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自己
距離上一篇信,以及在批兔的文章,都過了許久許久了。在一陣規律循環
日子裡,時間好像就這樣子停住一樣,每天的每天都像是高中生一樣見到同樣
的一群人做同樣的事情,講些垃圾話,然後就過了一天。
但還是不一樣的,儘管身體的行為像是高中一般,但很明顯的人與人還是
不同的,實在無法再度體會到當年的那種感動,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循環當中
,感到厭煩,剩下的不同就只有每天要說的不同的戲詞而已,但這也是唯一的
樂趣,唯一。
以前隔那麼久沒有說些什麼的時候,總是說因為過得很開心也很充實,所以不
需要對著自己說些什麼話。但我知道這次絕對不是這樣子。已經一年多都是這
樣子的狀況了吧,關於不知道該如何說話。
常常欲言又止,實在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常常回家路上想說些
什麼留著卻又在電腦前面打不到三句就關掉,不想花腦袋生文字出來乾脆直接
跟人訴說,卻發現在東邊事情無法在西邊說,然而東邊也無人可以講,相反也
一併成立,偶爾遇到有聽得懂的可以說的時候,才發現其實我什麼都說不出來
。無言阿。如今,也已經漸漸忘了當年在台上說著自己的照片是什麼感覺了,
現在連只是對自己說照片都顯得困難,只能零散的一句一句拼湊出來。
還能夠書寫嗎?猶如說跟聽是相對的,寫跟讀也是同樣的道理,必定同時
存在,或是同時不存在。
能夠繼續書寫嗎?如果不再說的話。
有時候越知道自己的垃圾樣,越無法說話。因為垃圾,難怪如此,那麼還
要再度循環一次嗎?那一些些的反問都想起些事情來,就莫名的痛了起來。
那些反駁跟那些質問,都讓人失去了說話。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