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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雖黑,蘇斯洛夫跟著賽米加尼走,心裡明了:「這棟行館之於史達林的一干元
老應該不陌生,它不過是史達林其中一間舊館稍加改建而成的。所有官員的家產恆等
於國產,總書記亦不例外;於是霸著官僚位置一路幹到死,以免睜眼看著一切收歸國
有,成了所有人的春秋大夢。」
能夠像這樣作夢到死也不錯,人死了,收歸虛無。話說回來,赫魯雪夫同志未免
太遲鈍了,什麼都不避諱。
「走政治,最重要的不是誰笑得最久,而是誰能笑到最後。」米高揚對赫魯雪夫
這麼說,他自己與賽米加尼在一旁聽。蘇斯洛夫咀嚼米高揚的話,舌尖留下怪異的味
道,是死的味道。
賽米加尼開了門進去。壁爐團團的火光將接待處般的客廳映得影影綽綽,都添了
搖曳的玫瑰紅。隨意扔置的軍服與西裝外套在深綠絨面家具上窩著,如熟睡的動物愛
侶。沒有那兩件衣物,這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的空間,寂寞的空巢。一樓別無其他光
線。
木質旋轉梯藏在樓底深處,這番設計有意將接見外賓的機能與總書記的私生活分
開。樓梯頂端留了盞五爪吊燈,灑下光霧,舔濕落地窗外綿綿密密的夜,以及易受夜
風搧惑的,獸性的植物。
賽米加尼腳步無聲,不驚動人。壁爐焰照下,蘇斯洛夫看見牆上一幅紅石榴紫葡
萄油畫,畫下有張靠牆桌,不知被誰撞歪,桌上一點濕跡。油畫用色太艷,顯得匠氣
;附庸風雅之士分不出好壞,對二流藝品愛不釋手。如此鄉氣的畫竟透出狂野的浪漫
,不大對勁,蘇斯洛夫感覺像走進了圈套。那旋轉梯彷彿騷動,一切都在騷動。
賽米加尼拾級上樓的姿態像隻長腳夜鷺。二樓,實木地板走廊中央鋪開一條長長
的黑邊紅地毯,依序是書房、起居室、寢室。起居室前擱著一張米色長型的雕刻木腳
矮沙發,椅背與扶手圓弧有致,落落大方。
「請坐這裡。」賽米手一比,涼涼地道。蘇斯洛夫依言,照著寢室厚重的木房門
僅咫尺的那頭坐下;賽米加尼坐向著樓梯的一頭。
「我們現在要幹什麼?」
「我們等總書記就寢。」
「就這樣大大方方地杵在領導的房門口?你的安全層級再高,行動如入無人之境
,赫魯雪夫同志作何感想?」蘇斯洛夫道。昏昏光下,他的聲音乍聽平穩,卻是耗費
絕大的意志才使臉上不露出被氣到扭曲的表情。
賽米加尼看著他,像是存心等他發飆,又暗知蘇斯洛夫的學養,使他不致在要緊
之地鬼吼鬼叫,兩下無處發作,憋紅了整張臉。
賽米加尼忍笑,頓了頓,道:「總書記現在應該覺得無所謂吧。」
蘇斯洛夫益感整個人陷入五里迷霧。從情報單位的身上弄情報,如同向守財奴要
一筆錢,越逼這傢伙,他越拖拖拉拉,故弄玄虛;轉念一想,光等待就能換得答案,
很划得來。
「錯了,是得來太便宜,令人不安。」蘇斯洛夫垂首沉吟。
(社會主義是無比博愛的,在他們大紅色底的世界,聞得一鼻子腥血,如同猩紅
的背叛無比博愛;而博愛不容人拒絕,將人如浪上浮漚高高甩起,甩至抽象真理的高
度,落在哪兒卻各憑造化。)
「算了,賽米加尼把我出賣給總書記幹什麼?在此同時背叛了布里茲涅夫先生,
他這是自掘墳墓。」蘇斯洛夫稍想一想便罷,推推粗框眼鏡,眱了賽米一眼,「也許
賽米出於KGB的壞習慣,想嚇唬我,好把工作脫滑賴掉。我必須講到他啞口無言。」
老學究揣摩如何向賽米加尼有條理地解釋「為何全黨員會議的總書記罷免案投票
『與他手邊的KGB工作有關』」,分析如何「榨乾淪為反黨集團的元老們最後一絲
利用價值」;以及對目前打算進行政治轉型的總書記而言,即使馬林科夫等人的去處
下場已無關緊要,會不會因循「蘇共慣常的作風」將他們處理掉——如特洛斯基流放
海外邊地墨西哥,後遭暗殺;抑或如貝利亞本身及無數史達林底下被清洗的前人般,
就地槍斃——死或者活,卻是定調將來政壇文化的宣言,如走刀鋒般的分際線;故處
理反黨人士說簡單,亦難上天。
「總書記在二十屆黨大會上已表明去史達林化,但是國家的軟硬體建設,對社會
主義實際上如何運作、甚至整個左傾政府的概念,卻是史達林一手創造的。早期布爾
什維克黨人是純種的理論家,混亂之子,將新的意識版圖襲捲而入,但在人類史上,
徹底的政體更張不曾是順遂和平的事,何況革命理論家經得起戰亂但經不起和平的考
驗。列寧與布哈林兩人以新經濟政策,表示對『獲利』態度軟化,結果不管在成效還
是意識形態上都是個災難。至於史達林,他是個大破大立的實作者,他一定會被憎恨
,很多時候也該被憎恨。戰爭破壞史達林集體化強行打造出來的重工業建設,這得花
大把年歲恢復,總書記有義務持續國家休養生息的建設過程。
「是故,赫魯雪夫同志在二十屆黨大會中批鬥史達林,是跳著鬥,避重就輕鬥,
並非全盤皆鬥;這位領導很靈光,剔肉去骨,鬥得恰到好處,而不致令舊有秩序直接
崩潰……但是他沒有能力重新詮釋社會主義,將它轉化為有效的經濟機械,只好哪個
國家強向哪個學些皮毛了。然而蘇共不可能真的走西化地方分權,一旦連意識形態的
基礎都拋棄,他能往哪走?決定馬林科夫等人的命運,等於是強迫他在政治上表態。」
賽米加尼看他搖頭晃腦正起勁:「老學究。」
「幹嘛?」
「你煩不煩?不要幫腦子裡面的台詞灌水。」
「你將我的整個下午折騰沒了,我褲子還沒穿熱,晚上又死活要我過來乾耗;政
府內剛出過那麼大的事,壓伏謠諑、內外妥貼看我們,埋伏著遂行布里茲涅夫先生等
老將的野心,也看我們,雙面諜這份凶險至極的差事,你當是兒戲?」
賽米加尼道:「我想確定一下接下來蘇聯真正的統治者是誰,這個情報難道不夠
有價值?你仔細聽。」
蘇斯洛夫隱約聽出寢室裡頭悶聲言語,挺甜挺膩,似笑非笑,內容估計是政治局
話家常,而總書記的談話者是朱可夫。
他怎樣推測怎樣不對;打從進了行館起,老學究感覺空氣中一脈狂躁的夜色潛伏
著,腐蝕他的判斷力;樓下沙發攤著的外套不對、那幅冶艷的油畫不對、壁爐紅焰圖
謀不軌地燃燒,空氣更加異常。錯不了,一定是KGB頭子的心理話術攪混他的大腦
,直到他再也無法判斷是非虛實。蘇斯洛夫不曾如此方寸大亂過,他的理性自我闢解
,都是賽米加尼反覆折騰他害的,卻苦無證據,無法斷言賽米加尼確實對他行使詐術
。
蘇斯洛夫思及此,陡然大驚,自認他迷亂的感覺指向十分明暸的答案——翻臉與
結盟,誰與誰關係再好再壞,都不能算數;誠如米高揚所言,誰能笑到最後一刻,那
才是真實。
老學究很是震動:「貝利亞挾NKVD以令群臣;官僚篡弒長上自代所在多有。
你告訴我朱可夫確定加入主席團,信誓旦旦地保證這項情報準確,難道你已經料到朱
可夫要趁著晚間密會暗殺總書記,以掌主席團實權?」
賽米加尼要很克制自己才不笑噴出來,笑到崩潰。他邊憋著邊拿出霍桑的《紅字
》,對面無人色的蘇斯洛夫晃了一下:「老學究的alpha腦沒有救了呢,不然你讀這
個。」
「我早讀過了。講清教徒的社會怪現象,這小說對我們共產黨員而言可不是甚麼
好書。」
「再讀一遍,反正還要些時間。」
蘇斯洛夫翻過書背看介紹:《紅字》關於一個身陷清教徒封閉社會中的女人,因
她不被接受的愛情,教區督察令其胸前佩帶大大的紅字以示懲罰。然而她為這恥辱刺
上繁複花紋,美得令村婦們不能直視,這世上絕美卻最受唾棄的事物。
「我知道你一定覺得莫名奇妙,就當作殺時間吧。老學究,我問你,假定一名老
黨員,就比方說柯希金好了,如果他是個omega,只不過因為他機警、大膽、不安於
命運、作風不要命,所以藏得很好,你怎麼看?」
蘇斯洛夫答:「這太令人難以想像了。」
「如果他被標記,成了某位alpha的愛奴呢?」
「他的政治盟友會瘋掉吧。」
「為什麼呢?」
「沒有為不為什麼,這種事『純粹不應該,也不會發生』。」蘇斯洛夫道,心
不在焉地翻閱著《紅字》。
「看看,我才是明白真相的人。像現在坐在這裡就是我KGB局長……不,總
書記的戀愛顧問的特權之一。」聽見老學究的反應,賽米加尼對KGB的獨特地位
愈發深信不疑。
「奢侈的時光就應該慢慢享受。盡量享受吧,赫魯雪夫同志。反正這種時光也
不長了,一直到您被罷免為止。」
***
稍早,赫魯雪夫呈現無助的小無尾熊狀,腿鬆鬆地勾著朱可夫的腰,掛在男人
身上任疼任抱。尼奇的小圓臀褲子接縫處,一路揉著這粗壯軍人下身熱硬鼓起的玩
意兒,人一顛一顛地上樓。尼奇想愛又怕愛到失心,淺淺地息出息入,將朱可夫活
忙了一日,帶著公狼費洛蒙麝香般精壯男子的體味點滴攝入鼻腔,渾身打了個欣悅
的顫慄。
兩人會議廳偷歡,將軍把他壓在地上罰他那張嘴,硬往他喉裡灌。尼奇精液吞
得太多,抑制劑與alpha的荷爾蒙弄得身體天人交戰,心跳過速。
他不能沒有朱可夫了,沒有他他活不了了;也許這個威風凜凜的大將前來救駕
時,他的心還有些轉圜的餘地,如今他衣衫不整地被抱著走,總書記本該完善的矜
持亦土崩瓦解,沿途掉落,不可收拾也不可逆。
大國領袖與他的護國大將軍定會成為那種不知羞恥的淫蕩戀人;比方說,金色
晃昱的大廳明堂,正接待多國來使;外媒趨前拍照,請蘇共要員們向彼此靠一靠。
結果他與朱可夫手略碰一碰,顧忌一鬆,放飛顏面,兩個耐不住飢渴在轉角裝飾別
緻小室直接幹了起來,晾下貴賓躲起來熱烈交媾,難分難解,奈何葛洛米科與米高
揚滿天滿地找他們。
種種緣故,赫魯雪夫預想中的那種未來很可能發生,此外,再比方說,他該不
該繼續服用抑制劑是個問題——如果他的男人想要孩子,他就不能再吃那玩意兒。
如此一來,一對發情愛侶的氣味揉合交雜形成強烈春藥,隨到之處,空氣狂躁,別
說藏不藏了,往後政府中是alpha的,誰聞不出來?此外,總書記omega的性向曝了
光,對政風格外窮兵黷武、純為alpha天下的蘇共有何影響,他也不清楚,只覺得
會鬧到翻天覆地。二十屆黨大會前他無計可施,找朱可夫幫忙滅火,其實將軍聽見
他是omega的時反應,算很寬容的。他就沒敢讓米高揚知道,米高揚那張優雅的油
嘴保證吐不出象牙。
尼奇閉上眼。矜持跟羞恥丟了算了,通通拉倒,他不如作一個國際舞台上的狂
人;不,他也只能當個作風狂妄的狂人了,難道要任憑alpha們欺負他?也罷。赫
魯雪夫的雙臂緊了緊,抱抱他的男人,如溺人抓緊了浮木。
***
朱可夫將化成蜜糖人的戀人置於厚重的軟被上。赫魯雪夫白晝裡,屬於領導人
的那一面已然完全臣服,好似人與國策的權柄,都甘心交給這個男人。可能是默契
,可能是尼奇示弱的嬌姿,求alpha愛憐的情態,表現得太明、太過分,朱可夫接
收到他無言的訊息——擁有至高權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男人,在他的面前無
助地輕喘。
有意思。高傲的軍人心中的滿足難以言喻;蘇聯領導萬人之上,理所應當——
一人之下卻是字面的意思。尼奇的後面可以容納他的粗大肉棒進出,前面卻很不經
疼,容易洩精。他要把他低低地壓在身下,粗人純陽剛的氣息覆蓋他,腹肌貼著他
平滑白軟的肚子慢慢磨,按壓尼奇紅通通的龜頭稜,磨到龜頭的小縫像是omega的乳
腺被按出乳汁般溢出雪白的精液,磨到國家領導人哀哀求告。今夜朱可夫擁有他有
一整夜,而今夜之後是日日與夜夜,都是悠長而奢侈的良宵之延續,容他淺抽輕刺
,力道舒緩、情調爛漫地慢慢造愛,或動作大開大闔激烈地要他,要到他腰鬆腿軟
,菊穴夾不住,淫靡的花徑軟肉一片水潤,任君享用。
行館內木質薰香的熱氣,將時間、寒夜與一切都擋在共渡的良宵以外。地心引力
如蜂蜜琥珀,沉而緩,將兩人的拖在一起。微涼的枕褥一觸身,尼奇立刻陷入雲裡,
人無力地側過一邊,臉紅到頸後耳根,朱可夫立刻脫了毫無招架之力的總書記的褲子。
古典暗紅色被子繡著細蕨齒狀紋理,赫魯雪夫躺在上面,愛情在咬他蒼白、帶有
細毛的腿;兩人靈犀牽動,尼奇彷彿聽得見男人在想什麼,雙腿不安焦躁地摩擦,臀
部順勢輕擺,腿間乾了又溼,黏黏膩膩。還沒有射在裡頭永久綁定,靈魂彷彿已相屬
;尚未義無反顧地愛下去,心先默默沸騰。
朱可夫上身軍服凌亂,底下還穿著蘇斯洛夫那條文人褲,叉開長腿居高臨下俯視
赫魯雪夫一陣,欣賞偉大總書記紅潤欲滴的陰莖高翹起,迎著男人的目光被搔癢,不
安躁動,如小動物。他低下身吻他,一手伸入尼奇胸前扣子鬆開來的襯衫前襟,另一
手環抱他的肩。赫魯雪夫咬著牙為他抽皮帶、解褲頭,邊脫他的喬沙,邊發出細小而
痛苦的歡愉喉聲。朱可夫的陰莖隔著包緊的內褲在裡邊朝他掌心裡一個勁遞。尼奇被
強烈的雄性氣味撩得心搖神馳,濕潤的嘴唇微張,貼著男人的頸側噴氣。
快了,就快了,發情就貼在空氣邊緣,還在跟血管裡僅剩的抑制劑拉扯。平常是
他濫用藥物折磨身體,現在是不聽話的身體折磨他。
赫魯雪夫把將軍的內褲往下拉,迷離地看著那根血氣勃發的陰莖:「去我的臥室
浴室拿條大毛巾來。」說話薄而氣短,如隨時要迸出一聲求饒。
朱可夫有些不耐,還是依言起身。他知道等會兒寶貝的下體會浪成一片汪洋。
裸體的將軍臂彎掛著兩條浴巾出來,要墊在他的圓臀底下,看見尼奇已經整個人
赤裸,披著棉被坐起,紅綢半遮著頭面,底下露出可憐、自棄的眼神,當真像是要嫁
他一輩子的醜小鴨新娘。尼奇聽過米高揚口中的omega是「奇怪又罕見的小人兒」,
給下去就是一輩子,被愛、不被愛都由人,容易被殘忍地對待;他不安的本能想確認
的事情太多,想對喬沙說的話也漫無頭緒。
朱可夫半開玩笑地將赫魯雪夫身上的棉被整個掀開:「總書記大人想為我穿婚紗
,這身紅新娘服也太隨性。」恣意觀看他羞赧地抱著身子,勉強遮住蒼白嬌小、缺乏
肌肉的柔軟軀幹。
尼奇身體如水的線條除了看不見的心理創傷,並沒有上場作戰過的跡象。但現任
總書記不像某些跟著史達林窩在莫斯科不敢出來的屁精,好歹經歷過戰爭;朱可夫當
時從瓦圖亭將軍手中接下的,除了守護烏克蘭的重任外,還有副官赫魯雪夫。
「你看什麼看?我還以為你急色起來金屬都凹得斷。」
「我就愛看你,我在想你為我披嫁衣。你是天下最特別的領導,帶領社會主義,
紅色適合你。」雖說朱可夫明白omega最容易被歧視,他卻相信口中的情話。就是因
為相信才說得出口。
尼奇聽了,又想把自己埋進被子裡。他將這個油滑的傢伙逗到嬌怯怯,意味著朱
可夫將戰士的工作做至完滿,沒讓副官吃苦,赫魯雪夫的身體信任他,在自己身邊就
變得放鬆遲鈍。這令男人十分動情;尼奇愛他是他的戰果、他的寶物。
「我還沒瞧夠,別想跑。」朱可夫握住他的下腰部將他拖向自己。
「笨蛋,我裸體跟穿婚紗都不能看好嗎?」赫魯雪夫念他,靠上握著將軍的大肉
棒套弄,感覺那陽物又熱又大,整根沉甸甸的肉筒子十分堅韌,布滿有彈性的靜脈,
被手淫幾下,在一抽一抽。尼奇感覺愛人這玩意兒厲害,想說兩句規諫的話,出了口
都是小聲求饒:「喬沙,你來救我,我開口埋怨你,說我恨不得想忘記你,不如從此
丟開手,各過各的。我不是真心那樣想的。」
「你講過什麼不想讓我記得的話,我記性就跟北海小蝦米一樣差,隨聽隨忘。」
朱可夫又開始捏尼奇飽滿的小乳頭,食指拇指揪得他嚶嚶叫,又輕咬他的嘴唇,把嚶
嚀都吃進去,將他推倒。朱可夫當然記得他一帶兵開著坦克來救總書記的駕,尼奇第
一時間鬧起彆扭,不肯就範。將軍看看尼奇,低眉歛手半靠在桌邊,一臉不肯示弱,
現在想起來都像欲拒還迎,耍小精怪悶騷。
TBC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