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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相信人人是平等的,不應該說什麼你沒有能力去改變這體制,
如果這體制強迫你要去這樣想,代表這體制是有問題的。
昨天交保後看到新聞報的內容,我都還是這樣想,
在仁愛派出所做的筆錄,我詳細的說我的動機跟意圖,
在林森南路8巷我拿起齊眉棍後有人大叫警察來了之後,
我沒有跑離開現場,也還沒有看到警察,只剩我一個人站在那裡,
我把一支齊眉棍放回牆壁邊,站在那裡等警察來,
我的動機並不是把它竊取走拿去做其他用途或用來攻擊警察,
所以我認為我不應該把它帶走或逃離現場,
但警察說他要以竊盜未遂的現行犯逮捕我,
我沒有掙扎,跟著警察們到中興大樓接受詢問,
我能理解他們把我帶到中興大樓後身旁所有的警察對我的敵意,
畢竟在媒體的渲染下,他們對我的看法就像大部分的人一樣,
我們乖乖的配合警方銬上手銬回警局做筆錄,
罪名是竊盜罪,
之後移到中正一分局的偵查隊後,
中正一分局的副局長在早上11點就開記者會說以妨礙公務跟竊盜罪起訴,
妨礙公務的理由是破壞、損毀、隱匿他們的盾牌,
我從頭到尾碰到的就是那根齊眉棍,但這時在裡面的我們不知道已經被加上這條罪名,
移交台北地檢署後才發現我們的案子是竊盜、妨礙公務,
內容的陳述我差不多說到這裡,因為我不知道現在案子還沒完細說詳細內容是不是好事,
但我知道我應該讓看到新聞擔心的人知道這件事的經過,
從以前到現在我不是沒有靜坐過,我也不是沒有呼口號過,
但每一次大大小小的抗爭到最後我看到我擔心的那些被壓迫的人被欺負的人,
他們還是在那裡遭受這龐大政府跟社會輿論的壓迫,
我退伍後回到王家的現場,還是有很多說不出的難過,
但我不能在他們面前掉眼淚,被壓迫的人跟努力的人就站在我面前他們是這樣的堅強,
我憑什麼難過,
我相信我要站在體制外去抗爭才能改變這體制內的不公平,
但我也有父母,我也有女朋友、朋友們因為我的行為要去承擔這些壓力,
你們因為新聞報出來的不實內容,身邊的人對你們的不諒解,
我真的很難過而且有說不完的對不起,
我真的不想與站在這土地上的所有人為敵,
因為我很清楚我的敵人是政府、是那些掌權而且有錢有勢的人,
但到今天當我爸媽流著眼淚告訴我他們也有他們的壓力的時候,
就是參加每次抗爭到最後讓我最難過最無力的原因,
他們理解我的想法也很想支持我,但又心疼自己的兒子暴露在危險下,
我跟我爸媽認識了快23年我第一次流眼淚跟他們說對不起,
我很心疼他們要去面對這樣的壓力,但另一方面我又沒辦法看著這些讓我憤怒的事情不斷
的發生,我沒辦法當作沒看到然後不去參與,
我也沒辦法看著每次抗爭結束,被壓迫的人還是在那想盡辦法爭取自己應該有的權利,
簡單講就是我覺得好累,真的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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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是阿
趕快說自己只是撿到
又說盾牌跟自己無關
切割切割
用倚天劍還是屠龍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