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金庸同人 - 魂穿劉芹 100

作者: laughtingsad (陶)   2019-05-16 11:04:35
「聽到。」劉芹在木婉清的肩膀按摩活血,慢慢的推壓,細心引導氣息的運行。
劉芹動作十分謹慎,他與木婉清說話時,雖然喜歡逞著口舌之便,但這關係到男女之防的
大事,他還是不敢逾禮。
「嚶!」
木婉清感覺到劉芹的大手隔衣服,溫柔地按在她的肩上,緊繃的筋骨也舒緩開來,令她覺
得十分舒服受用,不禁發出一聲細細的嬌喘。
「你別發出那種聲音啦。」劉芹一聽這聲,倒像是男女交歡之音,登時滿臉通紅,竹劍以
及客棧之中民眾都好奇地轉頭過來望著兩人。
木婉清感受到眾人的視線,心裡羞怯無比,要不是臉上帶著黑色面紗,定會讓人發覺自己
的失態,當下嗔怒道:「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還不是你推宮活血的方法太下流了。」
「哪裡下流了,這是江湖尋常的手法,郎中大夫也都用啊。」
劉芹可不知木婉清長年幽居山谷之中,只有師傅一人陪伴,沒見過世面,也沒見過男人,
更沒被男人碰過。
木婉清催促道:「你快點解開便是。」
「你說得倒容易,我只有一隻胳膊能使。」劉芹指上再施勁,疏通著她肩上的氣血。
兩人距離甚是貼近,木婉清感覺得出劉芹在自己的身後推宮活血,確實沒有邪念,但聞著
劉芹身上的男子氣息,反倒她自己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木婉清想起曾與師傅立?毒誓,若有哪一?男子?到了自己的容貌,如不?他,便得嫁他。
但劉芹幫自己解開穴道的舉動無比親暱,是不是也得擔一些責任,還是說自己便要嫁與劉
芹了。
一想到要嫁與劉芹,木婉清心頭開始狂跳。
還是說作為懲戒,只需砍了他一隻手便好?
劉芹仍是悉心的為木婉清推宮活血,殊不知木婉清一直在思考是要嫁了他,亦或是廢了他

劉芹只覺木婉清骨架纖細,都能聽到她脈搏撲通撲通的鼓動,那心臟彷彿快跳出胸來。
劉芹還以為她是在催動內力,加速解穴的過程,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木婉清哪裡有心思,一顆心全繫在了劉芹的手上,覺得男子的手掌像是有一種魔力一般,
讓她的肩膀舒麻不已。
突然間,木婉清的丹田內竄起一道熱氣,像電流般瞬間蔓延全身,穴道頓時解開。
木婉清全身無力,頓時軟倒在地。
「木女俠妳沒事吧。」劉芹連忙要上去攙扶起木婉清。
木婉清見劉芹又貼了過來,距離比方才還要更近,連忙高呼:「你別過來!」
「咋了。」劉芹動作頓時僵住。
「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木婉清也不解釋,大聲斥退劉芹。
「遵命。」劉芹討個沒趣,見木婉清穴道已解,身體無礙,也就大步走開。
梅劍看到劉芹幫木婉清解開穴道,走了過來,指著葛光佩與死去的干光豪問道:「這兩人
是誰?」
劉芹此時正冒著干光豪的名,固然不能說出他倆的身分,葛光佩不知有何居心,竟是不拆
穿他們的底,當真令人費解。
劉芹心想這干光豪的名頭,只要撐到救出鍾靈即可,也不用去管葛光佩的心機,當下隨口
胡謅道:「這男人是無量劍的叛徒,女子是我師妹,被這男子挾持,這項中的傷便是被他
所害。」
菊劍冷諷道:「叛徒說人是叛徒,還當真有趣。」
「我識時務,又是效忠於童姥,怎麼說是叛徒了?難道你是說服從童姥不該麼?」劉芹道

「哼。」菊劍可不敢說童姥不是,只能狠狠瞪著劉芹。
「哈!第一次瞧見菊劍啞口無言,有趣,有趣。」竹劍見菊劍怒氣無處可發,不禁開懷大
笑。
梅劍指著葛光佩,道:「所以要帶這姑娘上無量山?」
「她是我的師妹,自然得帶著走。」劉芹生怕葛光佩在他背後耍小手段,會對他們不利,
自然是要帶著葛光佩一塊走。
「那這叛徒屍首呢。」梅劍道。
「這就得問師妹了,這叛徒與一同你來到這客棧,現在你要怎麼處置他。」
「既然是叛徒,那便任他陳屍於此吧。」葛光佩倒也心狠,覺得死去的干光豪已無用處,
也就根本不在乎這屍首。
「那好,葛光佩穴道也解了,我們快些上山。」梅劍注視著望著遠方的無量山。
劉芹聽得出梅劍似乎有些著急,但這上山正合他意,道:「那麼便勞煩四位特使引領我們
上無量山。」
劉芹、木婉清、段譽、葛光佩與四位靈鷲宮特使也就趕緊上路,出發前往無量山,但唯一
的不便之處,就是馬匹不夠。
靈鷲宮特使四人各騎一匹馬,木婉清的黑玫瑰本可騎上三人不是問題,但偏生木婉清大發
嬌嗔,說甚麼也不願與劉芹同乘一匹馬,而葛光佩為人令木婉清不齒,所以也不願與她共
騎。
劉芹、葛光佩、段譽只能步行,跟在靈鷲宮使者之後,可是在眾人之中傷勢最為嚴重的反
倒是劉芹與葛光佩,嚴重拖慢了速度。
竹劍見劉芹一隻手不能動彈,滿身是傷的模樣實在可憐,縱馬到後頭,向劉芹伸出援手道
:「上來。」
「多謝竹劍特使。」
劉芹伸手,竹劍一把將劉芹拉到了馬背上。
「竹劍你在做甚麼。」菊劍喝道。
木婉清見狀,眉頭一蹙,也冷哼了一聲。
「這是為了早些到無量山呀。」竹劍理直氣壯說道。
梅劍點頭同意,與另一名靈鷲宮使者將段譽與葛光佩拉上馬來。
沿路上,劉芹便與靈鷲宮使者攀談,想打探一些靈鷲宮的底細,其中多半是由那竹劍自己
的口中透出不少消息。
竹劍雖屢屢被梅劍喝止,但劉芹已經漸漸明白事情的雛形,童姥似乎志不在掌控無量劍,
而是執著於無量玉璧的秘密。
而劉芹知道得知最多的,莫過於關於這四名靈鷲宮特使的事,原來這四位特使是四姐妹,
所以嗓音才如此相似,沉著冷靜的是「梅劍」,活潑愛笑的是 「竹劍」,幽然寡言的是
「蘭劍」,性情易怒,一心想殺了劉芹的是「菊劍」。
劉芹、木婉清、段譽、葛光佩與四位靈鷲宮使者快馬加鞭,飛馳至無量山,一來到無量山
山腳,還未入山門,隨即讓一名白髮少年給攔了下來。
「是何人膽敢闖無量山!」白髮少年喝道。
梅劍見這少年穿著莊稼漢的服飾,知道是神農幫的幫眾,勒馬高喝:「我們來自靈鷲宮。

劉芹與竹劍共騎一馬,在後頭隱隱感到氣氛不對勁,當初他看到神農幫在山腳下佈置埋伏
,幫眾眾多,怎麼如今只剩下一個人了?
而這神農幫的少年一頭白髮,氣宇不凡,那農家服飾穿在他身上甚是不搭。
白髮少年點頭,上下打量著梅劍身上的黑鷲斗篷:「嘖嘖……靈鷲宮果真是有隻黑鷲啊。

「叫司空玄來見我。」梅劍道。
「他在的地方很遠,特使的命令,在下無能為力。」白髮少年聳肩攤手,一臉無奈。
「兜什麼圈子,司空玄在何處。」梅劍道。
「不急,不急,在下立即送你去見他。」
只見刀光一閃,白髮少年的手上握著一柄鮮血淋漓的彎刀。
霎時,梅劍聽到的座騎發出痛苦悲鳴,一個不穩摔倒在地。
眾人瞪大眼望去,才發現原來一條馬腿子竟已被切斷,傷處乾淨俐落,猶能見到白骨與肌
理。
這一刀來得又快又險,梅劍絲毫沒有防備,反應不及,更被厚重自己的馬給壓在了地上。
「徒然動手,你有何居心!」菊劍叱喝。
竹劍,菊劍已從馬背跳下,抽出長劍,一前一後圍住了那名白髮少年。
蘭劍則趕緊跑到梅劍面前,與梅劍合力將壓著馬抬開,讓她的腳得以脫困。
「居心很明顯,居的是敵心。」白髮少年冷笑,向竹劍與菊劍瞧了一眼,將刀還入鞘中。
梅劍起身,感到腳踝有異狀,似忽筋骨已受了傷,她跛著腳上前,斥道:「不自量力的傢
伙,連你幫主的命都不要了麼?」
「司空玄的小命早沒了。」白髮少年道。
「神農幫易主了?」梅劍問道。
「大概。」白髮少年打了個哈欠,旁若無人的伸起懶腰。
菊劍從未見過如此無禮之人,感到十分不悅,忍不住道:「注意你說話的口氣,你可知道
你是在跟誰說話。」
「幾名黑雞舍的使者吧。」白髮少年嘲諷著胸前的黑鷲。
「放肆!你是要讓神農幫與靈鷲宮為敵麼!」梅劍喝道。
「為敵,就為敵吧。」白髮少年攤手,十分不以為然。
「口氣如此輕浮,竟罔顧神農幫之生死,你究竟是誰!」梅劍見此人狂妄,實在不像是曾
見識過童姥生死符手段而卑躬屈膝的神農幫幫眾。
「高克新。」白髮少年道。
「誰?」菊劍奇道。
「連我高克新都不認識, 你們黑雞舍還真是孤陋寡聞,你這幾人死不足惜。」
劉芹一驚,「高克新」乃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一,據傳他勤學好武,年紀輕輕已得嵩山派真
傳,但徹夜苦練也讓他因此生了一頭少年白髮。
少年才俊,行俠仗義,頗有過去錦毛鼠之美名,但其人武功霸道,被武林上封了「錦毛獅
」之名。
只是令劉芹疑惑的是,嵩山派的高手怎麼會跑到了無量山,還穿著神農幫的服飾,而且聽
他的語氣,神農幫的司空玄似乎已經去世,這無量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是錦毛獅高克新,久仰大名。」
劉芹不下馬,現在竹劍已經不在馬上,由他掌控了韁繩,若是苗頭不對,他立即便會縱馬
逃離此地。
「喔,還是這位小哥有見地。」高克新眼神望向劉芹,他知道靈鷲宮清一色都是女人,劉
芹的年紀太輕,不可能是童姥旗下的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島島主。
劉芹深知左冷禪的欲併吞五嶽的野心,對嵩山派門人沒半分好感, 除了左勁英的個性正
直,他由是佩服外,其他的嵩山派中人,他恨不得能殺了以絕後患。
這高克新既然是十三太保,左冷禪交代的惡事定然沒少做過。
劉芹打算先從高克新手中打探消息,問道:「卻是不知嵩山派十三太保到無量山所為何事
?」
高克新還未開口,菊劍已按奈不住脾氣,出聲罵道:「此人囂張跋扈,還與他多話做甚,
殺!」
「不可。」劉芹連忙喝止菊劍。
「這裡何時輪到你作主。」菊劍道。
梅劍知道敵人的自信絕非空穴來風,那一刀斬斷馬腿,確實精妙,亦說道:「菊劍,不可
妄動。」
「哼!你弄傷了梅劍姐姐的腿,我要你賠。」菊劍沉不住氣,挺出手中利劍,便向高克新
的下盤刺出。
「太慢了。」高克新連刀也不拔,直接以刀鞘架住了菊劍的攻擊。
「什麼!」菊劍驚訝不已,此人竟全然不將她的放在眼裡,的武功竟高出她許多。
「要不你們四人一塊上吧,讓我見識見識靈鷲宮的高招。」高克新環視四名靈鷲宮使者,
拍了拍刀鞘,絲毫不把她們放在眼裡。
「我們四人聯手,你焉有命在。」菊劍憤恨不平說道。
「靈鷲宮天山童姥之名如雷貫耳,請!千萬別讓我失望了。」
江湖中人甚少談起「天山童姥」,因為許多門派早已受到生死符的控制,沿海一代的門派
都早已奉靈鷲宮為尊,七十二島島主並非虛數,所以許多人聞之而色變,更避而不提。
天山童姥可說是武林神話,但見過她面目的人卻是少之又少,大多數人只是從血腥的江湖
傳聞裡聽到過這個恐怖的名字。
高克新年輕氣盛,早就想會一會這靈鷲宮,只是苦無機會,現在為嵩山派辦事遇到了靈鷲
宮的弟子,便想試試對方的虛實,他刻意強調一個「請」字,反諷著靈鷲宮,就是希望能
激得她們與自己動手。
「喝。」菊劍的長劍仍與高克新的刀鞘僵持不下,她高喝一聲,劍鋒轉向,想逼敵人拔出
刀來。
高克新發出冷笑,刀上凝氣,將菊劍震開。
菊劍受力,連退了五步才穩住陣腳。
「五步,這就是你我的差距。」高克新戲謔道。
「可惡。」菊劍停住了腳步,但力仍未消,下盤筋骨一陣痠麻,彷彿是從三層高的屋簷一
躍而下所產生的衝擊力。
「若你使的武藝是童姥的功夫,那麼童姥看來也終究不過是虛名罷了。」高克新道。
「大膽,姐姐我們聯手教訓這狂徒。」菊劍向眾姊姊妹一呼,挑起長劍便要再上。
蘭劍立刻攔住菊劍:「梅劍姐姐受傷了,我們打不過他。」
後話:
新角出現,百章慶祝,不過其實在起點早已超過百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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