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閒魚打架、肆(限)

作者: ZENFOX (☁禪狐☁)   2021-03-31 08:01:22
開鍋,吃魚前小心熱蒸氣。
閒魚打架、肆
  一夜過去,何京兒是在于四郎房裡的暖閣醒來,他走出屏風看于四郎正在寫字,
心裡仍有些惶恐不安。
  于清墨對何京兒笑了下,喊他說:「我打算給你換個名,過來看看。」
  何京兒聽話走過去看,赧顏回應:「四爺,我不識字。」
  于清墨發現何京兒羞恥得紅了臉,想到自己也不過是承接了于四郎的記憶才識
得字,順便知曉該怎麼與人應對,否則他一個高山深潭裡的魚精對人間之事還一無
所知。他安慰道:「那也沒什麼,我過陣子給你請個教書先生,教你認字。我想給
你換個名字,就叫何景涵,你覺得怎樣?」
  何京兒點點頭,依然紅著臉小聲回答:「只要四爺賜的都是好的。」
  于清墨哼了聲說:「我是問你覺得如何,這是你要用的名字,不是我的。」
  「京兒覺得這名字好記也好聽,非常好。」
  「那就好,我先教你這些字,一會兒再吩咐人去找先生來教書。」
  何京兒嚇得跪下來說:「四爺、這樣不合規矩吧?怎麼給一個奴才找教書先生,
我只是個奴才,而且還是、還是這樣的……」他原先也沒覺得自己在房裡被主人玩
弄身子有什麼可羞恥,他無一技長,就只會這些,全是為了討口飯吃。現在于四郎
要他學習,難不成是要他懂什麼禮義廉恥?
  于清墨拿食指在何景涵額面輕觸了下,雖然沒有完全知道這少年的心事,但多
少感應到其心情,他道:「你不必多想,我只是覺得你早晚都會變得和現在不同,
難道你以為自己能一輩子以色侍人?我買下你最初雖然是當個玩物,但也覺得做人
還是該講道義,趁著你年紀還輕,先讓你多學點東西,再看你想拿筆錢去做點小生
意還是怎的,我一個將軍要解除你奴籍也是有些法子的。」
  「四爺對京兒太好了。」
  「現在起你不是京兒,是何景涵。」
  「是!」何景涵忍不住掩面哭泣,高興得抱住于清墨大腿連連道謝。
  于清墨從沒被這樣感激過,實在是不習慣,尷尬的命令他起來,再隨便派個端
早飯的工作打發他走,等吃過一些東西再教少年寫自己的名字。
  站在一旁盯著何景涵練字,于清墨不禁分心想起那隻白鱗魚精,雖說在潭水中
一直鬥來鬥去,如今居然有點懷念那時的日子,也不曉得對方在人間何處,過得如
何了。但是再怎樣也不會比他好吧?想到這兒他有些得意,輕聲笑了出來。
  何景涵歪頭瞅了眼,被于清墨念道:「專心練字啊。」
  「我寫好了。四爺在笑什麼呢?」
  「沒什麼,想到一位舊識罷了。呵。」
* * *
  「哈、啊啾!」陳雍抬起一袖掩嘴,打了個大噴嚏。他原是魚精,還不怎麼習
慣人化以後的各種身體反應,這噴嚏不僅把他自己嚇一跳,也讓其他課堂上的師生
都看過來。
  馬岳文不冷不熱關心了句:「你沒事吧?這時節陰晴不定,多注意一些。」
  崔豫楠坐在陳雍右側,有些陰陽怪氣的說:「就是,自己病了不打緊,要是傳
給別人就不好了。我看你也是外強中乾,不如先回去睡一覺好了。」
  「我外強中乾?」陳雍笑睞一眼崔豫楠,後者臭著臉直視前方不和他對視,馬
岳文也繼續講課了。他們上的課對陳雍而言很艱澀,起初他聽都聽不懂,但好在他
也不是普通的魚精,書裡的東西一目十行不成問題,化人以後學什麼都很快,還不
必像凡人那樣每日得飲食、睡眠,所以他能在藏書樓裡待一整天,惡補書院裡能學
的東西。
  但書院裡可不只有教書上的文章,還有其他君子應學的事物,無論下棋、射箭
那些,陳雍憑藉非凡能力都能稍微應付,若要說有何困難,那就是拿捏自己以陳雍
的身份該做到什麼程度才不突兀。
  下課後陳雍又打算去藏書樓,途中被崔豫楠拉到路旁林子裡按在樹幹上強吻,
他的唇被咬得有些疼,崔豫楠用力抓著他的手臂和肩膀,相較之下他依然輕鬆以對,
只是嘴被攪得合不攏,有些口水被舔得沾到嘴邊。
  陳雍有點想笑,崔豫楠聽他哼出笑聲鬆口惱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他覺得這個崔豫楠有點像一隻大狗,前兩日他和其他同窗去市集
逛,曾見過一些野狗,長得像狼,不過沒那麼危險,也喜歡三兩成群的出沒。
  崔豫楠有些喘,用力抓著陳雍手腕道:「我要上你。」
  陳雍歪頭笑看他道:「要是我不肯呢?而且我以為你比較喜歡讓我上。」
  「你別得寸進尺了!不過就是讓你一回而已,你生得就是該打開腿讓人操的樣
子!」
  「可我操了你。」陳雍用輕鬆閒聊的語氣說。
  崔豫楠快被這人給氣死,手忽然被陳雍反過來捉住,陳雍捏著他手腕低聲說:
「崔兄,好幾日沒來找我了,很想我吧?把我嘴巴啃得真疼,是不是也想讓我好好
疼你?我說過了,你說一聲我都會奉陪,也不必這樣糾結誰上誰下,舒服就好不是?
反正你那些跟班也不曉得。」
  崔豫楠氣呼呼的瞪人,沉默不語是因為他動搖了。
  陳雍雖是久居深潭裡的魚精,卻意外能洞悉人心弱點和欲望,打從第一次見到
崔豫楠或馬岳文就直覺他們沒有想像中的難應付,這兩人有些相像,都是渴望被馴
服、支配的。
  「那還是老樣子,約在相同的時辰地點吧。我先走了。」陳雍鬆手放了崔豫楠,
不覺勾著一抹微笑與之錯身而過。
  崔豫楠還在原地咬牙握拳不知該怎樣發洩心裡的憤怒以及被撩起的熊熊欲火,
他心情複雜,暫時想逃避陳雍的一切,所以跑去找平日一起廝混的跟班去城裡吃喝
發洩。
  午後,淺金色的暖陽照進藏書樓裡,陳雍靠著椅背閉眼小憩,有人把他腿上的
書拿開並舔他的嘴唇,越舔越熱情,因是凡人氣息,他暫時懶得反應,那人伸舌進
來翻掃口腔,他低吟了聲睜開眼,認出是馬岳文那張書卷氣的臉,但此刻那臉上被
情欲所熏染。
  馬岳文退開一些,拿手抹了抹陳雍的嘴,若無其事微笑問:「怎麼在這兒打瞌
睡?想睡的話不回房裡去,被人趁虛而入怎麼辦?」
  陳雍維持本來的姿勢仰視馬岳文,一聲不吭,馬岳文講完自己也不會不好意思,
繼續問他說:「你這麼勤奮學習,是為了來年的春闈是麼?」
  「能不能撐到明年,學生還不知道,先撐過這個月吧。不過考取功名大概是很
難了,手裡的錢財一日比一日少,或許得先找份差事先做。」
  馬岳文不認同道:「務實是好事,但你也不要這麼老實,要是有困難就來找我。」
  「先生難不成想供我到明年考試?」
  「也不是不行。」
  「我們非親非故的。」陳雍淺笑說:「早晚要惹人閒話的。先生不如幫我找事
做吧?」
  馬岳文想了想點頭答應:「好吧,我會再幫你看看。你今日都有空?」
  陳雍刻意挪開目光想了想說:「晚點和崔兄約了一起溫書的。」
  馬岳文注視陳雍片刻,驀地揚起笑臉說:「好,那你們就去溫書吧。本想邀你
一起下棋或是到附近賞景作畫,有空再說吧。」
  陳雍看馬岳文離開,他把書歸位後也到外面閒晃到天黑,本來已經在月光下昏
昏欲睡,想起白日裡戲弄了崔豫楠的事,心想那條魚還沒真的上鉤,還是去一趟好
了。他在藏書樓外的樹上看,崔豫楠果真已經在樓上等候,不過他沒打算過去赴約,
而是來到馬岳文那兒。
  「先生。」陳雍敲了敲門,屋裡傳來一些桌椅碰撞聲,馬岳文認出是他,急著
跑來開門了。
  「你怎麼來了?」馬岳文雙眼發亮將陳雍拉進屋裡,他牽著人到書案那兒說:
「正在整理畫作,你看這幅怎樣?」
  陳雍瞄了眼案上的畫,隨興評道:「這月下梨花畫得不錯,淡墨籠染,花姿秀
逸,筆意也是遒勁而有韻味。是先生畫的?」
  馬岳文被誇得飄飄然,欣然承認說:「只是閒暇時畫的。你喜歡麼?是想著你
畫的。」
  陳雍很意外的挑眉回瞅人,馬岳文摟住他的腰說:「雍兒,我知道你和崔豫楠
的事,也猜到你定是受他所迫,你對他並無感情對麼?」
  馬岳文見陳雍若有所思並不回話,繼續講:「只要你跟著我,我並不介意你過
去和崔豫楠之間那些事,要是你討厭他,我也會設法讓他不再騷擾你。」
  「先生。」
  「雍兒想說什麼?」馬岳文的手不安份的移到陳雍的腰臀,慢慢揉那兒的肉。
  「先生不生氣?我上回那麼對你……」
  馬岳文微愣,而後含蓄抿著一抹笑低語:「若換作他人肯定是不允,不過雍兒
的話倒是無妨。當然,若是雍兒肯讓我弄幾回也是好的,這處我還沒碰過。」馬岳
文的手隔著布料往陳雍的臀縫掐揉,巴不得能穿透那些布碰到臀瓣裡藏著的祕境。
  馬岳文揉得實在太起勁,陳雍猜想自己屁股大概已經有些紅了,他卻還不想將
那破綻示人,所以把手伸到馬岳文的衣裡撫摸其胸口道:「往後再說吧,我想先重
溫一下先生的好。」
  「我、呵,你說說我哪裡好?」
  「比如這乳頭,很快就變硬,再玩一會兒,先生下面也就濕得不行了吧。先生
坐吧,學生來好好伺候您。」陳雍讓馬岳文坐到寬大的椅子上,俯首和馬岳文含唇
勾舌親在一塊兒,兩手抓揉那對微隆的胸肉,夾住馬岳文挺立的乳頭搓得殷紅微腫。
  馬岳文哼了哼聲低語:「再搓要破皮了、雍兒。」
  「那來玩下面吧。」
  馬岳文爽快答應,垂眼看陳雍把豔紅的陽物掏出來,不由得嚥了下口水。陳雍
見狀低笑誘惑道:「先生要不要嘗嘗這個?」
  馬岳文抬眼睨他,輕罵一句:「有辱斯文。雍兒真是敗類。」罵完卻伸長脖子
去嘬那陽物頂端,噘嘴親啄幾下再張口含了那雁首,用唇舌安撫。陳雍的下體沒什
麼腥味,雖已成年卻帶著少年的溫潤體香,馬岳文一手撫摸其下腹,歪著腦袋想把
那物吞得更深。
  「先生真不錯啊。」陳雍吸了口氣讚許道,不時往前挺腰將性具往馬岳文口中
深插。
  「呼咕、呃嗯,呼嗯嗯。」馬岳文的臉頰被撞得反覆突出、陷落,陳雍不打算
丟給他,半途抽了出來,他不覺露出可惜的表情望著青年胯間,不料陳雍拿陽具甩
打他臉面,他愣了下抬頭看人,既羞恥又興奮,難以自持的紅了臉,下身男根濕得
更厲害,把褲子都染濕了一塊深色。
  陳雍笑了下,神情有些輕佻,略嫌粗暴的拿陽具戳著馬岳文的乳頭,馬岳文瞇
起眼低喘,他抱住馬岳文的腰往自己挪近,再將其健壯雙腿拉開擱到椅臂上,如此
一來方便他插入馬岳文那私處。
  馬岳文指著一旁屏風隔開的房間說:「那香膏在房裡、床頭,嗯唔。」
  陳雍稍微用力捏了下馬岳文的胸肉和乳頭,轉身去取香膏,回頭將裹著香膏的
手指插到馬岳文的臀穴裡,馬岳文仰首哀叫了聲。
  陳雍在男人屁股上拍打幾下,嗓音低冷命令道:「放鬆,連我的手都咬得這樣
緊,先生真是騷得可以了,恐怕就我一人還不夠,得讓書院每個人都來輪流上一上
你?」
  「不不、不可,千萬別、噢──」馬岳文感覺到陳雍手指屈起、轉動,並往他
敏感脆弱的某處磨擦輾過。
  「先生別口是心非啊。」陳雍抬手用袖子幫人擦了擦額角的汗水,低頭輕咬其
顴骨說:「你不僅喜歡窺看,也渴望被圍觀不是?我一講,你這下面的嘴就瘋狂咬
著我,我該怎麼進去?」
  馬岳文被陳雍的話語嚇壞了,分不清這青年所言是玩笑還是認真的,不過再怎
樣也不至於做到那地步,他説服自己安心放鬆,同時又不禁浮現被人圍觀的自己有
多淫蕩,居然比剛才還亢奮。
  「雍兒快、我要,把你那處放進來吧。」
  「唔。」陳雍有些喘,他被馬岳文吸舔得陽物脹硬,對這人也沒多少憐惜之心,
一手掰著馬岳文的臀瓣就往那濕緊的穴幹進去。兩者同時粗喘低喊,發出高低不一
的喘息聲。
  沒多久屋裡兩人就幹得火朝天,崔豫楠不知何時來到外面聽了古怪動靜,還以
為馬先生出了事就過來看看,敲門前猶豫了下,鬼使神差繞去一旁窗子瞄了眼,只
瞧一眼就氣得他心口疼,本來與他有約的陳雍居然和先生抱在一起親嘴,甚至衣衫
不整、肢體交纏。
  崔豫楠本想衝進去痛毆那兩人,但他知道自己如今不是陳雍的對手,那馬岳文
也有不小的功名在身,又認識不少文人名士,不能輕易得罪,所以站在窗外生悶氣。
  「雍兒好會插、插得我又要呃嗯、哼嗯啊啊,插得真好,這處都被搗爛了。」
馬岳文一手抓著自己膝窩努力抬高腿,仍和先前差不多的坐姿,只是整個人在椅子
上被陳雍撞得有些歪斜,髮髻已經散落,胸前兩點被撓抓搓揉出不少紅痕,下腹體
毛和陰毛都被自身體液打得濕亮。
  崔豫楠從沒見過先生有那樣的面貌,著實意外和驚訝,陳雍在上馬岳文這點倒
是讓他有點驚嚇,卻又不怎麼意外,就是他還搞不清楚陳雍是被先生壓迫的,還是
陳雍有那天大的膽子敢壓著先生胡來。
  他猜想陳雍無權無勢,應該不可能和先生唱反調,可是陳雍都敢對他這個官家
子弟胡來了,說不定……
  不,還是先生壓迫陳雍這麼做比較合理,崔豫楠瞇眼盯住陳雍的樣子,陳雍神
情有些冷淡,看先生的表情並沒有什麼感情的樣子,肯定是被先生強逼的。但不得
不說,陳雍即使冷淡也還是很有魅力,他當初也是想引起陳雍的注意,誰曉得越玩
越大,都怪身邊那些損友起鬨。
  崔豫楠不自覺深呼吸,喉頭滾動,他挪不開腳步一直看他們行淫,馬岳文低吼
著抱住陳雍喊說自己洩了,而他也忍不住在窗外把手伸進衣褲裡套弄陽物,不知不
覺喘得有些厲害,屋裡兩人同時轉頭看來,他呼吸停滯,僵在那兒不動。
  馬岳文在陳雍耳邊說了什麼,陳雍抽身踱到窗口說:「崔兄進來吧。」
  崔豫楠想扭頭就跑,可是對方都喊他了,他拿帕子把濕膩的掌心胡亂擦了擦扔
開,心想馬岳文都能不顧臉面要他進屋,他有什麼好怕的?
  崔豫楠進到屋裡,陳雍面無表情問他說:「我還不想讓你上,不過先生說你可
以弄他。」
  「你在說什麼?你可知自己在講什麼?這種有失人倫的事──」
  「有失人倫的事,你還做得少麼?」陳雍打斷崔豫楠的話,也不管崔豫楠是否
難堪,他走回馬岳文那兒將人攙扶起來,讓馬岳文趴到桌上背對他們。
  馬岳文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瘋了,在陳雍面前失態還不夠,如今連崔豫楠都牽扯
進來。可是他好像拒絕不了陳雍的任何提議,稍早也是陳雍小聲提醒他有人在看,
他很緊張害怕,身子卻被調弄得非常敏感。他對崔豫楠毫無綺念,只不過是因為陳
雍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學生想看先生被人操穴。」他竟同意了。
  另一頭崔豫楠也彷彿中了陳雍的迷咒似的,陳雍將馬岳文的臀瓣掰開邀約道:
「快來呀,先生等不及了,這裡餓得狠了,崔兄快來餵飽它。」
  崔豫楠沉沉吁氣,疾步走過去撩起衣擺,抓出已然脹硬的傢伙往馬岳文臀上擠
壓,胡亂蹭出了一片濕亮的痕跡,陳雍溫柔摟他的腰安撫說:「別急,我幫你。」
  陳雍一手扶握著崔豫楠抓陽具的手,將之送往馬岳文股間,馬岳文自行抓開一
邊臀肉讓那物能擠蹭進體內。
  「呵呵嗯。」陳雍好玩的輕笑出聲,同時那兩人也發出沉啞曖昧的喘吟。
  崔豫楠沒少玩過男人,但馬岳文那穴裡特別暖熱濕緊,恰到好處的裹住他最敏
感的器物,他驚豔又舒爽得連連抽氣、長嘆,周遭光影和聲音都變矇矓,隱約才聽
見了馬岳文語帶哽咽求饒。
  「不、不要,拔出去吧、哈啊啊、呃啊。」馬岳文才被陳雍玩得高潮,餘韻未
散就答應讓崔豫楠進來,可是那不亞於陳雍的傢伙一挺入就不斷往裡拓,陌生的形
狀和力道都讓他十分不安,陳雍尚未認真輾過的肉壁也被崔豫楠蹭過,他一時有些
吃不消了。
  「先生別慌怕,我在一旁看著。」陳雍拿了支兔毫小楷在馬岳文嘴邊輕刷幾下,
將筆調頭讓人含住,小力攪動男人的口腔笑語:「先生這模樣真該畫下來讓你自己
欣賞。」
  「啊、嘎嗯,咕唔嗯。」馬岳文口齒不清,一個詞也講不好,只能無辜斜看旁
人,豐厚的胸肌被壓在案上好像又更飽滿了,陳雍又拿另一隻筆刷他上胸玩,癢得
很,可是後庭被撐開頂弄的感受更難忽視。
  崔豫楠好些時日沒開葷,又嘗到如此合意的身子,這就放縱欲望在先生體內馳
騁,幹到爽利時不由得哼哈哈笑起來,先生的臀撞在自身胯間的聲響也十分催情,
他根本停不下來。
  「崔兄別忘了摸一摸先生啊。」陳雍拿筆敲了下崔豫楠掐在馬岳文腰際的手,
再指示他去摸馬岳文的胸腹,腦海中是當初崔豫楠和那些跟班欺負之前那個陳雍的
景象,他這樣玩弄兩人也沒有絲毫愧疚心虛,不過是幫前人報仇而已。
  毫無感情,純粹被欲念所迷的凡人,那姿態著實醜陋,想到這裡陳雍也沒什麼
心思了。不過這樣還不足以使那兩人沉淪,還得再下點猛藥吧,所以他又抓起馬岳
文的手給自己男根摸了會兒,稍硬後就繞去崔豫楠身後摸上對方的臀。
  崔豫楠有點警醒過來,疑道:「做什麼?」
  「我看崔兄這裡很寂寞空虛,就來安慰安慰。」陳雍把那青年的屁股掐得變形,
上面暫留指痕,崔豫楠因此發出尖叫,不是痛而是癢。
  「你這個混──嗄呃、呵呃,呵,哈啊啊,別鬧、快別,陳雍你的手……好粗、
啊。」
  陳雍皺了下眉反駁:「我的手一點都不粗,是你這裡咬得緊。不過也軟得很,
唉呀,已經能進兩指了。」他只沾了些香膏就能指淫那青年,淺笑問:「該不會自
己偷偷玩過這兒?」
  崔豫楠羞憤不答,很快被馬岳文的浪吟和身子吸引了注意,壓到馬岳文背上狠
狠撞擊,既是沉溺也發洩。
  「崔、啊,慢些,求你輕點了,快捅壞了啊啊……哈嗯嗯……」馬岳文已經被
逼出幾滴淚來,嘴角淌下口水,嗓子也開始啞了,他現在只是腿軟趴在案上而已,
身後的人也成了另一種支撐。
  陳雍感覺崔豫楠後庭鬆軟易入,手指摳撓了會兒就抓起自己的男根探路,對方
旱道逢霖,濕滑得很,陳雍抓握住龜頭很輕鬆就戳擠進去,內裡的腸肉熱切纏裹上
來,他淺淺插了幾下就被瘋狂挽留。
  「唔嗯、呼。」崔豫楠咬唇承受,身後有些疼,他趕緊往馬岳文那裡重重挺了
挺腰尋求安慰,馬岳文仰首號叫,聲音是低軟放浪的,髮髻亂得不成樣了,他抽走
先生的簪子扔一邊,胡亂啃起先生的背脊。身後的疼慢慢轉為另一種歡快,崔豫楠
不自覺的撅臀向後迎,用屁股銜住陳雍那肉物。
  磅磅、啪、啪啪,肉體相擊聲變得混亂急湊,分不清是誰做得更威猛,馬岳文
張口已經哀不出聲,表情被快感逼得有些恍惚,臉上露出癡然笑意。而崔豫楠被前
後夾擊也同樣深陷欲海,不知該往前追求更多還是向後索討能更快樂些。
  他們倆誰也不知道陳雍一臉愜意輕鬆,並沒有真正被情欲掌控,就只是盯著他
們的反應再多添幾把火而已。
  荒唐過後,馬岳文的書齋一片狼藉,他和崔豫楠嘴邊、後庭、身上都是彼此的
體液,兩人相擁在一旁榻上,陳雍卻已經收拾好儀容在善後。崔豫楠埋首在馬岳文
身上舔了舔那胸肉,惹得馬岳文輕吟一聲推他腦袋:「別弄了。」
  崔豫楠也實在有些累,心裡卻饞得不得了,沒想到先生這身子是這樣誘人的,
比那些女態的少年們有意思多了,若非陳雍邀他一起,平時也不可能發現,更不可
能這樣污辱自己的先生。
  馬岳文心裡同樣有許多念頭轉著,沒想到會被另一個學生這樣對待,他以為自
己該是勇猛壓著別人的那個,殊不知這一次、兩次都顛覆他的想像,更沒想到學生
們似乎很喜歡這麼對他。或許這樣也不差?都是共犯,誰都不會往外洩露秘密吧?
  陳雍在沒人瞧見的地方施法將房裡整理好,又打來一盆水幫榻上兩人擦身,邊
伺候邊說:「今夜能和先生、崔兄同樂真是不錯,下回讓崔兄也找那些要好的同窗
來吧?」
  崔豫楠和馬岳文都驚嚇得起身瞪他,崔豫楠問:「你說什麼?」
  「就是之前你那些要好的同窗啊,你不是也跟他們一起上我的麼?我也才知道
用後面來有多美妙,只有我們自己享受也不好吧,該讓他們也都試試。」
  馬岳文抖著嗓音說:「雍兒你這是瘋了不成?」
  陳雍始終帶著淺淺笑意,他說:「我沒瘋,是真心的。乍聽很荒謬,可是先生
就不好奇其他人弄起來是怎樣的?講課時就沒想過他們私下可能有別的面貌,挺有
意思的不是?」
  崔豫楠和馬岳文互看一眼,兩者都有些毛骨悚然,可是聽陳雍所描述的那種荒
唐之事又不禁去想像,似乎不是完全不可行的事?
  陳雍坐到榻邊摸他們倆的臉,誘惑道:「偶爾也得換換口味,把那幾人給上了
也很刺激不是?若是有些愧疚,到時再讓他們上回來啊。」
  馬岳文和崔豫楠都不曉得這人怎麼會把話講得如此輕巧簡單,而且是用那麼天
真正經的樣子說出口,這樣的陳雍既令人害怕又最是迷惑人心。
  隔日午後,在馬岳文的威嚴和崔豫楠的誘逼之下,松海書院的四名學生和他們
在寂靜又獨立於院內一隅的聖人祠裡淫亂交媾,那四人跪在聖人像前抬高屁股,裸
臀排成一列,身後是馬岳文和崔豫楠兩人輪流侵犯他們,陳雍則在前頭讓那四人把
其陽物舔舐乾淨。
  玩過一輪後,他們幾人隨意拉著身邊的人胡作非為,陳雍裝裝樣子看他們剝光
了禮義廉恥化作醜陋的妖物,連禽獸都稱不上。
  這種事每隔三、四日就要來一回,之後越來越頻繁,一、兩日就會發生,有時
是三、四人,有時只需要兩人獨處也會拉去角落玩樂。
  馬岳文和崔豫楠也不僅僅是壓著那四人逞欲,他們在陳雍迷惑下逐漸沉溺用後
庭達到極樂境地,也會讓人騎到身上。一個月後又在那聖人祠裡,馬岳文和崔豫楠
面對面跪立擁吻,身後和一旁是那四名學生在撫摸他們,拿著脂膏給他們拓展後穴,
他們兩人被人自後方抱住、插入,又被拉開來,另外兩名學生用高高豎起的陽物堵
了他們的嘴。
  「唔唔嗯、唔哦、咕呃。」
  「先生的滋味甚妙。」
  「哈哈哈早想這麼做了。」
  「尿在你裡面好了。」
  那些人不停說些葷話互相逗弄,有些看得眼饞也搶著同窗的陽物吞吐,或主動
抬臀蹭上。
  「都在啊?」忽然冒出來的問候把所人嚇一大跳,「繼續啊,不必管我。」陳
雍把門窗掩好,回頭觀望那些糾纏在一起的人們,嘲諷的輕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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