳騁的陰莖終於解放,抵著少年體內深處注入一股股熱流。
夏佐先生放了乾淨的水,清洗少年沾著液體的汗濕身體。
癱軟的少年任由男人擺弄,直到手指要探進剛經過蹂躪的後穴時,才搖了搖頭,「不
用清。」
聞言,夏佐先生的動作一頓,看了少年的表情一眼,沒說什麼地轉而清洗流淌到大腿
根部的白濁,少年滑膩的大腿內側都沾著精液,光只是清洗就讓人口乾舌燥起來。
沒將心裡的遐思表露在臉上,夏佐先生熟練地清洗少年的身體,拿乾淨的毛巾包裹著
人,抱到臥室裡的大床上。
終於離開飽含水氣的浴室,亞撒呼吸著外頭新鮮的乾燥空氣,累癱了地趴在夏佐先生
預先鋪好的毯子上。
夏佐先生又回到平時正經寡言的樣子,若無其事地倒了杯開水給還沒穿上衣服的亞撒
,看他喝掉半杯,才動作輕柔地鬆開包裹著他頭髮的毛巾,替他擦乾頭髮。
「要喝點熱牛奶嗎?」夏佐先生看了眼房裡鏡子的反射,被毛巾柔軟的纖維搓得瞇起
眼睛,少年像在思考著什麼而有些安靜。
坐在床沿的亞撒搖了搖頭,當男人撥了撥他的頭髮,拿著毛巾從床上起身時,亞撒才
開口打破沉默。
「我只有你喊的時候有反應。」亞撒偏著頭,述說著兩者之間的差別,「那些大叔喊
我小美人時,只像是個客套的暱稱。可是你喊的話,就好像是認真的。」
正屈膝蹲在地上擦拭少年腿上殘留的水珠,男人抬眼看他,那雙灰藍色的深邃眼眸裡
倒影著他的身影,「當然是認真的。」
「……」迎著男人仰望他的眼神,亞撒想起剛才在浴室裡那種要被吞下去的感覺,害
羞地想將腿抽回。
結果他的舉動就像在貓面前晃動誘餌,男人一把又抓住他的腳踝,亞撒只好出聲說道
,「別擦了,反正你等一下還是會弄濕我。」
身為每天同床共枕的伴侶,亞撒知道今晚還沒滿足這個男人。
聞言,夏佐先生嘴邊泛起微笑,繼續慢條斯理地擦著少年腳趾間的指縫,「水氣會讓
你感冒,我的精液不會。」
亞撒有點分不清究竟今晚到底是誰喝醉,覺得有點難以承受這樣的對話,索性放棄交
談,朝後仰躺到床上。
赤裸著身體的少年盯著天花板,腳踝仍被男人有力的大掌握著,腳趾尖傳來毛巾摩娑
的觸感,幾秒後,他的腳被稍微抬高,有個柔軟的東西碰了他一下。
親吻了他的腳背後,男人才放開他的腳踝站起身,亞撒縮起腿,蜷縮著趴臥在床上等
待,過了一會兒,將濕毛巾收走的男人才回來,爬上床覆上他的身子。
感覺到身側的床鋪隨著高大的男人靠近而微微凹陷,亞撒回過身仰躺著望向對方,「
這次要溫柔一點。」
被掐著白皙柔軟的大腿後側分開雙腿時,少年預先提出要求。
儘管漂亮的少年睜著眼睛做出這種要求只會讓人更想狠狠插入他,夏佐先生仍是應允
地吻了下他的嘴唇,照著要求輕緩地進入那還殘留著精液的後穴。
一寸寸將性器重新放入少年體內,夏佐先生將整個身子往下壓去,身下緊貼的身軀仍
被插得繃起身子發出短促的喘息,敏感熱燙的內壁吸著肉棒,緊緻得全然不像方才已經被
狠狠使用過。
亞撒放鬆著身體接納整個粗長熾熱後,在夏佐先生要動起來前,抱著男人的脖子提問
,「我真的不能去酒吧了嗎?」
夏佐先生笑了,「我說不行就真的不去?」
亞撒微微撇下了嘴角,像是非常認真地考慮。望著少年想徵詢他同意的表情,壓在他
身上的夏佐先生摸了摸那柔軟的臉頰,「你喜歡的話,以後我陪你去。」
他知道少年喜歡去那裡的原因。
亞撒總是坐在那裡聽那些老常客邊開些黃色笑話,邊說些言不由衷的垃圾話。
時常抱怨在家裡地位比狗還低的約瑟夫,每天喝醉回家前一定會搜刮各桌的肋排骨頭
回家給狗當宵夜,亞撒早上出門上班時,時常看到約瑟夫亂著頭髮帶狗出來散步。
貝恩德總是穿著從藍色洗成白色的褪色補丁襯衫,埋怨每個月工資上繳老婆後只夠喝
兩杯啤酒,但這兩個月為了存女兒生日做新裙子的錢,開始只喝一杯啤酒。
總是來酒吧大吃下酒菜的阿爾傑農,被老友阿里嘲笑老婆做的燉菜跟餿水一樣難吃,
氣得為了捍衛老婆廚藝大打出手,鬧得那晚酒吧人仰馬翻──
少年喜歡感受人的氣息,在那裡一窺普通人家的家庭光景,再看那些大叔隔天酒醒了
又老老實實地回歸生活。
「他們肯定會一整晚都很在意你怎麼出現了的。」抱著男人的背,亞撒思索了一會,
「我會處理好的,還是說實話吧。」
隨著輕緩的挺動,夏佐先生捧起少年的臉親吻了下眼睛,正面承受疼愛的少年放鬆地
微瞇著眼讓他碰觸眼皮的樣子,總讓他覺得很可愛,「實話?」
「跟他們說我老公不喜歡,以後別那麼叫我了。」
比起義正嚴詞地糾正,目的達到了卻搞得彼此都彆扭不自在,用著符合氣氛的玩笑傳
達真實,似乎比較妥當。
亞撒說完,抱著他的男人倏然停止動作,微微抬起身看他。
兩人對視了幾秒鐘,夏佐先生那雙灰藍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少年,亞撒眼底漸漸
浮現困惑,想起男人似乎不熟悉酒吧裡的玩笑,亞撒開口解釋,「就是帶點玩笑的糾……
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夏佐先生突然吻住他,吞下他後半段的解釋。
主臥室裡向來穩固的柔軟大床搖晃起來,伴隨著嘎扎聲響與少年的悶哼,一路持續到
深夜。
今晚的夏佐先生又沒有遵守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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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預購表單裡有人許願dirty talk
不過夏佐先生好像很難對失而復得的小天使這樣那樣(?),只好很含蓄的調戲XDDDD
因為這邊亞撒已經不用裝淫魔了,好像也能當獨立短篇看待,所以標題沒有加《偽裝淫魔
》,還在猶豫要不要補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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