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改成電影一直不是簡單的事情,從挪威的森林或者是浪蕩世代都無法令我提起興趣。
不過在前幾天版上為雲圖打的火熱筆仗,在看完後我反而不會太過失望。
我想起自己很早先看王家衛電影的經驗,倒是從覺得無趣走到一口氣看完四五部的階段。
不同年紀不同的觀影脈絡確切改變我對一些電影的看法,
在四百擊裡第一次看跟第二次看差了四五年,第一次只覺得很多導演摸仿他的手法,
這期間在尤沃金提爾的電影看到他對人物表情的特寫,倒回去看了第二次的四百擊。
從那之後我才明白,沒有特定經驗,有些電影對大多數觀影者來說其世界是無法進入。
在某一次上映的捷克電影我曾侍候過英國國王,那場票房異常的好,
身旁的人不少在講不知道英國王室的生活是什麼。
當然,影片一放映未二十分鐘坐在我後排的人就開始嘩然。
類似的事情,在去看永生樹也一樣。至於我自己是看完永生樹,才倒回去看紅色警戒。
神似永生樹的對白或者攝影,早已習慣,但在1998年我第一次看紅色警戒,是睡著的。
里斯本夜車,在電影院看完後,唯一的念頭我想還是必須找小說來看。
整部影片太過平淡,
不少演員的確有將情緒表達出來,但整體只是散亂無章,看完索然無味。
像門德斯遭攻擊時,怎麼可能僅少數幾人,還號稱里斯本屠夫,在塑造氛圍上完全失敗。
在華依達電影愛在波蘭戰火時一片,片中也通篇無戰爭畫面,
除了最後令人驚心動迫的十分鐘,在一幕蘇軍播放宣傳片的廣場上,
你可以明顯感受到時代感,除了群眾演員運用外,
像安德烈切拉所飾的軍官最後舉槍自盡,若無前面的鋪陳,
那一幕也不會令人有很大的衝擊。
在現代的里斯本自然用不到什麼時代感,當在講述過去時,
這部電影令人感覺是不是預算不足的感覺?
在小說裡可能很多話語必須用畫面來表示,但實際上只是成了流水帳,
令人感受不到什麼魅力。
或者說我看過不喜歡的詩人但自傳電影拍的不錯如黑蝶漫舞,
在塑造過去上面也做的非常成功,或像那年陽光燦爛也是非常好看的片。
我想我的看法也只代表我自己的看法,一如挪威的森林拍成電影,
沒看過小說的人拍手叫好,看過小說的人只能心裡喊X而已。
市川隼可以拍出帶有點村上味道的東尼瀧谷,為什麼我得接受異國情調的挪威的森林?
講英文的里斯本夜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