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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地產崩盤代表中國已經走上了王朝週期律中的衰退期!放下愛國情節,尊重國家命運!
中國房地產行業出現了大規模衰退
這似乎都標誌著中國地產行業已經完蛋了
當然銷量下跌並不代表房價一定也會下跌
但是它一定代表土地財政的崩潰
政府的地已經越來越賣不出去了
而背後的土地財政更關乎共產黨的存亡
每次一說到資本主義
共產黨老是喜歡把它描述成不穩定的經濟體
但其實我們能發現美國自從08年開始已經15年沒有系統性危機了
美國每次危機更像是一個修補的過程
而中國其實才更像是一個具有週期性危機的政體
中國歷代王朝總是經歷著幾個不變的步驟
就是從建國到盛世之後再滅亡的迴圈
而這過程就成了大家口中的王朝週期律
https://imgur.com/7sJ17GF
為什麼房價崩潰代表著中國走入了王朝週期律的衰退期呢
其實王朝週期率並非一直在中國這個大地上存在
也並非一直伴隨著中華文明存在
王朝週期律的出現其實是伴隨著中央集權制度而出現的
大家一般理解下的中國是從夏朝開始的
而在秦統一六國之前中國長期處於真正意義上的封建制度之下
這個制度下其實就不存在什麼王朝週期率
這點我們從王朝時間表上就能發現
中國前三個傳統意義上的封建制度國家
它的時間長度和後面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目前夏朝的起始時間還只能靠猜測
我們就不討論了
但是確定的商朝存在了近600年
西周稍微短一些300年
而東周則達到了500年
但是自秦之後王朝都迅速進入了短命期
比如僅僅只有十幾年的秦朝
200年的西漢 200年的東漢
而其中比較長的唐朝也不到300年
很顯然中華的轉捩點其實就是從秦開始的
當然把建立中央集權制度全部賴在秦身上也是不合理的
中國完成從封建制度到中央集權制度的這個轉變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
一般認為一直到漢武帝才算完全結束
這過程是什麼樣的呢
當年的秦朝雖然通過武力建立了大一統的制度但是該體制很快破滅
在秦朝滅亡的過程中我們最熟知的應該是陳勝吳廣的起義
但是他們的起義只是打響了第一槍
真正推翻秦朝和建立新秩序的是項羽還有劉邦
其實當年劉邦和項羽之爭現在在很多人看來它是一種貴族和平民之間的戰鬥
認為項羽輸在了傲慢和自負之上
認為當年如果項羽在鴻門宴殺了劉邦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但其實我們在項羽和劉邦之爭背後看到的應該是當時中國兩種制度之爭
項羽打了勝仗
他做的是分封了十八路諸侯
這對於當下的我們是難以理解的
我們難以理解為什麼項羽會那麼蠢
把地都分出去然後導致自己最後被劉邦打敗
如果項羽能像傳統的皇帝一樣把權力握在自己的手中
做到飛鳥盡 良弓藏
不就能完成自己的統治了嗎
也就沒有劉邦什麼事情了
但是其實這是因為項羽只是個傳統的保守主義者
他所追求的只是想恢復幾千年來的分封制
而在這一過程中項羽自己甚至連周天子都不想做
但是劉邦不同
史記中記載過劉邦的一段事情
就是當劉邦看著秦始皇出使的儀仗隊說出了那句經典的大丈夫當如是也
這個事情大家應該有所瞭解
他經常被和項羽的彼可取而代之相對比說項羽狂妄自大
劉邦在這邊能看出一些謙虛
但其實我們反觀歷史就會發現真正想取代秦始皇的是劉邦
劉邦他追求的目標一直就是成為秦始皇而不是像項羽那樣恢復祖制 恢復家族的榮耀
當然為了完成這樣的轉變其實並不簡單
如果我們帶入當年的視角
你就可以理解
對於當時很多華夏土地上的人們
那十八路諸侯所在的土地就是整個世界
而劉邦的行為放在現在等於自己立志要統一整個地球
把整個地球變成一個國家
這個你敢想像嗎
更何況在劉邦面前還有個失敗的典型案例
那就是二世而亡的秦朝
所以項羽的想法其實還符合當時大家的認知
這就導致中國完成中央集權的過程也很漫長
首先在劉邦建國之初整個國體理論上還處於分封制的情況
那時候還有大量的諸侯王存在
但是在白馬之盟之後
劉邦定了一個新規定 非劉氏而王者 天下共擊之
希望通過宗族維持中央的大一統制度
但是血脈其實也靠不住了
之後出現了七王之亂再到最後漢武帝推出了推恩令讓整個封建諸侯王徹底消失
當然伴隨著封建制度消失的不僅是諸侯王還有封建制度下的中國經濟與政治秩序
那新秩序是什麼樣的呢
首先是中國徹底拋棄了小政府的傳統轉而走向大政府
這點在思想上最有體現
在漢武帝之前漢朝政府強調的是黃老之學 無為而治
這個和胡溫時期有點像
除了基礎的賑災和一些公共設施的建設
基本上政府不會插手任何事務
這就是典型的小政府特點
但是自從漢武帝完成了中央集權之後中國的政府就開始走向了無限膨脹的道路
此外經濟上也出現了轉變
當權力開始中央集權化之後財富也開始了中央集權化
而古代剝削的手段主要集中在三個方面(其實現在也是)
它們分別是土地公有制 必需品官營以及鑄幣權
當然這些手段並非在漢武帝時期就都被發明了出來
它是經過不斷強化的
比如土地公有制
現代認為的源頭是馬克思主義但是其出現在中國的歷史要悠久的多
最早可以追溯到北魏時期
北魏時期規定成年男子滿15歲就可以從政府那裡獲得40畝地然後女子減半
當然這個土地肯定不是白送給你的
你每年要向朝廷納稅
而當這個人死去之後這個土地就要重新收歸國有
這一制度一直延續到了唐朝
而必需品官營的開端則是從鹽鐵官營開始
當然鹽和鐵顯然並不能滿足皇朝的需求
之後王莽時期還出臺了五均六管
五均指的是穀、布、帛、絲、棉 政府限價
而六管指的是酒、鹽、鐵、鑄錢、名山大澤
五均賒貸 實行官方管控
也就是所謂的官方經營
就和現在一樣
這種規定在古代出臺的時候都是美其名曰國家要掌控支柱產業
防止商人逐利剝削人民
但是它其實本質就是稅收不足
官方補充自己收入的一種手段
我們現在很難查到漢朝鹽鐵官營之後的價格變化
但是我們可以查到唐朝的鹽價變化
在唐玄宗年間並沒有實行鹽鐵官營
當時每斗鹽只值10錢
而到了實行鹽鐵專營的唐肅宗時期
每斗鹽就漲到了370錢
翻了整整37倍
而這種鹽鐵官營放在當代有兩個具象的體現
一個是國家通過國企控制著大量暴利行業
比如說煙草比如說兩桶油
第二個就是中國通過土地財政去進行二次收稅
把中國的土地變成了以前的鹽
中共的房價基本上土地成本要占到了其中的40% 有的地區還達到了50%以上
等於你買房子一半的錢其實就是在交稅
而房產又和教育醫療資源綁定
強行使房子成為了生活的必需品
而這種官方的控制必然導致價格的上升
這不僅僅是因為這些國企效率低下
而是這些機構這些企業這些制度存在的本身目的就是越過稅收來收取民間的財富
而中央集權制下的政府剝削人民的第三個手段
則是通過鑄幣權
古代通過鑄幣權收割的方式主要是通過行政命令修改貨幣的價值
古代貨幣價格往往是錨定金屬價格本身的
比如說銅錢
它花多少銅去製作銅錢 決定了其自身價值以及和其他貨幣兌換的比例
但是皇帝通常會強制修改匯率
比如王莽時期的金錯刀
它的制造成本僅僅是一般銅錢的50倍
但是其官方規定價值卻高達了正常銅錢的5,000倍
大量鑄造金錯刀可以迅速幫助政府積累財富
而中央徹底掌握鑄幣權也是從漢武帝時期開始的
在漢武帝之前各地方諸侯其實是自己有鑄幣權
伴隨著中央集權的到來
這些鑄幣權全部回歸了中央
當然雖然中央集權制度為統治者帶來了無上的權力及金錢
但是它也帶來一個非常明顯的副作用
那就是王朝週期率
所有的王朝都進入了短命的狀態
那麼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王朝週期率呢
這其實是中央集權帶來的必然矛盾
人民根本無法供養一個消耗如此巨大的大一統王朝
為什麼大一統王朝的消耗都十分巨大呢
消耗巨大的原因有很多
歷代王朝主要有兩個支出
一個是政府人員支出
一個是無節制下皇帝的好大喜功以及貪圖個人享受
我們先說說政府人員支出的問題
大量的冗員問題基本上困擾著每一個朝代
每個朝代伴隨著其自身發展
自身的人員數量都會飆升
在唐朝初期也就是唐太宗李世民時期
剛上任的時候內外的官員定額是730但是很快這一編制就完全無法滿足李世民的需求了
官員數量開始快速激增
到了顯慶二年也就是唐朝第三個皇帝李治在位的時期
根據舊唐書劉祥道傳記載
官員的數量已經達到了13,000名
而到了開元二十一年也就是李隆基時期
官員和吏的數量加起來已經達到了7萬多
當然激增也並非全部是官員數量
像宋朝時期除了官員數量激增
另一個激增是士兵的數量
在宋代士兵的數量在宋真宗時期達到了125萬人
為了維持這樣龐大的軍隊
當時宋朝4/5的財政收入全部用於支付軍餉
而在如今的中國也是一樣
中國目前在編的公職人員數量一直在上升
到了2018年廣義財政供養人員達到了5,140萬人
而沒有編制的人數是有多少
我們就不得而知
但從黨員數量上也可見一斑
目前中共黨員的數量已經達到了9,804萬
相當於14個人裡面就有一個是共產黨員了
而剛建國時期黨員的數量為448萬
那個時候人口為6億人也就等於那時候100多個人裡面才有一個黨員
當然這種公職人員的數量的上升在發達國家也會有
只是他們並不是一直處於上升狀態而會根據實際情況進行調整
比如二戰時期
美國官方雇員的數量就開始急劇攀升
但是1960年到21世紀初
全體政府雇員與總人口的比例已經從原來的7.5%下降到了約6%
為什麼每個王朝到後面
吃官家糧的人數都在不斷擴張
這裡面的原因是非常複雜的
首先最明顯的就是使命問題
不論是民主制度還是封建制度
大多數情況下政府都是小政府
在小政府的狀態下
其實就並不需要太多的雇員
但是中央集權王朝則不同
他是屬於大政府他什麼都要管
而管這些事情自然也需要人
第二點原因則是因為大一統王朝的效率問題
在當代我們都知道有大企業病
越大的企業內耗越大效率越低
而一個國家這麼大的一個企業
效率低下也是必然
在這樣的低效率下自然要雇傭非常多的公職人員去解決問題
比如說宋朝的士兵雖然多
但是作戰能力卻非常拉垮
而其實在封建時代 這個問題就要小很多
你可以把封建王朝理解為由一個個小公司組成的商業聯盟
這樣雖然整體的力量相對較低但是每個公司因為都比較小
它自身的效率也比較高
並且不高的也會被歷史淘汰掉
當然不論是使命問題還是效率低下問題都並不能解釋為什麽一開始王朝的官員數量都不多
但是到了後期都開始激增的一個現狀
出現這樣的情況
首先原因是因為中央要應對不斷出現的敵人
中央政府其實一直有敵人
比如大家可能認為
宋朝的北方少數民族以及西夏人是他們的敵人
所以宋朝需要激增士兵
但是大多數情況下
中央面對的敵人是自己
皇帝的敵人並不是造反的農民也不是邊疆的少數民族而是中央的其他官員
是皇權和其他官員之間的一個對抗
這些官員其實是有無限的離心本能的
說白了就是這些官員都有想成為諸侯王的衝動
甚至在某些時刻想要取而代之
而皇帝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出現就需要不斷的增設官職分割權力以達到監督官員的作用
比如漢武帝把尚書的地位提高來制約三公九卿的權力
而到了曹操時期又通過中書來制衡尚書的權力
這種頻繁新增的部門都是朝廷巨大的負擔
當然另一個典型代表就是明朝時期的東西廠錦衣衛制度
這是一套非常繁瑣的流程
皇帝建立了非常複雜的特務機構
讓他們來互相監督
消除內部可能存在的敵人
而在現在的中國就是激增的紀檢群體
伴隨著習近平轟轟烈烈的反腐運動
紀檢的地位一下被提高了很多
紀檢的隊伍也一下被擴大化了
當然如果按照歷朝歷代的規律
應該過不了多久
監督紀委的機構就要出來
當然除此之外 冗員的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為選官容易裁官難
中國一直是一種自上而下的獨裁體制
雖然皇帝一直防著各種大臣
但是他想要完成一項指令
也需要通過官員把任務分發下去
皇帝雖然理論上有無限大的權力但是他不可能完全觸怒整個官僚群體
這導致官員並非一直是大家心中想像 任皇帝宰割的羔羊
他們是和皇帝共同分享權力的
而你又怎麼可能要求一個具有權力的人進行自我裁撤自我限制
就算有人提出來
他也會遭到整個官僚集團的反對
最終也只能無疾而終
比如說范仲淹 比如說司馬光
范仲淹在1043年提出了新政
其中重要的一點就是裁撤冗余的官員
一開始新政能夠實行是因為當時宋朝邊疆問題比較大
這種巨大的財政壓力導致宋朝的官僚集團不得已斷臂求生
犧牲少部分官員
但是危機剛過官員就開始迅速反彈
到了新政二年
面對同僚的巨大壓力
范仲淹以及當時的改革派同僚富弼 石介就主動請辭去鎮守邊疆了
而新政自此也作廢了
在發配邊疆的途中
范仲淹寫下了千古名詩岳陽樓記
其中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至今流傳
其實體現的就是他當時的一個心情
面對這種改革失敗的無奈
范仲淹的離任自然標誌著宋朝的問題並沒有被解決
之後當宋朝再次遇到邊境壓力的時候
當時又出來了兩個不同道路的改革者
分別是司馬光和王安石
他們針鋒相對
王安石強調開源而司馬光則強調節流
很顯然節流又會觸犯皇帝的利益以及官僚集團的利益
最後勝出的呢自然是王安石
所以其實我們能看到這種冗員的問題並不依照個人意志轉移
即使在官僚集團中出現了一個明智的人
他可以做到大公無私
但是他也無法徹底改變結局
當然你可以說范仲淹或者說司馬光的政治智慧不夠
但是即使出現了權傾朝野
具有所謂政治智慧的大臣
能以比較柔和的方式削減官員隊伍
比如說像張居正
但是只要其一死
所有的政策也都化為了泡影
因為這種沒有權力限制的官僚集團本身就像癌症一樣
他們具有自我無限繁殖無限擴大的本能
當然有人說了那還是皇帝不行
要是有個明君就解決了
但是即使出現了一個權謀十分厲害的皇帝
可以以非常高效的方式掌控整個國家
也依然避免不了巨大支出的趨勢
因為沒有權力的限制
皇帝即使完成了控制
他也要進行一系列勞民傷財的行動
比如說漢武帝時期對匈奴的戰爭
明成祖朱棣時期的鄭和下西洋
乾隆時期的七下江南等等等等
當獨裁者完成了比較完善的獨裁統一之後他就會開始想辦法花錢
那是因為大家站的視角不同
比如拿下臺灣的問題
拿下臺灣對於普通人民來說基本上沒有任何好處
即使你不會因為打仗而戰死也會因為制裁生活質量大幅度下降
但是對於獨裁者就不一樣了
收復台灣等於獨裁者直接獲得了新的土地
而這些土地其實就是獨裁者的個人財產
這等於直接增加了他的財產數量並且除此之外還大幅度的增加了威望
所以習近平若有能力會不會想著收復台灣 那是一定的
他現在不收復台灣
唯一的原因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實力不夠
那這種巨大的花費又是如何拖垮一個帝國呢
如果說到王朝周期率的轉折點
大家可能想到的就是唐朝的安史之亂這樣重大的事件
但其實這些王朝的由盛轉衰的轉折點遠比我們想象來的要早的多
其實最早應該追溯到他們財政出現問題的時候
也就是剝削民眾開始變得困難的時候
安史之亂其實只是剝削困難之後的一個結果而不是原因
安史之亂的起點是平盧節度使史思明和河東節度使安祿山的叛亂
而漢朝的衰敗則是從各地方州牧開始脫離管控
那麼為什麼會有節度使和州牧這樣的角色
其實他們並不是在建立之初就有的
這主要是因為在某個階段中央通過正常的稅收手段已經收不上來錢了
當然稅收手段不絕對還包括鹽鐵官營之類的
他需要具有軍政錢一體的官員去地方收稅才能維持中央的花費
只是這些節度使和州牧最終在地方坐大才開始叛亂
這個就相當於總公司現在利潤實在太低了
都已經難以為繼了
若想要維持運轉
只能給你們分公司更大的權力
結果其中一個分公司做大了
就開始挑戰總公司了或者說自立門戶了
所以其實王朝的轉捩點並不是在分公司造反的時候而是在總公司難以為繼的時候
是當他放權給分公司的時候
當中央收不上來稅的時候
當中央收支不平衡的時候
才是這個王朝的轉捩點
如果我們複盤一下歷代王朝都能發現一個比較典型的規律
它的邏輯是這樣的
在建國之初人口都是銳減的
這時候官員體制也比較簡單
同時百廢待興
政府只要正常收稅就可以滿足政府的需求
但是過了一段時間會有一些皇帝想出來做一些事情
比如上面說的漢武帝還有乾隆和朱棣
即使你像宋朝那樣不瞎搞
正常的官員冗余也會使得財政出現問題
而且因為中國傳統的權力結構導致具有權力的人都是官員
人民也會不自覺的想加入官僚體制
即使加入不了也要成為其中的附庸
就像現在中國要想有出息的話
你要不然就做大官
要不然就成為這些官員的白手套
這都極大的增加了體制維持的成本
而為了維持這種高消耗
中央就必須加強對於人民的盤剝
但是盤剝不是那麼輕鬆的
人民也是會反抗的
到了某個時間點盤剝就會達到極限
政府就開始收不上來錢了
而為了更好的盤剝人民
能收上來更多的錢
以前皇帝就會開始放權
增加地方政府的權力
而如果一方地方政府出現失控
則會開始威脅中央
但是後來宋朝理論上把這個補丁給打上了
大幅的加強了文官的地位
同時不允許地方官員擁兵自重
理論上給這個bug修復了
但真的到了王朝末期也沒有人管這個了
比如清朝當時面對外患
李鴻章等一系列權臣開始做大
最後甚至出來了個東南自保協定
這本質上就成為了一個個節度使和州牧
但是不論是中央進行統一的剝削還是放權給地方去進行剝削
改變的只是誰做剝削者
羊毛還是出在羊身上
被剝削的終究還是底層人民
而底層人民還分為兩種
一種是手工業者
這個在當代可以理解為商人
一種是農民
因為現在大家都不種地了
在當代這可以理解為各位打工人
剝削農民會使得農民生活變得困難
從而導致民變
而民變的增多又會增加軍隊維穩的費用
而這個費用又需要更強大的剝削才能獲得
而剝削手工業者會直接削弱市場的活力
從而抑制社會的經濟發展
這會進一步催垮社會的經濟活力
底層人民雖然在史書上都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但是其實他們也會以自己的方式對抗政府
這個時候整個社會就陷入了一個閉環
就進入了王朝週期率的末期
而話說回中國
首先中國現在就處於一個剝削困難的狀態
中國土地財政的到頭就是中央財政的一個轉捩點
這標誌著中國這個龐大的企業收支出現了問題
而習近平能打破這個王朝週期率嗎
顯然是不能的
習近平的政策和歷代王朝下的失敗改革者是沒有區別的
這點我們從他具體的政策上就能看出來
習近平上台之後基本上沒有縮減財政支出的想法
反而開始大大方方進行了開源
比如在支出上面
習近平上來之後重金打造了雄安新區
各個地區的基建只增不少
通過一帶一路大撒幣增加自己的國際影響力
而在收入方面
習近平希望通過金稅四期加大對於商人的一個稅收
這實際上就是加大了對於手工業者的剝削
此外在習近平的任期內房價不僅沒有下降反而一路上漲
而土地財政實際上就是剝削新時代農民的主要手段
而且習近平在任的這幾年
國企是越做越大
國企現在一年的總利潤已經超過中國一年的個人所得稅總額
很顯然習近平是和當年的王安石漢武帝一樣想通過一條加強剝削的方式滿足政府的需求
有時候很多人懷念胡溫時期
這種懷念在網上受到了很多人的批評
其實大家懷念胡溫時期並不一定是懷念胡溫這兩個人
而是懷念胡溫時期那種無為而治的情況
胡溫時期更像是尊崇黃老之治的漢朝文景時期
而習近平則更加像是壯志勃勃的漢武帝
當然習近平是漢武帝有點抬舉他了
漢武帝窮兵黷武但是他至少贏得了戰爭
而習近平則沒有
粉紅說又要黑我們總書記了 我們又沒有打臺灣
其實戰爭不一定總是在戰場上而是在方方面面
比如花費鉅資的新冠其實就是一場仗
打的是個大敗
不僅沒有通過新冠防疫證明自身制度的優越性反而草草收尾
留下一地笑話
還有像晶片戰科技戰等等可以說是不僅勞民傷財而且屢戰屢敗
這種方式終於在這兩年遭到了反噬
對抗政府的方式有很多種
最直接的就是讓他收不上稅
而中國最大的額外稅種土地財政基本上已經要崩潰
其實土地財政崩潰的背後不僅僅是中國房地產賣不上價格的問題
而是中國這個王朝衰敗的問題
中共現在想要續命就必須找到新的鹽鐵稅來替代傳統的鹽鐵稅 也就是房地產
但是其實不論哪種鹽鐵稅
本質上都是在剝削人民
這就是為什麽房地產垮了暫時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有這樣的想法
主要是大家沒有意識到
房地產價格高 背後的本質是什麽
沒有意識到它本質是一種稅收
中央在房地產這個稅收上收不上來
他一定會想其他辦法去進行收稅
就比如擴大國企的占比
不過按照傳統皇朝的規律
還有一個殺招沒有用那就是金融體系
這在未來可能是一個重災區
其實有時候 一個社會的資源就那麽多
共產黨消耗了巨大的資源
在他不倒之前
大家的日子是不可能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