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新聞] 跨越性別的香港人羅小風:不能只用胸來決定男女

作者: sephen (實施綁椿 民心上升!!!)   2019-02-21 15:49:02
※ 引述《falomu (瞂雒毣)》之銘言:
: 跨越性別的香港人羅小風:不能只用胸來決定男女
: 林祖偉
: BBC中文
: 6小時前
: 一身壯碩的肌肉、結實的胸膛與六塊腹肌、利落清爽的短髮、男性的打扮、渾厚的聲音—
: —這個人出現在女更衣室,會引發不少的騷動。
: 「你那個是男人的胸,你是男人!」這是28歲的羅小風,在女更衣室常常遇到的窘境,別
: 人總是認為她是男的,但她從沒有動過變性手術,生理上仍是女性。
: 但由於外表過於陽剛,她都是去男洗手間的間格廁所,避免進入女洗手間帶來的麻煩,她
: 曾在男廁碰見父親──那是她人生最尷尬的時刻之一。
: 香港出生的小風是一位健美運動員,是大學助教。她形容自己不完全是男,也不完全是女
: ,雖然身型與男性無異,但有時是「他」、有時是「她」,是一位「性別流動者」。
: 「性別流動」(Gender Fluid)是「跨性別」(Transgender)的一種,意指該人不認為
: 自己有一個固定的性別,可以隨時改變,或是同時擁有不止一個性別。
: 正如許多性別議題一樣,這個概念是否存在、應如何解構,充滿爭議。醫學界經過多年的
: 辯論,世界衛生組織今年6月,才不把跨性別視作精神病。
: 小風坦言,要讓社會了解「性別流動」這個概念並不容易,畢竟性小眾在社會上受盡壓迫
: ,不敢在人面前訴說自己的故事,但她自己卻選擇站出來,希望外界了解她的故事、她的
: 看法,也許不能盡得所有人的認同,但卻是一個切入點,去反思性別為何物。
: 「我覺得不可以只用胸來決定是男人還是女人,」她說,「性別不是二元,可以多元、流
: 動,我就是我。」
: 這次訪問,小風要求記者以「她」稱呼自己。
: 「我曾經想做修女」
: 小風自言,小時候和其他小朋友沒有很大的分別,留著長頭髮,很喜歡父母為她結辮子。
: 她是家中長女,有兩個妹妹,家中無數女生玩具,很多大大小小的洋娃娃。
: 她沒有特別渴求男生的玩具,女校成長的她,連接觸男孩子的機會也不多,「我小時候對
: 性別、性向,沒有甚麼概念。」
: 母親是天主教,自小受洗,小風經常去教會參加宗教活動。父親教書、母親在圖書館工作
: ,她自小與書結緣,又學小提琴,父母有意把她培養成文靜內向的女孩。她滿腦子也是唸
: 書,希望考取好成績,獲得父母的認同。
: 「我小學時有想過要做修女,因為經常回教會,我也沒有其他活動,讀書上比較自律,我
: 覺得修女那種自律生活很適合我,現在喜歡玩健美,也是因為我是一個很自律的人。」
: 她說,自己到初中一直是一個虔誠的教徒,但自從發現自己的性取向與眾不同的時候,她
: 離開了教會。
: 女同志
: 剛踏入中學,小風情竇初開,對象是一個長頭髮的女生,在小風眼中,這個女生聰明、自
: 信、表達力強、比同年的人成熟。
: 但小風表白失敗,那個女生對她說,女生喜歡女生是不正常的。
: 「起初我不知道,『我喜歡女生』從社會的角度看是有問題的,直至別人告訴我,女女關
: 係是不正常的,我才認識到同性戀是一個禁忌。」
: 小時候她埋首唸書,不多看電視或愛情小說,愛情與性別的概念,同樣模糊。
: 「同性戀」這個字進入了她的視野,她注意到教會對同性戀的印象十分負面,比其他事情
: 所背負的罪名更重,教會的解讀讓她感到不舒服,她決定離開教會,變成一個沒有宗教歸
: 屬的人。
: 在中學時期,她與另外一個女同學談戀愛,但過程充滿波折,對方家長把她的女朋友管得
: 很嚴,她們聚在一起的時間不多,拍拖也只能偷偷摸摸——地下情,是眾多同志戀情的必
: 經階段。
: 幸好,身邊的朋友對她倆均十分支持,然而她們兩人當時也是長頭髮,常常會被人問到,
: 到底誰扮演男生的角色,誰是TB(Tomboy)。突然有一天,小風覺得外表上要更男性一點
: ,毅然把長頭髮剪掉,甚至把其中一邊剃光,也不再帶胸罩,讓自己變得男性化,有時候
: 甚至偷偷地穿父親的衣服。
: 這種叛逆的轉變惹來家人的反對,她父親當時是她學校的副校長,針對她與時任女朋友的
: 是是非非,周圍早已傳遍,她作出男性化的改變,成為家庭爭執的觸發點。
: 但她當時選擇了逃避,堅決否認自己是女同性戀者,但無阻無數次的爭吵。
: 「我媽會買女裝給我,我從來不穿,她不喜歡我穿男裝,但強迫不到我,」她說,「想離
: 家出走,但經濟並不獨立,我爸會在我面前哭,他問要不要帶我去看醫生,他很氣餒。」
: 而更令她迷茫的,是她發現自己同時對男生感興趣,但與一般異性戀不同,她希望男生把
: 她當成男生來喜歡她,兩者像是同性戀的關係,所以她無法把自己視為雙性戀。她自己喜
: 歡傾向陽剛的人,不問性別。
: 「當時我很掙扎自己性傾向的問題,加上當時一些情感上、關係上的問題,加上可能是家
: 人的壓力,曾經都有自殺傾向,割手,經歷了一段抑鬱的時期,」她說,「我當時覺得世
: 界上沒有人明白我,我覺得自己好孤獨,世上只有我那麼奇怪。」
: 大學時期,她修讀比較文學,現在也在大學任教,專門研究同志議題,偶爾用詩詞表達自
: 己對性別的思考:
: 據說有一種生物比亞當夏娃還要早存在/他們有兩個頭,兩對手和兩對腳/他們背對背,
: 兩對眼睛從沒有見過對方/他們的視野比我們多出一倍/他們都是天神的孩子,雖然 他
: 們有兩個男性、女性、或男或女的身體/他們擁有特別的天賦但對世界一無所知/他們和
: 平共處,在一個沒有名字的星球生活
: 跨性別男性
: 直至高中,小風認識了第二位女朋友,是一個打扮中性的雙性戀藝術家、攝影師,兩人在
: 同志遊行中做志願者的時候認識。這個新女朋友比小風年長十多年,海外回來見識更多,
: 這段經歷為小風開啟了性別認知的另一扇門。
: 有一天,她問小風,「你覺不覺得你是跨性別?」
: 「跨性別」這個新詞語再度挑戰了小風對性別的認識,女朋友從外國為小風帶來了很多有
: 關跨性別的書籍,啟發了小風對性別的想像和想法。
: 「性別認同與性傾向是可以分開的,是我當時自己的想法。」
: 之後一段時間,她把自己定義為跨性別男性(Transgender man),即出生時是女性,但
: 自己的性別認同是男性,那時候她要求旁人用「he」(他)來稱呼她,也迷上了划艇和龍
: 舟,希望有一身古銅色膚色,變得更加男生。
: 香港目前沒有特別就跨性別人士訂立反歧視法, 但容許市民做變性手術,2013年終審法
: 院裁定變性人有權結婚。但有變性需要的跨性別人士,會被視為「性別認同障礙」,被列
: 入《精神病名冊》,間接地受《殘疾歧視條例》保障,但跨性別人士甚少動用這條法例,
: 因為這等同承認自己有精神病,小風也曾經從醫生手上得到這張紙,但她不認同跨性別是
: 精神病的一種。
: 三名由女變男的跨性別人士早前入稟香港法院,申請司法覆核,指入境處以其未完成完整
: 變性手術,拒絶讓他們的身份證上的性別由女變男,但高等法院認為改變性別不是個人權
: 利,而是涉及公眾利益,所以裁定他們敗訴,申請人表明上訴,認為強迫跨性別人士做具
: 危險性的完整變性手術,是殘忍和不公。
: 世界衛生組織2018年6月起不再把跨性別人士當成有精神疾病,其所發出的新指引,將在
: 2019年提交世界衛生大會審議,並在2022年1月1日開始實施。世衛組織認為,有關修改建
: 基於醫學界對跨性別人士的理解,不認同跨性別是精神病,修改指引可以讓社會更接受跨
: 性別人士。較開放的國家容許變性,有一些企業或學校會出現第三性別作為性別選項,在
: 英美等國,早已出現應該用「他(he)」還是「她(she)」等代詞的討論,建議用「
: they」,「xe」,「ze」。在華語語境中,目前並沒有一個代詞去形容男女以外的性別。
: 一些保守國家,對包括跨性別人士在內的同志(LGBT)族群歧視嚴重,認為這違反自然或
: 是宗教倫理道德,有些地方會把同志的行為當成罪行。
: 小風擁抱了「跨性別男性」這個新的性別認同,她嘗試使用男同志的交友平台,當她在平
: 台上把自己標記為跨性別時,沒有人會與她聊天,如果她說自己是男生,著實會吸引無數
: 男同志,但當他們知道真相即小風沒有男性性器官之後,則會反過來說她騙了他們;而在
: 女同志的平台,她男性化的打扮又吸引不到陽剛的女同性,這是一個尷尬的處境。
: 在香港社會中,許多人把「跨性別人士」等同「變性人」,媒體的報道總會把焦點放在變
: 性人接受漫長醫療程序及手術的過程上。但小風認為變性手術具有風險,完成手術也不一
: 定有她所想要的效果,害怕有疤痕,她沒有計劃在生理上完完全全變成一個男性,所以就
: 算是在香港「跨性別」的界別中,她顯得格格不入,因為在許多香港變性人眼中,也與主
: 流社會一樣,認為性別只有一男一女二元之分,不應該有第三個選擇。但小風認為,性別
: 不是二元之分,可以有很多選擇。
: 性別流動
: 小風不算是公眾眼中的「變性人」,她相信可以靠每天健身幾個小時、控制飲食、服食補
: 充劑等,練出她心目中完美的身型。
: 在她剛剛迷上健身時,經歷並不愉快,當時她去上健身課,教練對她說,女生不用推胸,
: 因為這樣做會讓女生失去胸部。
: 「我很生氣,立刻走掉,以後再不上這些課,為何你不讓我做?為何我不可以好像男生般
: ?」
: 後來,她認識了更多喜好健身的朋友,她的體型愈練愈大,也開始投身健美比賽——參加
: 國際性的「女性」健美比賽。
: 但沒想到,參加女健美運動也為她帶來了掙扎,因為比賽要求她穿著比基尼,而她是一個
: 連胸罩也不愛穿的人。
: 「這是健美運動文化的一個問題,」她說,「他們認為肌肉是男性,女性有肌肉就要靠其
: 他東西去展現女性味道,去補償那個男性陽剛味,所以好多女健美運動員都化濃妝,強調
: 自己很女性。」
: 但是她知道,不是一時三刻可以有方法改變比賽的規則和傳統,所以還是硬著頭皮穿起來
: ,結果她從比賽中,獲得掌聲和讚賞。
: 她開始反思自己為何如此抗拒比基尼,「其實好多時我們把性別框框放在服裝上,其實服
: 裝本身是很中性的東西,一件衣服是男是女,在於我們如何看待性別,是我們內化了性別
: 的框架。」
: 逐漸地,她擁抱了自己也是女性的想法,性別認同由「跨性別男性」走到「性別流動」,
: 在大學教書時,小風展示了男性的一面,但在體壇上,她是女運動員。
: 作為一個性小眾及女性,她感受到兩個群體在社會上面對的種種不平等和歧視。
: 她說,女性練肌肉比男性困難,但如果兩者分別參加同一水平的健美比賽,女性運動員所
: 獲獎金永遠少過男性。
: 更衣室則是她作為性別流動者逃避不了的問題,香港不如外國般有不分性別的更衣室,每
: 次她去更衣室都要有心理凖備,面對連串質問和質疑。
: 「好多人假設我已經習慣(被質問)了,但其實我也會生氣,因為我習慣了,不代表可以
: 這樣對我,」她說,「我不是每天的EQ(情商)這麼高,有時候工作了整天,也要保持愉
: 快心境去跟別人解釋,你會覺得好煩。」有一段時間,她會避開更衣室,提前穿好衣服,
: 做完運動回家洗澡。
: 在多數情況下,經過她和職員解釋以後,大部分人也覺得她出現在女更衣室沒有問題,畢
: 竟,她生理上是女性,也可以用女健美運動員作為理由。別人未必認同她,但至少不會奪
: 去她使用更衣室的權利。
: 香港性別運動
: 香港社會近年對同性戀者的接受程度有所提高,根據香港大學的調查,2017年有逾半人支
: 持同性婚姻,但跨性別人士是同志族群中最被忽視的一群,一方面是公開自己跨性別身份
: 的人不多,另一方面,是社會對跨性別的認知並不充足,他們所獲得的關注度和接受程度
: ,明顯比同性戀者、雙性戀者為低。
: 根據香港跨性別資源中心委托香港浸會大學在2017年進行的調查,45.9%的跨性別人士曾
: 經受過暴力對待,顯示他們在社會各方面也備受壓力。
: 但小風說,社會對性別的態度是可以改變的,總有一天會有更多人接受跨性別人士,正如
: 她的父母,經過多年的相處,現在態度已有改變,雖然彼此不談性別、性向問題,但她帶
: 女朋友回家,也可以如家人般吃飯。
: 她現在除了在大學教書之外,也投身倡議工作,是香港同志平權運動中常見的面孔,四處
: 演講分享身為性別流動者的經驗,也從學術角度講解性別的概念和理論。
: 她承認,要說服別人接受不同的性別觀,並不容易,面對別人對她的批評和不接受,她不
: 認同,但會予以尊重,也希望外界如此看待她。
: 「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如果有一個人經歷和我差不多的經歷,我希望那個人聽到我故事
: 後有所啟發,令他覺得自己不會覺得自己唯一一個,對我來說,這是我最希望做到的改變
: 。」
: https://www.bbc.com/zhongwen/trad/chinese-news-46450690
性別流動真的是最可怕的東西了
我們都知道有些女人(客氣的說法)會利用身理上的優勢在
某些場合下得到好處,利己
反過來說,男人也是這樣
但這些性別流動的人,可以刻意切換自己的身份
到處拿好處,左右逢源,講難聽一點就是牆頭草兩邊倒
就這麼說好了,像投機份子對不對
社會上投機份子變多是不是好事不用我多說
再來性別流動不會讓妳變男性化,人工的使用GH雄激素,steroid
才會,性徵男性化,聲音低沈都是藥物作用,講得每天健身幾小時
可以變這樣? 用了補品要講啊!
女性健美練到男聲真的很噁,開口就鴨子音
全球最高級別的健美奧賽幾年前就直接"取消"女子健美這項目了
因為選手都他媽的太噁了,肌肉大就算了,奶是假的聲音是低的
五觀男性化,觀眾人數直落,下場就是被取消不要這個項目了
女子健美就是至少要像個女人,像男人樣的女子健美?
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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