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失去動力,請了一天假,在家爆睡。
夢見自己成為一名孤兒,帶著半身癱瘓的妹妹(也許是潛意識里,總需要「正向」的我照
顧的那個「負面」的我)被一名郵差收養。
畫面從狹隘斑駁的木宅子轉換到郵差的小貨車。
郵差總帶著詭異笑臉面具。他的信件分成兩包,一包給活人,一包給死人。
世間傳言,托他寄給死人的信件,偶爾能夠收到回信。
郵差拿著長長的刀子,刺進妹妹的胸口,剜出一顆熱騰騰的心臟,用AB膠封成鑰匙圈,戴
在我脖子上。
啊,妹妹終於死了呢。
啊!妹妹怎麼死了呢?
兩種感情交錯,我衝動邁入充滿妖怪的海洋。踏著一隻隻食人魚,走到海水淹過半身的地
方,頭頂星光熠熠,被啃咬的傷口漫出鮮血,暈開再暈開。
回去。
回去。
鑰匙圈裡的心臟顫動著,要我返回岸邊。
我照做了。
回到岸上。
我在沙灘挖了一個窟窿,躲去裡頭。殊不知裡頭滿滿黏膩的屍體,全黏在我皮膚上。
我不該坐視妹妹死去的。
畫面一轉,郵差要我回台北,還給我一包郵件,說那是給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