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禮拜三,真真切切的受到了一場文學洗滌,教授邀請簡媜女士
到我們學校與學生來一場散文對話,一開始,簡老師就對他的寫作
賦予他鮮活的生命力,他認為,每一次的寫作都是談一場痛徹心扉的戀愛,
因為愛的太深,所以需要時間掏空,我覺得也許就是因為如此,
所以他對於凡寫過的作品就當是一場深深當下的轟轟烈烈,
但戀過之後就是掏空,他並不眷戀過往,可能就是因為這種對舊愛的轉身揮手
才會使他在每一次新的作品中總是賦予他全新的生命,而且完全全新.
她對於散文的定義,就如同千手觀音一般,哪一隻才是觀音真正的手?
散文也是,他也有千千面,就如同大地一樣,有沙漠,有綠洲,但都是地球的土地
散文亦是,不能界定散文才好,這樣才能讓他像好奇的小孩在無窮的神秘中窺探
這就是簡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