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曹長青 FB
原址:http://ppt.cc/-5kf
曹長青:為什麼女人痛恨伊斯蘭
以色列軍隊攻進加沙,打擊哈馬斯,成為全球新聞,也引起爭議。眾所周知,以色列是民
主國家,哈馬斯代表專制。這場衝突不僅是專制與民主的衝突,野蠻與文明的衝突,背後
也有猶太教(衍生出基督教)和伊斯蘭之間的對抗。
那麼怎麼看待伊斯蘭?美國知名的伊斯蘭教專家、普林斯頓大學教授劉易斯(Bernard
Lewis)曾在《華爾街日報》刊文指出,伊斯蘭教義《可蘭經》上寫著:「要用戰鬥把世
界上所有不信伊斯蘭的人,都變成穆斯林」(伊斯蘭信奉者被稱為穆斯林)。而伊斯蘭教
的先知穆罕默德,就曾率領軍隊,砍殺征服。
另一個任人皆知的事實是,22個成員國家的「阿拉伯聯盟」,多數都沒有真正的民主選舉
,更無宗教自由。很多穆斯林國家,女性不要說沒有投票權,甚至連開車都被定罪,出門
必須帶面罩,受到歧視和摧殘。
但那些大鬍子男人主導的穆斯林世界,只要聽到任何批評,就示威抗議,就謾罵騷亂,就
群起而攻之,制造恐怖氣氛,威脅世人封嘴。印度裔英國作家拉什迪的小說《魔鬼的詩篇
》被視為褻瀆伊斯蘭,結果他遭到全球追殺;丹麥報紙刊出穆罕默德的漫畫,遭到全球穆
斯林抗議,他們憤怒地砸毀人家使館,攻擊丹麥人。前任羅馬教皇本篤十六世只是引用古
人一句話批評伊斯蘭,也遭到瘋狂的攻擊謾罵,甚至揚言要他的性命。
以揭示共產蘇聯罪惡的《古拉格》一書獲得普利策獎的《華盛頓郵報》專欄作家阿普爾鮑
姆(Anne Applebaum)曾在「不要再道歉」一文說,西方世界不要再向穆斯林道歉,而要
團結起來,捍衛我們的言論自由。她強調,教皇的引述是否得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們
對任何一種宗教都有批評的自由。
但西方世界在伊斯蘭狂熱者的威脅下,在左派的政治正確下,極少有人敢發出批評之聲。
但有三位女性,卻勇敢地站出來,其中兩個還是來自穆斯林國家。
一個是索馬里女性阿亞安‧希爾西‧阿里(Ayaan Hirsi Ali),她逃脫了父母包辦的婚
姻,在荷蘭獲得政治庇護。在阿姆斯特丹的電視上,她以親身經歷痛斥伊斯蘭迫害女性的
惡行。她還和畫家梵高的後代梵高一起製作了穆斯林女性受迫害的紀錄片,結果梵高因此
被當地幾個穆斯林青年殺害。
阿里曾在《華爾街日報》撰文痛斥伊斯蘭教說,根據伊斯蘭教義,女性必須蒙面;如有外
遇則要被石頭打死,但男性有外遇,則不在此限;男人要離婚,只需在兩個男子前重復說
「我要離婚」就算通過,而女性則必須經法院等三月至一年,而且必須有下列理由:丈夫
無經濟能力,無法生子或陽萎。即使成功,也只能分到小部份財產,孩子則全部歸男方。
阿里把希特勒的納粹和穆罕默德的伊斯蘭相提並論,稱伊斯蘭是「新法西斯主義」。她說
,「就像納粹主義開始於希特勒的願景,伊斯蘭主義的願景是伊斯蘭神權(caliphate)
,即一個社會被伊斯蘭律法/回教法(Sharia Law)統治,在這種社會,女人婚前有性行
為要被石頭砸死,同性戀則被痛毆,像我這樣的無神論者將被殺死……」
阿里甚至抨擊伊斯蘭先知穆罕默德是墮落的(52歲時竟跟8歲女孩結婚)、專制的,誰不
按他說的做,就會被懲罰。「穆罕默德讓人想起本拉登、霍梅尼、薩達姆。如果沒有默罕
默德的榜樣,就不會有薩達姆。默罕默德給所有穆斯林男人做了榜樣,所以太多的穆斯林
男人熱衷暴力。」
阿里認為伊斯蘭必須改革,必須否定《可蘭經》中的某些內容。她在荷蘭製作的影片,把
那些欺壓女性的伊斯蘭教義印在了穆斯林女性的身上。
阿里發出批評伊斯蘭的聲音之後,就遭到死亡威脅。荷蘭的左派們,也不喜歡她公開批評
伊斯蘭,認為這有損文化多元主義。最後以她申請庇護時資料有不實為理由,取消了她的
荷蘭公民身份。
阿里卻在美國受到歡迎,被聘到美國「傳統基金會」做研究,繼續堅持她的原則,絕不後
退。後來她跟英國著名歷史學家尼爾‧弗格森(Niall Ferguson)結婚。
佛格森是目前大西洋兩岸(美歐)的學界新星,在哈佛、牛津、斯坦福等學府當教授和研
究員,著述甚豐,其《帝國》、《金錢關係》、《文明》、《貨幣崛起》、《虛擬的歷史
》、《西方的衰落》等專著受學界重視。他還經常參加電視節目,「是極少數能橫跨學術
界、金融界和媒體的專家之一」。2004年被《時代》週刊評為「影響世界的100人」之一
。佛格森極為欣賞阿里的勇氣,甚至崇拜她。他倆喜結良緣,成為「黑白結合」的佳話之
一。2013年阿里入籍美國。
另一個勇敢的穆斯林女性,是在敘利亞出生的蘇爾丹(Wafa Sultan),她曾是虔誠的伊
斯蘭信徒,但在大馬士革上大學時,目睹一群高喊「真主是偉大的」人,衝進校園,槍殺
了她的教授,而且一氣打了一百多槍。從此她質疑伊斯蘭教,並和丈夫移民美國,在洛杉
磯學習心理學。
911事件後,她常在網絡上和那些伊斯蘭狂熱者辯論,因她很有辯才,並敢說真話,常把
那些阿拉伯學者嗆得啞口無言,她被稱為「伊斯蘭神學士的最大夢魘」。蘇爾丹在辯論中
提出一個遠高於哈佛教授亨廷頓的觀念:「文明之間沒有衝突,只有競爭。」她認為伊斯
蘭教不是文明,因為這種宗教導致人們傾向暴力和屠殺。
蘇爾丹批評伊斯蘭之後,像阿里一樣,也遭到死亡威脅,世界各地的伊斯蘭教士譴責她,
給她威脅性的電話留言,還有人發電子信說,「有人會殺你的,那個人將是我。」在電視
上辯論不過她的毛拉們,也像霍梅尼對作家拉什迪一樣,對她發出宗教追殺令(fatwa)
。
但她毫不畏懼,她對《紐約時報》說,「我想做的是,改變我們人民的思維狀態(
mentality),因為他們已經成為伊斯蘭教義的人質十四個世紀了。沒有哪個人質能夠自
己打破獄規,逃離監獄,外部世界的人應該去幫助他們越獄。……我沒有恐懼,我對我的
觀點有信心。」
《紐約時報》說,蘇爾丹的勇氣,不僅西方自由世界人們敬仰,連穆斯林世界的改革者們
,也稱讚她敢公開在阿拉伯電視上,大聲說出只有少數穆斯林在私下才敢說的話。
和阿里、蘇爾丹一樣勇敢的另一位女性,是意大利記者法拉奇(Oriana Fallaci)。法拉
奇曾採訪過霍梅尼,鄧小平,阿拉法特,卡扎菲等很多獨裁者,她的進攻性的大膽提問(
追問),常使那些權勢者惱怒,甚至要殺了她。她的採訪集《採訪歷史》(Interview
with History)迄今仍是西方新聞院校學生的必讀書。
法拉奇因為熱愛美國而長期居住紐約曼哈頓,在目睹世貿大廈被炸之後,她奮筆疾書,寫
了長達報紙四個整版的討伐伊斯蘭的長文《憤怒和自豪》,「憤怒」極端伊斯蘭的暴行,
為西方文明而「自豪」。和西方知識界的流行看法不同,法拉奇認為,伊斯蘭教是落後的
,黑暗的;恐怖份子只是冰山一角,下面的1400年的黑暗伊斯蘭教,才是底座。她痛斥毛
拉們的專制、虛偽、狂熱,毫無人性。她說,伊斯蘭文化,就是欺負女性,女人不值駱駝
錢的文化。
歐洲的穆斯林們以誹謗罪把她告上法庭(在法國、比利時、意大利等幾國同時告她),至
她去世(2006年),她的誹謗官司還沒打完。還有伊斯蘭份子要殺她,她的回答是,我可
不是那麼容易被嚇住的人,並幽默地說,我已經七十多了,用自殺炸彈殺我,是不是「太
浪費了」?
崇拜法拉奇、並曾去曼哈頓寓所採訪過這位傳奇英雄的《華爾街日報》特寫編輯、印度裔
作家瓦薩達拉健(Tunku Varadarajan)在悼念文章中描述說,身患癌症的法拉奇當時體
重頂多80磅,但她仍堅定有力地強調說真話、堅持原則的重要性:「當你放棄或嘲笑原則
理念的那個瞬間,你就已經死了,你的文化死了,你的文明死了。」瓦薩達拉健感嘆說,
她是多麼勇敢的女性,有點太勇敢了!
法拉奇的最後一本著作是《理性的力量》(The Force of Reason)。她和阿里都持同樣
的觀點:宗教和理性,應該有平衡。而不是像伊斯蘭那樣,不給理性任何空間,要用刀槍
逼迫信仰,把人變成穆斯林。
這三位勇敢女性對伊斯蘭的看法,都非常值得深思。可以促使人們更深入了解巴以衝突背
後的宗教因素。
對這次以色列進攻加沙,打擊哈馬斯,絕大多數阿拉伯國家都保持沉默,等於變相支持以
色列,希望教訓哈馬斯;只有土耳其總理(伊斯蘭分子)和伊朗出來譴責,還有些西方的
左瘋們偏袒哈馬斯,總是渲染多少巴勒斯坦人在這場衝突中喪生,而回避哈馬斯挑起戰爭
,一直向以色列居民區發射火箭彈,有意殺害平民,已導致1300多名以色列人遇難的真相
。這些左瘋(及左派媒體)更不敢對伊斯蘭主義的野蠻、落後提出嚴厲批評。
在全世界70億人中,為什麼只有三個人公開站出來,痛批伊斯蘭,挑戰毛拉們,而且又都
是女性?它除了讓全球的男人羞愧之外,還意味著什麼?這只有留給讀者思考了。
——2014年7月31日(舊文改寫)
——原載「曹長青網站」
心得:台灣人對於以色列的看法,多來自片面吸收國
際媒體報導,然而實如底下網友所回應的。
「即便是在戰爭期間,以色列仍在給加薩提供
水、電、藥物等,甚至建立了戰地醫院救助受
傷平民,但哈瑪斯卻阻止人們前往此醫院。
如果以色列真如媒體渲染的不顧平民,大可以
把水電全斷了,看他們能耗多久,更別提在攻
擊前各種對平民的撤離通知了。」
如果旁觀者對以巴的背景有做過相關的功課,
至少以可以稍微理解這種做法。以色列付出的
代價亦不會比較少,無論是跟埃及、跟敘利亞
的戰爭也好;以色列只要戰敗了一場,很有可
能的就是亡國,因為他們沒有輸的本錢。
很簡單的用一句話概括:這就是所謂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