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天是夜哨
本來大門只有單哨
自從暴民怒闖營區改兩人還加一個槍前哨
還要配實彈
安官工作變得繁多起來
那天值星班喊:校排前五帥 洞兩洞四
校草我:呃!
然後睡到被叫哨的弄醒,拖著沉重的眼皮下床
東摸摸西摸摸又不能太聲,也不想用手電筒因為我這人替人著想
那夜的冷風退伍多日的我
身體髮膚依舊記得,很冷尤為外島更是添上一筆寒霜
穿上不怎麼保暖的毛皮大衣打開寢室大門
狂,冷風打得我直打咚嗩
深夜裡的石路在我皮鞋的踐踏下傳來聲聲喀踏喀踏
路上無車無人,我的目標是先行中山室
終於踏破鐵鞋無覓處我走到了
安官是個上兵志願役常叫島休的我幫他跑腿,是個人不錯的胖子
可惜緣份只在此
進去中山室後
那上兵就叫罐頭吧
罐頭:唷~來囉還有五分鐘,先坐
校草我:假共耶 能摸當然摸
這時間夜點早被吃光了,基本上安官一人就會吃光光
除非是很難吃的無味饅
電視播著康西來了,小s跟菜康永不知在講什麼屁話終於該來的還是來
我簽到後自行前往大門接哨
沒有多餘的手緒,夜間的你我相遇不過是為了解脫,下哨人一心奔往寢室睡眠
而我的慢慢長夜才剛開始
我站正哨旁邊本來的廢哨開始站人了,那位置通常由菜兵站
菜兵很認真,全副武裝看著外面發呆
我老鳥一枚當然要有應有的姿態,看窗外空無一人的街道及詭異的燈光
該休息了
我解下沉重的鋼盔放置在地上,鋼盔的好處就在硬不怕坐爆
啊,坐下瞬間我得到解脫
突然我感覺肚子一滾,災害等級十!落賽
我起身對學弟:學弟交給你了我去大號
學弟比了一個敬禮手勢
白痴,敬三小,我沒理他跑去最近的寢室大號,順便摸黑開內物櫃偷衛生紙
一陣天雷地動後,沖水聲傳來
我回到大門撿起鋼盔回去睡覺了
學弟的背影傳來兩個字
叫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