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立發回到公司休息片刻後，我把與羅雪娟相遇到熟識的經過以及後來知道她有房子
想賣等事情都告訴店長老楊。
「多久了？」老楊沉默半晌後問。
「多久？什麼意思？」老楊的發問總是會讓人一頭霧水。
可是老楊卻沒有想要說得更清楚一點的意思保持著沉默。只是躺坐在他新買的按摩
椅上看著立正站好的我，這種沉默倍感壓力。
「老楊是在問你從接觸這個對象到知道她有想賣房子的想法中間隔多久？」一旁的立
發替不發一語的老楊說明。
「一個月又兩天」平時都被立發要求要寫報表，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這是當下就要明白的事，做事要有敏感度。她會問行情就有可能就是我們的客戶，
當下你怎麼就沒想到要問她有沒有要賣房子？你還在那裡傻傻的等，她已經找其他同行替
她處理。她會告訴你，是因為就算她不說，你也會在網路上看到她的房子，到那時後她才
告訴你不是很尷尬？這就是就算你說破嘴，她還是有理由推遲不讓你賣的原因。這客戶你
就不用太積極了，以你的經驗別人剛簽的案子不容易拿得回來。把她的順序往後放，這兩
天先去了解她跟誰簽？是簽什麼合約？過些時日再去了解她的房子賣得如何。」老楊就羅
雪娟的反應，試圖分析可能的結果。
已經給別人賣了？不會吧？我怎麼就沒看出來？我跟羅雪娟分享了這麼多的訊息就是
希望社區內如果有人想買賣房子，羅雪娟能第一時間跟我說。但就是沒想過要賣房子的竟
是羅雪娟本人！
雖是不相信，但老楊也說的有理，我得回到位子上重新調整這周的行程。這時立發就
出了公司，帶著我的錢到路口的超商買他的謝禮。大約過了十分鐘，立發從超商回來，手
裡提著一只提袋回到他的位置上，就在我的左手邊。
「學長，如何？」我看著他的提袋問。
「向你說的超商店員確認過了，你的客戶的確都是到那家超商買菸。店員都認識，你
要找的菸是純白豆準沒錯！我只向店員描述他的身型與那隻與他形影不離的米克斯。他們
就知道是誰了！店員還拿出手機給我看跟那隻狗的合照！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