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誰最彆扭的傻瓜AO
*自我流ABO世界觀,AO的忍功都很好,不太容易發情的設定。
成結
安自清趴在已經被他抓皺的床單上感覺到他身後的Alpha將身下的分身又挺進了些,但又不肯全插進去,只是稍稍碰到生殖腔口又退出,他知道,他就是在磨他。
磨他、誘他鬆口。
可他偏不。
除非對方開口,否則他可不打算拿下項圈。
「你、進來呀?暫時不標記也沒差吧,做得狠一點也行。」
「哼。」柳辰冷漠地望著Omega纖細的頸子和那上頭的皮圈,壓下了本能的焦躁,加快了頂弄的速度,一深一淺的讓分身前端親吻著生殖腔口。
才改變頻率沒多久,他就感覺安自清有點受不住了,開始扭起腰來,勾起淡笑,他這才更深地進入,試著頂進生殖腔。
「嗚、啊——你再快點——」安自清被磨得眼角發紅,大腿都隱隱發抖。
柳辰抓在他腰上的雙手更用力了,掐得他周邊的皮膚都泛紅起來,埋在生殖道裡的分身讓安自清感覺有些脹,但更多的是體質帶來的發麻快意。
吻著腔口的前端在越加發狠的抽插下突進生殖腔內,那力道之足,直接撞在了壁上,硬生生頂出了一個形狀,安自清感覺有些缺氧,被激得反射動作一個後仰,而後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攤在床上低低喘息。
但柳辰當然沒打算給他休息的時間,反而又加重了動作,安自清的生殖腔以Omega的平均值來說算偏小,所以他的每一次進出都像在拉扯,有股莫名的快意。
「你還真不禁操。」Alpha即使在衝刺了,聲音仍舊低低的、淡淡的,不怎麼透露情緒。
配合著身下肉體撞擊的震動及響聲那反差反倒讓安自清興奮起來,他不再壓抑自己的呻吟聲,故意把尾音拉得長又勾人。
「啊、啊、嗯唔——那、你幫我鍛煉鍛煉,讓我習慣起來,以後來玩、啊啊啊!騎、乘吧?老—公~」
這句老公一喊也不知道是正向還是反向刺激,柳辰的動作又慢下來,右手離開他的腰轉往他被遺忘已久的分身撫慰起來。
這動作完全出乎安自清的意料之外,他尊貴的Alpha大人竟會在床笫之事上有這種近乎體貼的動作。
而且他的手活也令人吃驚地好,薄繭加上找到敏感處力道適中的刺激讓安自清整個人被快感佔據了腦袋,除了喘息聲外發不出別的聲音,沒過多久就射了出來。
柳辰瞇眼享受了一會兒Omega在小高潮下生殖腔的收縮,又開始專注的以不同的角度頂弄身下潮紅的纖細身軀。
安自清感覺意識漸遠又不太服氣,發出了幾個抗議似的嗚嗚聲。
他身上的Alpha挑了挑眉,俯下身先是用手指勾著扯了扯他的皮圈,又用一貫的語調問他:「認輸嗎?」
「不……」
很好。
又是一陣狂風暴雨,安自清恍惚地想,被大雨打濕的花瓣也不過如此吧。
下腹一陣緊繃,體內的分身又脹大一圈,他沒有了迎合的力氣,只感覺眼眶發熱,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左手摸上那層被頂得凸起的肚子,似笑非笑地呵呵了兩聲。
他的Alpha終於釋放在他的體內,精液一滴也不剩的被射精後鼓起的結給堵在腔內。
體力透支的安自清昏昏欲睡,然而柳辰沒停下動作,他又加重了手的力量,似乎打算把還未消的結給硬抽出來,Omega的防禦機制令他瞬間清醒,他發出悲鳴試圖挽留。
而柳辰伸手將他的下巴扭過來咬了他的唇一口,而後非常狠地強壓著他的小腹抽身。
安自清感覺自己的生殖腔口受到激烈地抽離,挽留不住的精水汩汩流出,他被折磨得抽搐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呼吸都慢了,就這麼眼前發黑暈了過去。
柳辰沒管下身的抽痛和Alpha生理性因成結失敗導致的腦內轟鳴,將安自清從趴姿翻正,啄米似的吻了他的唇,又發洩地用力揉了揉他汗濕的髮。
他下了床,準備開始善後。
抑制劑
安自清是在排隊給護士施打抑制劑時認識柳辰的未婚夫的,那孩子叫安泩,是個剛逃家沒多久的小少爺,他們姓氏相同、臉也有幾分相似,很快便要好起來。
安泩說他是逃婚,父母說他年紀到了,要他趕緊嫁給家族定下的婚約對象生個孩子回來給他們抱。
安泩原先不以為意,直到被拖去拍婚紗才意識到是來真的,嚇得他連夜奔逃到這個城市。
「你未婚夫對你很差啊?」
「怎麼會!從小他最疼我了!」安泩立刻否認,隨後又露出有點尷尬的表情,「但我現在也才十八啊,自己都還沒長大就要帶孩子也太恐怖了吧!更何況……」
「嗯?」安自清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背。
「……你能想像和自己的哥哥上床嗎?」安泩死命搖了搖頭,「我可沒辦法!」
「所以你就這麼跑了?」
「沒事啦,辰哥大我五歲已經當家了,接下來的事他會解決的,我就先避一避之後再回去。」
結果,天真的大少爺完全失算了,他出逃一個月就被家裡人追上,硬是拖了回去,路上他又是哭又是鬧的,家裡的保鑣拿他沒轍,只好讓這位路上認識的新朋友哄著他陪他一起回去。
等他們坐著車回到家,安泩才回過神來道了歉:「抱歉,把你都拖下水了,你先打回家裡報個平安吧?」
安自清搖搖頭:「我家是單親,爸爸在國外工作,我們平時也很少打電話。」
「喔……」大少爺立刻慌了手腳,怯怯地望著他。
他笑了出來:「沒事,我一個人也挺好的,現在都什麼時代了?Omega也能獨居,不用怕會有危險。」眼珠子一轉,他一臉八卦的問:「能讓我看看你未婚夫的照片嗎?」
很容易就被轉開注意力的安泩立刻掏出手機找相片:「好啊!」
照片很快就找到了,上面的兩個人在喝下午茶,小的那個試圖把背挺直,卻顯得有些僵硬,而被安泩當作哥哥看的未婚夫明明只是在倒茶,表情卻嚴肅得像是用槍口在瞄準敵人,安自清被逗笑了:「他平時也是這張臉嗎?」
「倒也不是,我那天太皮了,他有點不開心。」安泩吐了吐舌,「柳辰哥一發起脾氣——」
「柳橙?」
「辰——生辰八字的辰。」
「欸——?這名字真有趣。」
安泩疑惑地偏了偏頭,大概是習慣了,並不覺得有哪裡有趣。
安自清道:「既然你不討厭他,就和他談談吧,就這麼逃避下去也不是辦法。」
安泩沮喪地點了點頭,隔天為了壯膽,乾脆把他也一起帶去找人攤牌。
而那就是安自清第一次正式和柳辰見面的日子。
聞到味道
柳辰和安泩約在柳家名下離市區不遠的小別墅裡,他們到達時,柳辰正在外頭的庭園圓桌邊看著公司的報表。
安泩拉著他跑過去:「辰哥,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唉,說了多少次做事不要只憑衝動,被家裡罵了?」柳辰語帶無奈,但不像在生氣。
安泩瞥了安自清一眼搖了搖頭。
柳辰立刻意會到他為了在愛面子的家人面前保住自己的耳朵,把路上遇到的朋友當擋箭牌似的拖了回來。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給我好好反省。」
「是……」安泩低下頭:「辰哥,我們一定得結婚嗎?」
「是我得在年前結婚,算命師說的。」
「為什麼啊?」
「他說我不照做就結不了了。」
「一輩子結不了?」
「嗯。」柳辰緊繃的表情鬆動下來,翻了個白眼,「他說我今年不結明年就會死,以後自然也沒機會了。」
安泩被嚇得皺緊了眉:「胡說八道!」
「老一輩很信這個。」言下之意是他不怎麼信,「沒事,我不會逼你,真的要結也能另外找人。」
安自清眨了眨眼:「你身上的味道不是柳橙味呢。」聞起來是紅茶香?都可以喝就是了。
其他兩人被他突如其來的插口打斷了對話,柳辰這才正式將目光調到他身上。
「講過這冷笑話的人我通常會讓他沒膽再說第二次。」
「那你現在也要對付我了?」
「玩笑而已,」柳辰把手裡的報表扔回桌上,「我和泩泩還欠你人情。」
「我無聊嘛——才跟著他回來的,你們也沒欠我什麼。」
「有想要的東西但說無妨。」
「嗯……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只是一定得馬上結婚的話,要不要考慮我?」
「喔?」
「我家世清白,沒有對象,」安自清低下頭來,手指搓了搓襯衫的釦子,「又有些寂寞,不如試試?」
安泩被這脫軌般的發展弄得魂都快飛了:「等等等等一下?小清?」
「抱歉啊,其實我聽到你是逃婚的時候就有點想見你未婚夫了——」
「好啊。」柳辰輕叩著桌子,點了頭。
「辰哥!」安泩睜大了眼,難以置信地來回看著兩人。
「那你想怎麼試?」
安自清抬頭對上柳辰的眼。
「先試一個月?看看我們對對方能不能保持興趣?」
發情
現代的Omega在分化後都得打一個預防針,這個針很特別,能讓Omega在快被咬上後頸時做出有效抵抗,如果進行標記的對象不是能讓Omega動心至動情的人,他注入的信息素會被排斥,無法標記成功,然而,動心至動情的標準很微妙,Omega的身體天生承受力高,一被摸得舒服了,就很容易動情,所以保守起見他們還是會戴上項圈保護自己,而打了針後,不動情便不會有發情期。
安自清告訴柳辰不如來個比賽,他希望他們在這一個月比誰先求對方摘項圈,無論誰贏,只要標記成功了,就用這個理由去結婚。
而失敗,不過就是一拍兩散再找下個對象罷了。
柳辰同意了,然後一點時間也沒打算浪費,直接讓安自清搬進別墅,比賽即刻開始生效。
十天後,他們第一次滾上了床。
接著,又一次、又一次——
安自清自床上睜開眼睛,身體還算清爽,但私處隱隱作痛,成結後強硬退出生殖腔的後遺症也來了,裡面好像發炎了,又熱又疼,他攤在床上不想動,被固執的Alpha氣得翻白眼。
真是會折騰人,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個人是這個德行?但也不是後悔,反倒被他激起了鬥志,憑什麼他先喜歡上的就非得要他先低頭?
他偏不。
腦裡回想起真正第一次見他時的畫面。
那時的柳辰還是高中生,板著臉把在學校裡欺負Omega的Alpha壓制在地上,宛如哪裡來奉命辦案的警官,然後,他突然撿起Omega被扯掉的項圈把它緊扣在那個白目Alpha的脖子上,低頭對他耳語,Alpha被他嚇得臉色慘白,柳辰這時突然笑起來,連一邊被救的Omega都被嚇了一跳,他伸手用力捏了捏Alpha的後頸,然後把他往地上一扔,才帶著一旁的Omega離開。
安自清躲在附近的柱子後,被那陰狠的笑和充滿肌肉張力的手臂勾得心跳加速。
他對大他四歲的高中部學長就此念念不忘。
他後來調查了很多學長的事,當然也包括了學長的未婚夫,而這次的機會,雖說是意料之外,但也算誤打誤撞得順利,只是現在遇到了一點小瓶頸。
要是倒貼得太明顯,柳辰鐵定會起疑,太快標記的話,以他的個性也很快就會感到無趣,但他們之中,必須有一個人得先低頭才行。
他頭痛地在被窩裡蹭著床單,想翻身又怕疼,又想睡回去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柳辰端著吃的走了進來。
「起來了?先墊一下胃吧。」
「疼……沒力氣……」
柳辰皺著眉走近,摸了摸他的額頭:「有點發燒,還是先吃點東西,然後再吃藥。」
「都是你的錯……」
「嗯,是我太粗魯了。」
「我從沒聽說過有人成結了還硬要抽身的……」明明兩個人都吃了避孕藥,而且都已經射在裡面了,安自清說著又更氣了,語氣滿是委屈。
「……吃三明治好嗎?」
「隨便,你喂我吃。」
「好。」柳辰放輕力道扶他坐起來靠在一邊的椅子上抽來的軟墊上,然後把三明治切成小口的遞到他的嘴邊。
安自清半瞇著眼緩慢地開始進食。
柳辰看著他,突然開口問:「我好像從沒聞過你身上的信息素?」
「我遇見泩泩那天就打了抑制劑。」
現代,Omega會打抑制劑多半是為了不要把身上的味道散出去,一旦對某人有了好感,他們很難控制身上自動自發想去誘導Alpha的信息素,而且不僅是在對象的面前,而是只要想起對方就會有味道,安自清討厭這種完全曝露在陽光下的感覺。
柳辰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看,手上依舊沒停下,繼續喂著他,「你之前就有感興趣到會散發味道的對象?」
安自清面露無辜:「你們Alpha可能不懂吧,對在這方面比較潔癖的Omega而言,每個月打一次是例行公事,泩泩去打抑制劑不也是為了這個?」
習慣利用信息素來施壓,平時也不會特意收得太乾淨的直男Alpha點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要是你上床時刻意用信息素欺負我,搞不好抑制劑會失效——」
「那樣不合規矩。」
安自清瞪他:「這還有規矩?」
「我去拿藥,你有力氣了就先喝點水。」語畢,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安自清被氣到笑出來,要是他不願意,Alpha放再多信息素抑制劑也不會失效,都暗示到這個份上了,柳辰依舊不為所動,沒打算在床上失去自我。
「就這麼不想輸嗎……」嘆著氣,他想,在兩個人都失控的狀態下自己認輸的機率明明大得多,但柳辰似乎連一點自己先低頭的可能性都不想有,這是不是,代表這人對他一點意思也沒有呢?
他咬著牙,從床邊的包裡摸出一管誘導發情激素打進自己的血管,身體很快迎來一陣一陣的熱潮,他用僅剩的力氣把針筒扔到床底下。
這東西本來是給性冷淡的夫妻使用的,安自清恨恨地想,現在正合適呢。
分化
柳辰去拿藥時在樓下碰見了因為擔心而過來關心他們的安泩。
「辰哥,你們還順利嗎?」安泩在離他一公尺遠的地方停下,擔憂的看著他。
「……他比我想像中固執。」
「那怎麼辦?我還能幫上忙嗎?」
柳辰搖頭:「你能幫的都幫了。」
本來安泩去那邊打抑制劑與安自清攀談就是他安排的,剩下的事他得自己處理。
安泩看著被自己視作兄長的Alpha情緒低落的樣子,本想再試著多做些什麼,但想起安自清對自己的好,又有些內疚。
「我們這樣騙他……」
「沒關係的,他大概也瞞著我們什麼。」
「欸?」
「他是自願入套的,我懷疑他跟我一樣,之前就『認識』我了。」
安泩感覺自己從被哥哥拜託去拐人以來就一直被嚇個沒完:「真的假的?」
「嗯,他和我們本來就是同個直升的國高中畢業的。」
「這樣嗎!說起來,哥你一直沒跟我說你是什麼時候認識人家的?」
「我是分化那天遇見他的。」
他剛滿十五沒多久後,有天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渾身燥熱起來,他感覺到自己應該是要分化了,於是他靠在牆上,拿出手機想給家裡的司機打電話,這時,一個十歲左右的小朋友經過,看他不舒服,小跑過來關心他。
「大哥哥你沒事吧?」
「嗯……」
「我給你打電話叫救護車?」
「等一下會…有人來接我的…你先回家,別讓家裡人…」
「我家的爸爸沒這麼早回來,」男孩思考了一下,把剛買還來不及拆的冰棒貼上他的手背,「哥哥很熱的樣子,這樣有好點嗎?」
柳辰低頭看向這位有些雞婆的小朋友笑了起來,仔細看對方的臉,還和一起玩大的弟弟有些相似,他覺得有趣,便收下了冰棒,把口袋裡備著哄弟弟的糖給他,拍了拍他的頭讓他先回家。
但小朋友很固執地等到接他的人來了才走,他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直到最後才想起去看他的名牌,默默記下了對方的名字。
但那之後他們再沒有交集,直到他高二時碰巧在處理學生會事務時發現那孩子也上了自己的學校,原先倒也沒放在心上,只是在校內看到時會多注意兩下,久而久之,竟然就喜歡上了。
安泩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所以你高中時和我說有在意的對象是指他?不過你也忍太久了吧?」
「我本來打算慢慢來,等工作再更穩定時去搭訕看看,結果家裡突然找了個莫名其妙的算命師來逼婚。」
「……哥,你真的太慢了,都認識多久了,才想要去『搭訕』?」
「我原本也不是非他不可。」
安泩對著他翻了個大白眼:「遲鈍就算了還嘴硬,我不想管了,先回去囉?你可別欺負人家。」
柳辰擺了擺手,讓他趕緊走:「快回家去。」
「我先說喔,看你這表現,等你們結婚以後要是吵架了,我絕對站在小清那。」
「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安泩對他哥做了個鬼臉表示懶得理他後就跑了。
柳辰去櫥櫃翻找藥罐,思考著接下來要怎麼讓房裡的Omega主動示弱。
他原先倒無所謂誰先低頭,只要最後能成功標記,就都是他贏,但做了幾次後,又被對方的不服輸給傳染到了。
嘆口氣,他感覺自己難得的搖擺不定起來。
標記
柳辰回樓上時感覺房裡不太對勁,有一股很甜的牛奶糖香自裡面發散,他趕緊推開門跑到床邊。
安自清窩在床上蜷縮起來,淚眼汪汪地看著他:「我好像……」
「是發情了嗎?」柳辰有些吃驚,這太突然了,都已經做完一個小時以上,他也沒用信息素誘導,照理來說……。
「嗚……」床上的Omega哭了起來,把頭埋進枕頭裡。
柳辰放棄了思考坐到床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撫他。
「你先放輕鬆。」
「不行啊……」安自清抽噎著,感覺下半身的穴口開始分泌液體潤滑,而生殖腔口發炎的地方熱得像是火在燒。
「都怪你,更疼了……」
柳辰猜這大概跟生殖腔受傷有關,他看著一邊掉眼淚,又倔得不想看他的Omega既愧疚又心疼。
「我先去叫醫生?」
聞言,安自清難以置信地瞪著他抓住了他的手腕:「你不許離開這!」,他顫抖著身體眼淚又掉得更兇了。
柳辰愣愣地看著吼完後又虛弱下來的安自清感到有些為難,他掀開被子進去從後面環抱住Omega的身體,用自己的信息素包裹對方,撫上對方發燙的小腹試圖讓他放鬆。
安自清調整自己粗重的呼吸也想放輕鬆,卻完全無法停下顫抖,他知道現在有一個方法能讓自己好起來,但他身上的Alpha簡直就是根木頭,似乎完全沒意識到。
「混…蛋…」
柳辰突然就懂了,他吻上皮圈,深深嘆了口氣。
牛奶糖的甜味突然爆炸似的洶涌而上,把Alpha給嗆得咳了幾聲,他疑惑的對上安自清哭紅的眼睛,發現裡面竟生出了一些細微的絕望。
柳辰感覺心臟一陣抽疼,湊上去吻他的眼簾:「噓——你別亂想,我沒有不想標記你,我只是、唉——」
他現在才發現,自己是真的栽了。
那就認了吧,固執什麼呢?他們倆都是,太有毛病了,偏要這樣互相折磨。
「我認輸了,你要是願意,我現在就把項圈解開?」
安自清點點頭,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
柳辰舔吻著Omega光潔美麗的後頸,將牙抵了上去,他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他感覺到對方不再發顫而是用全身感應著接下來的標記。
柳辰笑了,用力咬住他一輩子的獵物,把信息素注入進腺體,安自清喊了一聲,大腿痙攣了幾下,生殖腔除了熱還有些發癢,弄得他難受得哭了出來。
他的Alpha用手撫慰著他的分身想讓他好受一些,安自清的嗅覺補捉到他們信息素混合成的奶茶香,這是標記成功的信號,意識到這點的同時他滿足的達到了高潮。
「啊……你真厲害,Omega很難用前面高潮的。」言下之意是誇柳辰技術好,但對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是不滿意標記完後的第一句話一點都不浪漫嗎?但他太累,很快就又睡了過去。
最後,他鬆了口氣想,還好賭贏了,但可不能被柳辰發現他剛剛給自己打了刺激發情的激素。
柳辰苦笑著吻了吻安自清的額頭,在他耳邊輕聲道:「我真拿你沒辦法,怎麼就這麼喜歡你?」
雖然現在先說了,但之後不再主動開口的話,以安自清的個性大概又要鬧上彆扭死不肯回應吧。
結果,這個月的深入了解,讓他深感體會的,就是他的Omega究竟有多固執。
他下了床,默默撿起從床下滾出來的注射筒,打算裝作什麼也沒發現,繼續配合著演下去。
End.
謝謝看到這裡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