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照片刪掉吧!」
「不要! 親愛的，妳不是說我想怎樣都沒關係嗎?」
「別再惹事了!」
「妳不愛我了?」
「....」
「你每次都這樣! 你到底在不在乎我?」賴育如惡狠狠的說:「怎麼，你心疼李韻音了?」
「你這樣會被抓到的，難道你自己想留下自己犯罪的證據?」
賴育如愣一愣，笑說:「親愛的，你是擔心我啊!」隨即又揮了揮手:「你放心啦!不會
被發現的唷!」
「把照片刪掉!」張涓予怒道:「妳到底想做這種事到什麼時候?」
「妳不要這麼說，這樣我會以為你是在利用我!」賴育如尖聲說:「如果你真的這麼不認
同我的行為，那麼你早就該告訴我，不應該這麼做!」隨即又柔聲說:「但是，你沒有不
是嗎? 事情到這個地步了，妳竟然叫我收手?」
「是時候該長大了!」
「長大? 開什麼玩笑!」賴育如拎著張涓予的領子:「不要用我的台詞對我說教!我勸過
你!不要自命清高了! 你明知道我脫不了身!」
「我沒辦法跟妳在一起」張涓予撥開賴育如的手:「收手吧!」
「收不了，是你讓我走上這條路的，就算我會怎麼樣，你也會陪我一起承受」賴育如冷
冷的說:「如果不是你這麼貪心...這都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 我讓你去當那賣淫集團的經理?」張涓予瞪大眼睛說:「我勸你現在就收手」
賴育如崩潰的笑道:「有些事就算是我自己起的頭，卻由不得我自己說結束...」她用
手指劃過張涓予的臉頰:「你很清楚我是在為誰做事，你也很清楚是誰讓我變這樣的，
對嗎? 所以就算我是要去地獄，你也必須陪我一起去，我愛妳」
「所以我叫妳現在收手」張涓予僵硬的別過頭，避開賴遇如湊上來的唇:「愛我卻不聽
我的話? 這不是愛，育如，妳早就變了，別再為愛而愛了」
「我知道了，妳愛上李韻音了? 就算妳看見她昨晚那樣，妳還是深愛她是嗎?」賴育如
戲謔的尖聲說道:「噢，還是妳是愛那個楊麗羽? 對了，她也挺慘的，不過妳別被她們
的表象騙了! 他們都是表裡不一的賤貨! 你以為他們很痛苦嗎? 不! 她們很享受!」
「因為妳操控這一切」
「對!是我做的，我操控的，但他們也樂此不疲啊!」賴育如歪著腦袋說:「因為她們愛上
了，最不該愛的人，親愛的，妳知道嗎? 妳就是死神，妳是她們的死神!她們的厄運，就
是妳帶來的唷!」
楊麗羽就躲在離兩人不遠處的轉角處，兩手用力的摀著嘴巴，不可置信自己聽見的內幕
賴育如尖聲說:「妳明知道我在做什麼，妳卻沒有跟他們保持距離不是嗎? 所以妳也是間
接造成這一切的兇手! 妳有什麼資格在這邊跟我說，叫我長大? 親愛的，我們是同種人，
妳知道的，不是嗎?」她隨即音調一轉，眼神黯然，捧著胸口可惜的說道:「我也曾經好意
的警告過楊麗羽啊，我有跟她說我多麼的愛妳呢! 可是她真的太勇敢了，竟然敢繼續愛著
你，妄想妳會愛她...」
楊麗羽已經不想再聽下去，她撫著胸口走回房間，卻不知不覺的來到李韻音的房間，她在
門口躊躇著，該進去? 不該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