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就算你兒子要喊我舅公...大狗狗-2(限)

作者: tess605605 (21)   2024-01-14 12:58:50
「嗚嗚、瑾然、慢一點……哈啊!」
我已盡我所能的緩慢,可久未承歡的嫩處劇烈絞個不停,陽物捱不住快意又脹了整整一圈
兒,才逼出他痛苦中帶著歡愉的哀吟。
深度與速度我可以控制,可寬度的取決權實在不在我手……不過要真的宣之於口,不說重
茗會怎麼瞪我,我也恐有脫罪之嫌,有百害而無一利。
於是我換了個思維,瞧下頭已經吃進約1/3,我忍著性悅喬了個角度,稍稍上提一些,往
他敏感腺體小幅度輕輕頂揉。
「哼嗯、嗚嗚嗚……」
我對他那處的構造可是熟爛於心,不過幾下探弄,便得到他不成形的癱軟,甜膩喘息中帶
著絲絲淫靡,連眼神都染上水光,壁肉可憐兮兮的泌出淚滴,卻又怯怯迎合的纏綿吮吸。
我又使了點勁兒,挨著腺體兒擠開更深處的稠滑嫩肉,在他仰著頸子悶泣嬌喘間,總算全
部進入。
雖然孕有孩子的生殖腔是另一條小徑,可隔著幾層肉膜依然能感覺那處熱呼呼的,我雖不
往那去,可一旦抽動起來依然會影響孩子。
然開弓自無回頭箭,且孕中的重茗又比平日更加敏感,我不過抽出一小截又緩緩送入,他
已然喊的聲酥骨媚,實在銷魂的緊。
「嗚、哈啊!瑾然、哈啊、老公、哼嗯!」
不過幾下輕抽緩送,嫩穴汁水已經多到溢出蕾口,沿著交合邊緣汩汩滴落床單,也快夾斷
我的理智線,在疼愛他與幹死他之間反覆橫跳。
我越頂越深,速度也漸次增加,身前人兒雖不住哭喊著「哈啊、太深了……」或是「老公
、嗚嗚嗚、慢一些、拜託……」,可我也知這個Omega有多口是心非,明明自己張大雙腿
方便我進出,還不住挺腰讓騷點兒往性器磨,身下小莖吐著體液甩個不停,隔著睡衣都遮
不住小乳頭堅挺如錐。
確定他沒有不舒服,還舒服的要命,我便放下擔心,輕貼著隆起肚腹穩住搖晃身子,繼續
挺腰往深處侵犯。
溼軟蜜穴已經被搗成櫻紅色,周邊一圈也沾滿來回抽插攪打成白沫的黏膩,穴口被巨大肉
棒撐的變形,內裡卻是不住癡纏緊裹,歡快迎合吮吸。
實在怪不得我讓他連續懷孕,當真是這處太過緊緻逼人……我忍不住開始考慮,以後生完
第六胎之後,我是否應該去結紮。
雖然他還年輕,一直這樣生下去也不是不行,可我就是心疼他辛苦。
看他身軀細瘦,挺著有我血緣的崽子在肚中承歡的模樣雖莫名性感,可有孕在身時,我也
無法敞開動作大開大闔的幹他,更無法搗開最深處最隱密的小巧肉腔,讓那處含著Alpha
的巨大龜頭抽噎吸啜,被頂磨被抽插,最終吃進滾燙濃精,被徹底標記。
Alpha嘛,侵占成結、標記灌精,都是想完全霸佔Omega的生理本能。
忽覺吞吮肉棒的嫩肉開始不規律的痙攣,知道他快去了,我沉腰更往他喜歡的地方頂撞。
那雙眼兒迷離溼潤,眉間蹙起,臉頰暈紅,額髮散亂,沁著點點汗水,一張小嘴兒始終合
不攏,不時嗚咽不時呻吟,間或喊著「瑾然」或「老公」,上身睡衣也溼答答的,拉著我
輕按肚腹的手不放,下腹緊繃,整個人委屈又淫灩,讓我心甘情願做那牡丹花下死的風流
鬼。
「嗚啊、老公我快、哈啊!」
我更用力朝著目標又搗又刮,怎麼爽快怎麼來,一心想把他送上極樂,卻也故意趁他什麼
都顧不上的當頭兒問道,「好重茗,我想射裡面……等會兒幫你清乾淨,可以嗎?」
他雖然被操的昏聵,聽到要求回望我喘然道,「唔…...我哪次、哼嗯、沒答應你……」
我咧開嘴不住笑,晃著看不見的尾巴預備將人一舉拿下。
是,他是從來沒拒絕過我,可我就想聽他一聲答應一句願意!
我不再廢話,策馬平川一騎千里,幾十來下又沉又狠的劇烈貫穿後,他泣叫一聲,終是不
敵過激性悅,挺著孕肚被生生操上巔峰,硬直小莖一洩如注,噴的自個兒身上到處都是。
我停下動作,一方面讓他好好感受那些快樂,一方面想積著熱度延長親熱,畢竟春宵還長
,我還想多聽聽他情切婉轉的床上哭聲呢。
我蟄伏其中按兵不動,只換了體位,從後頭將他深擁入懷,待他促息漸緩方問道,「還好
嗎?」
他緩回過神,下腹扭了扭想逃,卻被我按著不許,回頭薄惱微羞道,「你不是說要……」
「要什麼?射進去?」知他張不了口遂好心接話,卻被扭頭瞪了一眼,我忍不住又笑,「
我還是要射進去的,只是沒說是現在嘛。」
「無賴!流氓!」他似罵非罵,「以前你才不會這樣誆我。」
「當初為了把你拐上賊船,自然不敢誆你,」我又笑,往溼紅臉頰好一通親,「如今連同
肚子裡的,你可有四個孩子都姓曹,你的終身『性』福也繫在我腰上……不是嗎?」
我惡劣的幾下挺動,他馬上喘出甜膩到不行的細吟,同時罵道:「下流!」
他嘴上道貌岸然,可好不容易放鬆的壁肉卻又絲絲絞緊,我深埋其中哪不明白,又是個口
是心非的小模樣!
我心裡好笑,忍不住想,看我不好好餵飽你!
我狼爪一伸,從後頭牢牢捧抱他肚子,對準了又開始進出抽插,笑嘻嘻道,「只下流你!

「啊、嗚嗯……」我知他也慾火未熄,幾回律動便再吐不出什麼假清高,換上我最喜歡的
沉溺哭喘,一抽一吭俱是誘人風情。
這姿勢他只需側著身子,甚至腿兒也不需費力張開,只要顧好肚子,我也能輕鬆往那穴兒
撒潑,憑著與他多年來的床事經驗,輕而易舉便直攻城下,操出他連聲嗚咽,哼喘不休。
「啊、老公、老公、嗚嗯……」
我實在愛極他軟著嗓子,撒嬌一般喊我「老公」,畢竟他平日都端著面子,只肯喊我「瑾
然」,甚至在管家面前還叫我「曹先生」,如何糾正都不肯改。
所以也不能怪我老愛在床上欺負他,就是這種時候才能聽他說出平時不會說的話,喊出平
常不可能聽見的嬌軟呻吟。
「重茗、唔、含的好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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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歡在床上欺負(X)疼愛(O)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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