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開始每天熬夜…好累喔◎___◎
真正寫上篇跟這篇的時間都是半夜一點以後了
這篇又是95%新增內容,所以短了點就請包涵吧QQ
好想把大綱打一打就結束,哈哈哈。(起笑)
這篇也請多多推文喔(羞)
掛掉電話之後,我也顧不得廁所這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習慣性動作
地把肩膀上包包的揹帶往裡推,就往樓梯衝去。
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學長!」
關心則亂,我急過頭了,連發話方是誰都沒看清楚就接起電話,「喂?」
「莊君恬,妳剛剛森經那麼早交卷是哪招?」
「啊?」原來是好友……不是學長。
「我原本要等考完之後跟妳說很重要的事情。」
「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學長,不過,我聯絡不上他。」我嘆口氣,覺得胸口
開始傳來悶痛,「妳說吧,我現在在走路,妳的聲音正好可以陪我走到校門口。」
「咦?妳要去哪?」
「做……妳先把妳要說的說完我再講。」要解釋可說來話長了,從系館走到信義
路都不夠,可能真的要忠孝東路走九遍才說得完,因為最近都沒跟好友update近
況,要說的可多了。
「喔,等一下我躲旁邊一點……」窸窸窣窣,「好了,嗯,就是諭珊學姐啊,她
……自殺了,而且宗裕學長也自殺了。」小小聲的音量。
「什麼?!」諭珊學姐就是學長研究室那位博三的學姐,而宗裕學長就是那位說
不清是暗戀她還是明戀她的同研究室的博二學長。
「聽說啊,學姐把自己鎖在系館三樓那間無障礙廁所裡面,用絲襪自殺。方法非
常駭人聽聞……就是,嗯,她人坐著,把絲襪弄成繩圈綁在門把上,把脖子套進
繩圈,再自己躺下。這種方法需要的器具非常簡易,連找個高處吊繩子都不需要
,但問題是,除非想死的心意非常堅決,只要人求生的本能一上來、身體稍微坐
起,就可以輕易自救……所以是非常難自殺成功的一種方法。」
宗裕學長據說也自殺了,也用了非常奇怪且困難的方法。
他割了自己的頸動脈,被人及時發現、叫了救護車送醫,因為在救護車上就有被
止血急救和施以心肺復甦術,傷勢雖嚴重但不致命,到院時,卻一個器官接一個
器官突然衰竭,沒幾個小時就過世了。
我的胸絞痛和過度換氣同時發作了。
因為最近怪異的事情太多,加上碰到期末考,我身上本就準備著止痛藥,吞了藥
後才撐到了校門口,警察已經在那等了。
「請問是莊君恬小姐嗎?你好,我姓江,中和第一分局的。」他指著胸前的名牌
,上面寫的是,中和第一分局 小隊長 江于光。另外還有一個警察坐在車裡,駕
駛座上,「那位姓陳,來,我們進車裡再說吧,必須趕快趕回分局,請見諒。」
我點點頭,「我到校門口了,等一下打給妳。」結束了跟好友的通話,「對,我
是,你們好。」
我們坐上車,警車鳴起笛。那笛聲真的非常刺耳,讓我只想把頭轉開,翻個白眼
。但我又不能望著窗外,萬一碰巧被認識的人看見就糟了,只好微低著頭,眼觀
鼻、鼻觀心地注意我的呼吸速度。
坐我旁邊的年輕警察就剛才看起來,只有二十五歲上下,滿年輕的,應該還算是
菜鳥吧?不,開車那位一定更菜吧!算了,我不懂這些。
他感覺起來想試圖跟我閒聊,但我問他學長的事情他也不願說,我只能讓他碰了
軟釘子。
到了警局,這位叫江于光的年輕警察小隊長果然是負責幫我作筆錄。
我沒耐心了,「叫我做筆錄,我來了,可是總要告訴我是什麼事需要我做筆錄吧
?周先生是我男友,我有權利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
他耐人尋味的深看了我一眼,「如果非要我說白了的話,莊小姐,由於目前還不
能排除妳的嫌疑,我們不能告訴妳任何事情。」
我刷白了臉,「什麼?!他到底怎麼了?嫌疑?嫌疑犯?」我不敢相信我眼眶馬
上急出淚水,我是連看一公升的眼淚都撐到第八集才哭的人耶。「難道他真的遭
遇什麼不測嗎……」
「唉,別哭啊……」江小隊長無奈地額頭冒汗了。「我都還沒說妳現在算是自願
來的,但若妳不合作……由於事件性質,真要申請搜索票或拘捕票也是一下子就
會下來的……」
「你這是安慰人呢,還是威脅我?」雖然我流著眼淚、紅著眼眶,我還是翻白眼
瞪他了。
警方的訊問很煩,因為筆錄就是得先紀錄下被紀錄者的基本資料,然後再用非常
明確(specific)的語言紀錄下被訊問者的說詞,以求沒有模糊解釋的空間。
我試著跟警方提蜘蛛的事,我想警告他們小咖真的很危險,但在我解釋牠究竟怎
麼危險之前,還得先講生物的費洛蒙是做什麼用的,這時就已經被打斷了。我想
是因為,他認為我離題了,現在他想知道的是我昨天晚上到今天白天的行蹤。
但我瞄了瞄螢幕,他卻有把我說的關於蜘蛛的事情記在底下的備註欄位。
「我們等一下可以再回到蜘蛛的話題。」他清了清喉嚨。
「莊君恬!!妳在哪裡!!!」好友大喊我名字的聲音忽然傳來。
所有人大愣住。
「呃……在這!」
「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妳要被帶來這裡?」好友的聲音顫抖。
「妳怎麼找到我的?我們真的有心電感應?」我沒辦法理會她的問題,因為我還
在傻眼她竟然找到這裡。
通常我們都故意這樣說來捉弄對方的,嘻嘻鬧鬧地假裝我們有心電感應。
但這次我笑不出來,她也是。
「妳白痴啊!我用find my friends找到的!」她揚了揚手上的智慧型手機,然後
朝著正幫我做筆錄的江小隊長瞪大眼睛,「我要陪她!就坐旁邊陪,不說話,這
可以吧?」
「這……一般的情況是可以,但這案件……」江小隊長皺起眉頭,搔了搔頭髮,
「唉……好吧,隊長?」他轉頭請示座位就在附近的一位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也一臉煩惱樣,「正常來講是不行啦……但這位莊小姐都已經有其他
證人要來了,就通融她一下吧。」
「好的,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