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無情的季羨林
易幟之際,胡適逃離大陸,留下來的人群起批判他。他提拔過的季羡林竟說,應該將
胡適這位老師「明正典刑」。大家都理解,在當年形勢下,是胡適說的「沒有不講話的自
由」,但季羡林把話說得這麼絕,也讓人只能理解,不能諒解。而且也是他説:「在我所
知道的世界語言中,只有漢文把『恩』與『師』緊密地嵌在一起,成為一個不可分割的名
詞。這只能解釋為中國人最懂得報師恩,為其他民族所望塵莫及」。望塵莫及的,應該還
包括自己的恩師不得不政治逃難時,受其恩惠的學生提議把恩師處死。
1999年,他飛去台北參加「法鼓人文社會學院」舉辦的研討會,特意捧着鮮花去拜胡適
的墓。他站在墓前:「驀抬頭,適之先生那有魅力的典型的『我的朋友』式的笑容,突然
顯現在眼前。」
季羨林是講述過批判胡適的。他說:「批判之火終於燒到適之先生身上。這是一場
缺席批判。適之遠在重洋之外,坐山觀虎鬥,即使被鬥的是他自己,反正傷不了他一根毫
毛,他樂得怡然觀戰。他的名字彷彿已經成為稻草人,渾身是箭,不折不扣的『箭垛』。
」既然胡適缺席,就沒有「虎鬥」可看,也無戰可觀。季羨林如果聰明些,其實應該說「
反正傷不了他一根毫毛,我也說了重話。」,他若無其事置自己於局外,可是「明正典刑
」論是擦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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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林多年前打壓余杰的言論自由,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