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夜之暗語
星腆宮－－
「奴婢是新來的，嬤嬤費心了。」
「嗯？我不管事很久了－－怎麼又來了新奴婢。」老奴婢的眼睛早已半盲
，但這新奴婢恭謹態度對她仍很是受用，說不管事也僅是謙稱。
「奴婢不知。」
「真是，內務府**（註一）怎麼管人的？」
「奴婢聽說……德太妃**（註二）娘娘的寢宮**（註三）最近常出事，會
不會－－」
「胡說！嬤嬤我什麼都沒看見！」
「奴婢不敢……」
沒看見不代表沒聽見。
＊＊＊
內務府－－
「陽阿宮是怎麼搞的？這個月已經要了十個新奴婢！」
「再這樣下去，就得到宮外選婢**（註四）了呀！」
「大人，不知您有沒有聽說－－」
「那些都三十多年的事了。」
「是、是，屬下只是想知道宮外的傳言究竟是否屬實……」
「關於永福宮？」
「傳說先皇只留下一個公主的真正原因……」
「是太妃子們用其他的男孩換掉了公主們、成為皇子呀！」
「哦？有這等傳言？」
「是啊！大人。」
「還有呢？」
「沒有了。」
「我還聽說了德太妃娘娘有一個夭折的嬰兒，是被貞妃害死的！所以衍慶
宮**（註五）才是空了多年－－」
「唔、唔，舊時是有聽說過貞妃自盡的事。」
「但貞妃的孩子也死了。」
「也死了？」
「也死了。」
「是誰殺的呢？」
「若我知道，此刻就不會坐在這裡和你講話了。」
「真想知道呀！這可是咱天朝後宮百年來最大疑案－－」
「後宮真是污穢呀！」
「請別這樣說。」
「是嘛，處理後宮事務的可是莊大人哪！」
「啊！小人失言！請大人恕罪！」
「哈，沒有關係。」
「大人寬宏大量，小人由衷佩服！」
「別這樣說。」
內務府的虛假比之後宮毫不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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ＰＳ：「向晚」的外篇在我部落格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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