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會一直愛著我嗎?」
「會。」
「一直一直?」
「對。」
「真的?」
「真的。」
「打勾勾喔。」
「恩,打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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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這故事的時候表情很淡
好像在說一個跟她不相干的事情
故事裡的女主角和男主角私訂終身
第一個夜裡她除了痛還是痛
甚麼痛了之後就會爽 根本沒這回事
不過愛情嘛
即使紅了眼眶含著淚水她仍然忍完了
然後半年後她堅決要分手
「我不要了,我要分手!...」
「對不起。」
「你總是一直說謊,一直說謊...」
「到現在你還始終不讓我去見你爸媽!」
「對不起,可是我愛妳。」
「我不要,我不要了...」
死哭活哭她堅持要分手,男孩拗不過她,答應等她感冒好就分手。
「至少,讓我照顧你到感冒好嘛。」
女孩心軟了,決定再一陣子。
「恭喜,三個月了。」
從醫生嘴裡吐出的那句話,讓她一時間傻了。
猶豫,到不知所措,最後決定回男孩家看看。
回到家,更是傻眼。
所謂的房子,是在山上破破爛爛的土房。
也沒車子,更別提好工作了。
那夜,她在土房裡哭了一晚。
男孩也不敢再說甚麼了。
分了吧,她心想。
但孩子怎辦?打掉?
終究是鄉下人家,她沒膽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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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那一天,仍是沒敢給雙親實情。
她心想,算了吧。
為了孩子,即使對方再怎麼窮,只要愛她,肯做事,那也好。
「至少為了孩子,我們要一起努力賺錢。」
「好。」
「打勾勾。」
「打勾勾!」
然後丈夫隨著工程到處做工去了。
「那至少應該有給你家用吧?」我問。
「沒呢。有的話我還會那麼辛苦嗎?我賺的都用在女兒身上了。」她笑著。
我沒說話。
「這一兩年,連打電話過去都不太接了。」
『妳覺得他還愛妳嗎?』想問,但又怕傷了她。
「我想阿,就算我得一個人養,也得把女兒養大啊。」
「至少,我還有女兒。」她笑著。
「妳真傻。」
「呵,也許我個性就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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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抱著她。
「好久沒被抱過了。」她這樣輕輕嘆息,然後緊緊抱了我一下,又鬆手。
從眼神中,我看到她有話想說。
『會。』我想這麼回她。可是這個字梗在喉頭,說不出口。
我閃過眼神,將她頭抱緊埋進我的胸膛裡。
輕輕撫摸過她的秀腿內側。
她震了一下,眼皮闔上。
『欸,你會一直愛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