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古木新花年年發、柒貳(限)

作者: ZENFOX (☁禪狐☁)   2023-03-21 16:18:33
繼續吃肉喔。
  明諦湖是神界的一塊寶地,天尊將這一帶都讓給了弟弟虹仙君,足見對弟弟的
疼愛。
  此湖廣大如江海一般,又有山群圍繞,景色壯麗動人,細賞汀花野竹、水鳥淵
魚亦有無盡雅趣,亦是許多祥禽瑞獸喜歡棲息的地方。
  而虹仙君的府中園林更是將那些美好都集結到了一起,四時皆有蛺蝶於花木間
翩翩飛舞,也有珍禽異獸在其間穿梭,園中常瀰漫的雲氣皆生於神泉。不過虹仙君
不喜被打擾,因此神泉周圍有特殊結界,未經虹仙君認可的生靈皆無法自由出入。
  原若雩知道木風容易不安,特意告知這點,木風說:「先前哥哥來借神泉那會
兒我就知道了。你不必陪我,我也能自己過去啦。」
  木風明白虹仙君的府第安全,待在神泉也很自在,還能欣賞鄰近的園林美景,
雖然有時雲霧濃了些,不過原若雩教過他如何調動這裡的陣法佈局,想讓雲霧淡一
點只要稍微轉動池畔那些裝飾的某塊寶石即可。
  這天原若雩有事出門一趟,木風自己到神泉泡著,他看這池子很大,就繞著玉
石假山邊游泳。木風已有很久沒這麼在水中自在悠游,他憶起童年和哥哥、爹娘會
去住家附近一條溪裡玩水,雖然他當時缺了右手,但家人幫他做了一個小木盆,他
乘著木盆在溪水漂流也很有意思,那時真的很快樂,無憂無慮。過往記憶已經變得
久遠,爹娘的樣子也很模糊,但當時快樂的心情好像凝成結晶,在心底閃閃發亮。
  木風游了一會兒,玩累就換了泳姿仰漂在水面上,舒服而愜意的放空心思。片
刻後他開始覺得有些睏,想起原若雩提醒過他神泉最好別泡得太久,於是他打算上
岸,卻看見一道頎長人影立在池邊,他先是嚇了一跳,站在池中定睛一瞧,看清來
者是原若雩才嗤聲笑罵:「你怎麼無聲無息過來嚇我啊?討厭。」
  原若雩說:「你剛才臉上明明帶著笑意,可是看起來有些悲傷。想起什麼了?」
  木風知道修真界有種搜魂法術能搜索他人心識,而神仙也能輕易見到修為比自
己低者的所思所想,不過他在神界從沒遇過這種事,畢竟神仙不會輕易做如此陰損
失德的事,但他不想對原若雩有所隱瞞,因而坦然道:「我想起故鄉了。小時候我
和家人在溪裡玩水,他們給我做了小木盆在水上漂流。」
  木風一看原若雩垂眼,肯定是在想當初若重生得早,或許就能阻止妙奢天被毀,
他對原若雩說:「你不必自責。有些事或許冥冥中早有定數,就算重來一百萬遍也
躲不掉。雖然想起故鄉多少會感傷,但我已經能去面對此事,何況我已經不是九歲
的孩童了。」
  原若雩聞言釋懷了些,淡柔一笑,朝池中少年伸手道:「上來吧,你待太久會
醉,神泉這裡靈氣過於濃郁……」話剛說到這裡,他發覺木風衝著自己咧嘴燦笑。
  「你要不要……」木風笑得有點鬼靈精怪。
  「嗯?」
  「看我跳舞?」木風眨了下眼,烏亮的眸子在這此時此刻好像比往常更瑩潤漂
亮,能攝人神魂。
  「好。」原若雩被木風這麼盯著,根本不可能拒絕,也好奇少年的舞姿。
  木風半闔眼,深深吐納運氣,神泉周圍的雲霧開始變得像是重重輕紗。他仰首
往後躍入池水,游到稍遠處的玉石台上,兩手一撐俐落上岸,身上白淨的衣裳是乾
爽的,水流因法術而避開其落腳處。他在石台上比畫著手勢,無論是轉頭睞人或手
腳的動作都和諧而靈活,就連指尖匯聚著光點、甩開水花的細節都眩目精彩,他旋
身起舞,兩手將高處流洩的泉水揮灑開來,水珠在半空懸浮半晌才落下,汀咚聲響
伴著他隨興哼出的樂音變得活潑悅耳。
  木風哼的樂曲沒有歌詞,聲調時而溫柔婉轉,時而悠遠高亢,即使嗓音在成年
後變得比以前低沉了些,也仍然好聽誘人。他的舞姿猶如江渚間的白鷺展翅,躍動
高歌時也像林間輕快奔馳的鹿,在法術相輔下他凌波而行,將池水踏出一圈圈漣漪,
水花凝於半空緩緩回落,讓他像在珠寶池中嬉戲。
  少年的舞剛柔並濟,振臂、踢腿時迅捷有勁,像是融合過往修習的武術,但有
時扭頭望向原若雩的動作和手勢又流露萬千柔情,就算是如此青澀的少年郎君,望
著愛慕對象時的眼神也糅進了自己的一切神魂,既執著又銳利,純粹而深情。
  原若雩瞬也不瞬盯著木風,紫眸映著那獨一無二的歌舞,雲霧宛如木風的羽衣,
每顆水珠皆映出少年俊俏靈動的模樣,以及他忘之失神、最富感情的面貌。
  原若雩覺得木風說得沒錯,有些事早有定數,就算重來無數遍也照樣會發生,
比如他會把神泉中起舞的那名少年永遠擱在心尖上,他願意獻上自己的光明、聲音,
還有肝與膽,奉上他所有的一切,只盼能與木風永遠相知相戀相守。
  木風盡情哼唱、跳舞,玩得酣暢淋漓之際又跳回池水裡,然後游近池畔輕輕拉
了拉原若雩的褲管問:「你喜歡麼?」
  「嗯……」原若雩癡癡望著木風,還有點回不過神。
  「我跳的求偶舞。嘻嘻。」
  「求偶?」
  「啊,好像沒跟你講過這個,我們故鄉啊,會和喜歡的人一塊兒唱歌跳舞。」
木風上岸後比畫手勢、抬腿擺出方才某些舞姿解釋:「這是指天地間有情人相遇,
然後相戀,我把心交給你,也接受你的心意,還有這是我會一直注視你,開心時就
歡天喜地的擺手,把所有香花都摘來給你,為你暈頭轉向,為你神魂顛倒。差不多
這些吧,以前我爹每逢娘親的生辰都會拉著她一塊兒跳,我跟哥長大一些也喜歡湊
熱鬧,跟著他們跳。每對伴侶都有自己的舞,都是隨興為之。我爹把舞編好了又教
給我跟哥哥,所以我也學了些。人或神仙的話不叫求偶,應該說是求歡?」
  原若雩耳朵有些泛紅,他話音低啞道:「你說的歌舞是表白心意,剛才那番話
又表白了第二次?」
  木風意識到這件事,赧顏笑應:「喔,對啊。」
  原若雩想起少年方才在水中漫舞,時而英姿颯爽,時而魅惑撩人,便又被勾起
了慾念,但他仍裝得表面鎮定:「我很喜歡,謝謝你。剛才還以為你是跟羽族、水
族那些朋友學的。」
  「也學了一些,融合在一起。我們常一塊兒玩嘛。」
  「很好看。」原若雩遲疑了下說:「不過,能不能不要讓我以外的人看?」
  木風明白伴侶間會有想要獨佔對方的心情,欣然答應:「好啊。往後,我只為
你唱歌跳舞。」
  原若雩歡喜不已,紫眸閃爍著光采回應:「那,我也只為你彈琴。」
  木風開心得嘻嘻笑,原若雩牽他的手說:「跟我回寢室吧,你醉靈氣了。」
  「好像是這樣。」木風也知道自己微醺,怪不得言行舉止都比平常外放?他舔
了舔唇,拉住原若雩,等對方停下腳步之際,踮腳在其側臉親啄,然後露出得意愉
悅的笑容說:「你真好看,我可能從上輩子就有點喜歡你了吧,要不也不會這樣在
意你。」
  原若雩深深看著木風,回應道:「那你就一直這麼喜歡我吧。我會把自己的全
部都給你當聘禮。」
  木風害羞的低頭笑了下,拉著原若雩的手邊走邊晃,一路聊道:「像你這樣強
大俊美到無可挑剔的神仙,肯定好多仙子想嫁,要不是這一帶有結界,還有你兄長
擋著,肯定有不少神仙會想來一睹你的風采。
  我想起每逢神界盛宴,只要那些神仙一聽說你會出席,不管男女還是神獸都會
想盡辦法參加的。」多虧了虹仙君冷若冰霜,就算相遇也難以親近,木風心中這麼
想,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這點。
  原若雩問:「吃醋麼?」
  木風微瞇起眼回想:「說不上是吃醋,你也沒回應他們嘛。不過我不喜歡他們
老盯著你看。」
  「我吃醋。」
  「噫?吃誰的醋?」木風訝異看他。
  「當然是吃你的醋。」
  木風失笑:「我?我做什麼了?」
  「比起上輩子,你多了非常多朋友,在那幾大族也有名氣,各族幾乎都認得你,
而且你很快就能和他們打成一片。我們失聯那幾年,你也還是跟那些朋友一起玩,
我聽說不少羽族、水族都想嫁你,不、分、男、女……」
  木風總覺得原若雩的話尾幾字好像說得咬牙切齒,不曉得是不是錯覺。他笑了
下說:「其實有些時候只是玩笑話。你也知道的,有些族裔生性活潑。何況他們就
算是認真打算這麼做,也是因為把我當作祥獸在親近而已。你怕我變心啊?」
  原若雩搖頭:「不是。怕你受欺負。」
  木風就知道原若雩對自己是最心軟的,什麼都替他設想,他笑得一臉甜蜜,挽
著原若雩的手回寢室。
  原若雩回房拿出幾個彩繪小瓶子擺在床邊的小几上,他跟木風說:「這些是我
請張朔萍調配的藥油,全是用很好的花草煉製,雖說你如今順利脫胎換骨,但是除
了每日行功運氣之外,以這些藥油推拿也會對你好,你挑喜歡的味道就行了。」
  木風開心拿起漂亮的小瓶子端詳:「對我這麼好啊?我聞看看。就這個吧。」
他挑的藥油聞起來如林間冷香,尾韻是優雅溫柔的木苔香,接近他對原若雩的印象。
  原若雩抿著一抹淺笑拿起藥油說:「脫了吧,我幫你。」
  木風這才意識到這是要脫衣裳的,雖然只按摩手腳也行,不過他也沒必要和原
若雩客氣。他脫得只剩一條裏褲,褲子布料輕薄雪白,雖然並不透明,他還是有些
害羞,所以盡快趴到床上說:「我好啦,有勞你了。」
  原若雩倒了些藥油在掌心搓幾下,溫熱的手按到少年身後那對蝴蝶骨上,他俯
身湊到少年耳邊說:「別這麼緊張。」
  「我沒有。」木風把臉埋到手臂裡悶聲反駁:「我是怕癢。」
  「是麼?」原若雩不信,他知道木風確實怕癢,但現在他認為木風是怕羞。
  木風這次真沒撒謊,按摩上背時還好,可是接近肩膀他就癢得受不了,嘻笑出
聲,按到腰側附近他也癢,後來按摩兩腿更是笑到停不下來。
  原若雩納悶問:「你不疼?」
  「我、哈哈哈,有點疼啊,輕點啦。疼,可是也癢啊。哈哈、嘻嘻嘻……」
  原若雩之前的欲念被少年逗趣的笑聲打散,他也跟著笑了出來。
  「唔。嗬嗯。」木風開始憋笑,哼出有些沙啞輕軟的呻吟,這麼聽來反而更曖
昧,他也因此愣住。這時原若雩按揉的部位和手法有所變化,雙手由膝窩朝大腿根
推揉,褲管一下子就被推皺,他依然很癢,可是酥麻感更強烈,他羞得不敢發出更
多聲音,只好緊抿唇。
  「還癢麼?」原若雩唇角含笑:「嗯?」
  「你……」
  「這處是其中一個主要的穴位。」原若雩故作淡定,兩手抓著少年大腿後方推
揉至腿根,大姆指藉滑膩的藥油探進臀間溝壑,蹭過那隱密誘人的粉軟穴口。
  「做什麼啦?」木風驚顫得哼出聲,立刻回頭瞪原若雩。
  「生氣了?」
  「沒有,我以為你只是單純在幫我……」面對男子溫柔的態度,木風氣勢一下
子消減不少。
  「我是啊。」
  木風飄開目光,盯著那瓶藥油臉紅道:「可你的手剛剛弄我那裡,我、我以為
你是想做那回事。」
  「我確實常常這麼想,幾乎無時無刻,有差別麼?」原若雩說完也垂首輕嘆,
反省自己操之過急,要是惹來木風反感就得不償失了。
  木風坐起身,一臉認真確認:「你常這麼想?做那回事很累不是?」
  原若雩正想道歉,聽木風這麼問,順勢回答:「一點也不累,很快樂。」
  「不累的話,你先前做完為何還要休息?」
  「我知道你會累,需要休息。這種事得你我都樂在其中才好,光我一個人舒服
有什麼意思?」原若雩講完耳尖微紅,他把藥油收好,拿出方才泡著熱水的毛巾要
幫木風擦拭身子,一面反省道:「對不起,沒想到你會這麼不喜歡,以後不會再這
樣嚇你了。」
  「我沒說討厭啊。」木風表情靦腆,小聲喃喃:「我只是嚇到而已。不過我這
麼喜歡你,你又對我很好,方才那樣也是一種情趣啦。你都一臉無辜可憐的跟我求
歡了,我當然會答應啊。」
  這話讓原若雩有些茫然:「無辜可憐?從來沒人這麼講過我。」
  「因為他們不懂你的可愛啊。」木風理所當然說道。
  原若雩沉默半晌問:「在你眼裡我不英俊可靠?」
  「英俊可靠,但是也無辜可憐,不矛盾啊。」木風認為矛盾是因為想不透,但
他清楚自己的心,也一直在乎原若雩,所以他能看到原若雩不自知的一面,而原若
雩對他應該也是如此。
  原若雩淺笑:「好吧。」這並非妥協,而是接受,木風說什麼就是什麼,他都
好。
  木風把原若雩手裡的毛巾拿開,跪立在床間環住原若雩的頸項,後者俯首,他
們就這麼親到了一塊兒。木風一想起原若雩吃醋的樣子,就覺得這位神仙太可愛,
不但總是為他設想,卻又不宣諸於口,有時能直率示愛,有時又那麼迂迴內歛,實
在太有意思了。有幸能重活一遍,與之相遇相戀,他怎能不珍惜?
  「若雩,你躺著吧。」木風按倒比自己高大許多的男子,咧嘴燦笑道:「方才
我享受過了,現在輪到你。」
  原若雩猜到木風的想法便會心一笑,乖乖躺平,任由木風寬解他身上衣物。他
下身那根脹硬的粗長肉物早就高高豎起,泌出不少清液,先前木風見了它常常一臉
怵然,如今已能應對自若,有時還會調皮的用手指輕彈它頂端。
  木風將虹仙君的衣衫半褪,也把自己身上僅存的裏褲脫了,然後跨坐到原若雩
身上並握住自身陽物,他帶著俏皮的笑意,當著原若雩的面開始自瀆。
  「嗯……呼嗯……」木風的喘息沒多久就變得急促,夾雜誘人的輕吟。
  原若雩喉頭滾動,斷斷續續嚥著口水,目不轉睛看木風,這麼純情的少年一旦
動情後流露的神態是這麼撩人色慾,簡直要把他逼瘋。他曾勦滅過整窩的魅妖淫魔,
那些妖魔消亡前罵他冷酷無情,偶爾兄長也會開他玩笑,說他心如鐵石,但只有他
清楚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木風才枯木逢春,對木風傾盡一切。
  「若雩,你不想摸我啊?」木風在即將洩精前就停手,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原若雩瞧出木風刻意不弄到最後,一手摸到木風胯間那物問:「不丟出來?」
  「不想灑得你一身都是,怕你嫌棄。而且那樣雖然舒服,卻沒有你弄得快活啊。」
木風說到這裡羞赧一笑,眼神滿是誘惑。
  「我不會嫌棄,就算被你尿了一身也無妨。」
  少年蹙眉,一下子紅透了臉輕斥:「亂講什麼啦。啊、嗯……」原若雩沒有停
手,仍在撫弄他的陽物,他把原若雩的手挪到自己大腿上說:「先慢點,我想要了。」
  木風說完就拿了床頭小几上的另一瓶藥油問:「你喜歡這味道?」
  原若雩眸光閃爍了下:「嗯。它聞起來像你。像果樹開花時有點清甜的芬芳,
也像深谷林間的幽蘭香氣。」那類的氣味很淡,可是一旦聞到了就難以忽略,對它
的喜愛會常常縈繞心頭。
  木風莞爾一笑,倒了那瓶藥油在手心揉了會兒,接著再度跪立起來,油滑的手
往自己後庭撫摸、撥弄,模仿原若雩先前做過的那樣,指腹來回在穴眼按揉。
  原若雩看木風不自覺抿咬下唇,自己也徐緩而深刻的吐吶,不自覺舔了舔唇,
凝視著眼前少年。木風挪動雙膝將兩腿分得更開,那處極為私密的小穴雖在陰影中,
但原若雩僅憑神識也能清楚知道它正貪饞的微微張合,輕吐藥油的香氣。
  木風昨日才和原若雩歡愛過,便想偷懶一點,草草以兩指拓軟,以為自己有餘
裕能納入對方的東西。他趴回原若雩身上索吻,兩人纏綿甜膩的親了好一會兒,他
才又直起身,一手往後扶著原若雩粗大的肉棒抵到自身的臀間小穴,起初讓那濕潤
的巨根在臀瓣間磨蹭,等心裡也準備好以後才用穴眼對著它,緩慢的沉腰坐下。
  「噢嗬……」木風低呼了聲,隨即倒抽一口氣,顯然仍是錯估了,原若雩那物
不僅看著粗長駭人,實際上也是如此,好在這回由他主動,對方也不催促。只不過
他即使緩慢坐下,仍有半截在外頭,腹裡已經感到被填滿似的,有飽脹感,一下變
得進退兩難。原若雩苦笑了下,將他拉到身上趴著,拍他後背安撫。
  「怎麼那麼大。」木風小聲嘀咕。
  「不喜歡?」
  「……喜歡。」木風有些好笑,轉頭在原若雩身上落下輕吻,小口嘬吻、舔舐,
就像原若雩喜歡玩他乳尖,他也去搓揉對方那兩點,這麼一刺激,埋在他體內那半
截肉物明顯顫動,惹得他也一陣酥麻。
  「若是喜歡就再多吃點?」原若雩忍得辛苦,又不想壞了木風的興致,斟酌詞
句和語氣誘惑少年。
  木風也曉得這麼不上不下,他倆都難受,於是調息片刻繼續用臀穴去吃那粗長
肉棒,期間他的男根也再次充脹勃發,抵在原若雩硬實的腹肌上吐出清露。他前後
扭腰吞吐巨根,雙臂環住原若雩的頭頸索吻,在那張俊逸出塵的臉上小口親嘬。
  原若雩覺得木風這樣的親法像小兔子舔人,撒嬌的親吻很惹人憐愛,於是噙笑
意回親,不過小兔子的親吻像大風颳下的花雨一樣凌亂,他只好一手扣著對方的小
腦袋,這才好好的含住木風濕軟的唇瓣。
  「調皮。」原若雩滿是寵溺的輕念,稍微挺腰撞了下木風,木風哼了聲趴到他
身上,但腰腿仍在賣力拱動。
  「你才……呼、嗯,你才是,狡猾,怎麼能忽然那樣動,我嚇一跳。」木風小
力啃吻原若雩的肩膀、鎖骨,歪頭靠在原若雩臉側喘息,緩和半晌再次振作。
  原若雩瞧木風挺起上身露出胯間秀挺的男形,忍不住出手玩弄,木風那副性器
光溜溜的沒什麼毛髮,不僅瞧著白嫩漂亮,摸起來滑嫩細膩,令他愛不釋手。
  木風歪頭輕吟:「別鬧我……噯……」他悶哼一聲,一下子吃到底了,龜首恰
好撞在微妙處,強烈的酥麻癢意激得他渾身顫慄,腰腿也抖了下。
  「木風,我快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呼……」原若雩忍得額角、頸子、雙臂、
下腹等處都浮筋了。
  木風稍微緩過來,笑睞原若雩又摸了摸對方的胸腹說:「知道了。我說要讓你
享受的,我疼你。」他艱難的說完話,雙手撐在原若雩身側開始扭腰,一想到自己
拋開矜持用臀穴去吃那粗大的肉棒,刺激亢奮的心情遠遠壓過了羞恥心。
  「若雩……若雩,嗯,好舒服,你感覺到了麼?」木風半瞇著桃花眼,唇角勾
著笑意細聲傾吐:「我有多喜歡你……喜歡和你一起,做許多事,啊,你的這個、
又燙又硬,好像能把裡面都……融化……」
  原若雩笑應:「呵。我也覺得你裡面很熱,很濕潤,一進去也好像要融在一塊
兒。」他屈膝立在木風身後說:「你靠在我腿上吧。」
  木風知道這樣比較不累,一臉甜蜜衝著原若雩微笑,然後挺直上身,兩手搭在
對方結實有力的大腿上。這時原若雩放過了他的陽具,雙手伸到他臀上抓揉,慢慢
摸揉到臀側,再輕易掌握住他細窄的腰肢,或揉弄彈韌的胸口。
  「真美。」原若雩凝望少年陶然沉醉於情慾的模樣,低聲讚嘆。
  「噢嗯。」木風的腰被原若雩抓著擺動,巨根頂至秘徑深處,雖然他緊抿著唇,
鼻端仍不時哼出呻吟。不過他知道原若雩遠遠不會因此滿足,於是更賣力的款擺腰
肢,粗大的肉棒反覆輾燙他體內的肉壁,迅速攀升的快感幾乎燒光他的羞恥心和矜
持,不僅再也憋不住呻吟,還哼叫得越發輕軟誘人。
  原若雩聽木風每次輕喚他的聲調,都猶如無數帶細小倒勾的種籽,漫天紛飛後
落在他心田裡紮根發芽,教他心癢又心疼。
  「啊啊、嗬啊──啊嗯、嗬嗯……」木風扭過上身,一臂向後撐在原若雩腿間,
另一手則被原若雩拉著。原若雩倏地坐起身摟住他的腰,將他抱到懷裡恣意親吮、
啃吻,在他頸側、胸上等處吮咬出愛痕,他帶著哭音哼吟:「你怎麼……呃嗯、嗬
啊……」
  「不能讓你太過操勞啊。」原若雩邊頂他邊笑語:「你得保留體力陪我,知道
麼?」
  木風懵懵瞅著原若雩,後者看到少年一臉無辜的表情,內心慾望變得更為凶殘。
  「接下來都交給我。」原若雩的語調很輕柔,說著在木風臉上、唇間輕吻,然
後就著交合的姿態將木風抱住。嬌小的木風坐在他懷中,他能輕易低頭舔到木風嬌
小的乳尖,將其舔吮得發硬突起,變得像細嫩淡粉的小花苞,再用舌尖、齒列巧妙
撩撥。
  「唔呃、嗬啊啊,太……太激烈了,上下都……同時的話,我……」木風喘得
厲害,一句話都講不完整,雙手不由自主推抵男子厚實的胸膛和肩膀,但任憑他怎
麼掙扎也無用,只能任由慾火燒蝕。木風彷彿被滾燙的火炬釘在原若雩懷裡,快樂
至極反而有點難以承受,呻吟中夾雜的哭腔漸濃。
  原若雩知道木風深陷在歡愉的漩渦中,雖是混亂,卻也難以自拔,因此他不會
就此停下,反而像逮住珍寶的巨龍,不但隨身緊守著寶物,更貪戀的將其箍在懷中
反覆疼愛,如此才能稍微緩解狂暴的慾念。
  木風不知不覺被放倒在床間,仰躺喘了口氣,原若雩就欺身壓下來含住他的唇
瓣吮吻並低喃:「木風,今天這是剛開始,別睡著了。」
  「你這麼鬧我,我怎麼睡得著?」木風神態慵懶的白他一眼,卻不知道僅是隨
意一個眼神也能像最香的誘餌,深深吸引著原若雩。
  「呵,那就好。別睡,和我一起享樂。」原若雩一手揉著少年的胸,這處不使
勁的時候,肌肉既柔軟有彈性,雖然不似女子的胸脯,卻更色情。少年的腹肌也緊
韌漂亮,鍛鍊得很好,加上臀肉豐腴,原若雩憶起方才木風坐在他身上時,那不僅
是一幅絕勝美景,也令他極為快活,想永遠沉溺其中。
  「好。」木風含羞帶笑,淡淡應了聲,他不曉得自己身子一片潮紅,臉也是白
裡透粉,好看得很,對著心上人就像一朵盛開的花。
  原若雩抱著木風愛撫、親吻,一面嬉戲調情,慢慢挪到了床邊,他站到床邊的
矮階,俯身拉起木風,令其雙手環住自己的頸項說:「抱好了。」
  木風不明所以,但仍雙手交握扣在對方的頭頸後方,他的雙膝被原若雩架起來,
倏地被抱起,因為嚇了一跳而把對方抱更緊,慌亂中他感覺自己被巨根牢密的栓緊。
  「若雩、啊、嗬呃……」木風驚喘,接下來卻無法講出更清楚的語句,慾浪將
他的思緒、話音拍打得破碎不堪。原若雩就這麼抱著他使勁頂弄,巨根下那副緊實
的囊袋不時甩打在他股間,將他的臀肉、會陰撞得緋紅一片。他歪頭蹙眉,哼著可
憐的聲音:「噢嗯嗯……」
  「太快活了。」原若雩知道木風並非真的可憐受罪,而是太過酥爽,於是他也
愉悅發出低笑,卯足勁弄著懷中少年。急促頂弄片刻後再緩下來,微屈雙膝蓄勁,
緊接著猛然往深處鑿頂,將木風頂至情潮高峰,有時他也會扭晃腰臀,讓肉棒將那
銷魂鄉用慾火燎遍。
  木風爽得腳趾蜷曲,連口涎也收不住而淌下,顫抖著哭腔呻吟:「別、嗚不能、
太激烈……我、嗚嗯……」他皺起小臉哭著洩出精水,但原若雩反而幹得更迅猛,
令他腰腹和腿根止不住的痙攣、抽搐,半晌淅瀝淅瀝的失禁了。
  原若雩也在此時釋出精華,他輕輕將木風放回床鋪上,撫摸木風的臉,替其撩
開汗濕而凌亂的瀏海與鬢髮。
  木風覺得自己醜態畢露,卻不知他的一切看在原若雩眼中都是惹人憐愛的。他
逐漸感到腹裡痠脹,原若雩徐徐撤出時卻又一陣空虛,同時還聽到汩汩濃精湧出時
發出的羞人水響,一切都臊得他想哭。木風抬起一手遮臉,悶悶哭哼了聲,原若雩
拿軟布擦他股間並溫聲哄道:「沒事,還是香得很,不哭了啊。」
  「我又沒哭,我、呼嗯,我只是……沒想到方才會憋不住……你快施法弄乾淨
啊。」
  「晚點再忙那些。」原若雩輕笑:「還沒完。」
  木風感覺那熾熱的硬物再次抵住臀穴往裡送,他驚詫望著原若雩,一手抵在對
方下腹,處在餘韻中的他錯亂訝道:「你、你還要麼?裡面已經都……我……都丟
這麼多了,好像快懷上了,不要了。」
  原若雩知曉木風對前一世那生子藥有陰影,因而安撫道:「別怕,懷不上的。與
我歡愛,也是度神力給你。就算能懷上孩子我也不要,我只要你。」
  這話打動了木風,原若雩把他雙腿折到身前,他自己抱著兩腿含羞低噥:「我
也只要你。」
* * *
  初夏時,沐祺剛出關,原若雩帶木風回梅丘見師父和哥哥。李錦壽見小徒弟的
修為進步神速,也知道是小徒弟跟著虹仙君的緣故,雖未說破什麼,卻也樂見其成。
  沐祺很想念弟弟,木風就和原若雩在梅丘住了幾日才道別。原若雩知道木風還
想念其他朋友,特意帶木風下界訪友,不僅羽族、水族熱烈歡迎款待他倆,花木界
的精靈也非常喜愛木風。
  木風和原若雩一同走過許多地方,夏末秋初時回到人間找寒絕、郁春,也返回
人家的家。他倆的住屋施有防塵辟邪的陣法,不染塵埃也無邪氣侵入,不過菜圃、
果樹、藥園等等都是寒絕和郁春幫忙打理的,因此他們把這一路上去各族收獲的土
產送給寒絕他們。
  寒絕一向寡言,收下禮物道謝後就默默進屋收納,郁春留木風他們吃晚飯,木
風幫忙郁春挑撿菜葉,原若雩也主動說要幫忙切肉。郁春開心的說:「你們回來得
正好,接下來有好多作物要收成,我一個人可能會忙不過來。」
  木風說:「妳可以叫寒絕幫忙啊。」
  郁春赧笑:「唉呀,我怎麼好意思叫恩公做事。」
  寒絕恰好走出房間,聽他們在廚房閒聊,過來插話道:「我無妨。妳要是忙不
過來,只管告訴我。」
  木風念寒絕說:「怎麼還要等小春開口啊?」
  寒絕沒有辯解什麼就轉身走了,郁春連忙解釋:「其實寒絕大人每次都會幫我
的,我還沒開口以前,寒絕大人都能察覺我需要幫忙。」
  木風狐疑睨她:「真的麼?他這麼善解人意?」
  「呵呵,寒絕大人雖然不多話,但是他心地很好的。」
  砰,原若雩手握菜刀在片魚肉,不小心把砧板一併剖半了。他尷尬對受驚的少
年少女解釋:「我不是有意的,一時沒拿捏好力道……」
  木風苦笑接手菜刀,擺手將虹仙君打發去前廳:「你去陪寒絕,這裡我來吧。
嘖嘖,力氣太大也是麻煩。」
  原若雩被趕到前廳,寒絕正在溫酒,也默默倒了一杯酒遞給他,他點頭道謝,
忽聞寒絕開口說:「入秋後這國家有個什麼諸神祭,就是有一段時期同時供奉諸神,
缺什麼的人就求什麼,郁春想進城去進香祈福。」寒絕提起此事,就是在問原若雩
他們要不要同行。
  原若雩跟寒絕也認識很久,明白對方言下之意,抿了一口清酒說:「我再問木
風,他應該也想去。」
  「好。」
  「雖然我們自己就是神了。」原若雩補上這句話。
  木風和郁春正好端著火鍋料出來,看到廳裡兩個男子沉默飲酒,雖然那兩者皆
面無表情,但臉上彷彿透著很淡的笑意。
  飯後還沒等原若雩開口,郁春也提起進城拜神祈福的事,木風脫口道:「拜神?
我們這兒不就有兩尊麼?」
  郁春愣了下,會意過來就和木風哈哈大笑。白露到秋分都是諸神祭的期間,城
中大小寺廟道觀都有祭祀活動,多數人主要會先供奉天尊,畢竟向最高位者祈求福
氣或許最靈驗。然而木風和原若雩並不打算去拜天尊,郁春在和他們相處下也多少
察覺一些事,或聽寒絕提過什麼,所以也沒有要向天尊祈禱。
  他們四者有默契的去了張神醫廟,遠在神界的張朔萍收到兩位大神的祈願時,
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張神醫廟裡也供奉了藥酒仙、蔘王等相關的神靈,原若雩他
們都一併拜了,當作是跨界問候。
  木風一想到神界朋友們可能會有的反應也覺得好玩,邀其他人再去拜別間廟,
把相識的神仙全都問候了一遍。
  傍晚時他們走到一個小坡道,道旁有間小廟,廟外還排了長長的人龍,光看都
曉得這間小廟香火興旺,郁春一臉害羞提議道:「既然都來這裡了,也到這間廟裡
拜一下?」
  木風問:「好啊,這間廟供奉的主神是?」
  郁春回答:「主神是混沌古神,牧雲神仙、茶神也有,這裡的人相信混沌古神
掌管著夢境,會在夢中牽引人們前往想去的地方,追求所想要的東西,所以求財、
求健康平安、求姻緣都可以,比起其他國家拜天尊,這個國家更多人信奉混沌古神。」
  木風一聽眼睛都亮了:「掌管夢的混沌?真厲害啊,那一定得認真許願。」
  郁春看向寒絕、原若雩,小心翼翼詢問:「二位大人在神界有沒有見過混沌古
神呢?」
  寒絕想都沒想就答:「不知道,沒見過。」
  原若雩卻若有所思回說:「我在這世界沒見過,但也不能說沒有。也許不是在
這個世界,而是在天外天的其他世界。不管怎樣,先進去吧。」
  木風看原若雩想施法作弊,捉住他的手說:「不能這樣,好好的排隊才顯得有
誠意。」
  於是他們排了半個時辰才進去廟裡,天已經黑了。小廟建得不特別華美,不過
庭園小巧古雅,廟方也不讓人一次全都蜂湧而入,所以並不覺得擁擠。廟裡環境清
幽,進香離開後,香客們的心情也沉澱了許多。
  木風他們走下坡道時都一陣沉默,回到大道後木風問:「如何?你們覺得有神
靈?」
  寒絕陷入沉思,原若雩坦言道:「我感覺不到有神,可是也無法肯定的說沒有。」
  郁春聽不明白:「聽起來好矛盾啊?」
  寒絕向她解釋道:「他的意思是,混沌古神有可能比我們都還厲害。更厲害的
神靈,我們無法察覺或輕易捉摸,就像你們凡人拜神的時候,也無法感知到神靈的
真身何在,更無法猜測神意。」
  木風噗哧笑了聲,說:「這麼說來,你們兩個難得體會一次凡人參拜神廟的感
受?」
  「呵,也許吧。」原若雩問:「你許什麼願?」
  木風勾起嘴角:「你猜?」
  寒絕也問郁春說:「妳許的願是不是劍術進步?」
  郁春蹙眉:「我怎麼可能浪費願望啊。」
  「浪費?」寒絕失笑。
  郁春反問:「這是寒絕大人的願望吧?」
  寒絕搖頭:「我所求的是……」
  木風跟原若雩不禁安靜下來等寒絕的下文,寒絕又不想吊郁春的胃口,只好硬
著頭皮講完:「是妳平安健康,一生喜樂無憂。」
  「噫?」郁春愣了下,露出開心的笑容說:「那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
  寒絕繃著臉,心想不能只有自己講出來,於是也問木風他們說:「你們兩個許
什麼願?」
  原若雩看了眼木風:「你先說?」
  木風不再賣關子,聳肩道:「自由自在,心想事成。」
  原若雩蹙眉問:「不是許願和我一直在一起?」
  木風咧嘴嘻笑:「也算吧?心想事成,不就是包括在裡面啦?你呢?」
  原若雩望向夾道亮煌煌的燈籠,正思忖該如何回答,思緒就被夜空驟然落下的
數道耀眼流光打亂了。
  那些並非流星,也非異火,而是修士。流光似乎往方才的小廟落下,木風問:
「你們都瞧見啦?那都是修士吧?修士也去拜廟?」
  「我認為不是。」寒絕轉身回望坡道說:「來的都是修為匪淺的傢伙。」
  原若雩本想跟木風說不必管下界閒事,但木風已經好奇的拉著他往回走,還沒
上坡道就看見香客們鳥獸散,廟裡迸出鬥法的光亮和聲響,靈氣迴蕩,不及逃避的
雜靈也受波及而消亡。
  木風一行返回小廟後見到數十名修士圍著一位樣貌清秀的男子,後者拿著一件
手鏡般的法寶抵抗法術。寒絕見狀冷聲道:「以多欺少,下流。」說完就一劍掃殺
那夥修士,雖不致命,但也讓那數十人都吐血倒下,痛苦呻吟後暈死過去。
  木風朝被圍攻的男子喊:「你沒事吧?」
  那名男子髮髻凌亂,看起來頗狼狽,他驚怕的盯住附近所有活物,也提防木風他
們一行,無奈他的身心過於疲憊,還沒能出聲回應就抓著法寶昏厥了。
  「噯?喂?」木風上前查看,原若雩緊隨在他身旁,寒絕跟郁春也雙雙跟上來。
等他們在夜色中看清昏厥的男子後皆是一愣,因為這名男子的肚子明顯隆起,但其
四肢和臉皆是清瘦的,這體態簡直就是已懷胎數月的樣子。
  郁春掩嘴驚呼:「這是傳說中服了生子藥的男人?」
  木風瞪大眼看她:「什麼生子藥?」
  郁春被木風的樣子嚇到,結巴道:「我、我以前在村子裡,聽說過的,是外來
客講的,說有些修士捉了祥獸,逼祥獸生子,我以為那是坊間謠傳……」
  木風聽到生子藥的事就感覺噁心,還一陣頭暈目眩,原若雩扶穩了他說:「別
怕。」
  寒絕指著地上顯懷的男子問:「這個怎麼辦?」
  木風忍著噁心,冒著冷汗下決定:「總不能丟著不管,先救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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