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blsuki (肢)
2022-06-18 14:17:23 放學時,柳少言難得被顧琛叫住。
「聽說你物理考差了。」
柳少言偏頭:「所以?」
「如果需要,我可以教你。」
「不用了,我已經找到人教了。」語畢,柳少言便要走。
手腕被一把拽住:「是季少?」
顧琛雙眼發紅,遏不住的憤怒,「繼我之後,這麼輕易喜歡上別人?」
柳少言一股火氣也上來:「所以你現在就是來確認我是不是喜歡上別人的?」
「跟我走。」
「不要,我要回家了。」
「你這幾天住季少那,也是像上次一樣用嘴幫他?」
聽到這,柳少言用力甩開對方的手:「你到底想幹嘛?」
「我就是想知道,如果季少知道,我們的關係,他會怎麼想。」
「隨便你。」嘴上這麼說,可柳少言還是有點緊張的,他隱隱不想讓季成軒知道他們的破事。
顧琛看到柳少言難得執拗,再次強硬的將他拉上車,「跟我走。」
雖然一樣是高中生,可柳少言的力氣就是比對方小了點,硬是被強迫的拉上了車。
「放我下車。」顧琛上車後柳少言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用力扳了幾下車門把手,卻發現對方已經上了中控。
「我偏不。」顧琛沉聲道。
柳少言想,上輩子何曾有顧琛硬要和他糾纏的時刻,柳少言嘆了口氣:「你要帶我去哪?」
「你說呢?」
「我說了我只想回家。」柳少言的語氣透著濃濃的疲憊。
「今天晚上我不會讓你回家。」
柳少言忽然後怕,顧琛不會是又要帶他到上輩子他們住的地方?
「你還是去找寧昊吧!寧昊會很高興。」
「你這是吃醋了?我跟他又沒什麼。」
「好,那先讓我跟我爸媽說一聲。」柳少言故作鎮定拿起手機,迅速的在簡訊裡輸入了地址,並按下了傳送。
一到達目的地,顧琛便將他半拽上樓,帶上門,強迫式在柳少言嘴上啃吻了起來。
柳少言毫不客氣,牙齒用力嗑了下,血腥味刺激著大腦的同時,激起了對方征服的慾望。
「你不是很喜歡我?」顧琛揪起柳少言的衣領。
「做夢吧!」柳少言奮力想推開。
顧琛加強了手上的力道,將柳少言死死按在門板上,在他脖頸間啃吻起來,下身勃發的慾望抵著柳少言的胯下,那人已經開始解著褲頭,柳少言奮力抵抗,不知不覺兩人都已經氣喘吁吁。
顧琛先幫柳少言套弄了幾下,高中生的慾望就是如此勃發且難以掌控,不過幾下,柳少言就感覺自己可恥的硬了,縱使不是出自自己的意願。
「放開。」這聲放開喊的就有點虛弱了。
「你這不是也想要?」顧琛譏諷道,加強了手上套弄的速度。
「哈……放手……,放……。」柳少言難耐的喘息,只能吐出細碎的字句,這傢伙從以前就很清楚自己的敏感點在哪,他能感覺自己內褲濕了一片,可他真的不想在這人套弄下射,太難堪了。
然而在對方富有技巧的摩擦騷弄下,柳少言腦中逐漸發糊,一片一片煞著白,不住得哼哼低吟,慾望和理性像繃緊的弦,幾近斷裂。
「想射了?」顧琛也不好受,看著柳少言發紅的雙頰,隱忍的表情,施虐的慾望在萌發,自己的下身也逐漸發脹。
「我不……。」嘴上說著不,可下身一顫一顫的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他就快忍不住了,腦海充斥著繳械放棄的慾望。
好想射。
不,不行,怎能在這人面前。
叮咚—叮咚—
刺耳又急促的電鈴聲響起,柳少言拉回了一些理智,顧琛毫無防備下,柳少言轉開了門把,向後跌了出去,正好撞在來人懷中。
「哈……哈……。」柳少言不停喘著氣,眼裡因情慾而泛著淚光,兩頰也透著淡淡的粉,此時的他幾乎已是箭在弦上,他能感覺下身的滿溢不小心洩了一點,脹痛的慾火令他想伸手全數套弄出,卻還是強忍下衝動。
季成軒先是愣了下,隨即將柳少言護在身後。
顧琛的樣子也不是太好,雙拳握緊,如被搶食般,眼中有股冷凝的怒意。
「你居然把地址給了季少?」
「不然?」柳少言努力平復下情慾,「難不成等你強暴我?」
「強暴?別拿我跟那些人比。」顧琛一拳打在牆上,「我們明明早就在一起了。」
「成軒,我們走。」柳少言不想繼續說下去。
「季少,你知道這傢伙在我身下是什麼樣子?」
聽到此,柳少言一頓,季成軒也是一愣,轉身拉著對方就要走。
「你不知道這傢伙的嘴巧得很,有機會你也要試試。」顧琛嘴中不停吐出輕蔑的言語,柳少言再也聽不下去,回過身,一拳打在對方臉上,接著他看到顧琛的嘴角破了,對方啐了口血水後,用拇指抹了下,憤怒的目光如利劍般射出來。
「顧琛,你是以為一夜春宵過後我們就在一起了?」柳少言已經不管不顧,「可惜,我嫌你髒。」
如同上輩子顧琛和寧昊說的一句:「我嫌他髒。」這輩子柳少言原封不動還回去了。
「嫌我髒?也不知道在鐵工廠被上的是誰?」
一句話,讓柳少言再次回想起那個晚上,不住顫抖,顧琛就是這樣,擅長扼住別人的痛處踩,在柳少言還沒反應過來時,身旁之人已代替他出手。
「顧琛,注意你的用詞。」季成軒也像只慍怒的獸,蓄勢待發,打從柳少言衣衫不整的撞在他懷中,脖頸上還有幾個才剛印上的紅痕,再看到顧琛半解的褲頭,便明白發生了什麼。
要是他沒趕上……,季成軒不敢繼續想下去。
顧琛想也沒想過,一向順著他的季成軒,竟會想要與他鬥,想想這陣子對方的反常,不管是課業,還是競賽,萬年老二的季成軒,每每都與他齊平:「季少,你現在是為了他要和我兄弟反目?」
「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
「過分?你也不想想,你們家是靠著誰金援撐著的事業,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把小言還我。」
「顧少,你變了。」季成軒沉聲道:「以前的你,至少不會把人當成物品。」
「所以你現在是不打算把他還給我了?」顧琛繼續追問,不理會季成軒的話語。
「顧琛!」季成軒吼道:「少言,不是東西,更不是我們的玩物。」
聽到這話,顧琛張口還想說什麼,可最後什麼都沒有出口,像是在思考什麼,臉上竟是閃過了一絲愧疚,卻還是道:「他不值得。」
而季成軒只是緩緩吐出:「對我而言,他值得。」
「走吧!我們回家。」
接著,季成軒牽過柳少言的手,領著柳少言出了顧琛的地盤,而意外的顧琛並沒有追上來。
想起方才對方說的:「他值得。」一句話,宛如久旱大地降下的甘霖,滋潤了他早已死寂的心靈。
「我真的值得?」柳少言吶吶問道。
「當然。」季成軒肯定道,接著拉開副駕車門,示意柳少言上車。
柳少言上了車,整了整凌亂不堪的衣服,道了謝。
季成軒沉默著,靠向柳少言幫對方繫上安全帶,眼角又撇到脖頸處那幾個零星吻痕,他恨不得現在就將之覆去,重新弄上屬於自己的標記。
接著,視線到了方才對方被咬腫的唇,還有一點血色,用手輕撫上:「痛嗎?」
「還好。」
「回去記得消毒。」季成軒遏住想用另一種方式幫他消毒的慾望,只是情不自禁的用指尖摩著對方的唇。
指尖摩過雙唇的感覺微癢,同時一股如甘松般的清爽香氣撲鼻而來,柳少言不自覺得靠近嗅了嗅。
察覺到對方嗅聞自己的季成軒,有些不自然的拉開了距離:「你做什麼?」
柳少言沒想太多:「你有用香水?」
「沒有,只是看到你訊息時剛洗完澡。」
「很好聞,很適合你。」
「是嗎?」
稍早前,他剛洗完澡便看到柳少言傳過來的訊息,是一串住址,他馬上想起了這是顧琛時常帶著不同人出入的房。
他心急如焚,沿路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綠燈,剛好在最關鍵的時刻趕上。
「為什麼傳給我?」
季成軒突然問道,對於他的問題,柳少言答不上來:「就覺得,好像只有你願意幫我,抱歉阿,是不是造成你的困擾?」他想到剛剛顧琛說的,或許自己的行為已經給季成軒帶來了麻煩。
「沒事。」
季成軒想,往後,他會盡所能護著他,他不願柳少言再受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