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下春藥者人恆下之 6(微限)

作者: hinmay (大叔騎士)   2020-10-21 00:16:44
  繼續過度章~
  不過最後面有一點點肉渣渣,還是防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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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月見按照預定的時間抵達師父隱居之所。居所所在的山坳之處別有洞天,
只見左右山崖萬仞,青溪如玉,而中又有一谷地。
  他走近一個小院落,院落裡一幢木造小屋,他的師父正坐在紅泥小爐前煨著
一壺不知名的酒,酒香馥郁,中人欲醉。
  慕容月見看著師父雪白的髮絲、青白的肌色以及未曾老去的容顏,偶爾會懷
疑師父是否已死去多時,現在只是一具保存良好的屍體在行動。
  師父聽聞腳步聲,抬起頭來,笑道:「想不到今年居然是你最早回來。來,
替我把酒端到桌上。」
  他微訝道:「往常最早抵達的人怎麼還沒到?」通常一馬當先的都是師姐才
對,他跟師兄總是輪流遲到。
  「許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不妨事。你師兄也派人傳了訊,說他今年回不
來。」師父取了兩只酒杯,示意他斟滿兩只酒杯。「你師兄捎了有趣的消息回來,
聽說你私底下替玄清教擺平了一些阻礙?」
  他一口酒方飲,怎麼也沒料到師父開口便是這種事,一驚之下岔了氣,狂咳
了起來。
  師父氣地神閒地踱了過來,替他拍背順氣,一面道:「顯然真有此事。呵呵,
不急,為師有的是時間聽你仔細道來。」
  慕容月見好不容易緩過氣,瞧見師父促狹地笑著,實在不太願意解釋來龍去
脈。但知曉師父有千百種手段可以撬開他的嘴,不答只會自找苦吃,還不如遂師
父所願。「並非刻意,只不過在鎮上晃蕩的時候,正好撞見有人打算找玄清教麻
煩,順手解決罷了。」他輕描淡寫地說道。
  「阿餘猜得真準,你的說法同他說的幾乎一樣。」師父笑得可樂了,雙肩一
抖一抖地。「好歹也是我養大的,你的性子如何為師自然清楚。不趁勢圖個熱鬧,
不大像你啊。」
  他張口欲辯解,又覺得多說無益,嘆了口氣道:「這算是師兄的祝壽禮物嗎?」
若是,那就會出賣他出賣得很澈底。
  「沒錯。」師父直接了當地回答,「他整理了一些有趣的消息給我,其中包
括你師姐跟你的。」
  他挑挑眉,決定也要賣賣他師兄。「師父知曉師兄有心儀的對象了嗎?」
  「喔?他也有?」師父笑彎了眉眼,看在慕容月見眼裡像隻狐狸。「說來聽
聽。」
  他本著自己落入地獄也要將別人拉入地獄的心思,二話不說地將有關師兄心
儀的人的訊息一股腦講述給師父聽,雖然一定不如擁有廣大情報網的師兄能提供
的那般鉅細靡遺,也盡可能將江湖傳言盡數告知。
  師父聽罷連連頷首,「甚好甚好,你們的日子過得都不寂寞。」
  他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師父的眼眸,想著莫非師父寂寞了?於是他道:「師
父若需要人試試新藥,儘管開口,要幾個找幾個。」
  師父瞇著眼伸手探向他的方向,摸索了一會兒,捏上他臉頰,笑道:「這幾
年拿我自個兒就試得不亦樂乎了,若有需要,我必定會開口,甭擔心。」
  「師父的眼疾試出什麼法子了嗎?」
  「沒啥進展。」師父比了一個極短的距離,「比這遠的距離都是霧濛濛一片,
近幾年倒沒有惡化。」
  眼疾是師父退隱江湖的主因,視物距離日漸縮短,卻苦無解法。師姐曾一度
要抓人回來替師父換眼,師父卻不肯,直說半瞎有半瞎的樂趣,別壞了他的樂子。
被這麼一個隨心所欲的師父養大的徒弟們,行事作風自然也就自由奔放了。
  飲酒聊天又過了一會兒,日已正中,仍舊不見師姐蹤影,慕容月見起身道:
「師父在此歇息,我去廚房看看能不能搗鼓些東西當午膳。」
  「就等你這句話,師父我一年就盼這麼一次。」師父擺了擺手,隨他去。
  待慕容月見進廚房後,這廂師姐風塵僕僕地趕到,在小院落外頭悄聲站定,
撣去衣袖上的塵土,抹抹額,把自己儀容整理妥當才進了小院落。
  「師父,我回來了。」師姊站在師父跟前,巧笑倩兮地道。
  師父支著額際正不知思索什麼,聞言抬頭,笑:「有事耽擱了?」
  「為著不讓我的好姊妹隨便讓人給嫁了,著實費了一番功夫,希望她早日尋
得如意郎君。」
  師父只是笑著聽她講述一年來的行蹤與經歷,並不插話。
  師姊一面說,一面自袋中掏出一個天青色的小酒壺,替師父斟了滿杯紅色的
液體。「前些日子走了一趟南方,尋得木鱉果些許。聽聞有郎中拿來治眼疾,當
地人亦將其混入米飯中食用,甚有意思。果實保存不易,一路上磕爛了幾個,只
能釀成酒讓師父嚐嚐。」她將曬乾的種仁呈給師父。
  師父將種仁拿近端詳,「木鱉子可入藥,性苦微甘,溫,有毒。可消腫散結、
祛毒,主治癰腫。倒是沒研究過果肉功效,頗有趣。」
  「師父,要栽嗎?」
  「南方之果,或許不易栽培。罷了,試試看。」說罷便起身欲往藥圃走去。
  師姊趕忙攔著他,「師父一口都沒嚐,你就這麼糟蹋徒兒的心意嗎?」
  師父頓了一下,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說我糟蹋……?怨氣深重啊。」回
身取杯一飲而盡。「妳倒說說,我什麼時候不應妳了?」
  「有件事師父一直不應允我。」她氣鼓鼓地道,流露出女兒家耍小性子的姿
態。
  「既然不允,那妳還執著什麼?」
  「我早就瘋魔啦,不執著,那還有什麼生存的意義呢?」她又換了一副笑臉,
風情萬種的那種。「況且,師父不就愛瞧我求而不得的神態?」
  師父伸手揉揉她頭頂,嘆息道:「我沒有,但不得不承認,看妳求而不得那
副模樣,滿有趣的。」
  「這是我求而不得的原因嗎?」
  「妳問不膩?」
  「我想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覆。」
  「能讓妳滿意的回答只有一個,其他答案妳向來充耳不聞。」
  她扁扁嘴,「師父真是無情。」
  「無論我怎麼回答,走到盡頭的結局妳都已經決定了,中間過程如何,很重
要嗎?」
  她瞠大眼眸瞪著師父,「師父連我最後打算做什麼都猜著了?師父無權阻止
我。」
  「隨妳。」師父淡寫輕描地道。
  「當真?!」師姐一時之間克制不住情緒,嗓音高昂了起來。
  「自然當真。」師父以指腹摩挲著杯壁,「屆時我人都不在了,豈會阻擾妳?」
  她興奮地紅了臉,難掩激動的情緒。「我本以為師父連這個也會拒絕的,沒
想到……嘿嘿、沒想到啊……」
  「兩位姓慕容的身後事要是談妥了,勞駕一位過來幫我端菜好嗎?」慕容月
見端著一個比尋常尺寸略大的方型漆盤,上頭擺著一盤點綴著些許青蔥、撕得極
細的菇頭絲,一盤腐皮裹著雞絲油炸的雞絲簽,一盤焯水過的鵝黃豆生,一盤青
綠油亮的蕓薹。
  「怎麼不早講?吃你做的飯比談那勞什子的事要緊多了。」師姐趕忙過來接
手,讓慕容月見再回廚房裡將剩下的麻餅及碗箸端出。
  慕容月見決定不對師姊的言論發表任何評語,當師姐執著想要從師父嘴裡撬
出答案之時,那可是六親不認的。
  菜餚碗箸擺放完畢,各自入座,師父動筷之後,兩人便也將菜餚夾進自個兒
碗裡。
  師父途中又為慕容月見斟了酒,師姐見狀馬上替師父的酒杯斟滿自個兒釀的
果酒。
  師父只笑了笑,道:「今年的壽禮為何,各自說說吧。」
  師姐揚揚手中盛裝著果酒的小酒壺,又指指那幾顆擱在桌上的種仁,笑道:
「尋了南方之果讓師父試試,至於誰的禮物更有意思,就得交由師父評斷。」
  慕容月見大大地嘆了口氣,尚未開口就預見自己情勢岌岌可危。為求自保,
他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講述前幾天讓天樞山莊大公子當眾承認私通自己夫親的
妾室、天樞山莊及曲人莊聯姻告吹、氣病陳莊主、天樞山莊兩位被掃地出門的妾
室後來橫屍山林的種種事蹟。
  師父將自個兒的酒杯推給師姊,笑得異常善解人意,道:「乖徒兒都做得很
好,講這麼久,應當渴了,把杯內的酒喝完,我就告訴你們孰勝孰負。」
  待兩人都將杯中之物飲乾,師父接續道:「此次勝者為阿餘,他捎來的消息
著實為我添了不少樂趣。你們倆的禮物難以評斷,但屠蘇帶回來的木鱉果,足夠
我鑽研好一陣子,故屠蘇次之,月見居末。」
  慕容月見抹抹臉,狀似悲痛地道:「罷了罷了,聽聞此消息,我心煩意亂、
茶飯無思。師姐,杯盤狼藉過後之事,就勞煩您這位沒事人兒去處理。」頓了頓,
他轉向師父,語盼期待地問道:「您今年沒製什麼新藥吧?」
  師父回以和藹一笑。「新藥沒有,特調藥倒是有一副。」
  「……特調藥?」完了,他現在拔腿逃跑,不曉得來不來的及?
  「記得回報藥效長短跟感想。」
  聽得師父如斯說法,他便知師父已動完手腳。他心底一片寒涼,決定再拖個
墊背下水。「要是我如實回報,師父會幫師兄調一副改良過後的特調藥嗎?」
  「為師向來公平,當然不會厚此薄彼。」師父爽快同意。
  「師父能不能再提點一下,這特調藥藥效多久能退?」
  師父促狹地笑了笑。「藥效會持續多久,端看你的選擇。為師建議往東北方
走,倘若你足夠幸運,也許能求得速解之法。」
  這特調藥鐵定難捱!慕容月見腹誹著。
  嘀咕歸嘀咕,師父的指點仍需採納,他可不想自討苦吃。離開師父的隱居處
所時,藥效尚未發作,慕容月見拎著行囊先往自個兒的慣常的落腳處行進。東北
方向囊括範圍如斯巨大,他的落腳處也座落於東北方向上,他打算先在那邊休整
休整,待藥效發作再隨機應變。
  他如意算盤打得響,確實也如願讓他抵達落腳處,然後特調藥的藥效來得猛
烈,而且猝不及防,彷彿精心計算過他的腳程。
  臉酣耳熱,每一寸肌膚觸碰到衣衫都宛如火燒,像火焰一般燃起的慾望湧向
雙腿之間的器官,腫脹、熱燙。慕容月見跌跌撞撞地拉出床下的木箱,翻倒出大
大小小、形狀不一的玉勢,他蹭褪了衣褲,一面撫慰著身前的勃起處,一面揀了
隻大小粗細順眼的玉勢,放入嘴裡胡亂吮了幾下,唾液淌流整隻玉勢,他跪趴於
地,翹高後臀,深深吸氣,將玉勢緩緩挺入自個兒收縮不停的後穴。
  玉勢溫潤的龜頭蹭過他的敏感點,舒爽得讓他發出滿足的喟嘆,隨著抽插的
速度越來越快,體內麻癢難當的感覺益發明顯。慕容月見改將玉勢立於地面,就
著手握玉勢的姿勢,用全身的氣力下壓再上拔,敏感點被大力地輾壓摩擦,令他
繃緊了肌肉,前端流出透明汁液。
  他再尋了另一個角度,用力操弄自己,雖然爽得腦袋一片空白、後穴緊夾玉
勢不放,前頭陽物就是不吐精。一連幾個高潮,他已經把自己肏得渾身無力,後
穴淫水橫流,卻依舊無法紓解前頭的腫脹。他喘著氣,把玉勢怒扔於一旁,抹抹
臉,澈底體驗師父的趣味究竟有多惡劣。
  慕容月見著實想外出尋找他人求解,但眼下他連衣服都穿不得,一穿便無法
克制自己的情慾。他只好撕下一片衣襬,咬破食指,留血書於布料上。
  然後他將布料隨意塞進空藥盒裡,扔出窗外,道:「一路尾隨我回來的那位
仁兄,我不管你是師姊還是師兄的人馬,叫他們想看戲就得幫我快馬加鞭把這東
西送到玄清教給玉衡道長。」
  不出一日,空藥盒就到了玉衡道長手中。
  玉衡打開一觀,只見殷紅的幾個血字:「救我。」後面的署名是同樣殷紅刺
眼的月見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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