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使劇情流順通暢加上些許戲劇效果,內容情節多所修改,
因此選擇「創作」此分類。如有巧合,純屬雷同!!!!
(* ̄▽ ̄)/我是分隔線‧★*"`'*-.,_,.-*'`"*-.,_☆,.-*'`"*-.,_
還是剛搬進去宿舍的第一夜,躺在床上的女孩們的談話繼續著,
「祂只給妳看看背面,算是待妳不薄了,妳該知足!」
我以過來人的身分,安慰著Amy,「像我,可是看到正面的耶!Jane就不用說了,
每天看像在吃飯一樣。一天沒看還會餓,對吧,Jane?」我坐起來看看Jane的反應。
「X恩妳欠揍是不是?」Jane也坐起來,掄起拳頭作勢要往我身上打。
「不過Jane妳什麼時候開始看得到……呃……就是那個?」Ruby想問又不太敢問,
紮紮實實是個膽小鬼〈無誤〉
「我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多久呢?」Jane的思緒逐漸飄向遠方,
緩緩道出她那位──好朋友?
每個小朋友小時候,或許都會有一位好朋友,
不是普通的好朋友,而是一個只有妳看得到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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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Jane的第一人稱:
我小時候身體很虛弱,打從娘胎出生,無論中醫西醫,藥總是沒停過,
而我不哭、不笑、不吵、不鬧,很少的情緒起伏,卻很聽話,對父母百依百順,
該吃藥就吃藥,該吃飯就吃飯,該睡覺就睡覺,
在同年齡的孩子中,除了是個不折不扣的藥罐子之外,我算是很好帶。
但我知道,其實父母很擔心我的狀況,因為我的表現非比尋常,
不像一般小孩的或哭或鬧,我安靜得出奇。
我很少出去玩耍,只能待在自己的房裡,跟自己玩,
望著窗外其他小朋友快樂地一同嬉戲玩樂,心中滿是羨慕,他們都有好朋友!
直到四歲那年,我生了一場大病,生命幾乎垂危,
日夜守在病床邊是著急的父母,然後在牆的角落,我看見了……她!
靠著醫生精明的醫術,我一條岌岌可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也找到我的好朋友!
當我在房裡無聊的時候,她會在牆的角落出現,然後靜靜地看著我,陪伴我,
她臉上總是掛著微笑,像是天使一般的溫暖,感覺她比我大一些,
大概是到了被叫蘿莉,約莫十歲左右的年紀,
而我那時還只是小蘿莉〈噢!離題了……〉
特別印象深刻的是,她手上有一片火紅的胎記,
我會跟她說說話、唱唱歌給她聽,她也會跟我一起玩芭比娃娃還有美少女戰士。
說是一起玩,只是我單方面的想法,
因為在旁人看來,我像是在跟隱形人伴著家家酒,一人分飾兩角罷了,
多半的時間,她只是看著,聽著,但我能知道她是陪著我,不讓我孤單。
一、兩次我或對空氣說話,或對牆壁唱歌,
父母倒還不以為意,但隨著次數日漸頻繁,
他們開始緊張了,透過朋友的介紹,急忙帶著我去給一個算命師算命。
誰知道,那個算命師不過是個騙吃騙喝的江湖術士,
學著一招半式就出來闖蕩江湖,對於我的未來,他一樣全部都沒算準,
但當時父母深信不疑,尤其是一件事──
我在八歲的時候,會有一場大劫,過得了,海闊天空;過不了,人去樓空〈?〉
亦即八歲的我可能會因此小命休矣。
從此之後,父母對我加倍小心呵護,擔心我過不了八歲那關,
而我也知道,他們不喜歡我對著我的好朋友一起玩,
所以我也學聰明了,我假裝只跟自己玩,但我知道,我的好朋友在那!
我依舊幾乎不哭笑吵鬧,也繼續安靜得少說話。
光陰似箭,白駒過隙,四年的時間過去了,轉眼間,就到了八歲的時候,
這段時間,我長大,她也長大,活脫脫已是個青少女模樣,
不變的是她的那抹微笑還有手臂上那似火一般紅的胎記,
某一天天氣晴朗,父母為了鍛鍊我的體魄,決定帶著我去爬山,
能出去玩我當然高興,雖說心裡高興,但臉上的表情總是默然,
山中鳥語花香,樹林裡的芬多精讓我感到相當放鬆,
當然也因為有好朋友跟著的緣故!
待在房裡久了,我對於外界的事物,無一不感到新穎好奇,
稍稍閃神不留意,就跟父母走散了……
一個人在偌大的山林走著,卻沒有害怕也沒有哭,她還在我身邊,
循著山路的方向蹣跚而行,我走在前面,她跟在後面,
時不時我會回頭看看她是否有跟上,她也會對我抱以燦爛的微笑,
這舉動更讓我安心不少,邁開的步伐也輕快了起來,
但奇怪的是,我越走越偏僻,路途越發崎嶇難行,
附近蟲鳴鳥叫的聲音也越巨大、震耳欲聾,已經不像是平常山路那樣順暢,
我很納悶卻也一籌莫展,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走下去,
漸漸地,我開始感到恐懼畏怯,我回頭看她的次數變多了,
而她的表情不再帶著笑,面無表情,然後慢慢地一次比一次更加陰沉,
感覺在盤算著什麼,讓我心生懼怕,山中陰涼的溫度,一點一滴沁入我的肌膚,
頭頂上的枝葉越加茂盛濃密,幾乎要掩蓋日光的透射,吞噬著僅存的暖和,
因為無計可施,還是繼續往前走,直到眼前出現了一座吊橋,
吊橋下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該走嗎?不該走嗎?
我回頭望向我的好朋友,報以求助的眼光,
奇怪?她不見了,再轉頭,她正站在吊橋跟我的中間,惡狠狠地瞅著我,
我浮現滿腹的疑惑,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這種懾人的表情,
孰知接下來的事,更讓我心驚膽顫、毛骨悚然,
她的頭跟身體逐漸分離,飄在空中,頭髮一根一根掉落,飛散在她的周圍
眼睛骨碌碌地睜個老大,最後竟掉了下來,
然後鮮紅色的血水從空洞的眼窩中汩汩地流出,
嘴裡月白獠牙由下往上的冒出,越來越長,模樣煞是嚇人,
而她不見頭的身體平伸著雙手,正慢慢地向我走來,掐住我的脖子!
我先是呆愣半晌,待回過神來,我哭了:「妳……妳……嗚哇~~~~!」
在我短短八年的生平中,驚天動地的哭了,哭聲響徹半個山林,
「走開!妳走開!」我胡亂揮舞著雙手,驅趕著祂逼近的身體。
應該是哭聲吸引附近的山友注意,他們趕緊奔了過來,裡頭包括了我心急如焚的父母,
「Jane!是媽媽!」我媽衝上前來緊緊抱住我,
「她嚇我!她嚇我!」我的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鼻涕。
「誰?誰嚇妳?」我爸問。
「一個…一個……手上…有…有……紅色…胎記的小姊姊……」因為驚嚇過度,
連講話都斷斷續續的。
此言一出,換我媽臉色大變,「是這裡有紅色胎記的姊姊?」
我媽指著我的手臂,準確地指著她胎記的位置。
「嗯……」我只能不斷點頭,無法接下其他話語。
「咿呀!」吊橋的樑柱應聲斷裂,整座吊橋不偏不倚,掉下極深的山谷,
而我們母女倆距離橋邊只不到一公尺。
「這裡人煙罕至,加上吊橋年久失修,能撐到現在已經不容易!
幸好小朋友沒走上去。」一名有經驗的山友說道。
「也要她哭這麼大聲,我們才能找到她呀!中氣十足喔,小妹妹,哈哈……」
另一名山友接話。
這時鏡頭再回到我媽,她心疼地看著我,眼眶裡蓄滿著淚水,
然後如斷線般的珍珠一顆顆不斷滑落,
「是Jane的姊姊嗎?……媽媽對不起妳!沒能讓妳來到這世界上……
幸好有妳救了妹妹……」媽媽愧疚地抬不起頭來。
原來我的好朋友,是在我上面的上面的一個姊姊
〈我現有一個哥哥跟一個姊姊〉,
但因為難產而夭折了,連名字都還來不及取。
我爸怕我媽傷心過度,從此不提往事,自然我們家除了他們倆,
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悲痛萬分的回憶。
「媽媽愛妳!都是媽媽不好!」媽媽再次將我擁入懷中,嘴裡喃喃道,
像是在說給我聽,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也像是在說給祂聽。
「媽,我愛妳,也愛妹妹。」短短一句話,不自覺從我口中說出,
姊姊藉由我的口傳達出對媽媽的思念與對妹妹的疼惜,
我下意識地摸摸媽媽的頭髮,雖是滿頭黑髮,但仍能看得出夾雜著些許班白
再看看媽媽的臉龐,歲月不留情地在她臉上雕刻下一道道痕跡,
不仔細看,令人容易忽視,其實一直在身邊的家人,往往最讓人疏忽關懷,
媽媽停止哭泣,半信半疑地看著我,我回給她一個笑臉,「謝謝!」
就像當初姊姊第一次看到我那天使般溫暖的微笑。
「寶貝!媽媽好想妳!好想妳!」淚水再度模糊視線,媽媽的眼淚潰堤了,
整個人哭倒在我的懷裡。
一個母親的嘶聲吶喊,讓在場的眾人不禁為之鼻酸,包括我爸。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爸抱起我,牽起我媽,安慰道。
從此之後,我再也沒看我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姊姊,
但經此一驚天地、泣鬼神嚎啕大哭之後,我的反應也漸漸同正常人一樣,
會說會笑、會哭會鬧,偶爾還會耍點脾氣跟小個性。
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我開始能看一般人看不到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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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妳姊姊是愛妳的耶!」Ruby說道,
「不過就一個八歲小孩而言,我姊的手段未免太過兇殘,要不是我心臟夠大顆,
哪能經得起她這樣驚天一嚇!其實她可以用委婉的方式一點嘛!」Jane抱怨。
「誰叫妳小時候這麼怪咖,她想救妳,只能這樣一嚇,哪知如今妳反而過頭了!
哈哈哈……」我最愛補槍。
「X恩,妳真的是狗嘴吐不出象牙!」Jane翻了個白眼。
此時陣陣打呼聲傳來,打斷我們之間的對話,「欸!Amy睡著了!」
「我們也該睡了,已經很晚了,晚安!」「晚安!」「晚安!」
四個女孩好不容易重新湊在一起,
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呢?讓我們繼續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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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好像沒有比較歡樂QQ
有待下次再改進ψ(.___. )>
Jane:請不要一直拿我微不足道的能力出來說嘴,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