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太長打不下了…- -
*雁夜視角
*可怕神父含量:30%
*標題是回到B面
我有喜歡的人。
既溫暖、又溫柔。
*
「你在想什麼,言峰綺禮。」
我雙手雙腳被縛,什麼都看不見,我問他或許只是因為想不斷地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好驅散
內心逐漸蔓延的恐懼,而不是真正的想知道些什麼。我像被遺棄在十字路口的小孩,內心
慌亂無措。
醫生沒有回答我,只是強迫我戴上口塞。
然後把我留在黑暗裡。
我聽到門關上的聲音。
*
我在街上行走,天空很暗,太陽星星月亮同時在天上卻沒有任何光,街道旁的樹影扭曲伸
長,看起來很邪惡。
有人從背後拍我的肩膀,我回頭,看到一片空白──不,是一張沒有五官的臉,那張臉像
火山噴發前一樣劇烈蠕動,好像等等就會從正中央裂開一道縫跟我說話,我尖叫,然後跑
開了。
我抓住前面的路人的手大叫救命,那個人轉過頭來,他也沒有臉。
路上的人全部轉過頭來,他、她、他們全部都沒有臉。
*
我從幻覺驚醒過來,黑暗總是十分容易把我逼瘋。在黑暗中,現實與虛幻將會模糊界線,
他們交互相容,變成更恐怖的東西。
我時而因為想要逃離可怕的夢境而清醒,又因為清醒後的黑暗窒息,我沒有辦法冷靜的清
醒,更沒有辦法安全的入夢,我說不出來哪一種比較可怕。
我試圖幻想小櫻,但她的眼神令我羞愧,我覺得自己要發瘋了,我求她不要那樣看我,她
便轉過頭去,用黑色的頭髮背對我。
我試圖幻想言峰綺禮,那個曾經的、溫柔的醫生,我幻想他在我的身邊試圖讓自己平靜下
來,但是每次幻想到一半,醫生總是溫柔的微笑,扯住我的頭髮把我壓倒在地上。看著我
,承認真實的我,承認真實的你,不要逃避,雁夜。微笑逐漸轉為一個獰笑。
沒有!沒有什麼真實的我!我本來就是真實的!虛假的是你!我憤怒的大叫把他逐出腦袋
。
我想聽到聲音,一點聲音都好,就算是我的尖叫聲也好,但是口腔栓著口球無法做到。這
個空間太靜了,靜到沒有一絲聲音,只能感受到心臟不斷地收縮舒張,怦怦、怦怦。
最後,連心跳聲都消失了。
*
我尖叫著,衝進路邊的小巷,逃離那些沒有臉的人,他們笨拙地跟在我身後,似乎我是某
種稀奇有趣的生物,為了甩開他們我在小巷中亂竄,最後竄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建築物
歪斜著向上長遮掩住天空,水管從下水道伸出像是攀爬的藤蔓布滿地面,時不時絆倒我的
腳。
街道盡頭是一片黑暗,從黑暗中傳來小孩子的啜泣聲,小孩子,我內心揚起渴望,我太需
要一個同伴了現在!在哪裡、在哪裡,我像一隻不擇手段的困獸,在黑暗中摸索著向前探
去,一邊恐懼飢渴並存的喘息。
我聽到他的聲音了。
不,不是他的聲音,是一個沙啞又蒼老、腐爛汙泥般的嗓音,那嗓音愉快的上揚有種油膩
感,我忍不住靠著牆一陣乾嘔。
「老夫的疼愛可不是隨便誰都給予的,你應當歡喜接受,榤榤……」那聲音怪笑著。「愛
你喲,老夫啊,比起鶴野,更加喜愛你。」
然後我聽到那小孩的聲音了。
「嗚嗚……啊……」一連串不像人發出的痛苦嗚咽,又或是,「饒了我……啊、呃啊啊!
」
接著是一串淒厲哭叫令我毛骨悚然。
「噫噫噫噫!嗚啊啊啊!不會逃了!我不會再逃了!!」
「乖孩子,老夫真是喜愛你,老夫想老夫會讓你繼承間桐家的……」
老人低語。
「愛你喲,雁夜,感受到老夫加諸於你的父愛了嗎?」
「感受到了……我感受到了……爸爸……」
那個小孩哭著囁嚅,而我再也聽不下去。
巷弄內的路燈突然爆炸一樣全部亮起,我看見那小孩被瞬間照亮的臉。
那是我。
間桐藏硯狂笑起來,怪異難聽的笑聲刺穿我的耳膜,他揚起手杖想要打瑟縮在牆角的「我
」,我憤怒的咆嘯撲向他,卻穿透他虛無的形體一頭撞上牆壁,那個怪物看到我的慘樣更
是樂不可支,他將手杖往地面一敲──
「雁夜喲,老夫這麼的愛你……我們永遠是血濃於水的一家人啊,我汙濁的血在你體內流
動不歇呢……」
地上的水管開始劇烈蠕動,向上竄捲住我,我睜大眼睛,那不是水管,是一隻又一隻粗大
的蠕蟲,我被牠們層層包覆,從縫隙中我看到那個怪物拉著「我」的手,走進最黑暗又邪
惡的巷弄,從巷弄中傳出肉體被毆打的鈍重悶響跟哭叫哀號,然後我被捲到深處直到再也
看不見那個怪物。
*
想起了一些,我以為自己已經忘懷的事情。
那些不願面對的過去。
門鎖被轉動,醫生回來了。
我在黑布中睜開眼,黑布濕透,我知道我已經淚流滿面。我曾經是那個間桐雁夜,在地窖
中被自己的親人施虐分不清日夜,分不清愛與恨,分不清自我與他人的差別,我以為逃離
間桐家我就能脫離這個詛咒,回歸正常人的序列、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我以為。
而我現在仍然是──那個間桐雁夜。
在被迫排尿後我忍不住大聲哭嚎起來,我感到我靈魂深處有什麼破滅了,他們化做血和泡
沫,隨著我下體羞恥的水一起從體內流盡,再不復見(我想那是我體內僅剩的、我曾經非
常想要成為地、「普通」的間桐雁夜)。
如今的我已經什麼都沒有,就連「間桐雁夜(我自己)」都失去了,只剩下、只剩下……
我伸出顫抖的右手摟住言峰綺禮的脖子,他府下身來親吻我的眼睛,讓我把舉不起來的左
手也搭上他的後背。我只剩下這個了。
那殘酷的男人讓我躺倒在床上,分開我的雙腿,從床頭拿出一罐潤滑劑,將瓶口底在我的
穴口,我感到他扒拉我的臀部,把瓶口擠進微張的肉洞,我的腸道隨即被冰冷的潤滑液填
滿,他進入我的時候,我忍不住發出一聲嗚咽,腸腔被不斷推開直到脹滿。
他緩緩開始律動,後穴發出黏液被推擠的噗噗聲,很多黏液隨他的動作被擠出流到大腿內
側讓皮膚冰冷又黏滑,他五指在我單薄的胸膛揉捏,按壓我凸出的肋骨,他用力掐捏轉動
我的乳頭。
「綺禮、輕、輕一點……」
「為什麼?」他歪頭,困惑不解的樣子,「你很喜歡不是嗎?」
說著,他重重撫摸掐捏我的下體,我痛叫一聲身體不受控制的蜷縮。
「你看看你,前列腺液都流出來了,還是剛剛還沒尿乾淨?嗯?」
我喘息著,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流下,他把那些我性器分泌出的水抹到我臉上,他黑色的
瞳孔反射出一個醜陋、悽慘、狼狽不堪的白髮男人。
那個男人眼神中閃爍著渴望和情慾。
我的心害怕受到傷害,他是那麼脆弱不堪一擊,但我的身體正因為那些疼痛而歡愉,他們
背叛我呈現出令我羞恥的反應,例如,我那在挨打下迅速勃起的性器。
「嗚……太深了……等、噫啊!」
「舌頭伸出來。」
「好痛、好──嗚唔……」
言峰綺禮惡劣的加快下身聳動速度,他抽插的幅度太粗暴,幾乎是每一下都幾乎退出體外
,下一秒又狠狠重新插入最深處,每一下都重重頂上我的前列腺,我根本無法承受這樣強
烈的快感,意識很快瀕臨邊緣,放任自己隨他的動作載浮載沉,淫蕩哭叫,前端緊貼肚皮
不斷流出興奮的汁水。
言峰綺禮把我擺弄成各種不堪淫猥的姿勢,盡情的侵犯我,我糢糢糊糊看見床邊擺放著一
架攝錄機,但我沒有力氣仔細思考,又被用後背位的一個深肏肏到尖叫射精,我不知道這
是我第幾次高潮,有時候我會射出來,但更多時候我只是在他的插弄下渾身顫抖達到無精
高潮。
我全身無力的癱倒在床上,下身泥濘不勘,我的、他的,我們這兩道冬木最髒汙的河流終
於匯聚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你我。
他就著埋在我體內的姿勢,把我翻了個面,讓我面對他,他往下壓直到我覺得自己快裂成
兩半而痛苦慘叫才停止,我知道這是他最喜歡的姿勢。因為這樣他就可以一邊用力幹我,
一邊掐住我的脖子看我害怕扭曲的窒息,然後在我因缺氧繳緊的屁眼射精。
言峰綺禮笑著,皮膚因為劇烈運動而浮著一層薄汗,他彎下腰舔吮我左邊的傷疤,我感受
到他的雙手放到我們彼此都熟悉的那個位置──然後掐緊。
意識游離出體外之際,我聽到有人在我耳邊如此呢喃。
「我愛你......雁夜。」
也許是真的,也許不過是我因缺氧而產生的幻覺,誰知道呢?又有誰在意呢?
我閉上眼睛,有什麼冰冷的東西從眼角流下。
我也是,醫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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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寫完了!我要回去找阿道夫玩了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