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注意 防爆關鍵字 #肺炎時事梗 #射精管理 #機械姦 #壁穴
防爆
這篇是之前許願臺灣不會爆發社區感染的祭品文
然後我就心肝情願來還願惹
當初的FLAG: https://www.plurk.com/p/nol91j
再防爆一次湊足行數
*聲明/警告:本文內容純屬空想,與一切現實事件無關。
就算看到熟悉的地名也還是無關。
COVID-19: SINS 武漢肺炎:原罪
(上)
午夜時起了大風,紙屑垃圾被風捲起掃過空蕩蕩的街頭,
濃厚的潮濕氣從烏雲低垂的天幕當頭壓下。
閃電劃破黑夜,落雷垂直劈落,方圓五百米的小區瞬間斷電。
暴雨傾盆而至,雨水打在屋頂和地面的聲音震耳欲聾,狂風呼嘯,
將窗戶吹得砰砰作響,所有居民都縮在家中,意圖用睡眠度過這副世界末日前的景象。
武漢華南海鮮市場南出口附近那排老舊的平房裡,
一名穿著棉襖的中年菜販打著手電筒,還在收拾舖子,雨聲中傳來貓哭嚎的聲音,
他推開窗探出頭觀望。在閃電刺眼的白光中,
他看見不遠處有條瘦削人影站在一幢鐵皮屋前,看體型像是個十六、七歲的高中男生。
那隻貓瑟縮在鐵皮屋簷的縫隙,被雨淋得奄奄一息,
男生伸長了手將卡在屋頂上的野貓抓進懷裡,菜販正想提醒他打雷危險,
敞開的窗戶卻被重重拉上。
菜販唬了一跳,退後兩步。
窗外無聲無息出現了穿著制服的男人側面,他撐著一把黑色的傘,
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告誡菜販,「門窗關好,不要亂看!」
外頭的人操著一口字正腔圓的官話,聲音悶悶的,似是配戴面罩。
菜販縮了縮脖子,退離窗邊,再不敢多言。
抱著貓咪的男生對打在身上的雨水全無所覺,蹲下輕輕在貓咪的頭上親了一口,
將貓放跑了。他站起來,背後突兀地展開酷似蝙蝠的肉翅,
像縮時攝影的花苞盛放那樣蜿蜒而出,遮天蔽日。
雷光之下,他的眼睛閃過血色光芒,雙腳離地飄起,在狂風暴雨中展開雙手,
許多肉眼看不見的東西在風中向四面八方散佈出去。
幾名幹員藏身在建築陰影下,監視著街道上輕飄飄的人影,衡量著與任務目標的距離,
不斷透過耳機向指揮中心回傳情報。
幾度明滅的電光照亮那男生,他穿著最普通的棉質上衣和及膝短褲,
唯有背後漆黑蝠翼證明他的非人身份。
既然這世上把自己活成野獸的人所在多有,
那如今他與一位人面獸心的生物正面相逢,也沒什麼奇怪吧?
——才怪啊!林木煬收起沒什麼卵用的夜視鏡,躲在老市場一處收攤的鐵皮屋下,
戴著口罩,彎著膝蓋,仔細聽耳機裡傳達的指令。
指揮中心要求不能開槍、不可打草驚蛇,林木煬東張西望了一會兒,
拆下一根生鏽的鐵管,隱蔽身形稍微靠近任務目標。
他看著那個高中男生的背影,黑色肉翅向兩側延伸,至少五公尺寬。
這還是人嗎?
林木煬口罩底下的嘴巴張開也沒辦法表達他此時此刻內心的吐嘈,
不過據他無所不知的怪胎好友所言,在未知的情況下最好不要大聲尖叫,
先冷靜下來的人,才能好好活下去。
林木煬目測距離,七手八腳爬上一處房頂,舉起手中的鐵管,轉腰旋肩,
做出標準的擲槍姿勢,奮力投出。
如子彈般射出的鐵管頓時刺穿蝠翼人的後背,從胸口透出。
大量鮮血自胸前噴出,蝠翼頓時化為無數粉塵消散,他倒落街道,像是死了一般。
看著大批穿著全套隔離衣的同事往蝙蝠少年路倒現場一擁而上,
林木煬麻木地心想,至少血液是紅色的。
******
林木煬十二月在武漢做完那場任務回了臺灣,被年底的行政雜物搞得渾渾噩噩,
直到投完總統票之後他被放了榮譽假,就順便待在鄉下老家過年。
所有人緊張兮兮往各地投開票所監票的時候他極度沒良心地在家睡覺補眠,
因為他全知全能的好友表示勝負已定,無須看新聞。
開票結果也如他預期。
沒看新聞也沒上PTT關注八卦的後果是,他銷假回去上班時,口罩已經買不到了。
2020年1月30日,多數人的春節連假還不到放完的時候,
疾病管制局下轄某研究單位的會計室科員王景翔卻已經臨時銷假回去上班第十天。
這間研究中心好歹算是中央級公務機關,公家單位就是這樣,
沒事放假放爽爽,有事加班到天涯。
而今年的「事」還真有點麻煩,去年底消息一出,外勤單位立刻去調查事態,
而研究中心這邊更是基於防患於未然的立場,
在大樓門口安裝紅外線體溫感測器和酒精消毒噴霧。
王景翔走到自己的辦公區放好公事包和早點,轉身去洗手間洗手。
比起酒精消毒,還是徹底洗手更能防止細菌。
他在洗手間遇到林木煬,揚聲招呼,「老林,你來上班啦?」
林木煬是樓上外勤部門的普通科員,樓上整個部門唯一不會用鼻子看人的職員
——主要是外勤部那群科員平均身高一八九點八,
誰跟他們說話都會有種抬頭只能看到對方鼻孔的屈辱感——
再加上他跟林木煬都是日本特攝片的愛好者,
喜歡特攝片的男人心中都有熱血和英雄情懷,並且一定是善良的好人。
王景翔是這樣想的。
林木煬穿著合身到胸膛繃緊的灰色牛津布襯衫,為了洗手,他把兩手的袖釦解開,
長袖捲到小臂中段露出手腕。洗手檯對於身高一百九十公分的他而言太低了,
只得躬身彎腰,打了五十元銅板大小的清潔泡沫,他低頭注視著自己雙手,
仔細而專注地抹過虎口和指縫,琥珀色瞳孔凝著半片早晨的蒼白日光,
微微下垂的嘴角和高挺鼻樑不免讓人覺得他有點不通人情,
但是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浮現的酒窩則更容易讓人放下防備。
王景翔調侃他,「聽說你拿到一堆榮譽假,放假去哪玩啊?」
「沒什麼,在家宅著看動畫,順便複習了哥吉拉84年版。這兩天有沒有事?」
林木煬抽取紙巾擦乾手,反手把紙團丟進垃圾桶。
「就是那樣囉,上星期開始到處消毒。白博士那邊老是來一些用途怪怪的發票……」
王景翔站在小便斗前拉下褲鍊,似乎想到什麼事情,一時連水聲都沒出來,
末了他隨便搪塞說:「反正你們比較熟,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林木煬也沒追問,聳聳肩,逕自離開。
王景翔看著他離開的挺拔背影,心想這個傢伙怎麼就還沒有女朋友呢?
長得帥,身材也好。
林木煬名字裡有木有火,理應燒得熱烈,但他在部門裡脾氣好、不出頭,
混在一群背景混亂兇殘的調查科員裡,整天不橫眉豎目也不懂對上司逢迎拍馬。
在這個人人搶功勞事事爭第一的實兵單位,他待了將近八年,
勉強累積了點小業績才沒被勸退,
一點也看不出大學時拿過全國田徑賽標槍個人賽冠軍的意氣風發。
不過他終於立了一次大功,這下可以在部門裡混到升職和終身俸了。
林木煬自己倒是知道自己沒有女友的原因,他是同性戀啊,最普通的那種。
因為身高和職業的關係,他早八百年(大學畢業拿到調查局特考錄取通知單的時候)
就跟家裡出櫃,父母看在他未來是高薪公務員而且以後老了要靠他養的份上,
沒把他趕出家門,林木煬對自己的計畫通感覺滿意。
殘酷的現實是他(也)缺男友,
這年頭在同志圈裡受歡迎的是妖嬈騷話多的小零或肌肉大塊的熊壹,
他都快三十了,自認老gay一個,沒了討好陌生人只為換一夜炮的熱情,
性格裡既沒有爆點也沒有瘋點,無趣得很,
連他料事如神的好友都不覺得他的情路會太順利。
花了一個半小時處理好積壓的電子公文,開完科室的固定會議,就已經過了午餐時間。
手機訊息上閃著他消息靈通的好友
——中心首席病毒學家白定禹,人稱白博士——的餓死求餵訊息,
林木煬到對街去買了一杯焦糖巧克力碎片星冰樂和另一個雞腿飯回到辦公室,
才拎起冷掉的會議便當,搭電梯到地下室的實驗室門外,傳訊息叫對方開門。
半分鐘後他聽見緊閉的大門另一側傳來穿拖鞋跑步的咚咚聲,
隨即電子鎖發出驗證通過的聲響,充滿未來感的合金大門自動開啟,
一隻手比人先伸出來,搶走了他手中的咖啡。
「喔終於,我活了!」白定禹用力吸了一大口冰沙,才發出長長的感嘆聲。
林木煬往前走兩步,身後的第一道合金大門關閉,白定禹拿走他手上的便當,
倒退幾步退到另一道強化玻璃門後,按下消毒鈕,
把林木煬卡在玻璃和合金門中間的消毒區,後者熟練地聽電子指示音閉上眼睛,
接著感覺到冰涼的消毒噴霧衝擊自己全身。
強化玻璃門完成消毒後開啟,白定禹把他帶來的便當飲料放在紫外線消毒燈下,
提著自己的咖啡自顧自往裡頭走。
午休時間還沒結束,其他實驗室工作人員應該是去用餐未回,
林木煬沿著長廊走到白定禹的辦公室,一個人也沒遇到。
他在白定禹的沙發上坐下,拆開便當附的免洗筷,忽然聽見一陣不對勁的細微呻吟聲。
「……你看A片忘了關?」林木煬狐疑地轉頭去打量白定禹的電腦螢幕。
白定禹坐在他對面,捧著自己的雞腿飯,叼著一片豆腐乾,搖頭。
呻吟聲斷斷續續的,內容基本上是「啊、嗯、不要」而不是「乙蝶、打妹、亞美蝶」
或「YES、OH、YEEEES」,好像也跟白定禹的愛好不怎麼相符。
而且眾所周知白博士是個無性戀,他看pornhub是為了長知識不是為了打手槍。
這種背景音實在讓人吃不下便當,林木煬站起來,
此時吞下豆乾的白定禹才慢吞吞地解釋,「實驗體的聲音,你往右邊看。」
林木煬轉頭,透過主任辦公室的玻璃望進隔壁的無菌實驗室。然後他愣住了。
那個男生他認得,是上個月他從武漢抓到的任務目標,也是他記功獲假的原因。
實驗室裡,一名渾身赤裸的男孩子跪在地上,雙手腕套著合金手銬高高拉過頭頂,
用鐵鍊拴在天花板上;手腕上埋有靜脈輸液針,全身貼滿監測片和電線。
他屁股裡填著林木煬只會在A漫裡看到的自動炮機,
像兔子般的粉紅色瞳孔裡水光淋漓,在自動炮機運轉的低頻噪音中哭叫射精。
精液順著插在馬眼的塑膠導尿管流入導管另一端的真空集液袋中。
嘴裡叼著的烤香腸片掉在地上,林木煬驚恐地轉向白定禹,「這是在幹什麼?」
白博士一派理所當然冷酷無情,
「為了降低病毒活性,他必須每天接受四個小時以上的降活處理。」
他指指一旁的電腦螢幕,上頭顯示的倒數計時器剩餘時間還有零小時三十八分鐘。
林木煬不想讓他知識淵博的好友解釋什麼叫降活處理,
但他覺得他需要知道自己是否應該報警。
林木煬瞪著眼睛問:「他有簽實驗受試者同意書嗎?成年了沒?」
白定禹安之若素地反問:「他是人嗎?」
林木煬閉上嘴,把地上的香腸片撿起來扔進垃圾桶,
等白定禹嚥下最後一口星冰樂並放下杯子,才一拳砸向他冷血無情的好友。
他故意朝著臉打的。
男生微微垂著頭顱,表情恍惚,反覆的高潮讓他幾乎昏厥,
但機器依然無情地插抽紅腫的肛口,他重重喘著氣,性器很痛卻依然勃起著,
好像隨時都會爆炸。
可怕的嗡嗡聲伴隨著難以忍受的直腸刺激反覆掏挖著他的內臟,
壓迫他的前列腺,逼他射出更多精液。
他不知道這樣的酷刑還會持續多少天,一切對他而言都陌生而惡意,
而那名穿著白袍的人只是把他當作一頭產乳的奶牛。
但今天不同。他腦子一團混亂,第一次聽清楚強化玻璃外傳來爭執的聲音,
他看見穿白袍的男人倒下,另一個男人在怒聲質問他。
白定禹坐在地上,臉頰被揍腫,但他的聲音一點也不激動,
「他是武漢肺炎的病毒載體,隨便放了他,你要全島陪葬嗎?」
「你就是不能這樣做,這是酷刑!」林木煬咬牙切齒,用右掌包著左拳,
避免在白定禹解釋完之前再度扁他。
「那就降活處理,病毒活性降到一個水準以下,無傳染力之後,我就什麼都不做。」
白定禹直接說出答案。
「怎麼處理?」林木煬問。
「射精,不斷射精。」白定禹回答。他推了推臉上完好無損的銀框眼鏡,
指腹揉過被打破的嘴角,林木煬甚至避開了眼鏡,可見對方揍他是刻意且專業。
白定禹公事公辦地解釋,「實驗體的精液內有高濃度的病毒量,
排出一定的量之後實驗體本身活性下降。採取精液也有助於培養疫苗。」
林木煬頓時感覺暈眩,喃喃道:「你怎麼發現降活化的方法是讓他射精?」
白定禹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從地上起來,打開事務盒,
取出全臉護目鏡、外科口罩和拋棄式手套戴上,又拋給林木煬一套。
直到倒數計時時間歸零,白定禹才按下開門密碼,領著林木煬進入隔離實驗室。
「除了手套之外,絕對不要接觸任何地方。」
白定禹叮囑完,強化玻璃門滑開,一股淫亂的腥甜氣味闖入林木煬的鼻子。
男生早已暈過去,屁股含著的按摩機器卻還在接連不斷地抽插,
腫紅的後穴淌出黏稠的水液,沿著臀縫滴在大腿和地上,看起來早已被逼迫至極限。
白定禹沒說話,他目光專注地取下導尿管和裝了半滿精液的輸液袋,
又從男生靜脈針處取了一滴血,送入儀器分析。他的態度就像那名實驗體只是一隻果蠅。
林木煬忍無可忍,按停了自動炮機。
「他叫柯凡。」白定禹眼睛盯著螢幕,頭也不回地說,
「WHO幫他取的名字。COVID-19,柯凡。」
林木煬目光困惑。
白定禹讓開身,讓林木煬看見螢幕顯示的血液分析。
那不是人類身上的東西,沒有血型,沒有血球,
那個男生本身就是冠狀病毒,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俗稱武漢肺炎)的源頭。
「你的新任務是當我的助手。」白定禹露出了壞心的笑容,
指著柯凡對林木煬說:「你負責幹他。」
(待續)
應該是上中下寫完,在水裡寫字更新速度會快一點點點,因為ptt要手動斷句比較麻煩~
(懶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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