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徐解)&弟(徐棣) x 梁執庸
這一睡就到了半夜。
醒來的時候肚子餓的不得了,身邊卻一個人影都沒有,我忍著痠痛想下床找食物,路過浴
室卻聽到裡頭有動靜。
我側頭一看是徐棣沒錯,他卻沒發現我,拿著一件穿過的衣服邊聞邊手淫。
我愣了下,想起那是我今天的上衣,早上才穿著被徐解抱著騎乘了兩回,趕在出院前才換
掉的。
想到上頭不但有我的汗水,還沾染上我和徐解兩人的精液,就忍不住滿臉通紅。
我訥訥坐回床鋪,聽著浴間門縫傳出壓抑的喘息聲,想像那雙冷涼的手掌如何握住長度傲
人的猛虎上下移動,霎時只覺口乾舌燥。
我也好想碰一碰他。
不過幾分鐘,一聲拔高的粗喘後傳出嘩啦啦的流水聲,我知道徐棣自慰結束了,為了屁股
著想,我理應馬上躺平裝死,可一回憶起那根性器在體內抽插帶來的火熱,連口水都流出
幾滴。
正在猶豫不決,徐棣早就沖好身體擦乾,一出來看到我色咪咪的模樣,了然的勾起嘴角,
使出美男計露出性感的笑。
「醒了,餓不餓?我滴雞精弄好了。」
我沒說話,拉著他坐上床沿,自己卻蹲進他兩腿之間,不意外的看見才剛發洩後卻依然一
柱擎天的鳥兒,奶聲撒嬌道,「老公,我想喝你的滴雞精......」
徐棣噴出笑,把我頭髮往後爬梳,「知道你後頭還腫著,但用嘴的話別太勉強,也小心別
噎著,嗯?」
我內心感嘆,唉,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好又性感到不行的完美男人,嘴上則急色鬼一般連連
稱是,然後迫不急待舔嚐龜頭與柱身,連吸帶含的,口的一個嘖嘖有聲。
徐棣身上總有股清涼甜香,連帶性器也有幾分甜味,讓我著迷的吸啜不停,還不時拿嘴唇
含抿,用舌面刷舔,再拿舌尖鑽挖,看那雙低垂眼睛越發溼潤,喉結也隨著喘息上下滾動
,腹間肌肉時緊時鬆,一隻手卻始終溫柔的摸揉我耳朵頭髮,從不急著挺腰往我嘴裡操。
在跟兩兄弟交往前,我對口交根本完全不熟練,可隨著3P的次數漸多,為了同時滿足另一
個人,才慢慢練起這項技能。
剛開始常常位置不對,不是不小心用牙齒劃到,就是舔了老半天對方卻累積不了性慾,但
兩人的反應卻大不相同。
用牙齒劃到徐解時,他會怪叫著抽出,哀聲哭鬧幾下就往後面插,可換成徐棣的話,他只
會悶哼幾聲咬牙忍著,一邊滴汗一邊動也不動任我擺布。
如果是舔半天卻不到位時,徐解會捱不住慾望小幅度往我臉頰抽插,或是偶爾幾次直接深
喉,把我嗆的要死。
換成徐棣時他會紅著臉出聲指示,比如往上一點、往溝槽舔,或是拿舌尖往出精口鑽,都
能讓男人興奮到不行……但他從來不急著挺腰,總是忍著等待漫長到不行的前戲,要射精
時也會盡量先提醒我,讓我不至於嗆死。
而如今我在兩兄弟的調教下小有所成,懂得按照他們的喜好服侍猛虎和巨龍,在前戲階段
把人舔射一兩發,後頭就能少捱些肏。
又或者相反,讓他們更難射,結果變的更持久......
「執庸、別太勉強……唔嗯……」
察覺我越含越深,徐棣苦悶抽氣,卻溫聲喚我名字,暗示的揉了揉唇。
我也曾被口交技術好到不行的徐解服務過,明白這種想疼惜對方又想追求快樂的矛盾,於
是我笑著搖頭,放鬆喉部嘗試著含到更深。
喉腔的肌肉為了發出不同頻率而有不同程度緊縮的功能,光是前端被口腔緊緊包覆,就足
以產生令人炫目的性快感,如果再往前深入更加緊緻滾熱的喉部,絕對另一種天堂般的極
樂感受,所以男人都喜歡深喉,連我都不例外,可是對對方的負擔有多大,我也完全明白
。
我雖然一心想讓徐棣舒服,想聽他嘆出難以壓抑的呻吟,無奈徐棣的小棣棣實在太過粗長
,我試了幾遍都只能吞進一半多一點,再多就無法忍住生理噁慾。
我只能就著目前的極限,一邊用手撫慰下半部的莖柱與囊袋,一邊搖著腦袋用嘴唇與喉管
為他套弄。
也許是一個男人幫另一個男人口交的場景太過下流,又或許是我的口技真的進步了,沒多
久徐棣捏住棉被手爆青筋,大腿肌肉也繃到不行,兩個囊球沉甸甸的,好像隨時都會崩潰
爆射一通。
「執、庸……」他的聲音像從齒縫間擠出來的,「唔、我快、射了……」
這可正中我的下懷,我不但沒緩勁,還更用力往龜頭吸,他猛然一抖,忽然捧住腦袋強迫
我張嘴,接著往後抽身,一半射在嘴裡,一半則噴在臉上。
明明剛剛才自己手淫過,體液卻依舊又多又濃,我把嘴裡的吞下,又把他性器上沾到的舔
乾淨,他才無奈的拿浴巾幫我擦臉。
「老公的滴雞精好濃哦,」我故意用幼兒音講些下流的話逗他,「我不在家幾天,老公是
不是都沒有自己弄過?」
徐棣嘆氣,把我從地上拉起面對面擁進懷裡,往耳朵親了幾口道,「老公忙著吃醋,根本
沒空自己弄……」
「老公不要吃醋嘛……」我環抱他脖子奶聲撒嬌,故意用屁股往他下腹磨蹭,「剛才幫你
弄,後面都溼了……你幫我堵起來好不好?」
「不行,」他雖然拒絕,但氣息相當不平穩,顯是也在忍耐,「你後面整圈都腫了,已經
縱慾過度了。」
「你怎麼知道?該不會是趁我睡著偷看?」我故意反問,惹出徐棣臉上一片暗紅。
徐棣輕咳幾聲,卻掩蓋不住底下更加硬挺的慾望,「我是擔心你不舒服,幫你上藥來著。
」
「哦,」我點點頭表示理解,又壞心道,「那你看完之後,不想幹我嗎?」
這次換來對方激烈的咳嗽,幾秒後無奈坦白,「所以我剛才不是……自己去解決了嘛。」
「那你現在、怎麼還這麼硬?」
「還不都是你亂撩。」
他紅著臉埋怨的委屈模樣,看的我更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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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倆就是走相反的極端路線
才能滿足我們容易害羞卻又飢渴的小受啊X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