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為玩「三國志」系列遊戲時,喜歡自創歷史人物當新武將的板友,
提供存在於史實中的新武將候選人兩枚!
尤其他倆分屬於「黃巾」與「公孫瓚」勢力,
剛好可幫這兩個相對弱勢一些的勢力增添一些可用之才(?)
※ 引述《Makucy (承先啟後)》之銘言:
: 程昱字仲德,東郡東阿人也。長八尺三寸,美鬚髯。黃巾起,縣丞王度反應
: 之,燒倉庫。縣令踰城走,吏民負老幼東奔渠丘山。昱使人偵視度,度等得空城
: 不能守,出城西五六里止屯。昱謂縣中大姓薛房等曰:「今度等得城郭不能居,
: 其勢可知。此不過欲虜掠財物,非有堅甲利兵攻守之志也。今何不相率還城而守
: 之?且城高厚,多穀米,今若還求令,共堅守,度必不能久,攻可破也。」房等
: 以為然。吏民不肯從,曰:「賊在西,但有東耳。」昱謂房等:「愚民不可計事
: 。」乃密遣數騎舉幡于東山上,令房等望見,大呼言「賊已至」,便下山趣城,
: 吏民奔走隨之,求得縣令,遂共城守。度等來攻城,不能下,欲去。昱率吏民開
: 城門急擊之,度等破走。東阿由此得全。
以上是黃巾軍的新武將候選人「王度」是也!
王度在響應黃巾起事時,官居東阿縣丞,
應該可以把王度設定為黃巾軍中智謀、政治力較高一些的人才(吧)~~
王度沒有成功奪佔東阿縣(因為碰到鋼骨美髯智多星程昱QQ),
〈程昱傳〉說王度「破走」,
在此小弟鄭重幫王度腦補為『敗走後,投奔天地人三公將軍去也』~~
: 初平中,兗州刺史劉岱辟昱,昱不應。是時岱與袁紹、公孫瓚和親,紹令妻
: 子居岱所,瓚亦遣從事范方將騎助岱。後紹與瓚有隙。瓚擊破紹軍,乃遣使語岱
: ,令遣紹妻子,使與紹絕。別敕范方:「若岱不遣紹家,將騎還。吾定紹,將加
: 兵于岱。」岱議連日不決,別駕王彧白岱:「程昱有謀,能斷大事。」岱乃召見
: 昱,問計,昱曰:「若棄紹近援而求瓚遠助,此假人於越以救溺子之說也。夫公
: 孫瓚,非袁紹之敵也。今雖壞紹軍,然終為紹所禽。夫趣一朝之權而不慮遠計,
: 將軍終敗。」岱從之。范方將其騎歸,未至,瓚大為紹所破。岱表昱為騎都尉,
: 昱辭以疾。
以上是公孫瓚軍的新武將候選人「范方」是也!
范方是公孫瓚麾下的「從事」,
「從事」通常指「州從事」,也就是州吏,
即州刺史、州牧所自行辟召而來的屬官、僚佐;
不過,在史書上也有一些例子,
是把將軍的幕僚「從事中郎」簡稱為「從事」。
史書上沒寫公孫瓚當過州刺史,
但有記載公孫瓚被拜為「奮武將軍」,
如此看來,范方可能就是擔任奮武將軍公孫瓚的從事中郎。
范方負責率領一支騎兵,南下幫助兗州刺史劉岱,
為劉岱壯聲勢。
劉岱聽從程昱的分析,選擇站在袁紹那邊,
身為公孫瓚部將的范方,
就又千里迢迢帶著這支騎兵部隊北返了。
(不過范方到底有沒有安全抵達公孫瓚控制的土地,
史書上也沒敘述;
猜想既然史書上沒特別講說范方這支部隊被偷襲或消滅,
那應該是有回到公孫瓚那邊吧~~)
范方的屬性看來很明顯,就是一員騎兵將領囉!
: 劉岱為黃巾所殺。太祖臨兗州,辟昱。昱將行,其鄉人謂曰:「何前後之相
: 背也!」昱笑而不應。太祖與語,說之,以昱守壽張令。太祖征徐州,使昱與荀
: 彧留守鄄城。張邈等叛迎呂布,郡縣響應,唯鄄城、范、東阿不動。布軍降者,
: 言陳宮欲自將兵取東阿,又使氾嶷取范,吏民皆恐。彧謂昱曰:「今兗州反,唯
: 有此三城。宮等以重兵臨之,非有以深結其心,三城必動。君,民之望也,歸而
: 說之,殆可!」昱乃歸,過范,說其令靳允曰:「聞呂布執君母弟妻子,孝子誠
: 不可為心!今天下大亂,英雄並起,必有命世,能息天下之亂者,此智者所詳擇
: 也。得主者昌,失主者亡。陳宮叛迎呂布而百城皆應,似能有為,然以君觀之,
: 布何如人哉!夫布,麤中少親,剛而無禮,匹夫之雄耳。宮等以勢假合,不能相
: 君也。兵雖眾,終必無成。曹使君智略不世出,殆天所授!君必固范,我守東阿
: ,則田單之功可立也。孰與違忠從惡而母子俱亡乎?唯君詳慮之!」允流涕曰:
: 「不敢有二心。」時氾嶷已在縣,允乃見嶷,伏兵刺殺之,歸勒兵守。(1)昱
: 又遣別騎絕倉亭津,陳宮至,不得渡。昱至東阿,東阿令棗祗已率厲吏民,拒城
: 堅守。又兗州從事薛悌與昱協謀,卒完三城,以待太祖。太祖還,執昱手曰:「
: 微子之力,吾無所歸矣。」乃表昱為東平相,屯范。(2)
: (1)徐眾《評》曰:
: 「允於曹公,未成君臣。母,至親也,於義應去。昔王陵母為項羽所拘
: ,母以高祖必得天下,因自殺以固陵志。明心無所係,然後可得成事
: 人盡死之節。衛公子開方仕齊,積年不歸,管仲以為不懷其親,安能
: 愛君,不可以為相。是以求忠臣必於孝子之門,允宜先救至親。徐庶
: 母為曹公所得,劉備乃遣庶歸,欲為天下者恕人子之情也。曹公亦宜
: 遣允。」
: (2)《魏書》曰:
: 「昱少時常夢上泰山,兩手捧日。昱私異之,以語荀彧。及兗州反,賴
: 昱得完三城。於是彧以昱夢白太祖。太祖曰:『卿當終為吾腹心。』
: 昱本名立,太祖乃加其上『日』,更名昱也。」
: 太祖與呂布戰于濮陽,數不利。蝗蟲起,乃各引去。於是袁紹使人說太祖連
: 和,欲使太祖遷家居鄴。太祖新失兗州,軍食盡,將許之。時昱使適還,引見,
: 因言曰:「竊聞將軍欲遣家,與袁紹連和,誠有之乎?」太祖曰:「然。」昱曰
: :「意者將軍殆臨事而懼,不然何慮之不深也!夫袁紹據燕、趙之地,有并天下
: 之心,而智不能濟也。將軍自度能為之下乎?將軍以龍虎之威,可為韓、彭之事
: 邪?今兗州雖殘,尚有三城。能戰之士,不下萬人。以將軍之神武,與文若、昱
: 等,收而用之,霸王之業可成也。願將軍更慮之!」太祖乃止。(3)
: (3)《魏略》載:
: 「昱說太祖曰:『昔田橫,齊之世族,兄弟三人更王,據千里之地,擁
: 百萬之眾,與諸侯並南面稱孤。既而高祖得天下,而橫顧為降虜。當
: 此之時,橫豈可為心哉!』太祖曰:『然。此誠丈夫之至辱也。』昱
: 曰:『昱愚,不識大旨,以為將軍之志,不如田橫。田橫,齊一壯士
: 耳,猶羞為高祖臣。今聞將軍欲遣家往鄴,將北面而事袁紹。夫以將
: 軍之聰明神武,而反不羞為袁紹之下,竊為將軍恥之!』」
: 其後語與本傳略同。
: 天子都許,以昱為尚書。兗州尚未安集,復以昱為東中郎將,領濟陰太守,
: 都督兗州事。劉備失徐州,來歸太祖。昱說太祖殺備,太祖不聽。語在〈武紀〉
: 。後又遣備至徐州要擊袁術,昱與郭嘉說太祖曰:「公前日不圖備,昱等誠不及
: 也。今借之以兵,必有異心。」太祖悔,追之不及。會術病死,備至徐州,遂殺
: 車冑,舉兵背太祖。頃之,昱遷振威將軍。袁紹在黎陽,將南渡。時昱有七百兵
: 守鄄城,太祖聞之,使人告昱,欲益二千兵。昱不肯,曰:「袁紹擁十萬眾,自
: 以所向無前。今見昱兵少,必輕易不來攻。若益昱兵,過則不可不攻,攻之必克
: ,徒兩損其勢。願公無疑!」太祖從之。紹聞昱兵少,果不往。太祖謂賈詡曰:
: 「程昱之膽,過于賁、育。」昱收山澤亡命,得精兵數千人,乃引軍與太祖會黎
: 陽,討袁譚、袁尚。譚、尚破走,拜昱奮武將軍,封安國亭侯。太祖征荊州,劉
: 備奔吳。論者以為孫權必殺備,昱料之曰:「孫權新在位,未為海內所憚。曹公
: 無敵於天下,初舉荊州,威震江表,權雖有謀,不能獨當也。劉備有英名,關羽
: 、張飛皆萬人敵也,權必資之以禦我。難解勢分,備資以成,又不可得而殺也。
: 」權果多與備兵,以禦太祖。是後中夏漸平,太祖拊昱背曰:「兗州之敗,不用
: 君言,吾何以至此?」宗人奉牛酒大會,昱曰:「知足不辱,吾可以退矣。」乃
: 自表歸兵,闔門不出。(4)
: (4)《魏書》曰:
: 「太祖征馬超,文帝留守,使昱參軍事。田銀、蘇伯等反河間,遣將軍
: 賈信討之。賊有千餘人請降,議者皆以為宜如舊法,昱曰:『誅降者
: ,謂在擾攘之時,天下雲起,故圍而後降者不赦,以示威天下,開其
: 利路,使不至於圍也。今天下略定,且在邦域之中,此必降之賊,殺
: 之無所威懼,非前日誅降之意。臣以為不可誅也;縱誅之,宜先啟聞
: 。』眾議者曰:『軍事有專,無請。』昱不答。文帝起入,特引見昱
: 曰:『君有所不盡邪?』昱曰:『凡專命者,謂有臨時之急,呼吸之
: 間者耳。今此賊制在賈信之手,無朝夕之變。故老臣不願將軍行之也
: 。』文帝曰:『君慮之善。』即白太祖,太祖果不誅。太祖還,聞之
: 甚說,謂昱曰:『君非徒明於軍計,又善處人父子之間。』」
: 昱性剛戾,與人多迕。人有告昱謀反,太祖賜待益厚。魏國既建,為衛尉,
: 與中尉邢貞爭威儀,免。文帝踐阼,復為衛尉,進封安鄉侯,增邑三百戶,并前
: 八百戶。分封少子延及孫曉列侯。方欲以為公,會薨,帝為流涕,追贈車騎將軍
: ,諡曰肅侯。(5)子武嗣。武薨,子克嗣。克薨,子良嗣。
: (5)《魏書》曰:
: 「昱時年八十。」
: 《世語》曰:
: 「初,太祖乏食,昱略其本縣,供三日糧,頗雜以人脯,由是失朝望,
: 故位不至公。」
: 曉,嘉平中為黃門侍郎。(6)時校事放橫,曉上疏曰:「《周禮》云:『
: 設官分職,以為民極。』《春秋傳》曰:『天有十日,人有十等。』愚不得臨賢
: ,賤不得臨貴。於是並建聖哲,樹之風聲。明試以功,九載考績。各脩厥業,思
: 不出位。故欒書欲拯晉侯,其子不聽;死人橫於街路,邴吉不問。上不責非職之
: 功,下不務分外之賞,吏無兼統之勢,民無二事之役,斯誠為國要道,治亂所由
: 也。遠覽典志,近觀秦漢,雖官名改易,職司不同,至于崇上抑下,顯分明例,
: 其致一也。初無校事之官干與庶政者也。昔武皇帝大業草創,眾官未備,而軍旅
: 勤苦,民心不安,乃有小罪,不可不察,故置校事,取其一切耳,然檢御有方,
: 不至縱恣也。此霸世之權宜,非帝王之正典。其後漸蒙見任,復為疾病,轉相因
: 仍,莫正其本。遂令上察宮廟,下攝眾司,官無局業,職無分限,隨意任情,唯
: 心所適。法造於筆端,不依科詔;獄成於門下,不顧覆訊。其選官屬,以謹慎為
: 粗疏,以謥詷為賢能。其治事,以刻暴為公嚴,以循理為怯弱。外則託天威以為
: 聲勢,內則聚群姦以為腹心。大臣恥與分勢,含忍而不言,小人畏其鋒芒,鬱結
: 而無告。至使尹模公于目下肆其奸慝;罪惡之著,行路皆知,纖惡之過,積年不
: 聞。既非《周禮》設官之意,又非《春秋》十等之義也。今外有公卿將校總統諸
: 署,內有侍中、尚書綜理萬機,司隸校尉督察京輦,御史中丞董攝宮殿,皆高選
: 賢才以充其職,申明科詔以督其違。若此諸賢猶不足任,校事小吏,益不可信。
: 若此諸賢各思盡忠,校事區區,亦復無益。若更高選國士以為校事,則是中丞、
: 司隸重增一官耳。若如舊選,尹模之奸今復發矣。進退推算,無所用之。昔桑弘
: 羊為漢求利,卜式以為獨烹弘羊,天乃可雨。若使政治得失必感天地,臣恐水旱
: 之災,未必非校事之由也。曹恭公遠君子,近小人,〈國風〉託以為刺。衛獻公
: 舍大臣,與小臣謀,定姜謂之有罪。縱令校事有益於國,以禮義言之,尚傷大臣
: 之心,況姦回暴露,而復不罷,是袞闕不補,迷而不返也。」於是遂罷校事官。
: 曉遷汝南太守,年四十餘薨。(7)
: (6)《世語》曰:
: 「曉字季明,有通識。」
: (7)〈曉別傳〉曰:
: 「曉大著文章多亡失,今之存者不能十分之一。」
: 評曰:程昱、郭嘉、董昭、劉曄、蔣濟才策謀略,世之奇士,雖清治德業,殊於
: 荀攸,而籌畫所料,是其倫也。劉放文翰,孫資勤慎,並管喉舌,權聞當
: 時,雅亮非體,是故譏諛之聲,每過其實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