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侍從攻 X 斷腿主子受
※有肉。我一開始就是為了開車才寫了這篇,結果一不小心太廢話了(抹臉
「鳳一啊,來來來,這兒有些梔子花,你揀幾朵幫我放主子書房去。」老管
家一手拿剪子,一面對著練武回來的鳳一招手。
鳳一走到老管家身旁,認真地揀花。梔子花香馥郁清甜,他知道主子不討厭,
但聞不得太過濃郁的花香,不宜於書房放太多花,他挑挑揀揀了幾朵大小適中的
梔子花放置於添了水的陶製淺盤上。
老管家笑呵呵地瞧著他揀花,道:「想當年我家那口子還在的時候,我也是
每天這樣挑挑揀揀一盆花放在桌上給她。」
鳳一在腦中思索了一下該如何應對這種話題,「想必兩位感情挺好。」
「呵呵,是啊,就跟主子和你一樣吧。」老管家笑瞇瞇地道,手起剪落,一
朵梔子花落入老管家掌心。
鳳一略帶疑惑地看著老管家,回道:「應該不一樣吧?你們是夫妻,我們是
主從。」然後他就沐浴在老管家「朽木不可雕也」的目光之下離開。
他將梔子花置於書房後,回房褪下練武裝束再擦洗一番,換上乾淨衣裳。聽
著隔壁主子房裡輪椅移動的聲響,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如果可以,他想一直這
麼過。
規律的敲門聲令他回過神,打開房門發現是主子。「屬下失職,沒來得及在
外頭等候主子。」
蘇鱗眉微擰,隨即鬆開。「身體無礙嗎?」他伸長了手臂及身體欲觸碰鳳一
的額頭未果,反倒是鳳一順勢彎腰,方便他比較兩人的額溫。「還好,無燒。」
「我很好,讓主子擔心了。」
見鳳一無事,蘇鱗也有心情說笑了。「難得有一日我比你早出房門,何事讓
你耽擱了?」
他也想著,到底何事耽擱他了?只是單純地聽著主子輪椅的移動聲,時間就
那麼流逝了,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
「鳳一?」
他看著主子,心裡的那麼一點恐懼終究是翻了出來。「主子,倘若我真的學
不會喜歡您,您會留我下來嗎?」
原本還淺笑著的主子抿直了唇,沒有回答。
他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被絞碎了,很痛。
午歇時分,鳳一攔住彙報完畢的小廝,問:「我該怎麼做,才算喜歡主子?」
小廝瞠大雙眼,差點喜極而泣。「我的天啊,你開竅了嗎?」他拍拍胸脯,
「來,有問題儘管問,讓兄弟我幫你參謀參謀。」
「我剛剛問了。」
小廝搔搔臉,這個問題他們這群賭輸的人昨天認真鑽研過了,下了一個結論:
「你們兩個互動夠親密了,一般追求手法在你眼裡可能稀鬆平常,你們大概就只
差這個了吧。」小廝邊說邊挺腰示範。
鳳一緊擰眉心,「我怎麼可以對主子那樣做。」
小廝嘖了一聲,擺出夫子般的臉孔。「你老實說,你看到主子會不會硬?」
鳳一的眉擰得更緊,遲遲不答。
「不會硬就甭談啦,散了散了。」小廝作勢要走,被鳳一拉回來。
「你繼續說。」
喔,有戲。小廝這下來勁,續道:「花好月圓,好酒一壺,耳鬢廝磨,豈不
就和他把領扣鬆、衣帶寬,一晌溫存~」小廝最後還唱起來了。
鳳一神色不定,顯然是不知道該怎麼決定。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上天。」小廝充滿義氣地道:「三天後就是十五月圓,
東西我負責,你只要把自己洗乾淨就好。」
「……我還是做不到。」
「哎?」不是吧,他剛剛明明就說動鳳一了對吧?「怎麼又說不行?」
「我這樣是以下犯上,不允許的。」
小廝翻了翻白眼,「你心裡明明知道主子巴不得你以下犯上,只有你跨不過
自己設下的那條界線。我拜託你稍微忘掉以往受過的訓練好嗎?我們以前聽話得
像條狗,你現在還要繼續當狗嗎?」他又嘆,「有什麼想望就盡全力抓住,不要
後悔。」
鳳一半掩眸,許久不作聲,久到小廝都想偷偷溜走了才道:「三日後,就拜
託你了。」
「沒問題,包我身上。」
「另外,你們這次是誰作莊?」鳳一一手扣住小廝的脈門。
「……老管家。」
老管家甫出房門就被杵在外頭的鳳一嚇到,他拍拍心口,驚魂未定地問道:
「鳳一啊,有事不能敲門嗎?雖然這大白天的,但開門突然看到人杵在那,也是
挺嚇人。」
「怕打擾你歇息,所以沒敲門,對不住。」鳳一道了歉,然後步向老管家,
提起他的來意:「請問你們這次賭什麼?」
明明是很平靜的語氣,但老管家瞬間感到背脊發涼,第一時間他選擇了含糊
帶過。「哎呀,鳳一你又聽見什麼啦?沒的事兒。」
「是嗎?」鳳一微瞇起眼眸,「請問你們這次賭什麼?」
老管家覺得壓迫感越來越重,掙扎著是否吐實。
鳳一向來很有耐心,也不再說話,直盯著老管家。
老管家被盯得毛骨悚然,最後招認:「賭……你到底會不會忍得住。」
「說清楚一點。」直覺告訴他,老管家並未說詳實。
「就就、就賭你如果被下了藥,沒有主子的命令,你到底能不能忍得住……」
老管家越說越小聲。
鳳一唇角勾起一道沒有笑意的彎弧,搭配微瞇的眼眸,形成有些狠戾的神情。
他嗓音微沉,一字一句地道:「從今日起,我不允許有人開賭盤牽扯到主子身上。」
老管家嚥了嚥口水,問道:「否則?」
鳳一抽出袖中劍,劍光一閃,一旁的樹枝斷裂落地。「只要還在府裡,總是
逃不掉的。」
老管家一臉驚懼且艱難地點點頭,表示不會有類似的賭盤了。
鳳一見目的已達成,便俐落地轉身離去。
小廝自角落處轉了出來,拍拍老管家背脊,以示安慰。「不怕不怕,他難得
表態,聽他的就沒事了。」
老管家好不容易緩過氣,道:「原來鳳一脾氣上來這麼可怕啊……」老人家
經不起嚇啊。
小廝搔搔頭,一臉懷念地道:「我許久沒見到他生氣了,都忘了他也是有脾
氣的。」
「話說他這般呵護主子,應該算開竅了吧?」老管家摸摸下頷的鬍子,思索
著賭盤應該換成什麼。
「應該……吧?」希望如此。
一如往日,負責灑掃跟處理蘇鱗衣物的婢女一面將次日的衣物置於蘇鱗方便
拿取之處,一面與蘇鱗閒聊。「主子,這件月白袍子是蘇爺前些日子著人送來的,
說是小小姐親手縫製,上頭這些若隱若現的曇花繡得可真好。」
「當真?糖糖真是了不起。」蘇鱗撫摸著袍子,滿臉笑意地稱讚。
「說到曇花,主子小院裡的那株曇花結蕾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開呢?」
蘇鱗回想了一下花苞的大小,笑道:「興許明後天就開了。」
「明後天?那真是趕巧,明日十五月圓,若是賞月又能賞花,豈不正是花好
月圓?」婢女笑著道。「主子明晚要不要碰碰運氣,擺個小宴在院子,吃酒賞月,
等待月下美人,挺詩情畫意。」
「你們啊,主意一個比一個多,淨會搗弄這些事。」蘇鱗笑了笑,倒也沒阻
止,縱容底下人去胡鬧。
「還不是為了要討主子歡心嗎?」婢女掩嘴笑著,「說好了,明兒個擺宴小
院,廚娘那兒有陳年桂花酒,她可寶貝了,我得去要個一罈來。」
「喝不了那麼多,就別糟蹋好酒了。」
婢女眼睛滴溜溜一轉,道:「聽說鳳一也不大能喝,一罈酒給您們倆喝,只
怕都給放倒了。好吧,那就半罈。」
「……等等,一罈很好,就一罈吧。」他還真有些想看醉倒的鳳一。
婢女巧笑倩兮地福了福,功成身退。
月下小宴,几上幾碟小食都做得精緻可愛。蘇鱗瞧瞧自己跟鳳一几上的菜色,
有蘿蔔湯團、雪花糕、糯米糖藕、青團製成的開口餃還有幾顆浸過薄荷的梅乾,
而那壺陳年桂花酒散發著桂花清香。
清風徐來,確實令人心曠神怡,候不著月下美人開花也無妨,能與鳳一月下
對酌已心滿意足,他不由得感謝起一干主意甚多的底下人。
「鳳一?怎麼不坐?」
鳳一一言不發地坐下,隱隱有些侷促。
蘇鱗總覺得這兩天鳳一有些奇怪,將他抱回輪椅上的時候會稍微傻愣住,直
勾勾盯著他的時間也變長了。難不成是因為自己這幾天想不出別的教法教導鳳一,
導致鳳一惶惶不安?可是他真的沒把握教會鳳一啊……
倒也不是鳳一表現得不似喜歡他的樣子,而是待他太好了,分際早已模糊,
但那人卻對情愛茫然無知,一切遵循命令行事。他只是不相信自己能在去除主子
頭銜之後,仍舊獲得這份殊榮。
不想則已,越想越心煩,原是想與鳳一月下對酌,現下只想一口醉。
鳳一看著突然自斟自飲、一杯一口的主子,有些不知所措。然後他忍不住離
席,走至蘇鱗身邊,輕輕按住蘇鱗執杯的手。「主子,先吃些小食墊墊胃吧?」
他執筷夾起一個小巧可愛的開口餃,遞至蘇鱗嘴邊。
「你對我太好了。」蘇鱗忿忿地咬掉餃子,一句似抱怨似撒嬌的話含在嘴裡,
卻忘了鳳一耳力過人。
他又舀了一勺蘿蔔湯團遞到主子嘴邊,道:「不對您好,我還能對誰好?」
然後他想起小廝對他的忠告,遂又道:「我只想對主子好。」
蘇鱗聞言輕輕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倘若我不是你的主子,你還會如此
嗎?」
鳳一想也不想地頷首,「就算您不是主子,也待您一如以往。」他認真思考
過了,確實是發自內心想待主子好,並非聽從命令之故。
蘇鱗揪住他的手腕,情急之下力道過大,他只穩穩拿住湯勺,沒守住上頭的
湯團。
「鳳一你……」蘇鱗突然失卻了言語,不敢細問,生怕那非是他所期待的結
果。
他感受到主子的手用力而且微微發顫,而他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與是否能讓主
子安心,或者被宣判終結。「有人警告我,若不捉住想望,終究會後悔。我不知
道是否達到主子所謂的『喜歡』,但我唯一想望,就是伴隨在您的身旁,無論您
是否是我的主子。」
「……我應該沒有喝多吧?」蘇鱗茫然地問道。
「三杯,應該沒有。」
蘇鱗猛地抱住鳳一的腰,埋首其中,久久沒有抬起。
「主子?」他輕拍主子的背,對於眼下的狀況有些疑惑。「我這樣算是懂了
嗎?」
主子悶悶地嗓音從他腰際處傳來,「……嗯。」
「那麼,有件事想請主子應允。」
「何事?」
鳳一扶正蘇鱗的身子,替他擦擦哭紅的眼,在他耳邊道出自己的請求。
「允了。」他一側首,吻上鳳一的臉頰。
鳳一頓了頓,攔腰抱起蘇鱗,大步流星地送蘇鱗回房。
「哎,我的輪椅……算了。」他很自然地勾住鳳一的頸子,耳根微紅地道:
「我還以為是之後,沒想到是現在啊?」
「應該要等您吃飽?」腳步一緩,就要轉身回小院。
「不,就回房吧。」蘇鱗連忙制止,紅透了耳根,卻笑道:「原來你想過這
件事。」
「……最近開始。」從他看見主子自瀆開始。「我想,這也許也是『喜歡』
的表現?」他
真的不懂該怎麼表達「喜歡」,所以都做吧。
「是不是其他人出的主意?」蘇鱗不大相信他的侍從教過一次就頓悟。
「主子,除了您,其他人並不能左右我的決定。」
蘇鱗怔怔地看著他的侍從,想著這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吧。
他被送回房,安置於榻上,感受到他的侍從的手似乎無處安放,遂伸手攬住
他的侍從的頸項,吻上對方的唇。
鳳一只停頓了一下,便反客為主。他銜住主子的唇,以極輕的力道輾轉磨咬。
待啃夠了,才撬開牙關,舌尖滑過主子的舌尖,繾綣地與之糾纏。
蘇鱗幾乎招架不住,酥麻的顫慄從尾椎直竄上腦門,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然後就換來鳳一更重更用力的吮咬。他將胸膛貼上鳳一的胸膛、小腹貼小腹,想
要汲取更多的體溫。
鳳一伸手沿著蘇鱗的背脊由下往上來回撫摸,滿意地聽見主子發出如幼貓般
的咪嗚聲。他沒有停止撫摸背脊,卻騰了一隻手出來解開蘇鱗的衣扣,撫上胸膛,
指尖劃過乳尖,然後有一下沒一下地搔刮著。
「嗯啊……」乳尖傳來的快感轉成聲音從唇齒洩漏而出,蘇鱗忍不住扭動身
軀索取更多快感。
鳳一將唇移至蘇鱗頸項由輕到重地舔咬,藉由主子變急促的呼吸來判斷他是
否做對了。當他舔咬至乳尖時,蘇鱗揪緊了他的肩膀,並發出咽嗚聲。於是他更
大力地舔弄主子的乳珠,原本游移在胸口的手一路下滑,伸進褻褲,握住主子早
已溼透的陰莖。他就著前端泌出的濕潤作為潤滑,大掌包裹龜頭到柱身,略為粗
魯地上下套弄。
「嗯、啊啊……嗯……」胸前、背後以及下身的敏感處不停地被碰觸,快感
不斷累積,蘇鱗已無力再做其他思考,只能隨著鳳一的節奏擺動胯部,渴求歡愉。
鳳一覺得手中陽物顫了幾顫,似乎快要到達極致,便拉下主子褻褲,俯身將
主子的陽物含入嘴裡,不理會主子推拒他的動作,用力吸吮了幾下,就聽見主子
一聲長吟,嘴裡嚐到了精液的鹹澀味。
蘇鱗尚未緩過氣就將手伸到他的嘴旁,道:「別嚥,吐出來。」他瞧著主子
認真的神色,將口中白濁吐至主子掌中。
總算撿回神智的蘇鱗瞪著他的侍從,頓覺無奈又心裡發軟。「到底是哪學來
這些技巧的?」
鳳一舔舔唇,只道:「以前學過。」
蘇鱗知曉他的侍從是影衛也是殺手,既然不言明何處習得,那便是與殺手勾
當有關,他也不欲深究。
只是此事怎可只讓他一人得趣,自然得兩人同樂。
於是他命令鳳一躺下。
鳳一依言躺下。
他的指尖自鳳一胸口滑至下腹,道:「脫。」
鳳一循著他的指令褪去衣褲,反倒是他只有褻褲被鳳一扯去,上身衣物仍在,
只是胸前大敞。
他圈住鳳一尚硬的陰莖套弄了幾下,然後另一手就著掌中的白濁當作潤滑,
伸指入後庭擴張。
鳳一瞧著主子緊皺的眉宇,想坐起身卻被制止,只能看著主子動作。幾個呼
吸過後,他還是探向褪於一旁的衣物,摸出一個小巧可愛的圓盒,遞給主子。
蘇鱗臉帶疑惑地開了盒,不知該笑還是該嘆。「倒是有所準備。」也沒想從
鳳一那方得到回答,他挖了一大坨膏脂往後穴送,這回就容易的多。過了一會兒,
似乎覺得擴張足夠,蘇鱗收回手,傾身將鳳一的陽具含住。
「主子!」
蘇鱗吐出嘴裡的陰莖,眼底情欲流轉地睨他,「好了,安靜,禮尚往來。」
他乖乖地噤了聲。
蘇鱗以唇舌捲住他的龜頭,口腔的溫暖與吸吮疊加起來的快意令他低喘起來,
於是那廂吞吐的人將他的陽具吞至喉處再吐出,卻因尚未掌握到要領,一離喉便
咳得亂七八糟。
鳳一趕忙坐起,輕拍他的背脊順氣,待他抬頭,以拇指抹去他眼角淚水,並
輕啄他唇角。
主子反啄他一口,復又命他躺下。他瞧著主子分開自個兒的臀辦,又沾了膏
脂潤潤手指,草草抽插了後穴幾下,接著緩緩往他的下身坐下。
鳳一的尺寸讓蘇鱗皺緊眉頭,他深深地吐納,才將半截男根納入後穴。鳳一
伸手撐著蘇鱗的腰,一手套弄他的陰莖以緩解他的不適。片刻之後,他總算將鳳
一整根納入,卻也累得無力。
鳳一支起身,吻上主子的唇,手指沿著尾骨直至臀瓣縫隙那個已被陽物撐開
的幽穴來回繞圈輕劃。酥麻的感覺復又燃起,蘇鱗身前的男根也微微揚起,他不
由自主地扭動腰部,想換來更多快意。
見緊絞自己陽物的肉穴已放鬆,鳳一嘗試挺了一兩下腰,發現主子無有不適,
便一下一下淺淺地抽插。蘇鱗感覺男根在後穴裡滿滿脹脹地搗弄,初時還未明顯
覺得,但隨著鳳一啃咬他胸前乳珠以及撫摸,麻癢的感覺自尾骨蔓延自後穴,開
始奢望鳳一能再搗弄的大力一點。
他伸手捏著自己沒有被照顧到的乳尖,邊帶著哭音祈求鳳一:「嗚……快、
再快……大力一些……」
鳳一讓蘇鱗仰躺,箍緊他的腰,便是一陣又深又快的抽插。鳳一的陰莖深入
後穴,撞開腸壁軟肉再抽出,復又撞入,緊緻溫熱的腸壁柔媚地吸附著他,令他
嘆息似地低喘。
蘇鱗被撞得不停嗚咽呻吟,輾過某一處突起時,頓覺痠脹異樣。他忍不住倒
抽一口氣,而後就發現鳳一執意朝著那處折磨,一下一下皆輾過那處。他被操得
臉上潮紅一片,蔓延至胸前,隨著快感不停累積,腸壁不自覺地收縮,絞得鳳一
快意連連。
鳳一將主子白皙的大腿朝自己拉近了些,每一次撞擊都又深又猛,陰囊拍打
在蘇鱗會陰處,發出啪啪聲響。他著迷地看著主子被他操到失神的迷茫神情,心
想主子興許是罌粟,令人離不開。
蘇鱗的陰莖顫巍巍地吐著透明的液體,沾濕了柱身、恥毛,甚至連會陰也是
一片濕潤。他難耐地咬著唇,本能地擺動腰枝迎合鳳一的節奏,索求更多的刺激,
喘息聲也變得更加短促。酥麻舒爽的感覺從後穴沿著尾骨竄上腦門,堆疊到極致
的時候,他的眼前一片空茫,整身都浸在難以言喻的浪潮裡。
回過神來,才發現他的胸腹點點白濁,竟是射了。因為到達極致的緣故,內
壁將鳳一的肉柱絞得越發地緊,吸得像什麼似地,鳳一發狠地抽送了最後幾下,
將陽具拔出,射在自個兒掌中。
蘇鱗閉了閉眼,渾身彷彿散了架,舉起痠軟無力的手,指指擱在一旁的水盆
面巾,示意他的侍從洗掉手上的精液。
鳳一洗淨雙手,擰了面巾替汗涔涔的主子擦拭了一遍,本想替主子更衣,無
奈人已累到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只得作罷。他著好衣物準備離去,卻被一隻手揪
住衣擺,只聽得主子細弱蚊鳴地道:「……別走。」
他想了想,擰了主子用過的面巾替自己胡亂擦了一下,上榻,將蘇鱗擁入懷
中入睡。
陷入夢鄉的前一刻,他想著,應當能一直陪在主子身邊了吧?
那是他傾盡全力想抓住的想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