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攻主受/未成年/只是想吃個肉的/非符合人體構造的肉/古風又不古風亂亂設定文
〈阿醜〉
「阿醜。」少年清亮嗓音喚來時,李丑明白著他的那個「醜」字並非是自己的名字,
但他又的確是在喊自己。
身著石青色薄衫的少主子正懶躺在涼亭長椅上,少年性狂,仗著居處沒有旁人,鞋襪
隨興丟在一邊,兩條長腿跨到桌上,指尖圓潤但又修長的腳趾蠕動著,像是飛舞的蝴蝶般
誘著人的視線。
少年一手拎著畫捲,一手端著近日從西域流行過來的葡萄汁喝著,杯子還是上好的琉
璃杯,成色透明,被那勁長手指捧著,盛著淡紫色加著碎冰的琉璃杯看來價值連城。
而他薄而粉嫩的唇被紫色汁液染重許多,分明是有些奇異的顏色,但襯在他白如象牙
般肌膚上,顯得煞是好看勾人。
李丑望向這般的少年,低頭回道:「少主子。」
「過來,你看看,我本想著你這麼醜,這世上應該不會有人比你更醜了,結果瞧瞧,
這些送上來的都什麼不堪入目的醜東西,爺我眼都要瞎了。」乜少華哼著,把手上那畫捲
丟到石桌上,語氣甚是嫌棄。
李丑一直守在涼亭外曬著日頭,雖旁有綠蔭遮涼,但這時節站久了不免煩熱,他內力
雖高,能扛點寒暑,此時卻也是大汗涔涔,他怕自己身上味兒太重,並不敢貿然離少年太
近,有些侷促的站在桌子另一邊,伸長頸子看了看。
桌上有五張畫像,都是面貌極好、身世顯赫未出閣的世家小姐。由於出生富貴,這些
小姐們聘請的畫師必然是數一數二的好,務必將她們的優點盡數展現出來,左邊那張畫像
的陳小姐小臉細眉大眼,看來嬌美可人,中間那張畫像的林姑娘圓臉紅唇桃花眼,看來喜
氣招人喜歡,其他三張也都是風姿不同的美人兒——哪兒有點醜呢?
醜的是他才對。李丑垂眸,身為一名下僕並不敢肆意批評這些世家小姐,他不自覺抬
指摸了摸左眼窩那處佔了快一半臉的青黑胎記,又想著少主子的脾氣,好半晌才回道:「
少主子舉世無雙,這些小姐比不上您半分,在主子眼中,必然是不好看的。」
少年挑眉哼笑了聲,不回答他這些馬屁話,只道:「站那麼遠做啥?曬了這麼久太陽
不嫌熱,過來喝葡萄汁。」
身為一個護衛哪有資格跟主人共享這樣的好東西。李丑不敢挪,還欲說話,少年不耐
煩嘖了聲,抬手扯過他的袖子,將人一拉就要他坐到身邊,李丑那些功夫完全不敢用在主
子身上,一個壯漢就這樣被少年扯著跌坐到長椅上。
少主子動作極快,一個伸腿就跨坐到男人身上,俏臀壓住李丑的硬物狠扭兩下怒道:
「狗東西裝模作樣個什麼!剛瞧著我的模樣都像要把我吃了,這孽障還都脹成這般,光天
化日之下發什麼情?」
李丑當然知曉他情動的模樣藏不住,他性器天生就大,一脹起來寬鬆的長褲都無法遮
掩,他脹紅著臉,一雙手擋不住誘惑扶住少年勁韌的腰,臀卻又挪著,妄想離主子遠開幾
分,囁嚅道:「屬、屬下並非故意的,實在是少主子太好看……」
「哼。」少年用著譏諷的怪聲再次打斷他的話,臀壓得更緊,一雙手攬在男人頸項間
,阻止他的亂動,有著纖長濃密睫毛的明亮眼睛盯著李丑好半晌,直盯到他腦門又全都是
汗,乜少華才又開口道:「生什麼氣呢,阿醜。」
他這一聲阿醜喊起來又輕又軟,像是絲絲柳絮,又像是鵝毛大雪,撲簌簌落到李丑心
尖上,令他身子禁不住微震。
少年開口那語氣向來是高高在上的,京城有名的乜家少爺,家世好,容貌佳,有才華
,心比天高,對旁人哪有過這樣的語氣。
唯有對李丑。
但李丑怎麼有資格對他的少主子生氣?他緊抿著唇,用著奇怪姿勢摟著他的少主子,
下身硬著抵著那圓潤的臀,上半身卻極力拉遠,像是顆醜陋又安靜的堅硬石頭,不吭聲。
乜少華真是要被他這模樣氣笑了,他扭頭端過葡萄汁,在李丑不解的目光下仰頭啜了
口,而後俯身銜住他的唇,撬開那頑固的嘴將甜膩的葡萄汁灌進男人嘴裡。
李丑怕傷著乜少華,勉強喝了進去,鮮甜的汁液在他跟少年的嘴裡流動,甜得讓李丑
捨不得放開少主子的唇。
但李丑卻不得不推開,他嚥下葡萄汁,放開少年舌尖時忍不住吸了下,聲音苦澀道:
「主子、主子別鬧了……」
「你才在跟我鬧!」被推開又被吸舌尖,這狗東西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樣令乜少華更氣
了,他抬手捏著李丑那張醜臉左邊,又被他臉皮硬的程度喀得手疼,「不過就是些送來給
我瞧瞧的畫像,又不是真要成親,你半天都不理我,還在外頭曬日光做那什麼委屈姿態讓
我瞧?當我傻的嘛你!蠢物!氣得我心肺痛!」
自己那點心思少主子當然知道。可不會爭寵也知道自己不該爭寵的李丑急出汗來,又
是慌又是怕又是不捨,這光天化日的,還是在庭院裡,雖然沒有人敢不通報就擅闖乜少華
的院落,但他卻是深怕自己跟主子這點不應該的關係被人知曉,又聽到少年被氣得心肺痛
,李丑忙伸手替他揉揉胸。
掌厚寬大,往少年薄衫一貼,頓時摸到他的乳尖,那小小的東西隔著一層夏衫,一被
李丑那熱掌碰到,就挺了起來,乜少華性格豪放,也不扭捏,輕哼兩聲又往男人身上貼的
更緊,細聲道:「揉用力些。」
這要求真是要人命——李丑盯著少年說出穢語沾著葡萄汁的唇,無法控制自己的使勁
揉著。
一時間二人彼此無話,乜少華閉眼像是享受李丑的揉胸,甚至還抓過他的手掌要他伸
進衣服裡,李丑顫著手,沒有分毫抗拒,用著食指與中指夾住那小巧粉嫩的乳尖擠著,乜
少華因此喘出了聲來。
「阿醜、阿醜……」被揉到興起,乜少華喊著李丑,唇貼了過去,「別氣麼。」
別氣?他怎麼有資格生氣呢。李丑苦澀想著。
李丑知曉自己很矛盾,他沒有資格爭些什麼,卻又無法不在乎,他也不想冷落少主子
,但一早見到那些送上來的畫像、聽到夫人數著那家小姐好的話,他內心那些醜陋的感情
、愚蠢的忌妒全都湧現上來,他煩躁難受,卻又找不著別的方法,只能將自己縮回去,試
圖變回從前那個奴才。
那個被俊俏少年撿回家照顧,發誓要一生對他好,盡忠盡心生死追隨的醜奴才。
一想到這兒,自卑的他無法回應少年的吻,憋住呼吸撇開頭,這一舉動讓乜少華睜眼
看過去,露出了不滿神情。
李丑又躲他,手揉著他的胸,卻又躲他的吻,還不敢瞧他。乜少華同他相識七年,看
著這醜東西神色變化來變化去,便是知曉這人又在鑽牛角尖亂想,真是氣得想揍人。
他真要揍要踹要打要罵,李丑也不會反抗,乜少華明白。可他又怎麼捨得?乜少華氣
得呼吸不順,緊盯著李丑滿是苦澀、委屈的醜臉看了好一會,想著許多過往,又想到這人
喜歡自己喜歡成這樣,再感受著他手掌小心仔細貼在胸口的觸感,心裡又軟成像是被下了
一片柔軟的雪。
傻阿醜。乜少華無聲道。
七年前爽俊可愛的小少爺被父親帶著去挑護衛,他千挑萬挑,誰也不要,偏偏挑了顧
門的、臉上有著醜陋胎記的高大個。
高大個不聰明,但學武刻苦,性格沉穩,且很愚忠,臉上雖有塊畢生都弄不掉的黑青
胎記,但他眼睛很亮,很純粹,五官也說不上有多醜,就是普普通通,只是由於胎記太顯
眼,所以粗看就是醜。而他瞧著好看少主子露出來的傻樣讓當時才九歲的乜少華覺得很有
趣。
他覺得高大個很像大胖廚子養得那隻黑斑點大狗。傻呼呼的,每次見到乜少華雙眼溼
潤,總是急忙忙蹭上來討摸。
因為覺得一個人怎麼能這麼像狗呢,太有趣了,乜少華停下腳步問了李丑叫什麼名字
。
那時的李丑十四歲,被當作死士培養,滿腦子只有替主子獻忠的想法,卻沒想過他要
保護的對象是這麼好看、這麼俊俏的男童,看著穿著精緻衣衫頭戴小金冠的小主子,李丑
莫名心跳飛快、口乾舌燥,就連聽到男童調侃的問道:「他叫李丑,是醜陋的醜麼?」他
竟一點也不怒不憤。
他當時是感謝自己是醜的。
這麼醜,才能被小主子注意到。
而他何其有幸,竟能被乜少華挑選上成為貼身護衛。
乜少華當時只是興起,想著就養養看這頭斑點大狗玩玩,卻沒想到養出了感情。
還養著養著養上了床。
養上床就算了,怎自己就成了被肏的那個呢?
想起愛人在床上悶不吭聲埋頭苦幹的模樣,那張醜臉格外有風情,那硬物也分外厲害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乜少華舔舔唇,想想按照李丑的性格,要他一時想開太難了,還
不如先酣暢做一場。
男人嘛,床上特別好說話——同樣是男人的乜少華年紀雖輕,對這事兒卻是分外有體
悟。
而且該怎麼說呢,可以看到李丑忌妒的模樣,這讓乜少華覺得很新鮮。要知道這狗東
西對自己向來是小心翼翼,總是一副自己配不上少主子的蠢樣,不知道乜少華私下為了能
同他在一起花了多少功夫力氣,總是想退回去繼續當個盡忠到死的蠢護衛。
李丑想退縮,可乜少華怎會願意呢?他都已經把人一同扯下來了,從此就是一條船上
的。李丑有本事奪了他的心,這輩子別想跑。
壞心想著許多,乜少華抬手壓住李丑還揉著他胸口的手,臀又發力扭了數下,使勁磨
著李丑的性器。
李丑向來能硬很久,且對乜少華的吸引絲毫無法抗拒。他心裡發苦躲著少主子,但那
根孽障卻是持續硬著,尖端早就滲出許多濁液,像汗水一般溼透,乜少華衣物是極好的料
子,薄而透氣,薄薄的夏褲,根本擋不住男人粗大東西,他可以感受到股縫間的溼意,鼻
腔裡更滿是男人濃重的汗味。
「阿醜,幹我。」扳正李丑的臉,逼他直視著自己,乜少華看他還是不回,便命令道
,語氣不容質疑抗拒,他用著一張精麗驕傲的臉說出這樣淫穢的話,令李丑興奮又難受。
李丑還想拒絕,他怎麼能在少主子已經要與人成親、還是庭院裡這樣的地方做這些事
情——雖然他也知道是自己的問題,他適纔瞧著少年狂放的模樣就忍不住硬了。
他的確是個愚鈍的男人,心裡滿滿是對少年藏不住的喜歡,正年輕氣盛的身子每日不
想著他心中最好看的少主子擼弄幾次洩出來都無法入睡。
而若能得到少主子答應,狠狠肏弄他數回,李丑光是回味都能回味好幾日……
他是這世上最不稱職的死士、最不應當的護衛了。
李丑厚唇動了數下,硬莖脹得他自己都疼,卻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他好想回應主子的
要求,但他實際上卻是該拒絕,但他又不應該拒絕他的少主子。這身份太矛盾了。李丑整
張臉扭曲成一塊,慾火加上痛苦,令他看起來更醜了。
但他就是這麼醜乜少華還是喜歡。少年見他還是一副蠢樣,唇角勾起,現出一個媚麗
的笑,不等這廝主動,而是先將衣衫褪了大半,他正是長身子的年紀,雖有在鍛鍊,身上
也有些肌肉,但少年那種纖弱感卻是分外迷人。李丑從未在如此明亮處瞧見他心愛人的身
子,見著乜少華挺起的粉嫩乳珠、纖薄又帶著一點肌肉起伏的胸膛、勁韌的腰胯,鼻腔都
熱了,感覺鼻血都要流下來。
可令他更意外的是,乜少華竟然拿過那葡萄汁,往自己身上淋去。
少年像是白玉一般的身子比琉璃杯還美,盛著淡紫芳醇的葡萄汁液,真是這世界上最
美的容器了,直把李丑看得眼珠子都要凸出來。
乜少華將琉璃杯高高端起,一邊往身上淋,邊仰首張唇接著汁水,他動作豪氣,一點
兒也不在乎那汁液會將衣服染髒,他做著這樣動作,另一手探到臀下,狠狠揉捏起李丑的
性器。
堂堂乜家少主,如此放蕩如此勾人的送到眼前要你品嚐,你豈敢不嚐?乜少華壞笑,
那笑張揚又可惡又可愛,讓李丑終是忍不住了。
他粗喘著氣,一張醜臉此時額角暴起青筋,眼瞪得老大,眼白裡滿是血絲,令他本就
醜陋的臉看來更驚人,他忍受不住粗吼一聲,摟緊少年低頭就發狠往他那凸起分明得鎖骨
上啃去,用力吸吮上頭鮮甜的汁液。
李丑將雪白頸窩啃出點點紅痕來,乜少華的肌膚很容易留下痕跡,出生名門的少年自
小被好生養著,由於小時起他的皮膚就容易乾癢,大夫特地為他做了養護用的膏液。他每
夜都會用花汁拌入蜂蜜、香粉等物擦過全身一遍,避免乾裂,故此肌膚光滑細膩的驚人。
男人啃著最心愛少主的肌膚,覺得好似嚐到蜜般的甜,鼻息間不只是少年的體香,還
有葡萄汁液的香氣,滿園子的夏花芬芳,多種氣味鑽入他的體內,令他慾湧情滔,偏生這
時候少年還不放過他,毫無遮掩不害臊的呻吟在他髮頂響起,一雙長腿夾緊他的腰,胯間
挺起的性器更是磨蹭起來,一雙手也穿梭在他髮間臉龐上,每一個動作都在催促著他。
由於被情慾逼到了頂,加上忌妒與自卑作祟,此時的李丑幾乎失去理智,他禁不起少
年一點撩撥,動作更加粗暴起來,他抱起乜少華,一手將桌上那些可恨的世家小姐畫像撥
開,甚至還丟了兩幅到旁邊草叢中,來個眼不見為淨。
見到他這番動作,乜少華大笑出聲,面容充滿調侃與喜悅。
「傻阿醜。」乜少華啃了啃李丑的耳朵尖。
李丑被笑得面紅耳赤,可此時他也沒空去管這些了,他急不可耐的將人捧上桌子去,
放下少年時,他的動作卻又是小心再小心的充滿憐惜,少年半裸著上身,胸前滿是淡紫汁
液痕跡,白玉般的身子擱在大理石桌面上看起來像塊可口的糕點。
看著少主子這塊糕點,李丑喘息粗重,哪兒有點武功高手的模樣,他低下頭想要親吻
乜少華卻被對方躲了開來,李丑一時間不知所措,以為少主子後悔了,不願給他,頓時整
個心冷了下去,豈料,乜少華極其讓他意外的——乜少華翻了個身,竟是整個人趴伏在桌
上,他那挺翹圓潤的臀高高聳起,正對著李丑,而那雙長得像似沒邊的腿分了開來,呈現
一個任人侵犯的姿態,他那俏臀上,還可以看見薄料的褲子上頭有著溼痕,正是適纔李丑
褲子裡溢出來沾上的,由於那量著實太多,已將大半褲子都弄溼透了,濕答答的料子貼緊
著乜少華的臀部,隱隱可見股縫的模樣。
他擺完這般動作,還扭頭乜了李丑一眼,那如星般燦亮的眼裡滿是媚意水光,如勾魂
使者,勾得李丑魂飛魄殞智消。
尊敬可貴的少主子竟做出這樣動作,李丑霎時連呼吸都忘了,如遭雷擊呆立在原地好
半晌,不知該怎麼動作。
他與乜少華交歡過數次,高傲的少主雖願意讓他插入,但向來喜歡主導,從不願做背
後位,更喜愛騎在李丑身上掌控節奏。這樣的姿態、我的小少爺這樣的姿態……李丑整張
臉這時不只是漲成紅色,都快因憋氣過頭變成青色了。
乜少華見他遲遲不動作,羞惱地提起腿用腳跟狠踩他那腫脹慾根,恨恨道:「還等著
做什麼?醜東西!」
那聲醜東西多動人心弦——旁人總說少主子對李丑嘴壞又苛刻,那有人成日罵自己護
衛醜東西的——但李丑知道並非如此,這是少主子對他的不一般,他聽得出乜少華每次語
氣裡的不同,疼愛的、無奈的、好氣又好笑的……但沒有一次是嫌棄的。
他的少主子,從來沒真嫌他醜過。
那聲聲的醜東西、阿醜,更像是一種專屬的稱呼,除了乜少華外,這世上再也沒有人
可以這樣稱呼李丑。
李丑再也不會因別人笑他醜而傷心。
因為他的少主子是這樣疼愛他。歡喜他。不嫌他,疼他對他好。
李丑因擁有乜少華的疼愛而快活喜悅著,旁人的嘲笑嫌棄可憐再也不重要。
他的少主子、他的少主子……李丑咽著口水,伸出手撫摸著少年那翹圓的臀部,指尖
每一個動作都慎重小心,他那麼放不開,乜少華正不滿,還想催促他,卻突然聽見一聲衣
物裂開聲。
李丑竟是直接斯扯開了他的褲子!乜少華吃驚,好笑地想罵罵李丑怎這麼粗魯,對方
緊接而來的動作卻是令他更加吃驚。
「阿醜?」乜少華呻吟了聲。
男人溼熱的鼻息竟是緊貼住乜少華的股縫間,先是嗅了嗅,而後毫不嫌髒的伸出舌尖
舔弄吸啃起來,不只是唇舌並用,李丑大掌包裹住少年的臀肉,隨著舌頭對菊穴的侵犯,
他並同時揉弄著那嫩晃的臀尖,一會擠著一會搓著,簡直就像把玩寶珠一般。
沒有想過李丑會做到這樣地步,從未被人舔穴的乜少華搖著臀爽得哀叫出聲,舌尖入
侵私處的感覺又奇怪又舒服,且李丑不時吸著穴口媚肉,並著手指插入,已經嚐過快感的
肉穴此時被帶出更多欲望,腸肉都控制不住地收縮起來,時不時夾住男人的舌頭或是手指
癡纏不放。
濕滑的小穴裡開始分泌出腸液,溼潤了李丑的舌頭與手指,整個菊穴此時水亮亮的,
當真是這世上最誘人可口的肉物。
強烈快感往四肢蔓延,乜少華受不住的將臉埋進臂中,喉頭滾著嘆息,急吼吼道:「
狗東西!還不快點給爺個痛快!」
李丑得此令怎敢不從?但替少年舔穴、又看到對方如此喜歡,讓李丑感到快活,他戀
戀不捨對著穴口啄吻幾下,直吻得嘖聲連連,弄得乜少華又要抬腳踹他,這才趕緊從褲襠
裡掏出青紫朝天的肉物出來往主子嬌嫩的小穴抵。
正是午後晴光爛漫時候,乜少華的小院裡微風習習,垂楊搖曳,片片碎陽從亭間欄簷
中落下,讓李丑可清晰看清眼前少年曼妙姿態。
少主子光裸的背脊上是散亂的鴉青色長髮,而被他撕裂開來的夏褲裡露出濕黏粉嫩的
股縫與白嫩臀部,他那可鄙的陽莖正要往少主子幽閉的腸穴裡進犯。
已經被舔弄開來的小穴一碰到李丑圓潤飽脹的龜頭便歡欣吸啜著,沒有絲毫抵抗,媚
肉一顫一顫,興奮勾引著肉莖的侵入。
這份好景真是讓人看到失神。
李丑呼吸今日已經不知道停了幾次,一概都是因為他的少主子。
不明白李丑分明想肏得很怎這時又好一會不動,已經難受到伸手自瀆的乜少華欲要罵
人,頸子才稍微抬起一點,轉瞬卻是仰首細叫出聲——男人粗長的陽莖一點兒招呼也沒打
、不似往常那樣溫柔的發狠一頂到底。
饒是吃過李丑性器數次的腸道一時間也被塞滿到差點以為要被捅穿了,乜少華本來還
撐著的身子因爽意跟痛感同時折騰都無力軟趴下來,霎時間人都說不出話來,只能趴伏在
桌上咬唇悶哭,偏生李丑這廝沒有給他點喘息時間,立即大開大合的狠肏,肉莖次次用力
頂進,次次盡數拔出,每一下都那麼重那麼威猛,將少年撞得像是浪潮上的小船,只能隨
著無法控制的風浪搖擺。
李丑幹著自己的少主子幹到惡向膽邊生,他雙掌緊箍著少年柔韌勁瘦的腰,指印在雪
膚上頭壓下點點痕跡如同花瓣一般開滿少年整個腰部,挺胯肏幹的動作如同舉長槍前刺般
沒有一點緩慢,一下比一下還要重,少年的穴璧又吸又絞,層層疊疊嘬著肉莖貪纏不放,
這分明是最痴蕩的肉穴,哪是世家公子該有的。
而隨著李丑每一下頂進,少年習慣後便搖擺起臀部隨著他的節奏扭動起來,噗哧噗哧
聲響隨著風聲樹葉沙沙聲飄散在整個小院裡,李丑只要低頭,就能看見少主子已經被肏開
的嫣紅肉穴吸咬著自己性器的模樣,腸液、精水被樁打成細膩白沫霑濡了穴口,嬌美又浪
蕩的讓李丑越肏越狠。
由於被快感襲身,乜少華受不住抓過李丑的手掌要他愛撫自己的胸膛。
一手包裹住少年的手帶著他捻逗著脹挺的嬌乳,已經肏人肏到目眶發紅的李丑腦子發
熱的伸手抓過那裝滿葡萄汁的白玉瓶,往兩人交合處淋去。
還飄著一點冰渣的葡萄汁碰觸到燥熱的肌膚,隨著肉棍進出而跟著鑽進穴璧中,令乜
少華受到強烈刺激,竟是爽到一時間射了出來,少年哭叫出聲,第一次品嚐到光是被肏幹
後穴就射精的快感,他本來摸著慾莖的手無力垂下,俏臉貼著冰涼石桌子不住喘息。
乜少華已達到第一次高潮,李丑卻還不夠,他看到少主子被自己幹出精水,快活到陽
莖更加脹大,乜少華後穴還咬著他的肉物,驚駭到扭頭瞪著他的阿醜。
「怎、怎還能變大!你是馬嗎?」畢竟年少,性事上只有李丑這個經驗,還有許多從
各處搜來的雜書,以及見過豢養的馬匹發情,乜少華一時沒想太多脫口而出,李丑卻以為
他是在嫌棄自己像獸類一般,有些委屈的低頭啃著少年的頸子道:「阿醜是少爺的狗。」
還真把自己當狗了!這蠢物!聽到這回答,乜少華又氣又笑,縮著腸璧絞著男人的性
器,恨恨道:「還不快點射一射!臭狗!」
少主子的令是要聽的,蠢狗兒歡喜拿唇咬著心愛主子的耳垂,雙臂發力,竟是就著還
插入的狀態將手穿過少年膝下,把人如同帶著小兒把尿的姿勢一般抱起肏弄。
乜少華真沒想到李丑還能玩出這種花招,這姿勢來得急猛,對方粗熱硬物霎時頂入他
穴璧最深處,抵弄著他最敏感處,逼得他玉莖亂彈,又滴出了些清液出來。
「混蛋、蠢狗……嗚……啊、慢些、慢些,要把爺頂死了你……」乜少華被插到胡言
亂語,由於李丑雙手抱扶住他,他只能自己揉弄陽物,已經嚐過快樂的乳珠亦是只得自己
愛撫。
少主子這般淫情浪態大大取悅了李丑,他甚至就抱著人繞著亭子走了數圈,頂得乜少
華最後只能哭喊著不要。
這般抽拔數百下後,李丑終於瀕臨高潮,他將少年往桌上再次放去,如疾風般抽出陽
物,又將人翻了個身朝著自己,吻上少年溼潤雙唇同時又再度挺進,深深進到溼熱腸穴最
深處後,白濁精液噴發而出,溢滿整個穴裡。
那量又大又多,射了數撥,把乜少華的小肚子都射了個滿竟是還沒停,少年被溫熱量
大的精液弄得都有種錯覺,好似孕了一般,身子被強烈爽意衝擊,乜少華尖叫又跟著射出
,豈料李丑不知發什麼瘋,拔出還在射精的陽具,抱著少年讓他半蹲下,讓他將精水往地
上已經被踩髒的世家小姐畫像們上噴去。
等乜少華回過神來,人癡癡坐在李丑懷中,小穴不知何時又吞進他的陽物,而人正面
著一地狼藉——世家小姐們的畫像上不只是腳印、葡萄汁水,還有點點精斑……
好好畫像們全都糊了。
很好。這該怎麼跟娘說呢……乜少華就算有辦法不跟這些姑娘見個面、結姻親,但畫
像可是要還回去的啊!這蠢物。
「少主子、主子……」而罪魁禍首還正硬著,插他插得緩不下來,但射過一輪後,李
丑冷靜許多,一邊弄他,語氣卻又是委屈可憐,像是要被丟棄的狗兒般喊著乜少華,他有
些心虛,因為弄壞那些畫捲是他故意的,而乜少華縱容著他,他明白著。
醜奴才今日又難受又快活,都是因為他的少主子。
這狗東西。乜少華朝涼亭頂翻了個白眼,嘴角一撇,露出個無奈的笑,扭頭扳過他的
阿醜,狠狠咬了他口:「醜東西」
那語氣滿是愛憐。
似蜜如糖,比葡萄汁還香,浸泡了李丑整顆心。
* * *
不多時,乜少華被李丑擦洗乾淨,整個人懶懶躺在一旁看著對方收拾著,伸出長腿踢
了踢對方,他粉嫩白皙臉上浮著一點薄紅,神情饜足,對著李丑的背影道:「阿醜,我不
會成親。」
李丑身子一僵,沒有回頭,語氣卻是可憐:「少主子,您別頑笑了……」
他怎可能不成親呢?
乜少華見他還是不信自己,可氣又可笑,又一腳欲要用力踢過去,但這回動作太大,
扯痛了後頭還脹著的地方,弄得他自己嘶嘶叫起來。
李丑聽了心疼,趕忙轉身去替他揉揉,甚至為了討乜少華歡欣,先摑了自己數掌,但
他才打第二下,乜少華就氣得抓住他手抬頭咬他的胎記,「蠢物,只有爺能打你!」
李丑趕忙點頭,不敢再氣他。
可他臉上的委屈難過著實遮不住,他傷心,又想裝作沒那回事,努目撐眉起來,看起
來反而更醜更難看,乜少華真是被他氣笑,拉著人低下頭,狠吻數口,柔聲道:「做這什
麼醜樣呢,阿醜。」
「少主子,屬下明白您的心意,已滿足了,您不必……」李丑還要說些什麼,乜少華
卻是伸指按住他的唇,不欲讓他再說。
「你主子說出來的話從不收回,蠢物,給我記好了。」少年眉眼像是夏陽般燦爛,他
適纔情動過的眼角帶著些粉色,一笑起來分外美麗,令李丑看著,心兒砰砰亂跳,如那蟬
鳴陣陣。
「說不娶就不娶,說這輩子就你一個,你給我記好了。蠢狗。」乜少華撫著李丑的唇
,看著他那黑青的胎記,對自己的深情目光許久,又吻了過去,道:「反正我還有個弟弟
呢,老爹前陣子又扶了個妾,乜家不差爺一個。」
少年這麼張狂的許諾著。
就在這夏日中,給了他的阿醜一個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