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金庸的時間應該算挺早的，因為家裡有藏書，
小學四年級就開始看，看了第一本後就接連看下去，看完全集
一開始看時，雖然覺得很好看，但似乎比較沒有特別喜歡而有感覺的角色
後來第一個特別喜歡的角色應該是碧血劍中的阿九吧?
但完全說不上是因為什麼原因.... 不過因為這個緣故將碧血劍重看了好幾次
後來另一個也很喜歡的角色是書劍中的霍青桐
一部分大概是喜歡她的聰明 能力 獨立 風骨
有些人格特質與才能金庸其他小說的女角具備的也不少
然而和其他部的女主角比，霍青桐的一大特色
大概是他沒有像其他女主一樣主動倒追男主吧?
而且其他部很多女主角都把愛情看的很重，而對自己原身家庭 其他國族事業
看得輕了點，例如黃蓉? 趙敏? 任盈盈?
而霍青桐大概較非如此，也是我比較喜歡他的原因
不過跟很多其他部的角色比，感覺其討論度似乎仍比較低了一點
大概書劍較不像一些長篇熱門度高吧
不知道大家是否也有特別喜歡哪些，討論度不至甚高的角色呢?

郭芙吧，小時候對她都恨的要死。現在看才覺得楊、龍、陸、程才不是正常人，都很自私、涼薄（楊過好點）

樓上是指為國方面嗎？ 程怎麼自私涼薄了？

二師父朱聰 總覺得身邊有這個朋友很有趣

程教楊過如何對撫養自己長大的恩師一家報仇不要急，慢慢等，你現在殺不了，10年後、20年後，他們越老仇越容易報成功

撫養楊過長大的恩師?郭黃?沒多久就閃了,全真?樑子結大了更不用說,小龍女?楊過什麼時候想對小龍女報仇,我看的是不同人寫的神鵰俠侶嗎

我也對所謂楊、龍「曠世之戀」不以為然，整本書只看到龍女用情感勒索、硬逼著楊去愛她，而且在絕情谷底所記得的楊過是剛進古墓時的年紀，看的這只覺得這戀情真畸形我說的是 程的恩師黃藥師楊過不是想對靖蓉報仇?龍女還有做一件，個人最不能忍受的事

小龍女也是屬於小時候喜歡長大無感的....

她在聽信楊過編造跟郭芙婚事回襄陽後，當著"朱子柳"跟"郭芙"面前，說楊過要拿郭襄去絕情谷換解藥，不能理解這種心態。是要表現她不懂人之常情?還是為了要挑撥郭、楊兩家?

蕭峰

程靈素

程靈素 全金庸最喜歡的主角

何三七、莫大、陸菲青、馮默風這類的隱藏於民間的武林人士我都蠻喜歡的但討論度也不高

楊龍是怪沒錯 一方面怪(有個性)才能當主角 特別是在郭靖的陰影之下 不特立獨行的話 寫成個郭靖二版 小說就不用寫不用賣不用看了 兩主角確是偏激+古怪 但至少作者有解釋理由但陸程這兩個配角 應該沒有明顯問題 頂多都是為了在李莫愁壓迫時求生存 難免會為了求生存而做一些舉措而已 無可厚非我不認為那樣算是自私涼薄 另外你講的視角很冷門 所以大家乍聽之下會誤解你的意思 句子中的恩師一開始讓人以為是楊過的恩師 會以為是指要向郭靖報仇 但郭靖又不算恩師基本上除16年後 黃藥師和楊過互動的場合 幾乎沒有郭靖家人而且神鵰中比較常從郭靖黃蓉家人去想 誰會想到你說的是程英的師父-黃藥師-他的外孫女那一家 畢竟以傳統文化和小說中的視角 結婚以後多半是從男方 通常會說郭靖一家 而非

程靈素，她的每一段劇情都非常好看，本領高又不自傲，我

黃藥師一家 最後 我認為就算考慮到你提及的程英對楊過的話雖然為必是唯一解釋 但我想那應該可以解釋成安撫他的句子

覺得她給我一種淒涼的感覺吧，最後真的直接看到哭了

等主角更冷靜 更成熟 想清楚 沒那麼衝動 再來行事又或者若真是無解的仇局 也只能用這種方式隔離 找機會再來

很喜歡她被發義妹卡的略發狂反應，還有石萬嗔登場時她小

化解 一樣得先安撫主角別做傻事 (倚天中也是一堆這種仇結)

心警慎應對的樣子，最後能為胡斐的做的一切太感人太感傷

補充 不只楊龍怪 就算是正派耿直的郭靖 也很"怪"-耿直過頭與其稱自私 不如說是楊偏激+龍古怪 至於涼薄則不成立

程靈素真的是普妹版工具人 果然人正真好補充一下 我很喜歡馬光佐 跟 哈合台 很憨直忠厚很像路邊遇到的熱心阿伯一樣 在武俠世界裡很少見

程英那算是凸顯他的善體人意，抓得住楊過的性子，楊過那個孤僻性跟他講好話也會當歹意，越勸他別幹他越反其道而行，順著他的性子說些看起來幫他設想的話緩上一緩再說。程英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楊龍我一直覺得組合起來很違和，楊過跟陸無雙去江湖上打打鬧鬧小龍女在古墓裡心塵不染的待到死，對兩個人來說搞不好才是真快樂。反過來說把兩個青春期的男女關在一間關上幾年，到底是真愛情還是被催化的慣性生物本能?

推樓上

程英的部分同意樓上 把我想說得說得更清楚了楊龍真就是設定大過天 頂多某些細節龍會忽然懂世故 稍怪上面那句怕會誤解 我是說龍偶爾會世故這點小bug稍怪但設定大過天這點 讓他們個人或組合都很怪-如樓上所說違和但反正個性和背景就是這樣設定出來的

程靈素+1

小時候很喜歡黃蓉，長大後也喜歡黃蓉但更喜歡傲嬌盈盈

其實就楊龍來說，雖然個性差很多，但人本來就不一定會愛上跟自己個性類似的人

本來就是 現實個性互補的夫妻難道還少了再說楊過和陸性子是比較合也是青年期吧像中年楊過性子明顯就多了點穩重 人都是會變的真要說眾女讓楊過有類似小龍女的敬愛感反而是程英吧從 只有程英說的話他聽得進去 就知道 男方重視&信賴女方而女方非常了解男方 這才是很速配的一對…

焦宛兒 有沒有同好> <?

宛兒跟飛天魔女對賭有帥到，希望她跟獨臂師哥婚後幸福（不幸福的話先去揍青青幾拳

對楊龍戀很不以為然，一直都不喜歡龍到是笑傲江湖幾乎每個角色都覺得很棒，就算是反派也很鮮明，任盈盈、岳靈珊、儀琳三女角都很喜歡

那你有為了霍青桐而多看了1X遍的書劍嗎

我自己是比較不喜歡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還放不了的角色，像是程靈素和郭襄這種，看了覺得何苦，很難受霍青桐、儀琳、李文秀這類用不同方式放下的會比較欣賞

我其實金庸每部都重看了不少遍，上文大概指有一段時間常常重看

一樓喜歡郭芙就沒必要跟你討論了，自己去找怪人小圈圈吧。

我也沒有要跟誰討論阿，自以為欸是有強迫你接受嗎?還噓文刷存在，笑死

不喜歡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還放不下的形態+1楊過對小龍女有戀母情結，如果愛情不回應小龍女，楊過會失去她，而小龍女很重要，這個發現我覺得也會促使楊過去愛她

我記得書中有段小龍女暗示楊過可以三妻四妾? 但楊過不願如果只是不回應愛情怕失去 那沒理由這麼死忠我反而覺得他年輕氣盛跟小龍女共處多年也沒想過把她當對象才是因為怕失去她 因為龍女對他太重要 若因自己的非分之象導致小龍女離開 這種事怎樣也不能發生

小龍女是明示可以把綠萼娶了楊過在歷經劫難後早就沒有那麼愛打打鬧鬧了 他想起快樂的事也不是江湖打打鬧鬧是古墓悠悠暗暗有小龍女的日子所以分析楊過我認為不能以為楊過真實性格是跟陸無雙那時的樣子 看他舒服的時光反而是跟鵰兄 驢兄 那時候 旁邊人不需要說話反而他更喜歡

樓上說得很好 其實書中小龍女自己就犯了同樣的錯誤她認為楊過就是要在花花世界吵吵鬧鬧才開心 殊不知楊過跟她一起過日子才是真正最開心的很多時候你以為這樣對他才是最好 但事實未必如你所想

金庸寫一些篇幅極短的人物都超令人驚艷，風清揚、東方不敗之流的

程靈素

沒想到有人跟我一樣喜歡朱聰呢還有莫大 但說陸程是壞人絕對不認同

金庸明寫了龍女性情裡涼薄之處，目睹蒙古人濫殺，楊過看的心驚膽跳，一直在內心裡掙扎。龍女在旁完全無感，忽必烈奉承幾句就心花怒放，大汗是好人（點讚！）這已經不能用不通世務解釋了。奇怪的是之前郭襄剛出生時，作者又說女子天性對嬰兒好奇馬上也跟了進去，然後為了自己的過兒（自私），就把嬰兒從母親手上搶走。

用涼薄評很怪啊 另外不通世務當然也不是好描述(有時忽然又懂了 所以我覺得還是用"古怪"XD 比較貼切其實就理解成一個在不同文化中成長的人就好了

陸程這對表姊妹自幼家破人亡，心裡有點扭曲才正常，

所以對主流人士來說算是古怪 既然他們道德標準與正常人(主流人士)不同 用涼薄去評也很怪 你想想有些文化就是吃貓

不過也沒太超過，陸是露了狠辣的手段，程倒是沒啥戲份

吃狗 但有些文化中他們就是食物 有些文化就是吃人 有些

如果事關老公性命，肯拿其他嬰兒去換的女主角應該不少，

實際上也不是為了自己，不能說自私，原則或同理心比較差

蕭遠山 別人無端冤枉我，我就要回頭去做本來沒幹的事，加倍放大報復回去，不能被白冤枉了。以前小時候自己就是這樣，當頭一次看到書中有一樣想法的人，就莫名對角色產生好感

吧．

應該還是有為了自己的成分 因為要救的自己老公

我是認為，對小龍女來說，楊過是最重要的，可以傾盡一切，但她對自己的生死倒看的很開

程靈素 少數有個人信念又有原則的女角至死都在貫徹毒手藥王的用毒哲學

要小龍女當正常人根本就莫名其妙，你從出生開始就待在一個古墓不問世事，師父要你練十二多十二少逆天而行，誰會正常？要用一般正常的思維去要求小龍女，未免太可笑

所以我覺得小龍女是個怪咖，和香香一樣，反應跟正常人差的太多，不管金庸怎麼美化他們，我都覺得很怪不喜歡。

小龍女從小就與世隔絕 接觸的就一個師父一個孫婆婆練得武功又是清心寡慾那種路線 要求擁有正常人的性格反應也太為難她了 反倒是香香公主才是超現實那種

程靈素就跟你們說小龍女是綠茶，斷龍石，逼發誓，妒西毒，樂同死，搶女嬰，她的武術和迫男人的技能點特高，其他才是所謂的天真無邪

程靈素 好想知道她的過去 嗚嗚

程靈素和程英真的是可惜了，另外還好新修版有改，不然木婉清也是很可惜

新修沒改的話，其實木跟鍾大概還是會嫁給段譽

小龍女我倒是從小就討厭 腦袋太蠢受不了

妙手書生

要是程靈素的靈魂智商個性搭配小龍女外型胡斐一定愛死了

那會變成兩個師兄再搶一次師妹

我喜歡達爾巴XD

真的是程靈素 為什麼要給他一個醜妹屬性 普妹不好嗎?

金庸就是告訴讀者顏值就是正義

程靈素是少數很有俠氣的女角 替姜氏父子主持公道超帥氣本領高強卻有所為有所不為袁紫衣問她為何不下致命毒藥 程靈素說毒手藥王弟子不隨便害人 威脅姬曉峰去幫胡斐解圍的時候 只用麻藥不用毒程靈素內心OS我絕不對無辜之人使用毒藥雖然用毒 卻比很多人更正直正派 堅守原則

其實顏值這事金庸就用藍花當伏筆了，程靈素就問過胡斐，如果送他的藍花長的醜，他會不會隨手就丟了。

喜歡李文秀 霍青銅 儀琳 程靈素

年紀大一點以後看覺得把程寫醜也連帶地讓胡斐顯得淺了寫成兩個各有各的美，程又盡心幫胡，但胡沒原因的愛一直搞破壞的袁，可能又是另一種發展

其實就像鹿鼎大帝開頭講的，大俠就不能禿頭嗎?讀者也是一廂情願的認為男主角不可以是渣男，而且胡斐也不到渣，就跟張無忌一樣，在愛情上比較表面點，但也比較像普通人。

雖然很有原則,可還是為了胡斐破了例,最終害了自己

男女愛情畢竟講求心動再來才是感動

我喜歡血刀門，老祖超帥。

同樓主也喜歡霍青桐（但很不愛阿九XD）、還有程靈素

郭芙吧，小時候對她都恨的要死。現在看才覺得楊、龍、陸、程才不是正常人，都很自私、涼薄（楊過好點）

樓上是指為國方面嗎？ 程怎麼自私涼薄了？

二師父朱聰 總覺得身邊有這個朋友很有趣

程教楊過如何對撫養自己長大的恩師一家報仇不要急，慢慢等，你現在殺不了，10年後、20年後，他們越老仇越容易報成功

撫養楊過長大的恩師?郭黃?沒多久就閃了,全真?樑子結大了更不用說,小龍女?楊過什麼時候想對小龍女報仇,我看的是不同人寫的神鵰俠侶嗎

我也對所謂楊、龍「曠世之戀」不以為然，整本書只看到龍女用情感勒索、硬逼著楊去愛她，而且在絕情谷底所記得的楊過是剛進古墓時的年紀，看的這只覺得這戀情真畸形我說的是 程的恩師黃藥師楊過不是想對靖蓉報仇?龍女還有做一件，個人最不能忍受的事

小龍女也是屬於小時候喜歡長大無感的....

她在聽信楊過編造跟郭芙婚事回襄陽後，當著"朱子柳"跟"郭芙"面前，說楊過要拿郭襄去絕情谷換解藥，不能理解這種心態。是要表現她不懂人之常情?還是為了要挑撥郭、楊兩家?

蕭峰

程靈素

程靈素 全金庸最喜歡的主角

何三七、莫大、陸菲青、馮默風這類的隱藏於民間的武林人士我都蠻喜歡的但討論度也不高

楊龍是怪沒錯 一方面怪(有個性)才能當主角 特別是在郭靖的陰影之下 不特立獨行的話 寫成個郭靖二版 小說就不用寫不用賣不用看了 兩主角確是偏激+古怪 但至少作者有解釋理由但陸程這兩個配角 應該沒有明顯問題 頂多都是為了在李莫愁壓迫時求生存 難免會為了求生存而做一些舉措而已 無可厚非我不認為那樣算是自私涼薄 另外你講的視角很冷門 所以大家乍聽之下會誤解你的意思 句子中的恩師一開始讓人以為是楊過的恩師 會以為是指要向郭靖報仇 但郭靖又不算恩師基本上除16年後 黃藥師和楊過互動的場合 幾乎沒有郭靖家人而且神鵰中比較常從郭靖黃蓉家人去想 誰會想到你說的是程英的師父-黃藥師-他的外孫女那一家 畢竟以傳統文化和小說中的視角 結婚以後多半是從男方 通常會說郭靖一家 而非

程靈素，她的每一段劇情都非常好看，本領高又不自傲，我

黃藥師一家 最後 我認為就算考慮到你提及的程英對楊過的話雖然為必是唯一解釋 但我想那應該可以解釋成安撫他的句子

覺得她給我一種淒涼的感覺吧，最後真的直接看到哭了

等主角更冷靜 更成熟 想清楚 沒那麼衝動 再來行事又或者若真是無解的仇局 也只能用這種方式隔離 找機會再來

很喜歡她被發義妹卡的略發狂反應，還有石萬嗔登場時她小

化解 一樣得先安撫主角別做傻事 (倚天中也是一堆這種仇結)

心警慎應對的樣子，最後能為胡斐的做的一切太感人太感傷

補充 不只楊龍怪 就算是正派耿直的郭靖 也很"怪"-耿直過頭與其稱自私 不如說是楊偏激+龍古怪 至於涼薄則不成立

程靈素真的是普妹版工具人 果然人正真好補充一下 我很喜歡馬光佐 跟 哈合台 很憨直忠厚很像路邊遇到的熱心阿伯一樣 在武俠世界裡很少見

程英那算是凸顯他的善體人意，抓得住楊過的性子，楊過那個孤僻性跟他講好話也會當歹意，越勸他別幹他越反其道而行，順著他的性子說些看起來幫他設想的話緩上一緩再說。程英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楊龍我一直覺得組合起來很違和，楊過跟陸無雙去江湖上打打鬧鬧小龍女在古墓裡心塵不染的待到死，對兩個人來說搞不好才是真快樂。反過來說把兩個青春期的男女關在一間關上幾年，到底是真愛情還是被催化的慣性生物本能?

推樓上

程英的部分同意樓上 把我想說得說得更清楚了楊龍真就是設定大過天 頂多某些細節龍會忽然懂世故 稍怪上面那句怕會誤解 我是說龍偶爾會世故這點小bug稍怪但設定大過天這點 讓他們個人或組合都很怪-如樓上所說違和但反正個性和背景就是這樣設定出來的

程靈素+1

小時候很喜歡黃蓉，長大後也喜歡黃蓉但更喜歡傲嬌盈盈

其實就楊龍來說，雖然個性差很多，但人本來就不一定會愛上跟自己個性類似的人

本來就是 現實個性互補的夫妻難道還少了再說楊過和陸性子是比較合也是青年期吧像中年楊過性子明顯就多了點穩重 人都是會變的真要說眾女讓楊過有類似小龍女的敬愛感反而是程英吧從 只有程英說的話他聽得進去 就知道 男方重視&信賴女方而女方非常了解男方 這才是很速配的一對…

焦宛兒 有沒有同好> <?

宛兒跟飛天魔女對賭有帥到，希望她跟獨臂師哥婚後幸福（不幸福的話先去揍青青幾拳

對楊龍戀很不以為然，一直都不喜歡龍到是笑傲江湖幾乎每個角色都覺得很棒，就算是反派也很鮮明，任盈盈、岳靈珊、儀琳三女角都很喜歡

那你有為了霍青桐而多看了1X遍的書劍嗎

我自己是比較不喜歡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還放不了的角色，像是程靈素和郭襄這種，看了覺得何苦，很難受霍青桐、儀琳、李文秀這類用不同方式放下的會比較欣賞

我其實金庸每部都重看了不少遍，上文大概指有一段時間常常重看

一樓喜歡郭芙就沒必要跟你討論了，自己去找怪人小圈圈吧。

我也沒有要跟誰討論阿，自以為欸是有強迫你接受嗎?還噓文刷存在，笑死

不喜歡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還放不下的形態+1楊過對小龍女有戀母情結，如果愛情不回應小龍女，楊過會失去她，而小龍女很重要，這個發現我覺得也會促使楊過去愛她

我記得書中有段小龍女暗示楊過可以三妻四妾? 但楊過不願如果只是不回應愛情怕失去 那沒理由這麼死忠我反而覺得他年輕氣盛跟小龍女共處多年也沒想過把她當對象才是因為怕失去她 因為龍女對他太重要 若因自己的非分之象導致小龍女離開 這種事怎樣也不能發生

小龍女是明示可以把綠萼娶了楊過在歷經劫難後早就沒有那麼愛打打鬧鬧了 他想起快樂的事也不是江湖打打鬧鬧是古墓悠悠暗暗有小龍女的日子所以分析楊過我認為不能以為楊過真實性格是跟陸無雙那時的樣子 看他舒服的時光反而是跟鵰兄 驢兄 那時候 旁邊人不需要說話反而他更喜歡

樓上說得很好 其實書中小龍女自己就犯了同樣的錯誤她認為楊過就是要在花花世界吵吵鬧鬧才開心 殊不知楊過跟她一起過日子才是真正最開心的很多時候你以為這樣對他才是最好 但事實未必如你所想

金庸寫一些篇幅極短的人物都超令人驚艷，風清揚、東方不敗之流的

程靈素

沒想到有人跟我一樣喜歡朱聰呢還有莫大 但說陸程是壞人絕對不認同

金庸明寫了龍女性情裡涼薄之處，目睹蒙古人濫殺，楊過看的心驚膽跳，一直在內心裡掙扎。龍女在旁完全無感，忽必烈奉承幾句就心花怒放，大汗是好人（點讚！）這已經不能用不通世務解釋了。奇怪的是之前郭襄剛出生時，作者又說女子天性對嬰兒好奇馬上也跟了進去，然後為了自己的過兒（自私），就把嬰兒從母親手上搶走。

用涼薄評很怪啊 另外不通世務當然也不是好描述(有時忽然又懂了 所以我覺得還是用"古怪"XD 比較貼切其實就理解成一個在不同文化中成長的人就好了

陸程這對表姊妹自幼家破人亡，心裡有點扭曲才正常，

所以對主流人士來說算是古怪 既然他們道德標準與正常人(主流人士)不同 用涼薄去評也很怪 你想想有些文化就是吃貓

不過也沒太超過，陸是露了狠辣的手段，程倒是沒啥戲份

吃狗 但有些文化中他們就是食物 有些文化就是吃人 有些

如果事關老公性命，肯拿其他嬰兒去換的女主角應該不少，

實際上也不是為了自己，不能說自私，原則或同理心比較差

蕭遠山 別人無端冤枉我，我就要回頭去做本來沒幹的事，加倍放大報復回去，不能被白冤枉了。以前小時候自己就是這樣，當頭一次看到書中有一樣想法的人，就莫名對角色產生好感

吧．

應該還是有為了自己的成分 因為要救的自己老公

我是認為，對小龍女來說，楊過是最重要的，可以傾盡一切，但她對自己的生死倒看的很開

程靈素 少數有個人信念又有原則的女角至死都在貫徹毒手藥王的用毒哲學

要小龍女當正常人根本就莫名其妙，你從出生開始就待在一個古墓不問世事，師父要你練十二多十二少逆天而行，誰會正常？要用一般正常的思維去要求小龍女，未免太可笑

所以我覺得小龍女是個怪咖，和香香一樣，反應跟正常人差的太多，不管金庸怎麼美化他們，我都覺得很怪不喜歡。

小龍女從小就與世隔絕 接觸的就一個師父一個孫婆婆練得武功又是清心寡慾那種路線 要求擁有正常人的性格反應也太為難她了 反倒是香香公主才是超現實那種

程靈素就跟你們說小龍女是綠茶，斷龍石，逼發誓，妒西毒，樂同死，搶女嬰，她的武術和迫男人的技能點特高，其他才是所謂的天真無邪

程靈素 好想知道她的過去 嗚嗚

程靈素和程英真的是可惜了，另外還好新修版有改，不然木婉清也是很可惜

新修沒改的話，其實木跟鍾大概還是會嫁給段譽

小龍女我倒是從小就討厭 腦袋太蠢受不了

妙手書生

要是程靈素的靈魂智商個性搭配小龍女外型胡斐一定愛死了

那會變成兩個師兄再搶一次師妹

我喜歡達爾巴XD

真的是程靈素 為什麼要給他一個醜妹屬性 普妹不好嗎?

金庸就是告訴讀者顏值就是正義

程靈素是少數很有俠氣的女角 替姜氏父子主持公道超帥氣本領高強卻有所為有所不為袁紫衣問她為何不下致命毒藥 程靈素說毒手藥王弟子不隨便害人 威脅姬曉峰去幫胡斐解圍的時候 只用麻藥不用毒程靈素內心OS我絕不對無辜之人使用毒藥雖然用毒 卻比很多人更正直正派 堅守原則

其實顏值這事金庸就用藍花當伏筆了，程靈素就問過胡斐，如果送他的藍花長的醜，他會不會隨手就丟了。

喜歡李文秀 霍青銅 儀琳 程靈素

年紀大一點以後看覺得把程寫醜也連帶地讓胡斐顯得淺了寫成兩個各有各的美，程又盡心幫胡，但胡沒原因的愛一直搞破壞的袁，可能又是另一種發展

其實就像鹿鼎大帝開頭講的，大俠就不能禿頭嗎?讀者也是一廂情願的認為男主角不可以是渣男，而且胡斐也不到渣，就跟張無忌一樣，在愛情上比較表面點，但也比較像普通人。

雖然很有原則,可還是為了胡斐破了例,最終害了自己

男女愛情畢竟講求心動再來才是感動

我喜歡血刀門，老祖超帥。

同樓主也喜歡霍青桐（但很不愛阿九XD）、還有程靈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