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生命洶湧時,我渴望融入、渴望遺忘。只有遺忘自己,才能融入世界。
但遺忘不是擺脫,而是超越過去,過去影像的回應而已。
畢竟自我是我們塑以成形、據以伸展的,雖然盛開的生命中,
它只是一種不穩定的平衡。
「自己」是永遠無法擺脫的樊籠。事實上我們需要它。妳也需要它,
而死亡是我永遠給予妳的歸屬,死,長眠而已,事實上我們需要它。妳也需要它,
結束妳對生命、對存在的單相思,沒有終點是令人恐懼的。
而妳的生命是枯萎的了,當我劃過妳的血肉的時候。
我記得,我用這把銳利的蝴蝶刀,抵住妳的前頸,在妳的耳邊惡魔的惡魔的呢喃著︰
「妳願意讓下體濕潤,還是讓身體成為標本?」
我抵住妳的前頸,用另外一只利刃劃過妳白色的衣襟,
按著刀子揉捏雪透的嫩乳,用榨出乳汁的力量捏她,
左手的蝴蝶刀摩擦妳的陰唇,誰會想到我在刀子上抹了春藥?
濕潤的氣味襲了上來,雖然妳的道德繼續存在,
只是一味著反芻著過去,妳的人生昨天是前天的模仿,而今天只是上了天堂,
也跌了地獄,我只是讓妳在好像在天堂了,又好像在地獄裏。
妳是一個拙劣的抄本,雖然妳說,妳是自己,我們要保持自己?
我在刀子上抹上了春藥,然後割在妳身上,血輕滲出來吃了春藥,
我也在陰莖上抹了大量的春藥,隨即開苞,捅入子宮頸。
子宮頸被撕裂了,而我只是看著妳,享受著撕裂妳的過程,
妳真的很吵,大聲的叫嚷伴隨的淫叫,像是開了苞立即成為了蕩婦。
我用膠帶貼著妳的嘴,劇烈而有點戲劇化的子宮頸活塞動作,
我看到妳有點瞳孔放大,享受著觀賞瞳孔變化而失神的過程,
我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享受著活塞運動及人格破壞。
好久沒有進行這麼舒暢的運動了,流著汗的感覺真好,不是嗎?
為了感謝妳,我要內射了,在我內射之前,我把嚼到無味的口香糖,
吐到左手大拇趾上,再摁到妳的嘴巴裏。這樣十足物化的過程,
讓我的陰莖在內射前更膨脹了,我感覺我的精液滿在陰莖的中段,
青筋也膨脹了,隨即不停的內射,足足兩分鐘,樂興之時。
內射的時候,我吻著妳,實際上是進行一種口液的給予,
上下兩個,同時體液的灌入及給予,子宮像是被幹的壞掉了。
可是她卻笑了,在我使勁掐她的時候笑了出來,那是我沒看過的惡魔笑容。
像是帕格尼尼魔鬼的顫音,使她陰道撕裂傷,居然還笑的出來,
好像她是另外一個被魔鬼附身的女人,而魔鬼只是用她的肉體來享樂。
她被掐著用怪異淫蕩的笑容說出以下這些話:
「遺忘吧,遺忘自己,鳳凰就是在火葬裏再生的,還有什麼比再生更莊嚴?
不必擔憂在遺忘中失去自己,我們永遠住在自己的殿堂裏。
監禁是一把鑰匙,當我們關上一道門,實際上我們就為自己建了一個房間,
或一座人生的花園,一座島嶼,一座種滿向日葵的花園,或別的管它是什麼的。
我知道你手裏是有鑰匙的,只要願意去開啟,我們都有。
一在一種不斷自我揚棄的過程裏超越世界。
死的存在給「生」光和熱。在對黑暗的恐懼中我們性奮激動,
燃成一種狂暴的力和熱慾的愛,珍惜的注入彼此的生命,
除此之外我們沒有感覺到活著。
喜悅像一道溪水竄進我的血液裏,你會是我永遠溫熱的記憶。」
(舊文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