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狼星．布萊克
石內卜完完全全不理睬他。
剛開始氣極的天狼星只要看見那男人出現在隔壁房間，便站在交接處的門口破口大罵。但
是石內卜根本不受影響，天狼星猜測對方大概用了靜音咒，兩天之後天狼星就沒勁了。
蟲尾帶了些衣服給他，每天準時幫他送餐，而且感謝石內卜的魔法，彼得不需要進去天狼
星的活動範圍，只要站在門口將餐食漂移進去天狼星的房裡便好。天狼星會立刻把那些扔
到石內卜的那端－顯然那層阻礙魔法只會阻擋天狼星本人－拒絕吃飯，也沒胃口。
前幾天他還會走動，看窗外，期待有任何人經過樓下的庭院抬頭跟他打招呼，告訴他現在
外頭的狀況。可惜完全沒有。最後天狼星任由自己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發呆，虛耗體力，反
正他就快要成功餓死自己。
他能做的事就那麼多了，在這個什麼也沒有的房間裡。這裡原本是皇后的寢室，與國王的
起居室相連。屬於莉莉．波特的東西早就被弄走，現在這是個毫無特色的普通空間，要說
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大，比他原本的宿舍還要大。即便毫無特色，天狼星仍能想像這裡原
有的風彩。他們的皇后一定每天抱著小小的哈利逗著玩，或者讓他躺在這張大床上翻滾，
看他可愛的睡容。他的國王每天忙完國事會過來這裡與她說話，兩個人一同勾勒想像哈利
成長的過程。
是他毀了這一切，做為一個幫凶。
跟起居室相連的還有另外兩個空間，一個是詹姆的臥室－目前已被石內卜霸佔，另一個原
本是哈利的嬰兒房，現在不知道被拿來做什麼。天狼星猜測石內卜把那邊改裝成私人的魔
藥煉製室，他曾經看見石內卜搬運大釜進去裡頭。偶爾他會聞到煉製魔藥的味道，興許是
從原本哈利的臥房傳來的。
被監禁在這裡的第四或五天－總之天狼星覺得自己快死了也沒認真去數－如同往常一般厭
倦地躺在床上，被強烈的自責與自我厭惡包裹住。他犯下那麼多過錯，七神絕對不可能同
意他死後見到詹姆。說真的，他也沒有臉去見他的國王一家人與首相。
昏昏沉沉的腦袋告訴他有人進來房間，天狼星的眼睛打開一些隙縫看著來人，再次閉上。
他不在乎了，石內卜要什麼都給他吧，反正他都要死了。他唯一殺掉石內卜的時機早就沒
了，那條狡猾的毒蛇絕對不可能給他第二次機會。
那身軀靠近，站在旁邊可能在看他，天狼星連開口說話的力量都沒有。冰涼的手指摸上他
的臉頰，停留在他的額頭上。說真的，當天狼星放棄一切，放空所有時，來自石內卜的觸
碰是如此讓他享受。他放任自己沉浸在與這手的主人曾做過的那麼多事情中，在地窖壁爐
前的地毯上，在無人的馬廄稻草上，在黑暗的掃帚儲藏室，在魔藥煉製房，在他曾經的房
間中。
這手的主人總是以深色的眸子凝視他，在他的手指與靈活的舌尖下扭動，低聲叫喚他的名
字。這手的主人穿著他的大一號的袍子，啃著他送的蘋果，露出滿足的笑。手的主人在樹
下認真教學，時不時偷看旁邊的天狼星，自以為沒被發現。手的主人嘗起來苦中帶甜，滋
味鮮美。
手的主人利用四個死亡咒語，殺死了葛萊芬多王國最位高權重的重要人物。
天狼星睜開眼，石內卜的大鼻子映入眼簾。
「別碰我。」天狼星恨聲斥責。「你他媽的狗雜種」
石內卜沒有顯露任何感情，但是把手縮了回去。他不說話，打開一只從袍子裡拿出的小瓶
子，將它抵在天狼星的唇邊。天狼星試著以僅剩的力氣咬緊牙齒抿起唇，石內卜更用力，
成功撬開他的牙齒，將裡頭的無論是任何東西灌進天狼星的喉嚨裡。
沒有多久，一股暖意充滿天狼星的四肢，餓極了而虛弱的軀體彷彿有了些力氣，但還不足
以恢復正常。
石內卜的手沒停，拿出另一支瓶子，在天狼星的嘴裡灌下一半，仰頭喝下另外一半。
這瓶子裡的魔藥帶給天狼星的感受跟前一個不同，它讓他很－－興奮。天狼星的腹部熱烘
烘的，全身燥熱，腦袋更加朦朧。熟悉的感覺慢慢覺醒，聚集在他的下半身。天狼星扭動
身體，從睫毛底下看另一個男人。
石內卜在脫衣服，這很好，天狼星這麼想。他喜歡石內卜的裸體，像蠟一樣白，不太濃密
的體毛，非常性感。還有石內卜的陰莖，正高高翹起，呈現很美的珍珠白色，他想等會兒
那裏可能會變成更興奮的紫紅色。
石內卜脫個精光之後將魔杖對準天狼星，很快那些讓他感覺又熱又束縛的織品便也消失無
蹤。接著石內卜變了條繩索將天狼星的雙手綁在床頭，天狼星不太喜歡被綁住，但現在的
他覺得這樣真是棒極了，真是迫不及待等一下要發生的事情。
他舔了舔下唇，雙腿張開，臀部往上挺，沙啞的聲音說道。「摸我，賽佛勒斯。過來幹我
。」
他以為他的淫聲穢語會讓石內卜很高興，或者更興奮，然後便能獲得他需要的觸碰。然而
一陣痛苦劃破石內卜的臉，就好像被抽了一鞭。天狼星也不明白為什麼石內卜的手在發抖
，當對方爬上床，跪在天狼星的雙腿之間，手指撫過天狼星臀間的細縫時。
這他媽的棒極了不是嗎？
石內卜招喚了一個熟悉的小罐子，天狼星認得，他們使用那罐子裡的東西許多次。那史萊
哲林人挖取大把藥膏，油膩的手指伸入天狼星的體內，極其緩慢地，小心翼翼地，開拓他
，擴張他。
過程實在太久，天狼星都要失去耐心。他早就準備好，早就等不及要被石內卜填滿，早就
想迷失在無垠的狂歡之中。天狼星不耐地扭動，無恥地浪叫，苦苦哀求著。
「快一點，快一點。」天狼星說。「我已經可以了，快一點幹進來。」
天狼星原本就是個自我放縱的人，現在更不會考慮太多。有什麼意義呢？他是個罪人，既
然都要死了，何不好好地爽一把？此外，這個人是賽佛勒斯．石內卜，是他的共犯與幫兇
，是他已知最邪惡的人，是他最憎惡的人，也是他至今最想親密接觸的人。還有比這更好
的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嗎？
石內卜看著他的眼神如此－－疼痛。而當他緩緩進入天狼星的身體，兩人終於合而為一時
，石內卜的表情就彷彿正在忍受酷刑咒。或者，比酷刑咒更難受。他抓握住天狼星放鬆的
膝蓋處，移動下半身撞進另一個男人的通道裡，一次又一次，毫無感情與溫度，整個過程
都避開與天狼星的視線接觸。
天狼星放縱呻吟，鼓勵對方，告訴石內卜他感覺好極了。他喜歡他的雞巴打進自己身體裡
的感受，喜歡現在這種什麼都不用思考，朦朧迷糊的快感。他就快要到了。摸我。他這樣
說。汲取我，讓我射出來。
如果他沒搞錯，聽見他這麼說的石內卜看來更難受了。他整張臉揪緊，額頭上的汗滴落在
天狼星的肚子上，咬緊牙關不發出任何聲音。天狼星模糊的視線中看見那雙黑色的眼睛裡
聚集了大量的水霧，似乎只要一個眨眼就會變成眼淚落下。
別哭，賽佛勒斯。天狼星說。我們這樣好極了。
石內卜閉上雙眼，沒有流下任何一滴眼淚，只有在睫毛上閃動的那些。他伸手握住了天狼
星，擠壓他，搓弄他，給予天狼星更多的快感。天狼星尖叫著高潮，射了自己滿肚子。緊
接在他之後，石內卜緊擰著臉，僵直著身體，痛苦萬分地，也到了。
腦中的迷霧正在淡去，天狼星發現另一個男人已睜開雙眼，但仍舊不願意看他，上半身往
下降，手肘撐在兩側，低下頭在天狼星的頸子上以及胸口處吸吮。他想那些位置很快就會
變成瘀青。石內卜將軟掉的陰莖拔出的感覺，以及從洞口流出的精液讓天狼星做了個鬼臉
。
石內卜很快離開大床，招喚一條潮濕的方巾，擦拭天狼星身上的精液以及雙腿間的痕跡後
將方巾扔到旁邊地上，接著從他那邊的房間招喚一套衣服放在床舖上。石內卜拾起掉落在
地上原本穿的那套樣式繁複的巫師袍，一層又一層緊緊將自己裹回原本那副禁慾的模樣。
現實與理智歸位，天狼星的視野已經完全清晰，腦中澄明。身體的知覺與身上的味道與深
刻的記憶提醒著方才發生的一切。熊熊怒火再次於天狼星的胸口燃起，憎恨和鄙視和羞恥
交織。他從臥姿爬起坐在床上，看見石內卜的臉上除了冷靜之外不再有其他多餘的表情。
「你對我下藥。」天狼星聽到自己冰冷且充滿仇恨的聲音說。「你強姦了我。」
如果說石內卜對這些言詞有任何意見他也沒有表現出來。他盯住天狼星腦袋後方的一個點
，毫無情感地開口。「你得跟我一起出席等會兒的晚餐。」
「你剛剛才強姦過我，然後現在要我跟你一同出席晚餐？你有什麼毛病？」天狼星握緊的
拳頭發抖，一股強烈的反胃感衝上他的喉嚨。「你讓我噁心。」
石內卜依然沒有任何外顯的情感，就像個木雕的人偶。「如果整個過程你都能表現合宜適
當並且吃些東西，你就能去看看你的好朋友。」他毫無起伏的嗓音說。
「我的好朋友？」他譏誚地說。「你殺了他們全部，記得嗎？親手，或者間接，都無所謂
。所有的死亡都算在你頭上。」
「明天是月圓日。」是石內卜的回答。
天狼星愣住，接著是強烈的羞愧感。他竟然忘記雷木思？哈利的宣誓儀式雷木思也在場，
與他的父親以及學院院長一起。他也是被迷昏的其中一人，而天狼星竟然忘記他。
「你對他做了什麼？」天狼星紅著雙眼咬牙切齒地問。
「你何不自己去問他呢？」
天狼星沉沉地怒瞪，握緊的拳頭裡尖銳的指甲幾乎要刺破掌心。石內卜拿起擱在床上的那
套衣著遞給天狼星，天狼星接了過去，不發一語慢慢套上白色的上衣以及一條深色的毛料
長褲。那衣服對他而言有些過寬，不過天狼星很快發現石內卜讓他這樣穿的原因。他的領
口敞開以至於任何人都能看見石內卜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喔，石內卜要讓每個人都知道他，天狼星．布萊克，前禁衛軍隊長，現在是霍格華茲城領
主的娼妓，想藉此羞辱他嗎？石內卜以為他會因此感到羞愧或害躁？天狼星慢慢站起讓虛
弱的雙腳支撐住自己，揚起下巴對石內卜露出一個狂野放蕩的假笑。
他原本就聲名在外，這對他而言不是什麼損害名譽的事。石內卜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
強姦犯，那麼天狼星就如他所願。
石內卜別開了臉，轉身大步離開房間，天狼星從後頭跟上，順利通過兩個房間之間連接的
門。石內卜站在外頭的門前，背對天狼星說。「記住，表現合宜。」
天狼星還沒來得及確認什麼叫做合宜，石內卜便打開了門。
門外除了彼得－因為天狼星的瞥視而恐懼地垂下頭－還有兩個帶著武器的衛兵，很明顯來
自史來哲林，因為天狼星一個都不認識。除了腰間帶著的刀具之外，其中一人手裡還握了
支魔杖。看見石內卜與他出現時恭順地稍微彎腰，石內卜完全沒理睬他們，面容嚴峻自顧
自地大步往前走，黑色的袍子在他身後捲起浪花。
天狼星連忙跟上，那兩人也立即跟在後頭。
他聽見兩個人低聲交換著Fuck Toy以及低聲竊笑。石內卜只有撩草地擦拭他的身體並沒有
使用魔法消除痕跡，天狼星都可以聞到身上充滿性的氣息，他猜想自己目前大概呈現一副
被好好操過的模樣。因為飢餓而發軟的雙腿導致走路顢跚，應該更能證明他們的觀點。
他無法否認，不久前他的確才被石內卜使用過而已。
久違的城堡內部很明顯換了一批來自史來哲林的禁衛軍，對石內卜相當尊敬，看見他時會
立刻讓到一邊站得筆直同時目不斜視。而當他經過後史來哲林的禁衛軍們便會竊竊私語談
論領主的性玩具－或者娼妓，用的是某種輕蔑的語氣。天狼星懷疑他們不只看不起他，可
能也看不起收了個男妓的石內卜。據他所知史來哲林王國認為像他跟石內卜這樣的人是種
反常的變態，應該被判以石刑致死。
天狼星當然認得他們的目的地，原屬於國王的個人用餐區，詹姆會與皇后一同在此用餐，
有時會邀請鄧不利多或者高階官員。
他跟在石內卜背後走進去，看見裡頭擺的大長桌邊上已經坐了好些人。佛地魔國王當然坐
在首席，左邊坐的是魯修斯．馬份，再過去是一個纖細的金髮少婦，懷裡抱著一個金色頭
髮的小男嬰，看樣子跟哈利－一陣頓痛擠壓住天狼星的心臟－差不多大。國王的右邊位置
是空的，再過去則坐了一個體弱的白髮老媼，正在扭絞自己的手指。看見石內卜時那老媼
露出個緊張的微笑，因為皺紋而顯得小小的黑色眼睛看往天狼星。
天狼星敢說石內卜一定跟那老婦人年輕時長得十分相像，除了巨大的鼻子，他們幾乎是一
個模子刻出來的。
石內卜走上前，毫無猶豫跪在佛地魔的腳邊，伏下身體親吻他的衣袍。「我的國王。」他
說。「對不起來晚了。有些事情比較......需要點時間解決。」
佛地魔如蛇一般的臉笑著，不過笑容沒有到達他的眼睛。「很好。」他意味深明地瞄了天
狼星一眼。「看得出來你已經好好調教過布萊克了。坐下吧。」
石內卜坐在右邊那個空位，天狼星則像個傻子一樣站著在那兒不知道要怎麼辦。石內卜橫
了天狼星一眼，再看向他與老婦人之間的空位。天狼星瞪了回去。
不會要他坐在那地上吧？
天狼星強迫自己邁開腳步走到那空位，慢慢地坐在冰涼的石頭地板上。表現適當且合宜，
天狼星提醒自己，決定既然要表現就得表現得十足十。
他把頭顱一歪，靠在石內卜的腿上，確定自己順從極了。而且一路走來他確實也沒什麼力
氣，靠在上頭可以省點力。
石內卜的身體僵硬，雙手放在膝蓋上，動也不動。
現在又是誰表現不合宜了？天狼星在心裡嘲笑。
旁邊的白髮老媼始終盯著天狼星，天狼星從下往上看回去，老婦收回目光改看自己空空的
盤子。
晚餐上桌，聞到香濃的氣味天狼星才發現自己有多麼渴望食物。他靠著一股倔脾氣絕食，
本來是打算餓死自己作為懲罰。但是現在他知道自己不能死，還不能。雷木思還活著，他
得確認他的好友的狀況。還有其他非禁衛軍的友人，說不定大夥兒都還努力在這種情況下
活下去。自殺是不負責任的行為，他怎能任由自己放棄？
石內卜用一只碗裝了些熱湯，並且捏碎一些麵餅在裡頭，遞給天狼星。天狼星沒有接過，
反而張開口等待。石內卜瞪視他，天狼星眨了眨眼。
他是石內卜的寵物不是嗎？這樣不合宜嗎？
石內卜抿住了唇，從桌上取了支湯匙舀起碗裡頭的東西餵給天狼星，天狼星滿足地吃下，
並且很快張開口索取第二口，第三口，直到石內卜餵完整碗湯。
他的胃溫暖多了。
「不得不說，當時你跟我要布萊克作為賞賜，我以為你們之間有什麼協議，讓你寧願受漫
長的酷刑咒懲罰也要保住波特最忠心的麾下。」佛地魔刺耳的聲音突然說。「今天看到他
確實被你好好地......使用過，證明我的懷疑果然是沒必要的。」
「我的國王，我對你的忠心絕不會改變。如同我所敘述，布萊克對我相當......不友善，
加上他有著引人注目的外貌，復仇的渴望引誘了我。」石內卜柔聲說。「只是打破他需要
花點時間，才會拖到現在。」
「再次證明無論多麼困難的任務你都能完成。看看布萊克，你真是養了個好寵物，賽佛勒
斯。」佛地魔的語調充滿趣味。「獵戶座．布萊克要是看見他的長子變成這副模樣，該有
多麼驚訝。」
「是的，我的國王。」石內卜低沉地說。「天狼星是條好狗。」
天狼星閉上雙眼，握緊拳頭，嚥下任何即將脫口而出的咒罵。想想雷木思，可能在某個地
方受罪。如果他遭受這般恥辱能夠獲得探視他的狼人好友的機會，他能承受的。他已經讓
詹姆失望了，決不能讓雷木思失望。他張開口，吞下石內卜餵給他的下一個食物，但已感
覺不到那是什麼了。
史萊哲林人談了些他們國內的事情，大多關於礦產以及冬季收成不足造成的的飢荒。馬份
提到從葛萊分多這裡蒐集要給人民的農糧大致上快要抵達史來哲林的國土，但聽起來絕大
部分的糧食都會送到與雷文克勞戰爭的前線去。天狼星抓住了幾個重點，托比亞．石內卜
對雷文克勞的攻擊正在休整中，等到後援的糧食補給足夠會再次前進。佛地魔國王明日會
回到史萊哲林的宮殿，原屬於葛萊分多王國的區域全權交由年輕的石內卜和馬份管理。
晚餐結束後天狼星的雙腳與臀部因為坐在硬地板上而有些發麻，他慢吞吞跟在石內卜身後
，等待他跟他的國王道別，跟馬份一家人道別。那個跟石內卜長得極為相像的老婦人站在
門口等待，天狼星才發現從頭至尾那婦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石內卜走向他們，看也沒看天狼星，而是攙扶住老婦人的手臂，低聲細語。「母親，我帶
妳去房間休息。」他聽到石內卜說。
老婦人的另一隻手握住石內卜攙住自己的那隻，點點頭。「走吧，我累極了。」蒼老的聲
音回答。
走在後頭的天狼星不禁好奇，石內卜不過二十二歲，怎麼會有一個如此年邁的母親？也許
他的母親到有些年紀才生下他，就像葛萊分多之前的國王，詹姆的父母親一樣。潘斯國王
與皇后始終沒有子嗣，老國王也不願意納妾，直到兩人有些年歲才幸運懷得詹姆作為繼承
者。
他們回到原屬於詹姆的房間門口，石內卜對跟在他們後頭的兩個來自史萊哲林的禁衛軍交
待確實把天狼星送回房間，他自己則帶著他的母親進到隔壁的房間。
被交待任務的禁衛軍歪著嘴角斜睨天狼星，而說真的，今天的他受夠了，吃飽的感覺加速
天狼星的疲倦感，完全沒心思去在意對方的態度。他擺了擺手，自顧自走進現在屬於石內
卜的那個寢室，穿過交接的房門，回到現在屬於他的那個房間，倒在床上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