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龍,我要閉關煉丹,看好你愣劍哥哥,不要讓他做危險的事。」
材料終於備齊,花信風準備了七天的乾糧,確保即使冷劍白狐不下廚也有東西吃,然後十
分不放心的交待初龍盯著自從睡醒之後就一直神遊在外的冷劍白狐。
「好!」一定是帥爸比教的武功太難了,愣劍哥哥才會一直皺著眉苦思!
看初龍正努力拖著冷劍白狐去室內,花信風雖然很擔憂,但好不容易取得的處子之精不能
久放,得盡快製藥!
七天過後,煉丹室的門終於打開,花信風立刻尋找初龍和冷劍白狐。
不在書房,也不在寢室,花信風最後在庭院找到了他們:冷劍白狐抱著膝蓋,坐在樹下,
看來已經坐了一段時間,連頭頂都積了雪,而初龍在一旁蒐集了很多樹枝,攏成一堆,接
著往樹枝吐了一口氣,樹枝燒了起來……這七天竟然讓初龍學會怎麼用自己的龍息生火!
該說是好是壞呢?花信風感到無言。
「帥爸比!你總算出來了!」初龍開心的撲進花信風懷中,花信風揉了揉初龍的頭,問道
:「冷劍白狐在這裡坐了多久?」
花信風察覺冷劍白狐雖然在發呆,但仍然下意識的按照吐納的方式呼吸著,代表這幾天他
沒有落下鍛鍊,只是精神狀態讓人擔憂。
「唔……」初龍歪著頭思考,「可能有兩個時辰了吧?」
花信風發現庭院中焦黑的生火痕跡不只一處,看來初龍很認真的替冷劍白狐保暖,微微嘆
了口氣:還真是辛苦初龍了。
花信風蹲在冷劍白狐身邊,輕輕拍掉他頭上的雪,冷劍白狐依然沒有反應,花信風微微皺
眉,往他唇上啄了一口,冷劍白狐有如大夢初醒一般抖了抖,將視線聚焦在花信風身上:
「師尊,您、您出關了。」師尊是什麼時候靠這麼近的!冷劍白狐臉上不禁紅了起來。
「帥把比好厲害!這樣就能叫醒冷劍哥哥。」花信風見初龍躍躍欲試,按著他的額頭將他
往後推了推:「一般人無法承受龍息。」
「嗯,也是!」初龍看著一旁著火的樹枝,點點頭。
「徒兒,帶初龍去洗澡。」花信風隨手抓起初龍,塞進冷劍白狐懷中,初龍哀號了起來:
「帥爸比!我三天前有洗過!」才一出關就要抓他洗澡!初龍很生氣。
「……是。」冷劍白狐終於意識到這幾天他疏於照顧初龍,自責的拎著初龍好好刷洗了一
番。
等一大一小洗完澡,花信風已經煮了一鍋熱呼呼的鹹粥,這讓吃了七天冷硬乾糧的初龍歡
呼起來,冷劍白狐低頭吃粥,比平日更加沉默,不敢對上花信風的視線;這種明明坐在一
起,卻有種說不出的隔閡讓花信風感到十分不快,他放下碗,挪到冷劍白狐身邊,捏著他
的下巴,往他唇上又咬了一口。
唇上傳來的微痛讓冷劍白狐嚇到,耳根迅速紅了,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最後囁囁嚅嚅
的道:「……師尊?」
初龍還在旁邊呢!冷劍白狐用眼神示意,但花信風似乎不覺得這行為有什麼不妥,很自然
的坐回原本的位置,端起碗繼續用餐:「你走神了。」
「……」自己真的這麼頻繁走神嗎?冷劍白狐偷偷觀察初龍的反應,卻發現初龍和師尊一
樣習以為常……總覺得哪裡不對,卻又說不出來。
冷劍白狐這幾天想破頭都想不通師尊為什麼已經取完精還要和他……燕好?而自己真的值
得師尊的擁抱和疼惜嗎?那天師尊的動作雖然很大,可是沒有弄痛他,冷劍白狐甚至很享
受被花信風填滿身體的感覺,現在回想起來尾椎還會生出一股擾亂心神的酥麻,害他這幾
天都不敢拿金鱗蟒邪練劍——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這把邪劍反噬。
想不通,只好強制壓下這紛亂的思緒,冷劍白狐待在庭院吹風,讓寒冷的雪花冰鎮快燒壞
的腦袋,但每次回神都發現自己的手腳上多了一圈初龍的齒痕……這幾天都是初龍提醒他
該吃飯或是就寢,反而是初龍照顧他,冷劍白狐感到很愧疚:居然要讓年紀這麼小的初龍
替他操心!
「啾。」嘴唇又被啄了一下,冷劍白狐倒抽一口氣,眨眨眼,驚覺自己竟然又發呆了!
「吃飽去洗碗。」花信風示意冷劍白狐快點吃完收一收,而初龍早就拿著抹布在擦桌子了
,冷劍白狐摸摸鼻子,囫圇吞棗地把剩的幾口鹹粥喝完。
※
「我來顧愣劍哥哥,初龍你好好睡覺。」花信風知道初龍這幾天為了盯著冷劍白狐,一直
不敢睡太熟:只要夜晚冷劍白狐想起身,初龍就會將他按回被褥裡。
「哈嗯……」初龍吃完花信風給宵夜之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點點頭,拖著小毯子回到他
的房間,而花信風抱著明顯又開始神遊的冷劍白狐往自己的寢室走。
本來想立刻將煉製完成的丹藥交給冷劍白狐,但現在這狀況……晚點吧!
花信風發現只要不弄痛冷劍白狐他就不會回神,於是他慢條斯理的開始脫掉冷劍白狐的衣
服,引導他躺下,然後自己也脫得赤條條的,鑽進冷劍白狐的被窩當中,最後貼上他的唇
,開始恣意的掠奪。
「咕呼……嗯、啾……」呼吸有點沉悶,冷劍白狐大口吸氣,卻吃進一個柔軟靈活的東西
,攪弄著他的口腔,他困惑的眨眨眼,和那靈活的東西糾纏了會兒,又吞了幾口被迫接受
的津液,終於發現花信風正和他吻得難分難捨!
「咳、咳!」冷劍白狐震驚的握著花信風的肩膀將他推開,好不容易才能夠順利呼吸。
花信風津津有味的舔著嘴唇,聲音比平日還要低啞:「徒兒,怎麼了?」
「呼哈、呼哈……」冷劍白狐喘了好幾口氣才弄清現況:花信風正全身赤裸的趴在他身上
吻他!
「師尊您……怎麼沒穿衣服?」花信風赤身裸體到處亂跑雖然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但這
樣趴在自己身上還不曾有過!冷劍白狐覺得自己混亂的大腦被花信風驚人的體溫給燒得更
糊塗了。
「你也沒穿啊。」花信風又俯下身,似乎為了證明冷劍白狐也是一絲不掛,用小腿親暱的
蹭了蹭冷劍白狐一樣光滑的腿。
「……!」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震驚兩個字已經不足以形容冷劍白狐內心的感受,他
憋著一口氣不曉得該說些什麼,只能呆呆的看著花信風。
「呵。」徒兒真的很可愛,但比木頭還直的腦袋看來到了極限,不說清楚就不會明白。
「有哪裡不懂的可以問我。」花信風側躺在冷劍白狐身邊,讓他有喘息的空間,接著好整
以暇的用手支著臉,另一手在冷劍白狐胸口畫著圓,欣賞著他變幻莫測的表情。
「呃、那個……」冷劍白狐一邊阻擋花信風的逗弄,一邊猶豫著說出口:「師尊,這樣真
的……可以嗎?」冷劍白狐終於明白那困擾他多天的燥熱與害羞是——情慾!自己竟然對
師尊有如此污穢骯髒的念頭,真的可以嗎?
「有何不可?」這沒頭沒腦的問題花信風聽懂了,他貼近冷劍白狐,堵住了那又要發問的
嘴。
「嗯、唔!呼……啾!」冷劍白狐發現自己喜歡和花信風接吻,可是他的肺活量明顯還需
要鍛鍊!花信風只要察覺冷劍白狐掙扎的力道逐漸變弱,就會暫時離開,讓他喘氣;內心
的牴觸被舒服的舔弄給融化了,冷劍白狐覺得暈呼呼的,不曉得是師尊的體溫太高,又或
者是棉被太厚實,他現在只覺得……很熱!
冷劍白狐以為接下來是互相用手撫慰,或是像上次一樣用後庭獲得快感,但花信風的行為
總是能超出他的想像:他開始親吻冷劍白狐的胸膛!
「嗯、師尊……」濕潤夾帶著微微麻癢的親吻在冷劍白狐身上綻放出一朵又一朵妖冶紅花
,讓他燥熱難當;他不知所措的扭著身體,既想逃避,又想將自己覺得舒服的部位湊到花
信風面前讓他好好疼愛——他從來不知道乳頭被人吸吮是這麼令人愉悅的事!
花信風叼著他左邊的乳頭,用舌尖來回撥弄著小巧的果實,搔癢流竄全身,讓未獲關注的
另一邊顯得空虛寂寞,冷劍白狐忍不住伸手自己搓揉著,花信風見到冷劍白狐深陷情慾的
可愛模樣忍不住笑了。
看似冷酷,實際上卻十分熱情的唇沿著漂亮的腹肌一路向下滑,舌尖故意在肚臍周圍舔弄
了一番,再沿著恥毛向下,最後含住了那克制不住興奮的男根。
「師……嗯啊!」下體被溫暖的口腔包覆、吸吮,嘴唇恰到好處的圈著溝槽刺激,舌尖舔
去鈴口分泌出來的清液,不同於手淫的快樂讓冷劍白狐陷入瘋狂,他本能地想挺腰,但看
到花信風的臉頰都被自己頂到變形的模樣讓他既羞又恥:自己究竟在師尊嘴裡做什麼!
「嗚……等、別!」花信風放鬆喉頭,一口氣將冷劍白狐盡根吞入,他整個臉埋在冷劍白
狐的胯間,從鼻腔呼出的熱氣一點一點的噴在小腹上,然後又緩緩後退,照顧到莖身每一
吋的肌膚,最後響亮的吮去前端的蜜液,像個妖精一樣滿足的舔著嘴唇,然後又是下一次
的吞入。
「不行……師尊!啊啊啊!」龜頭受不了狹窄擠壓的刺激,沒幾次冷劍白狐就開始尖叫,
他來不及後退,顫抖著在花信風嘴裡射精了。
「嗯、嗯……」年輕就是好啊。花信風早有預備,他用舌根盡數擋下噴薄而出的精液,仔
細咽了下去,充斥在口腔中的雄性氣息讓他非常滿足——無論是徒兒前面的第一次,還是
後面的第一次,都是他的。
花信風意猶未盡的看著冷劍白狐,拿出香膏,趁冷劍白狐還沒回神時弄得他股間一片油膩
。
「欸、欸?」後庭傳來既熟悉又陌生的戳弄,冷劍白狐配合花信風的動作,努力放鬆身體
,承歡過一次的小穴很快又憶起了被填滿的快樂,貪婪的吞嚥著手指,冷劍白狐漸漸得趣
,眼神迷茫的扭著腰,絲毫不知道自己一副邀請人狠狠侵犯的模樣。
「師尊……」冷劍白狐總算想起他要說什麼了,「那個……呼嗯、不用蒐集嗎?」師尊剛
才用手指抹去嘴角殘精的模樣看得冷劍白狐瞬間又硬了!怎麼能對師尊有這種羞恥的反應
呢?
「唔!」體內舒服的點被手指搔弄到,冷劍白狐扭了一下,花信風順勢再增添一根手指,
一邊耐心的擴張一邊說道:「丹藥已煉成。況且……」忍耐許久的肉刃緩緩插入那個又濕
又軟的小穴,終於插到底時兩人都滿足的嘆了口氣。
「嗚!」花信風的深入,不只充實了後穴,還彌補了冷劍白狐過去缺乏關愛的心靈……原
來,自己是值得被愛的。冷劍白狐眼角瞬間泛淚。
花信風擁抱著他,吻去他的眼淚,溫柔地說道:「是因為我想要你,才這麼做。沒有別的
目的。」
「師尊……」冷劍白狐手腳並用的抱著花信風,花信風明白冷劍白狐回想起他悲慘的過去
,安撫似的緩緩抽插起來。
冷劍白狐舒服的瞇起眼,隨著花信風的節奏哼著氣,但很快的,這點接觸不夠,黏膩的水
聲激起更多欲望,花信風的動作逐漸加大,原本羞澀的小穴食髓知味,索求著更多更猛烈
的刺激。
「唔、唔!」青筋與內壁摩擦的快樂與體內深處被頂到的感覺不同,冷劍白狐不曉得師尊
怎麼能夠賦予他這麼多不同的感受,他勉強抓到棉被的一角咬著,避免吵醒在隔壁房間睡
的初龍——這次他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藉口打發他才好。
但花信風壞心眼的不斷頂著會讓冷劍白狐尖叫的那點,就是要把他的呻吟給逼出來:「徒
兒……哼、別忍著。」
猙獰粗壯的兇器狠狠碾磨過花心,冷劍白狐咬緊牙根,拼命搖著頭,他知道一旦喊出口,
就像河川潰堤一般,無法收拾;可是花信風像叼住獵物喉管的狼一樣,除非達成目的,否
則不會鬆口。
「噗咕、噗咕……」肉體拍擊的聲音夾雜著水聲,越來越多體液隨著花信風窮追猛打的抽
插流淌而出,冷劍白狐甚至覺得底下的墊被似乎……濕了一塊?認知到身體有多麼淫蕩的
冷劍白狐遮著臉,悶得自己差點不能呼吸。
這個笨徒兒……花信風皺眉,強制拿開他的雙手,掐著他的下顎,逼他鬆口,還將棉被丟
遠,同時勁瘦有力的腰狠狠往前一頂,冷劍白狐無法抑制的叫了出來:「啊!太、太深了
!嗯哼、師尊……」
接下來就是一連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冷劍白狐已經徹底淪陷在花信風給予的快感當中
,透過失控的聲音來宣洩自己滿溢而出的感受。
體內不斷被刺激,前端又酸又脹的冒著清液,只差一步就能夠高潮,可是冷劍白狐更想透
過後庭獲得快感——被花信風索求讓他覺得很幸福。
他狂亂的喊著花信風,花信風感覺到內壁一下一下吸著他,知道冷劍白狐快到了,於是他
加快衝刺,在冷劍白狐高潮的那瞬間也不再忍耐,順著小穴吸吮的力道鬆開精口,將自己
的精液送入了冷劍白狐體內。
「呼、呼、呼……」又是那熱熱的感覺,這次一定要問清楚那是什麼。冷劍白狐喘好一會
兒,總算緩過勁來,他沙啞的開口問道:「師尊,那個……是什麼?」
「嗯?」花信風喜歡和冷劍白狐抱在一起的感覺,他維持著插入的姿勢趴在冷劍白狐身上
,輕輕啄著他的頸子回應。
「就……」冷劍白狐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只好縮了縮後庭,聲音越來越小:「那個……
」
「呵。」徒兒這是在誘惑他嗎?「不明白的話為師再教一次。」
「咦?」剛剛師尊有教他什麼嗎?冷劍白狐瞪大了眼。
花信風不給他思考的機會,就著精液的潤滑,又開始扭動著腰,逐漸硬起來的肉刃咕啾咕
啾的攪弄著冷劍白狐的後庭,冷劍白狐這才發現原來後庭流出這麼多水,不完全是融化的
香膏,或是他的淫水,還有一部分是……師尊的精液!
本來以為師尊是趁著交合的時候進行雙修,輸送內力給他,才會有這種全身暢快的熱流,
沒想到答案更單純——就只是花信風在他體內高潮罷了。
原來自己也能讓師尊覺得舒服。冷劍白狐內心暗自竊喜。
內壁經過一次開拓,已經完全適應花信風的形狀與大小,甚至還會主動引導花信風去摩擦
冷劍白狐喜歡的地方;花信風這次不急著佔據冷劍白狐的身體,他非常有耐心的嘗試各種
角度,甚至插著畫圓,使這次的交合更增添了一分黏膩;粗壯熾熱的男根每次都將精液帶
出,再重新推入,反覆搗弄多次之後,穴口像是再也吃不下那樣吐出白泡,緊貼著的胯部
也因此沾黏出煽情的絲線,將情動的氛圍再染上一層春色。
花信風像是發現探索的樂趣一般,一下將冷劍白狐的腳架在自己肩上,從側面頂他,一下
讓他趴著,掐著他的腰猛衝,又或者是將他抱起,用上次沒能使用的體位鉤著他的膝窩,
以坐姿向上挺腰;冷劍白狐被顛得神智迷糊,完全是靠著追求快感的本能配合著花信風的
動作,不知道高潮了幾次。
「呃!」不知過了多久,冷劍白狐繃緊著大腿,噴出稀薄的精水,他疲憊得差點昏過去,
可是花信風依然精神奕奕:「為師再教你……」
後半句冷劍白狐沒聽進去,他哭著求饒:「嗚嗚嗚……師尊,我好累,能不能、改天再學
?」
※
「愣劍哥……咦?」已經巳時了,桌上的早餐依然沒有動過的痕跡,初龍覺得不太對勁,
跑到冷劍白狐的房間找他,發覺他竟然還沒醒!而且房間有一股……奇妙的味道。
他擔憂的跑去找花信風,花信風拍了拍他的頭:「昨天點的安眠香效果太強了,讓你愣劍
哥哥再睡一會兒。」花信風絕對不會說昨天服用安眠藥物的其實是初龍,而不是冷劍白狐
。
原來是安眠香啊……愣劍哥哥最近都在發呆,讓他好好睡一下也好。初龍點點頭,乖巧的
協助花信風日常瑣事,最後端著漱洗的水盆,來到冷劍白狐身邊。
「愣、劍、哥、哥!」初龍叫了好幾次冷劍白狐還是沒有反應,他乾脆爬到冷劍白狐的背
上大力跳了幾下,正好踩到冷劍白狐昨天過度操勞的腰,冷劍白狐哀號一聲,醒了過來。
初龍發現自己踩痛冷劍白狐,連忙爬了下來,將水盆往冷劍白狐身邊推了推:「咳!愣劍
哥哥,中午了!太陽曬屁股了!」
「咦!」冷劍白狐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睡到日上三竿!想撐起身體,可是那難以啟齒的疼痛
讓他又跌回被窩當中,初龍發現異狀,連忙喚花信風過來查看。
花信風忍著笑,一邊替冷劍白狐推拿被折騰千萬遍的肌肉,一邊故作鎮定的道:「看來昨
天練習太久了,你愣劍哥哥才會這麼累。」
大半夜的還在學武功呀!初龍驚嘆花信風如此嚴厲。
等冷劍白狐漱洗完、用過花信風給他補身的雞湯之後都已經下午了,他紅著臉坐在書房讀
書,躲避花信風和初龍的呼喚……昨夜叫成那樣,他實在沒臉見人了!
「原來你在這裡。」花信風找到冷劍白狐,將煉製完成的丹藥交給他:「危急時可以救命
。」
「嗯?」冷劍白狐下意識的打開瓶塞查看,接著就聞到一絲昨晚充斥在房內的味道……他
恨自己認出丹藥的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