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石壺工藝市場歷經了七、八年的淘洗,逐漸萎縮,好石材貨源衰竭,
次等石頭製作的壺吸引力不高,工藝師的血汗得不到回饋,願意作的人變的更少了。
八年前,再到花蓮,盧哥發心佈道,沒再作石壺了。
他淡淡的說,手軟了抱不動重重的石心,市場也差,姐姐也轉作別的生意過活。
隔年又去了一趟海岸公路,果然那記憶中的小店已經關起來了。
這一頁石壺的興衰史竟如此曇華一瞬,短暫得未及讓世人注目。
幸得我留下了一只只沉甸甸的石詩,以及對頑石裡尋小詩的詩人的思念。
曾向西湖載酒歸,
香風十里弄晴暉。
芳菲今日凋零盡,
卻送秋聲到客衣。
原來堅硬如石,也不能永恆存在,唯那愛石的柔軟詩心卻幽幽凝視著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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