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心裡話:
寫長篇小說的心情其實很孤單,除了電腦,就是自己。
也很像在跑一場數個月的馬拉松一樣,心靈的耐力賽,沒有對手,你不知道自己跑的好還
是跑的差,開始了,就只能悶著頭一直跑,跑到終點為止。
謝謝花時間看這篇故事的朋友,可以按愛心,也可以把看完的心情留言給我,對我而言,
都是很珍貴的建議。
再來,這篇故事走到了卷二。
終於要出現點肉文了,第一次描寫這類型的故事,很怕寫得不到位或是有錯誤的地方
希望各位大德指教
我還是會默默的更新,就算只有一個人看,我也要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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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靈魂連結
火花
高玄光吞了顆B群,說也奇怪,自從跟心理醫師見過面後,他所做的夢就不是片段的了,
而是像連續劇般的行走,很有節奏的。
過了幾晚,昨天的夢彷彿告一段落,最後一幕停留在宮門口,夢裡「碰」的一聲太沉了,
居然能把現實的人給震醒。
這幾天戲拍得簡直沒日沒夜,他其實很累,今天好難得沒他的戲份,打算一整天把自己悶
在酒店裡好好補眠,只是,自從那天後,那個人的Line視窗就沒再響起過了,是怎麼回事
?
不過,為什麼他要記掛著他。
明明就可以自己傳訊找他,但高玄光一直不願意當先的那個人。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高玄光才一屁股半躺上床,這時候是誰會來按酒店的門鈴,還按
得那麼急?
他看了看時間,才早上十點,Room Service中午才會到阿!該不會是狂粉衝上來了吧!他
看了看,還好衣衫整齊。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到底是誰!高玄光走到門洞看了會,果真是粉絲,而且還是個男
的,戴著鴨舌帽跟口罩,站得直挺挺的,背影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等等要叫育珊去投訴,飯店管理不周!」高玄光反身靠著門,不想再看洞口,深怕對到
眼。反正就假裝不在,不作聲,按了幾次應該就會走了吧!
「隆~~~~!」換成握在手心的手機很有電力的震動起來,嚇得高玄光差點把手機丟開。
「開門!」視窗上寫著「騙錢心裡醫生」。
什麼!是他?
他立刻轉身又看了一次門洞,外頭的那個人已經把帽子口罩都拿起來了,就是要讓看清楚
長相,表情的確有點不悅。
喀擦!門開了。就在高玄光慢慢的要把門打開時,外頭的那股力量更大,直接推門進來。
「你在拖拖拉拉幹什麼。」楊旬以為是自己家嗎?大手大腳的就往客廳走去,把手上的口
罩放到帽子裡頭去,再不疾不徐的擺在桌上。
高玄光不知怎的,看到他來居然有種開心的感覺,但又覺得不能表現出來,畢竟他來,他
到底為什麼該高興?
「你怎麼來了?」這台詞實在老套,但高玄光卻還是脫口而出了。
「我問你經紀人育珊的,說你太嚴重了可能要搞憂鬱了,他就立刻送上房號來了。」楊旬
變本加厲的直接翹腳坐在沙發上,稍微環顧四週。
關育珊!她也太好騙了吧!高玄光有一秒在想,是不是該換掉這經紀人了:「那你到底來
幹嘛的?」
高玄光站在門與客廳中間地帶,他真的不知道該靠近還是該遠離。
「大明星,我發現了一件事。」楊旬的口氣像是發現新大陸般的興奮,然後拿起一杯熱咖
啡慢慢啜飲。
剛剛他有拿熱咖啡進來嗎?
靠!是我的!「你知道那杯是我剛剛煮好的嗎?」高玄光冷冷的說。
楊旬看了看,說了聲謝謝。高玄光簡直白眼要翻到後腦勺。
「光,你是不是夢到要入宮了。」楊旬改口叫了聲粉絲對他的稱呼。
高玄光對他的人品不怎麼欣賞,但對他的通靈能力卻嘖嘖稱奇。「你,也太強。」
「就跟你說了,我們是夢在同一個主軸線上,先前,我只會一直重複夢著小時候那段的故
事,但那天遇見你後,像是喝了通樂一樣,整個夢都通暢了。」能不能用文雅一點的比喻
阿!
「聽你這樣說,倒是真的。」高玄光覺得這樣滿好的,不然天天夢見自己跳樓,心裡陰影
真的很大。
「你能不能也坐下來,我頭抬得很累。」楊旬有點命令似的。
高玄光看著他不知為何就是有點手足無措,沒理由反抗,也只好照做了。
兩人開始交換著這幾天的夢境,除了人設角度不同之外,夢境裡出現的毒鏢、藥王婆婆與
瀾儀全部都比對得起來,只是楊旬少說了自己被取魂的那一段,總覺得,先不要說比較好
。
「沒錯,那就對了,所以我跟你之間的連結,彷彿會影響到夢境的節奏,甚至我們現在夢
的進度是一致的。對了,我們一直是旁觀者對吧!」是嗎?在夢境中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明明知道自己是裡頭的人,但似乎又沒有意志能掌控那個人的一言一行。
「是吧,但又有點不像。」畢竟高玄光墜樓後是沒有痛覺的,只是有歷歷在目的驚悚感。
「聽我說,我們如果,一起入睡,一起進入夢境,會不會有更多的火花出現?」楊旬的眼
神是認真的。
「一起睡?火花?」高玄光聽到嘴巴都要歪了,這是在…約他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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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眼神望著天花板,很像兩具屍體攤平著一動也不動。
「怎麼辦,我睡不著。」明明很累,打算一整天用來補眠的高玄光,實在耐不住這般的尷
尬,首先發聲。
而且旁邊躺著一個,只見面三次的,男人。
「哈!真的是有點怪,我也睡不著。」楊旬雖然早就習慣了旁邊是男人的味道與胴體,但
他並沒有打算要對高玄光下手,怕嚇著他這隻小白兔。
「你說說你自己吧!」睡不著就聊個天吧,高玄光其實對楊旬的身世滿好奇的。
「我,你想聽好的部分,還是不好的部分。」
「都好,說些無聊的部分好了,說不定能助眠。」他們兩都淺淺的笑了。
「我,是個受虐兒。你相信嗎?」楊旬聲音有點低沉。
「什麼!」剛剛不是說聊點無聊的事情嗎?需要一下子就這麼重口味!
「我爸是個賭鬼,只要輸錢了就是打我跟我媽出氣,我媽受不了跑了,但沒帶上我,那天
我媽只是抱了抱我,她說要跟叔叔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叫我要好好保護自己。」那天他的
媽媽有哭,哭斷腸的那種哭,他家外面停著一台汽車,裡頭有個男人正抽著菸。楊旬不知
道為什麼,可能是這種氣氛這種天氣跟這個人,讓他突然很想把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跟他
分享。
「從我媽跑掉的那天開始,我就在地獄了。」但其實只是十層跟十五層的差別而已。
高玄光不作聲,只是本來正躺的他,換成了側躺,他看著楊旬,比平常的眼神黯淡,但那
有稜有角有山根的側臉,說什麼都是貴公子的面相才對。
「還好,我爸其實在家的時間不多,之後我又有個繼母,也是一個照三餐打我的人,我其
實很不懂,我有那麼討人厭嗎?」楊旬暫停了,深呼吸一次兩次三次,眼神又更黯淡了。
「周伯就是我在躲我繼母時遇到的,我常常沒飯吃,有時候一天只有一個麵包,或是吃我
爸剩下來的便當,所以周伯的粥,是我人生裡吃過最好吃最好吃最好吃的東西了。」楊旬
身體有點顫抖,但他的眼淚沒有流下來。
但高玄光的眼淚流下來了。
「我印象很深刻,那天太陽很大,有兩個人坐著一輛廂型車到了我家門口,剛開門時,一
道強烈的日光灑在他們臉上。他們朝我走來,我才知道,是一位臉上有一大片燒傷的修女
跟一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孩子,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能感受到她的慈愛。我不知道他們怎
麼找上我的,但就是那天起,徹底改變了我悲慘的人生。」楊旬把眼睛閉著,試著模擬出
修女的模樣,但除了那被火紋身的特色外,已經回想不起她的樣子了。
「她們就算不說明來意,我也會跟著他們走!我受虐九年的時光夠長了,長到怨恨已經能
烙印在我心中一輩子,甚至夢中。解脫的那一刻,我就開始『作夢』了。」依照心理學的
學理,這個叫做壓力釋放症,受創人會把累積在潛意識的恐懼與壓力,透過夢境當作出口
宣洩而出,剛開始他真的以為是這樣,只是那麼多年過去了,夢卻一直停留在原地,成為
他人生的另一場夢靨。
「楊旬,這不對!」高玄光突然靈光一閃,大喊了一聲。
「什麼不對?」楊旬對高玄光的反應有點不解。
「這…不太對!但我說不上來哪裡不對,但就是不對。」高玄光有點急躁了。
「你家在哪?那位修女她臉有一塊燒傷痕?左臉右臉?哎呀這樣問也不對!你家長什麼樣
子?是不是在一個半山腰,有很多芒草地,鐵皮屋。」高玄光瞇著眼好像在翻著什麼記憶
一樣。
「秋冬的時候是有很多芒草沒錯啦!我家蓋在一個荒山野嶺裡頭,那邊只有我們這戶人家
,鐵皮屋沒錯。」不是吧,楊旬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突然瞪大雙眼。
「你!」
「你!」
他們倆從床上彈了起來,四眼相對,這誇張的情節讓他們倆的心臟都跳漏了好多拍。
「你是當初那個小男孩!」幾乎異口同聲,不可置信的口氣。
兩個人都像是跑完百米般的喘著氣,不喘著吸氣,他們怕自己會窒息。試想,這是多低的
機率,地球60億人口,到底是什麼命運牽引著他們在茫茫人海中又找到了彼此。
「這是鬼故事,對吧!」高玄光率先打破了沉默。然後兩人相視,都笑了。
「楊旬,你應該知道我是孤兒吧!從小我就在聖光修女旁邊,她就像我媽媽,那段時間只
要我課業上有空,就會陪她處理類似像你的社福案件,我之所以對你有印象,因為,那次
帶你去社福機構安置後,我就開始發燒,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作夢』了。」高玄光記
憶很深刻,因為小時候的他還在心理臭罵了楊旬一頓,覺得就是他帶賽卡陰才會讓自己從
此不一樣。
「所以,我們會做夢,是因為小時候的那次見面!」這真的是切切實實的鬼故事了。
楊旬幾乎不敢置信,他終於把困擾自己多年的謎題解開了,對於一個心理醫生來說,他是
相信科學根據的,一直以為自己罹患的「夢症」,是小時候陰影造就出來的,原來根本不
是,只是恰巧在當日遇見了命定的那個人。
恰巧嗎?不如說是冥冥之中,更恰當。
「所以,你之後被別的家庭領養了嗎?」高玄光根本沒培養到睡意,都怪楊旬開了這個頭
。
「對,像我這種大孩子,其實很難有被領養的機會,我真的很感謝自己的養父養母。」楊
旬的養父就是位醫生,他的親生兒子在六歲那年因一場車禍而喪生,之後,楊旬看了照片
才知道,自己跟他真的長得極為相像,也難怪養父當年說什麼也要收養他。
「叱!你真幸運」高玄光的口氣有點酸。
「那你先來被親生的爹打九年試試看。」楊旬知道身為孤兒的高玄光的酸葡萄心態,一直
期望能有家庭的溫暖。
閒聊了一會兒,他們又繞回了夢境的話題。
「你說,這個夢到底代表了什麼意義?為什麼我們會夢到同樣的…故事?」高玄光大概猜
到這就是所謂的前世因果,但始終無法接受這麼玄怪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我才來找你一起睡睡看阿,小白兔。」高玄光被楊旬這樣稱呼實在有點不悅,什麼
小白兔,當我住在實驗室嗎?
「好啦!現在怎麼睡,你說說看!根本毫無睡意。」腦袋裡根本還在重驚嚇,原來他們是
彼此啟動夢的鑰匙,這位心理醫生到底跟自己前世是有什麼糾纏牽扯嗎?
楊旬出其不意的,拿了顆枕頭朝高玄光的頭丟過去。
「打我幹嘛?」高玄光覺得楊旬可能某方面真的有病。
楊旬又笑了笑,繼續拿另一顆攻擊,「把你打昏比較快!」
高玄光忍住笑,直接拿著顆枕頭朝他頭壓下去,兩個人像是去高中畢旅般玩枕頭大戰,扭
打在床上。
一不留神,楊旬用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導致高玄光的雙手肘滑到了楊旬脖子兩側,兩個
人的臉中間就隔著一顆軟澎澎的白色枕頭,而胸部以下的身體幾乎完全覆蓋,下方的人笑
著在掙扎,上面的人像是摔角般不讓他起身。
枕頭因為劇烈的搖動而掉落,兩個人上下對看,眼對眼,唇對唇,這姿勢怎樣看怎麼曖昧
,腳還交纏在一起。
楊旬一用力,從下方受的姿勢轉為上攻的位置,毫不猶豫的吻住了高玄光的雙唇,像是渴
望已久的力量,不容許下面的他有絲毫的反抗。
與其說不讓高玄光掙扎,更不如說是高玄光自己整個驚呆了!他只能任由自己的唇被上面
的人用力的吸吮,對方用熟練的舌尖撬開了自己微微緊閉的牙齒,瘋狂的探索交纏裡頭溫
潤潮濕的部分。
被全新未探索過的身體搞得情慾高漲,楊旬那副翩翩公子的形象徹底崩塌,對高玄光滿是
貪婪的肉體慾望,他的舌頭仍然肆意的在對方嘴裡逗弄,「為什麼,他的吻技可以這麼的
好!」高玄光突然有點不悅,甚至是吃醋,開始有點分心的在心底評估他到底跟多少人一
夜春宵。
楊旬的唇終於捨得離開這片芳草地,微喘著氣聲在高玄光的耳邊耳鬢廝磨,「你在想什麼
?恩?」那個恩的聲音上揚,帶點呻吟,就算他說著話,下半身也能同時做該做的事情,
他的手伸進了對方的外褲頭,故意透著內褲,逗弄著躲在褲子裡早已勃起的傲人陰莖與龜
頭。
高玄光沒辦法再理會楊旬的問題,只是忍不住的高吟了一聲,屁股微抖翹起,拜託著對方
快點褪下他下半身的衣物,能讓慾望奔出。
「拜託我,求我啊!」楊旬微喘的讓他磁性的聲音更放浪,完全佔了王者的位置,讓獵物
懇求他的釋放。
楊旬變態地欣賞著獵物淫蕩的表情,手終於進去觸摸著高玄光下腹部的陰毛處,輕輕的滑
過,再極有手勁的握住他第一次看見高玄光就想摸的那根男人象徵,上下上下慢速的滑動
,另一隻手則捧著龜頭,輕柔的按摩把玩,他終於見到了小白兔雙腿內最放蕩的風光。
高玄光的腰桿被刺激到微微的挺直,屁股不斷的上下抖動,被楊旬這樣逗弄著,已經無法
控制自己的叫聲,充滿浪聲的低吟與喘氣聲並行,毫無自尊的求著楊旬幹他,瘋狂幹他。
楊旬被高玄光毫不修飾地詞語也搞得慾火焚身,像是一頭發情的野獸不斷地用下體磨蹭著
獵物的洞口,慢慢的,他一手撫摸著高旬光的乳頭,而另一隻手用擴張液溫柔的伸進了他
溫暖的洞裡,那緊到不行的觸感,讓楊旬更慾火難耐,他好想快點進入,享受高潮衝出的
那一刻。
用手指來回勾著高玄光最深層的那片肌膚,他發現某個點讓小白兔狂顫了一下,並放聲尖
吟,原來那裡頭還有他最秘密的敏感處,楊旬好像尋獲至寶,一手扶住他結實的腰身,以
免過度的刺激會讓他的雙腿肌肉癱軟,但聽他的叫聲實在奇爽無比,忍不住又來回逗弄了
幾回,楊旬撇見了他那極為迷人的陰莖尖硬腫脹,前端流出的汁液彷彿甘泉玉釀,他一手
擴張,一手緊握那根濕潤又快爆炸的長物,告訴他,「喊吧!我要聽你叫。」開始快速的
上下抖弄,高玄光從沒這種感受,只能遵從著他的指示毫無矜持可言的瘋狂呻吟,直到那
精液衝出後,才慢慢的覺得自己又回到了人間。
趴在他身後的猛獸用唇狂亂的吻著他的腰桿與股溝,換他了,他要小白兔別害怕,慢慢的
把那膨脹到厲害的雄性陰莖插入了高玄光緊到不行的體內,楊旬低吟了一聲,抓住了高玄
光的腰桿,從慢速到快速的上下抽插,濕潤的洞口有著空氣的進出聲,啪啪啪!啪啪啪!
下半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受到了極度的刺激感,楊旬本想要纏綿更久的時間,但高玄光好像
也找到竅門似的,開始用屁股蹭著他的龜頭,更能讓他深入的進去,不行,太淘氣了!楊
旬忍到了最後一刻,快速的把自己爽到不行的棒柱體快速抽插,讓精液肆意噴灑在保險套
裡。
兩個人汗流浹背,喘氣連連,又像最初開始的兩具屍體躺著一動也不動。
「我們,究竟,在幹嘛?」畢竟回到了人間,高玄光的理智也回來了,他在腦中粗略過了
一遍剛剛發生的情景,簡直不敢相信,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鬼附身,怎麼他來後,就把
自己誤以為26年的異性戀性向給全部抹滅。
「你會討厭嗎?」楊旬其實也怕高玄光接受不了自己剛剛的一切。
討厭?拜託!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嚐到做愛的極致。但當然,他不願意跟楊旬這樣講,
覺得會讓他太驕傲。「討厭自己那麼意外的轉變嗎?你猜呢?」這具屍體沒有口氣的說著
這句話,並同時側身到另一邊,故意不讓另一具屍體看見自己的表情。
沒想到,一雙厚實的手立刻環在了他的腰際,楊旬的臉貼著他的背,感受得到是一番真誠
的話語:「小白兔,我對你是認真的。」柔軟的唇與舌慢慢的吻著脊椎,一節一節。
高玄光扭動了一下,並不是不願意,而是再這樣親下去,他怕自己又想再一次跟他翻雲覆
雨。
「我去洗澡了。」高玄光起身,練過的身材著實的誘人,楊旬的眼睛離開不了他的胴體。
水聲下,裡頭的霧氣瀰漫,躺在床上的楊旬也慢慢地起身,剛剛那一場大戲好像不足滿足
他如狼似虎的貪慾,他開了門也走進了浴室,裡頭再度聽見微弱的呻吟聲。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
12:00午餐時間,Room Service準時在外頭按了兩次門鈴,不知道裡頭的人正在大戰300回
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