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補電視劇那些被咖掉的橋段(?)
*OOC就算了反正我就一個寫爽
*山人下不了山QQ
31集腦補
「阿絮,你出獄時見到我怎麼一點也不驚訝?我可是十分期待你的表情啊。」溫客行
一邊替周子舒梳頭,一邊觀察銅鏡裡周子舒的表情。
周子舒看著鏡裡盯著他看的溫客行,有意無意勾起一個笑容,反詰道:「有什麼好驚
訝的?」
溫客行替他梳髮的動作溫吞,仔細又謹慎地不拉扯他的頭髮,聽到他的回應停下了準
備把成團的頭髮繫上玉簪子的動作,等著他把話說完。
「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來、怎麼來,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周子舒一臉平靜,
帶著一絲狡黠的俏皮。
溫客行聽完他的話了然般地笑了笑,取下自己頭上的玉簪簪入周子舒髮中,看著周子
舒放下戒心的笑了笑,溫客行剛才放在周子舒肩上的手順了下去,摸上了那對他讚美不已
的蝴蝶骨,俯身下去,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問:「傷口──疼嗎?」
「如果我說不疼你信嗎?」周子舒對著鏡子裡的溫客行翻了個白眼,一看到溫客行那
臉恨不得把刑具往他身上戳的模樣又改口道:「行啦!其實也沒那麼疼,剛才大巫給我擦
藥,又給我喝了止疼的湯藥,已無大礙。」
溫客行把周子舒看著鏡子的臉轉向自己,看了看比起剛劫獄時紅潤些許的臉龐,欣慰
地點點頭,連低喚了好幾聲的「阿絮」,像在叫魂一樣,好像不叫這個名字周子舒就會在
他眼前消失似的。
「在呢!叫魂哪!」周子舒垂目,伸手去捏住鬼主的雙頰,不讓溫客行再繼續叫他的
化名。
可溫客行哪是個會善罷甘休的人,嘟起嘴也要用怪腔怪調繼續一聲一聲喊著「阿絮」
,彷彿跟周子舒槓上了。
叫著叫著周子舒只得無奈地放開溫客行的臉頰,隨便讓溫客行放肆地用各種聲音叫他
的名字。
「阿絮,我想親你。」溫客行叫著叫著臉卻是越靠越近,嘟著一張嘴裝無辜,還一邊
眨眨眼睛。
「你何時這般有禮?」周子舒瞥他一眼,想著大名鼎鼎的鬼谷谷主向來不都是嘴來就
親,手來就摸的,何時有經過他的同意。
「阿絮你可別胡說,我不只是溫大善人,還是個謙謙有禮的君子,自然不會做採花賊
這般下三濫之事。」
「好好好,溫大善人……唔──」周子舒聽著溫客行辯解的胡言,一臉無奈地附和,
可溫客行已經把嘴唇貼上他微微張開的嘴唇,小心翼翼地扣著他的肩膀,將自己的舌頭長
驅直入放入他口中。
周子舒拿眼前這個剛剛才說自己是採花也會徵求同意的謙謙君子溫大善人客行沒辦法
,有些無奈地閉上眼睛,接受溫客行給了他一個纏綿又黏膩的深吻。
一吻方休,周子舒緩緩睜開眼,一臉無奈地懟:「不是說好要經過我同意嗎?」
「阿絮那麼美,我怎麼可能忍得住。」
「你個龜孫──」周子舒瞇起眼睛,已經習慣粗鄙詞彙對著溫客行脫口而出。
溫客行笑了笑,把還坐在梳妝臺前的周子舒橫打抱起,往床榻走去,周子舒怒視一臉
笑意的溫客行,可也習慣此人就喜歡這樣對他,還賊喜歡看他瞠目的表情,乾脆也不掙扎
不生氣了,就這樣乖乖任由溫客行抱著。
溫客行在放下他時還特別注意沒磕碰到他的傷口,輕輕地放在床榻上,接著低下頭和
他對視,滿臉笑意地問道:「阿絮看我一襲紅衣、騎著馬、帶著徒弟來迎娶莊主,難道不
覺得今晚應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嗎?」
周莊主早已習慣溫谷主的虎狼之詞,還能回嘴兩句,卻沒想到溫客行連「迎娶」和「
洞房花燭」這些詞都說得毫不害臊,還是故作正經地應道:「現在是白天,什麼洞房花燭
。」
「莊主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溫客行果真是溫客行,說起不要臉的話都是信手拈來
。
當周子舒正想罵他幾句拒絕時,溫客行飛快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個吻,輕快地道:「我
開玩笑的,你身上還有傷呢!不急──」
周子舒楞楞地看著溫客行得逞的表情,十分不滿,「溫客行!」
「阿絮我在呢!」溫客行一臉調皮,替周子舒蓋上被子,「阿絮你繼續休息,我等著
你還欠我的洞房。」
周子舒看著溫客行,懶得理他,鬧了這麼一陣反倒讓他有些疲累,索性閉上眼睛。
「好啦不鬧你了,我去處理點事。」說完溫客行便悄悄打開房門離開。
周子舒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被關上的房門,又繼續休息。
34集腦補
周子舒看著因為大仇已報得以安穩睡眠的溫客行,他心中不知該是喜悅還是悲傷,本
以為溫客行已死,自己便將那七竅三秋釘取出好替對方報仇,卻不曾想那卻是聯合眾人只
欺瞞他一人的假死之局,此刻即將身死的愁苦又有誰能述說?
看著溫客行那毫無防備的睡臉,原是應該要高興的,可想到自己的事,卻又是笑不出
來,只得盯著對方的臉發怔。
周子舒不知道自己看了溫客行多久,只想著能看多久就是多久吧,反正他能這樣看的
機會也寥寥無幾,索性就看個夠。
倏地一陣猛力將他往溫客行的方向帶去,周子舒防備不及,只得往溫客行躺著床榻上
一倒,那姿勢實在不甚好看。
周首領幾時這般被人突襲還毫無戒備,又摔得那般醜,他挪動身子準備起身,一抬眼
便看見瞇起眼睛笑吟吟盯著他的溫客行。
「阿絮──你跌得好醜──」溫客行笑得肆無忌憚,還樂呵呵地咧開嘴,就像剛才進
房間時那樣。
「醜?」周子舒連忙收起剛才的惆悵和難過,挑挑眉不悅道:「換我拉你個措手不及
你跌一個,我看你醜不醜。」
「好嘛好嘛阿絮我錯了。」溫客行瞇著眼睛陪笑,替周子舒挪好姿勢,可卻不是將他
往床下放,而是緊緊扣著他的腰讓周子舒疊在他身上靠著。
周子舒無奈地看著眼前的溫客行,使勁捏了捏溫客行扣在他腰上的手。「你他娘的放
我下來。」
「不放。」溫客行不懷好意地勾起唇角,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被掐著的皮肉,將周子舒
摟得更緊,意味深長地道:「阿絮──現在是晚上。」
周子舒被溫客行突如其來的宣告弄得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你什麼意思?」
「洞房花燭呀阿絮,你說晚上才可以洞房花燭的,現在可是晚上……正所謂春宵一刻
值千金……」溫客行笑瞇瞇地抓著周子舒喳喳呼呼,周子舒狠瞪對方一眼,不由分說開始
掙扎,什麼陰險招都朝對方使去,和溫客行兩人一言不合就扭打成一團,哪還有半點鬼谷
谷主和天窗首領的架勢。
溫客行本來也只是鬧著周子舒玩,卻沒想到周子舒出招太過狠辣,弄得溫客行最後也
不得不手下不留情了起來,弄得兩人是汗流浹背,衣衫都微微敞開。
「阿絮啊阿絮,原來你也是這般迫不及待,早說嘛,我豈會不允你。」溫客行低頭看
看自己比周子舒敞開的衣裳,倒是忝不知恥地拉開腰帶,將原本已經敞開的衣裳脫了下來
,就剩一件褌。
周子舒雖也認真與溫客行打起來,卻沒忘記不能被對方發現已取下七竅三秋釘之事,
打得是小心翼翼,他雖沒溫客行衣衫不整,卻是被溫客行壓倒在榻上,呈現對他不利的姿
勢。
「你……哼……」周子舒大口大口地喘氣,看著壓在他身上還赤裸上半身的溫客行,
周子舒罵人的話還沒說出口,溫客行的嘴就堵住他的,雖然他現在已經沒了味覺嗅覺,可
他就覺得溫客行有股酒味從他舌尖傳來,像淳厚的佳釀般讓人沈醉迷倒。
周子舒閉上眼睛,接受溫客行用舌頭舞出如浪潮般的情意,可當溫客行把手靠近他腰
帶的那刻,他清醒了過來,一手抓緊自己腰帶,一手推拒溫客行的胸膛。「不、唔、不可
──」
「阿絮──」溫客行沒有再動作,也沒有企圖解開他的衣裳,只是溫溫吞吞地喚著周
子舒的化名,對著他撒嬌,見周子舒雖然眉眼間有軟化的趨勢,溫客行順勢再喊了幾聲「
阿絮」想乘勝追擊,可周子舒卻是死死抓著自己的腰帶不放。
「師兄──」溫客行再眨眨自己看似無辜的眼睛,嘟起嘴來盯著周子舒。
「別鬧。」周子舒緩過氣,怒視著溫客行,過一會有裝著自己負傷未癒般的抓住自己
的胸口,輕輕皺了皺眉頭,「哎呀──好像又痛起來了……」
「阿絮你沒事吧?」溫客行立刻從周子舒身上退開,企圖抓住對方的手腕要把脈。
周子舒看溫客行一鬆懈,三步併作兩步立刻跳下床開門奔得老遠,只留下一句:「是
誰跟你說洞房花燭我就要在下面了?」
溫客行看著大開的房門,原本想要起身去追,可無奈今晚喝的酒,被兩人這麼一來一
往鬧騰,酒勁又上了頭,只好對著房門外大喊:「好吧!今天師弟就放師兄一馬,咱們改
日再戰。」
周子舒也聽到了溫客行的話,回頭往房間看了看沒打算起身追逐的溫客行,怒道:「
我去你的。」
周子舒看著溫客行閉著眼睛微笑了一下,他繼續望著大仇已報的師弟,心道:山河不
足重,重在遇知己,能在自己身死之前遇到溫客行,死又何足懼?
36集周子舒清醒後
周子舒睜開眼睛,原以為會是在奈何橋上忘川水前,正準備迎來閻王爺叫他去炸上個
千百年的油鍋,卻未曾想迎接他的卻是一頭白髮倒在他身前的溫客行。
細想溫客行在和他描述六合心法之時眼神和表情就不對勁,他只當溫客行是擔心他的
七竅三秋釘不能靠著六合心法解,卻未曾想那是因為溫客行騙了他,要把自己當做爐鼎給
他練就六合心法。
「溫客行你個鱉孫,誰說稀罕練成這六合心法了?」明知溫客行此刻根本聽不到他的
話,周子舒還是罵出了口。
沒了溫客行,他周子舒苟活在這世上又有何意義?
原本想要自斷心脈趕在溫客行走到孟婆前趕上,可想到自己這條命是用溫客行的命換
來的,終究還是下不了手。
他抓著溫客行的雙手,此刻他已練成六合心法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可他原本屬於凡
人的體溫卻已不復見,對比溫客行被他抓住的雙手竟還有些冰涼。
他自嘲般地笑了笑,低頭看了一眼那該死的六合心法──
當時被溫客行催趕著練功沒察覺,他細瞧才知原來六合心法竟是利用一人化煉真氣渡
給練功者,而那位渡化真氣者最後會經脈枯竭,殞身滅命。
周子舒越看越生氣,想著誰他娘的要練就這六合心法,既然都要去死,那不如把自己
這身真氣再還予溫客行,兩人一起經脈枯死便罷了。
周莊主下定了決心,抓起溫客行的手便開始把自己體內的真氣渡給這位沒問過他意願
就隨便留下他一人獨活的混蛋,想著兩人要死就死在一起,你給我一命,我把命還給你,
這也算是死得其所。
就在周子舒感受自己體內運行的真氣逐漸乾涸,就要枯竭之時,體內突然湧現了大股
大股的真氣源源不絕地冒了出來,彷彿就像真氣組成的聚寶盆一般,周子舒也不知道發生
了什麼事情,卻是不斷地把煉好的真氣輸給面前的男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子舒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
「阿絮?」
周子舒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眉清目秀,一臉疑惑看著他的鬼谷谷主溫客行。
周子舒立刻停止替溫客行輸入真氣,而是一把抓過他的手查探脈象──脈象平穩、經
脈寬闊、真氣充足,就是手的溫度也變得和他一樣冷冰冰的,周子舒這才鬆了一口氣。
「阿絮我這是……不對呀──那老怪物不是說……」溫客行自言自語,可卻是老老實
實把葉白衣交代他的話全給說了出來。
周子舒聽了溫客行的話,一股怒氣又沖上了頭,立刻板起臉冷冷道:「溫客行,你說
過你不會騙我──」
「阿絮──」溫客行知道自己說露了嘴,「阿絮你就原諒我吧!不是說好師兄應該讓
著師弟嘛?我不想獨活,把這個機會讓給師兄還不行嗎?」
「誰要這他娘的機會!」周子舒一拳頭往溫客行那一頭白髮的腦門子敲下去,「要獨
活你自己活去,老子偏不,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才不叫你這般便宜下地獄去炸。」
「阿絮我錯了──」溫客行被敲了那麼一下,從那力道就知道周子舒見他活著不知有
多高興,只不過是現在還嘴硬著,他只要撒嬌賣乖幾下周子舒就會氣消了。
「真是……」周子舒從石地板上站了起來,拍拍自己的衣裳,有些無奈地看著溫客行
,「暫時不要和我說話,給我圓潤地走遠點。」
「阿、阿絮?」溫客行試探性地看著周子舒,只見周首領瞇起的眼睛還是一陣寒意,
看來是真生氣了,「好、好、好,我這就圓潤地走遠點。」反正阿絮再生氣,也都是嘴硬
心軟的美人,過一會就好了。
*
「阿絮,你還在生我氣呢!」溫客行亦步亦趨地跟在周子舒身後,只見周子舒正盯著
武庫裡那些四散在各地的書冊看,只把在他旁邊轉來轉去喊著的溫客行當成隱形人。
周子舒冷冷地瞥了溫客行一眼,又回過頭繼續看著那些書冊,偶爾翻開閱讀幾句,有
時就是用手拂過。
「阿絮──」溫客行又喊了幾聲,這次周子舒終於正眼瞧他了,他不屈不饒繼續求饒
道:「我錯了,隨便給你打罵還不行嘛!別不理我。」
周子舒聞言,挑了挑眉,一臉嚴肅地問:「那你說說,你哪做錯了?」
「我不該騙你六合心法的事……」
「還有呢?」
「我不該騙你我要赴假死之局……」
「然後?」
周子舒逼著溫客行一問一答,溫客行像個委曲求全的小媳婦一樣一一應諾,哪還有往
日「溫瘋子」的半點瘋癲。
「阿絮!我真想不到我還做錯什麼了,你就饒了我吧!」溫客行想破了頭還是沒想到
自己還做錯了什麼,即便自己平時有三寸不爛之舌,這下也全渾忘了。
周子舒瞪著溫客行,眼神閃爍,溫客行看著對方眼眶裡有水珠在打轉,好似要哭了。
「你不該丟下我一個人,這難道還錯得不夠離譜嗎?」周子舒一字一句緩緩說道,溫
客行看了不忍心,連忙伸手要抹去周子舒眼眶上打轉的水霧。
「阿絮你別哭啊!你打死我好了……」溫客行舉起周子舒的手要往自己招呼而去,卻
被周子舒用巧勁阻止。
「我好不容易把你救活你還要我打死你,你還有沒有點道理了?」周子舒一臉無奈,
終究是無法和這個師弟生氣太久。
溫客行知道他的阿絮最是嘴硬心軟。
*
在武庫等待冰雪融化的日子倒還逍遙自在,雖說葉白衣把天人合一的境界說的像是詛
咒一般,不過溫客行並不怕,有阿絮陪他一起,他什麼也不怕。
武庫裡的日子實在安逸悠閒,弄得溫客行天天對著阿絮這麼一個香餑餑的美人卻一直
不能對他出手,讓他鬱鬱寡歡。
「阿絮,你能不能──」
「不能。」
「阿絮──」
周子舒在武庫裡無事可做,每天除了例行練功以外,就是整理書庫裡的書籍,有興趣
地就能翻上一整天,沒興趣的全當打掃,反正他在這除了和溫客行大眼瞪小眼以外也沒其
他事可做。
「我說你個大活人就沒別的事可做了嗎?成天在我這胡鬧。」
「我求你做的也是正事啊!」溫客行可憐兮兮地望著周子舒,還不忘拿走他手裡正在
翻閱的那冊書。
周子舒賞了溫客行一記白眼,而溫客行早已先一步拉住周子舒的手往自己的懷裡帶,
兩個人雙雙跌到地板上,溫客行死死扣著周子舒的腰不放。
「阿絮,給我嘛!」溫客行翻過身把周子舒壓在身下,飛快地在周首領的薄唇上印上
好幾個親吻。
「煩死了,要上快上,別磨磨嘰嘰的。」周子舒不知道是放棄了掙扎,還是被溫客行
纏得煩了,居然乖乖閉上眼睛,連反抗都懶。
溫客行開心地發出一聲歡呼,接著低下頭,像小狗在進食一般細細嚐著周子舒臉上的
每一吋肌膚。
「阿絮,我好喜歡你。」溫客行親完了還會不斷重複這句話,又接著連親了好幾口,
在周子舒光滑的頸子上留下好幾個瘀痕。
「煩死了。」周子舒瞪了溫客行那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一臉無奈。
「阿絮你喜不喜歡我嘛?」溫客行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解開周子舒身上的衣物,就墊在
地板上讓周子舒躺著。
周子舒繼續瞪著溫客行,沒有回答他,溫客行仰頭看著對方笑了一下。「我們阿絮最
是嘴硬心軟,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喜歡我。」
說完便低頭伸出舌頭舔了七竅三秋釘留下的疤痕,他用舌頭畫著圈,弄得周子舒忍不
住呻吟了幾聲。
「阿絮,你取下的時候疼嗎?」溫客行舔了在胸上的兩圈疤痕,看著周子舒的臉問。
「疼不疼你心底沒個數?別婆婆媽媽的……快給老子做。」周子舒那時連觸覺都快沒
了,又怎會感到疼痛,現在他倒是被溫客行那小狗似的舔咬弄得癢得很。
「這可是我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燭夜,怎麼能快點做,當然是要細細品味一番才行。」
溫客行又給了周子舒一陣綿如細雨的親吻,手也不安份地在周子舒身上摸。
周子舒以為自己會忍不住暴揍溫客行一頓,可稀奇的是他就這樣隨溫客行擺弄,他甚
至是不甘示弱地剝開了溫客行的衣服往一旁扔去。
溫客行的身體不似他一樣有大大小小的疤痕,倒是光滑如潔,他不知道溫客行是怎麼
樣能在鬼谷這樣的地方生存下來還不帶一點傷痕,周子舒伸手覆了上去,又細又輕地摸過
,他向來只有揮舞白衣殺人的本事,自然不知道該用多少力道去撫摸眼前的男人。
「阿絮,別鬧,好癢。」溫客行呵呵笑了幾聲,停下撫摸周子舒的動作。
「疼嗎?」周子舒像是沒有聽到溫客行的笑聲,直摸上溫客行的心窩處,一本正經地
問。
溫客行知道他問的是鬼谷那段日子,笑了笑,「不疼,有阿絮在,我疼什麼。」
「油嘴滑舌。」周子舒嘖了一聲,溫客行拿開周子舒放在他心窩上的手,繼續他的洞
房花燭大業。
男人是最懂男人的,自然也是知道摸了什麼地方會最舒服,溫客行很快就把目光瞄準
了周子舒兩腿之間微硬挺的陽物,伸手入他的褲裡問道:「阿絮舒服嗎?」
「嗯、你……」周子舒向來情慾淺薄,對於自瀆發洩也是甚少為之,就算難得來了一
次也就簡單解決,時間到了就出來,卻不曾想溫客行花招這般多。
溫客行握住周子舒的男根上下套弄,又用帶著薄繭的拇指撫摸著男根前端,一會還堵
住了出精的孔洞,時不時一邊親吻周子舒的嘴唇,一邊低低喚著「阿絮」。
溫客行叫的這些阿絮不似以往帶著點柔軟的撒嬌意味,而是帶著濃厚情慾的愛人低語
,很快地,周子舒便在溫客行的手裡達到高潮了。
周子舒低眉看了看溫客行手裡的狼藉,眨眨眼睛,像是不相信自己這麼快就會繳械投
降,他撐著最後一股毅力將溫客行的褌往下一脫,露出了溫客行還未發洩的下半身,他看
了看咬咬牙。「你……你個龜孫……」
「阿絮,就說我比你大你還不信。」溫客行眨了眨眼睛,取出了衣物內放的小瓷瓶,
往手裡將裡面的液體倒了出來。
「你那什麼……」周子舒瞇起眼睛,看著溫客行扳開他的雙腿,往他胯間而去,會陰
處還一陣黏膩,卻沾上了剛才溫客行倒在手裡的那些液體。
「擴張的東西……總不能叫我們洞房花燭夜,我卻一點準備也沒有吧?」溫客行將手
指往他的股間而去,手指逐漸沒入他體內。
「去你的。」周子舒有些不適,看了一眼溫客行還硬挺的男根,實在難以想像自己的
身體能接受這樣的東西,可轉念一想他周子舒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只不過是男人的陽物
,有什麼好怕的。
一開始是異物入侵的感覺並不愉快,可在溫客行用手指觸碰到他體內某個部位之時,
一陣酥麻的感覺直衝腦門,他卻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聲。「嗯、那是什麼?」
溫客行得意地笑了笑,用一種「也有你周莊主不知道的事」的討厭表情看著他,又用
手指故意在那處部位多逗弄了幾下,惹得周子舒又忍不住叫了幾聲。「周首領不知道了吧
?龍陽歡好,此處便能使人愉悅享受……」
「煩、死了……我不想知道這些……嗯呃……」周子舒瞪著眼前游刃有餘的男人,滿
臉不悅,心想著溫客行是找了多少人試過,怎麼會這般熟悉男人的身子。
溫客行彷彿知道周子舒心中所想,連忙回道:「阿絮,你這可就錯怪我了,你忘記我
出身神醫谷,這點事情自然心領神會,不需假手他人。」
「就你話多。」周子舒瞪了他一眼,不願承認自己鬆了一口氣。
「好吧,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我這就安靜做事。」溫客行笑瞇瞇地看著周子舒,不知
為何周子舒竟在溫客行臉上品出一些鬼谷谷主時的狠勁,下一刻的疼痛,倒讓他知道那股
眼神為何而來。
「痛……」周子舒連七竅三秋釘這樣的酷刑都能給自己釘上,溫客行把那碩大陽物放
入他體內自然不是什麼大事,可怪就怪在除了疼痛,溫客行進入他體內時,還給了一絲他
道不明的奇異感覺。
「阿絮……」溫客行聽到他喊疼頓了一下,不過卻沒有把陽物從他體內退出,而是慢
慢挺了進去,「忍忍……」
好不容易溫客行終於把他的東西全放進他體內了,周子舒以為這樣就結束了,看著在
他身上挺著的溫客行問:「結束了嗎?」
「阿絮你開玩笑呢!我都還沒開始呢。」溫客行見周子舒神色自若,便抓著他的腰身
在他體內挺動了起來。
「嗯……」當溫客行的男根磨擦過剛才他體內舒服的部位時,周子舒忍不住叫了出來
,一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還越來越劇烈。
「阿絮……」溫客行不屈不饒地繼續往他那個位置進攻,周子舒狠狠地瞪了溫客行一
眼,卻叫溫客行更是放肆。
周子舒聽著溫客行一邊軟軟地叫他阿絮,一邊用硬挺的男根在自己體內放肆大力的抽
送,忽然有點不太知道溫客行這到底是喜歡他還是想殺死他,「老溫……你到底……」
「阿絮真棒,好喜歡……」溫客行沒有聽完周子舒的話,一股腦兒就是無止盡地親吻
,還次次親吻都發出很大的聲響,把空曠的武庫裡傳得到處都是溫客行的親吻聲,還有脂
膏在他體內被溫客行進出時發出的聲音。
周子舒此刻有些希望自己已經失了聽覺,再也聽不到溫客行那令人厭煩的叫喚聲。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溫客行終於在自己解放的前一刻將男根抽了出來,射在周子舒的
腹上。
接著溫客行不管自己和周子舒身體還都黏膩不堪,便是抱住了周子舒,兩個人赤裸裸
地抱在一起,他深情款款看著懷裡的周子舒道:「阿絮……我好幸福。」
周子舒被抱在溫客行懷裡,只輕輕地「嗯」了一聲。
恰得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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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溫谷主終於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