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上心機攻 ×嘴砲傲嬌受
※老夫老夫(?)的拌嘴日常
※只有些微肉末 (應該?)
以下防爆
群山林茂秀,嬌月面微露,恰似剛入秋,晚風夜涼透。
樹林中一潭泛著月白幽光的野池宛若明鏡,鏡面隨著秋風蕩漾起陣陣漣漪,攪亂清明的月
色。
「呃……阿雁你……別……別碰那……」一陣哀求而酥軟的低吟在池邊傳來,隨著月光灑
落,只見兩人倚著池邊野石前後相擁著,那低吟聲便是從被懷抱者口中一聲聲低喊出來。
「別碰哪?是這裡……?」喊做阿雁的男子擁著懷裡求饒的少年,只見少年衣襟半敞,溼
透的素白布料緊貼著他的肌膚,隱約顯露出精瘦的身材,阿雁的手指輕掠過少年的胸前起
伏,隔著布料搓揉著,「還是這裡……?」再順著少年敞開的衣襟滑入那白皙緊實的腹肌
,最後順延而下潛進水面之中。
只見少年在阿雁的手淹沒之水面下後表情瞬間有些痛苦又或是痛快,他肩膀一震,差點流
瀉而出的呻吟被自己狠狠用牙齒咬住下唇而堵住,似是與男子賭氣般。
阿雁看著懷裡人的賭氣掙扎,心眼極壞的在他耳邊低喃:「傲雪,你越是這樣……我越是
想聽你的聲音……」
阿雁邊說,手下的動作越是加重,只見凌傲雪一個激靈,依舊是忍不住了。
「嗯呃……….哈呃……….孤雁你…….唔嗯…….」
拓跋孤雁見凌傲雪終於不再隱忍,心裡高興,便撫著他的臉深吻起來,身下不忘頻繁規律
的動起來。
「唔……嗯唔…………」凌傲雪承受不住上下其手的激烈刺激,奮力的想從拓跋孤雁的身
上分開,卻依舊無法逃離拓跋孤雁的手掌心,被他緊壓住後腦勺不放。
要不是拓跋孤雁終於肯放開他被吻到紅腫的雙唇,凌傲雪真以為自己會缺氧而死。
「孤……孤雁你不要……太…….太過分了……嗯………」凌傲雪雙眼帶淚,耳朵通紅的
氣道,而拓跋孤雁將他轉過身來,身下的動作依舊沒停止。
「我怎麼就過分了?」拓跋孤雁一臉老神在在,彷若他沒做壞事。
「說……是要……讓我休養……身體……嗯……才……才跟軒裡說……說要帶我回靈華山
……的別院靜養……唔嗯……你瞧瞧……你現在幹什麼……嗚嗯嗯嗯…………」凌傲雪才
抱怨著,拓跋孤雁這邊卻是加快了身下的速度,雖說兩人相交之處均沒於水裡無法看清,
可水面上的波動漣漪卻是越來越急促,讓凌傲雪說到最後忍不住仰頭呻吟。
拓跋孤雁看著凌傲雪露出潔白細嫩的頸肩,忍不住心底的慾望,半舔半啃咬起來,他臉不
紅氣不喘道:「你的身體近來消耗太過,普通的湯藥及靜養很難短時間恢復得來,吸收我
的精元是最快的方法。」
凌傲雪被拓跋孤雁弄得全身痠軟,四肢無力的掛在他身上,只能氣虛聲微在他耳邊怨懟:
「那…你把我….束縛著……是什麼意思?」
拓跋孤雁會心一笑,知道凌傲雪在指什麼,他的手在水面下撫上凌傲雪炙燙的分身前後輕
揉著,凌傲雪的分身雖未像拓跋孤雁般器大活好,但也算中等略上,精實適中。
而後緩緩帶到分身的根部,冰冷光滑的觸感與他剛所觸摸到的炙燙不同,原來是一個精巧
的金屬環束縛著凌傲雪,讓他無從宣洩,氣憤難平。
「這不是怕你浪費了我的精元,乖,忍著點,等等就替你解下,嗯?」拓跋孤雁輕吻著凌
傲雪的臉頰安撫,一邊不忘調皮逗弄著他的分身。
凌傲雪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慾望又被他輕易挑起,方才舒展的腳趾又綣了起來,雙腿緊緊
鎖住拓跋孤雁的腰,全身的血液彷若受到了控制直往身下衝去。
凌傲雪眼眸半瞇,眼神迷離,他主動覆上拓跋孤雁的唇,蜻蜓點水般輕啄著:「阿雁…
….求你了……讓我……唔嗯……..」
拓跋孤雁見凌傲雪如此乖順的求他,心緒本有一絲憐惜,可他仍沒答應凌傲雪,只是加快
了身下的動作:「傲雪,再忍一下……嗯……」
隨著頻率越來越快,水面也激出一圈圈漣漪,甚至激烈到震出水花,陣陣水聲化作凌傲雪
的呻吟的伴奏。
「唔嗯.....嗯.....不要…..」凌傲雪已經要攀上了慾望的巔峰,他忍不住無意識地搖頭
。
「傲雪……」拓跋孤雁身下速度越發快狠,雙手則是緊緊扣著凌傲雪的腰際不放,讓他的
施力次次準確頂到凌傲雪的敏感處。
「啊…….阿雁…….不行….啊………啊啊啊……」
「傲雪!!」
拓跋孤雁最後一個深頂,把全數洩進了凌傲雪的體內,而凌傲雪則是被高潮刺激的暈了過
去,身下的束縛依舊未解開,炙燙的分身鈴口緩緩滲出些微的白濁,彷若哭泣。
拓跋孤雁仍埋在凌傲雪體內,只見他輕揉親吻著凌傲雪的眼睫、鼻樑、嘴唇,似在安撫,
休息片刻才將凌傲雪整個人抱起,帶進野池邊的一間竹屋。
竹屋內鋪設簡單,正廳內僅有一張竹案及燒茶的爐盆,一旁的潑墨山水畫屏風區隔出正廳
與臥榻的空間。拓跋孤雁用靈力烘乾兩人身上早已濕垮垮的衣袍及頭髮,這才抱著凌傲雪
躺在榻上,而拓跋孤雁的身下依舊沒有離開凌傲雪的體內。
「唔……」即便拓跋孤雁動作已經小心翼翼,昏迷的凌傲雪仍舊是被驚醒了。
「醒了?」拓跋孤雁與凌傲雪兩人側身躺於榻上,依舊維持擁著凌傲雪在懷中的姿勢,他
撫著凌傲雪柔順的長髮,頭輕扣在凌傲雪的頭上方。
「………」身下人兒不語。
「又生氣了?我怎不知你這麼愛生氣?」拓跋孤雁下巴輕敲著凌傲雪的頭頂,想要引凌傲
雪回應他。
「你現在不就知道了?」凌傲雪悶悶道,雖然很想動手打拓跋孤雁,但他還能感覺的身下
仍與拓跋孤雁連接著,深怕一個不小心玩火自焚又折騰整夜難眠,只能乖乖不動。
「別生氣了。來……把這枚丹藥吃下,你的身體復原會更快。」拓跋孤雁拿出一枚青色的
丹藥給凌傲雪,而凌傲雪也沒多問的直接吞下。
丹藥一入喉,他便覺得渾身力量湧現,靈力大漲,驚訝道:「這是甚麼丹藥?如此厲害
?」
「前陣子跟你二徒弟霍綸研究起上古醫籍,配了幾副藥來測試,正巧其中一副藥方發揮了
功效,這才敢與你試試。」拓跋孤雁無心的玩起凌傲雪的長髮,綣在手指上彎繞著。
「難怪前陣子見你老是往後山跑,我還想著你是在後山藏了甚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凌傲雪後背緊緊貼著拓跋孤雁的胸膛,略高的體溫讓本來長時間泡在池潭裡感到寒冷的凌
傲雪覺得溫暖而安心,即便如此他仍是嘴上不饒人。
「你說的倒是,我現在不就把東西藏起來了嗎?」拓跋孤雁看著凌傲雪的頭頂戲道。
不過他藏起來倒不是見不得人,是不讓人見。
凌傲雪白眼,無力再與拓跋孤雁鬥嘴,今晚被他操得太累了,一躺到榻上就整個人鬆懈了
下來,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他有氣無力提醒:「你何時才能安分的就寢?」
手不忘去摸向後方拓跋孤雁的下身。
「別……我就得等你完全吸收才行,累了你就先睡吧。嗯?」拓跋孤雁趕緊將凌傲雪的手
安分放在胸前,還將被子拉整至凌傲雪的肩上,深怕他著涼。
「那你……可安分點……別鬧我……..睏了……」只見凌傲雪邊說邊打呵欠,眼皮也抬不
起來,話語成了低噥,最後氣息平穩的睡著了。
拓跋孤雁看著身下沉睡的凌傲雪,也只能默默忍著身下的慾望不敢亂動,以至於他前半夜
都沒啥熟睡,隔日被恢復元氣、決心報復的凌傲雪叫醒來修理一頓時眼下積了深深的一層
青灰。
*****
自從凌傲雪暫時移居靈華山的別院後,他總覺得拓跋孤雁根本是假公濟私,每隔兩三天便
要施行他所謂的『治療』,每次施行完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拐騙了,明明一枚丹藥就能
解決,可偏偏拓跋孤雁就是堅持得配合『物理治療』才有效果,害得他好幾日全身痠軟的
下不了床。
凌傲雪倚坐在窗邊,吃著艷紫發亮、嬌嫩欲滴的葡萄,記恨的看著坐在他對面竹案上不知
在動筆做些什麼的拓跋孤雁。
「傲雪……你的眼神怎麼看起來想把我生吞活剝似的?」拓跋孤雁手上的筆仍不停歇,目
光則是在凌傲雪與紙上來回穿梭,一旁還有名身著青衣、全臉蒙著白紗見不著五官的仙童
在專心磨墨。
凌傲雪沒回應拓跋孤雁,倒是看著他身旁的仙童疑惑:「你何時請了仙童我都不知?」
自他暫居在此半月來,今天倒是第一次見到服侍的仙童,有些疑惑前幾日怎都沒見著。
拓跋孤雁看了看凌傲雪再看看一旁的仙童,笑道:「宋梅是我在靈華山上的朋友,他本是
靈華山上的一株蘭花,因長年吸取靈華山上的天地靈氣便成精了,和我另一位朋友餘姚稱
為靈華雙壁,這次見我回來執意要來看看,你前幾日沒見著他是因為他生性害羞隱匿了氣
息,要不是我勸他,今日他還未敢現身與你看看。」
「宋梅,去給傲雪哥哥看看。」拓跋孤雁放下方執於手中的筆,鼓勵的拍拍宋梅的後背。
只見宋梅遮著面容膽怯小心的碎步走來,害羞的作揖:「宋梅讓傲雪哥哥見笑了,望傲雪
哥哥莫生宋梅的氣。」
「有甚麼好生氣的,你也知傲雪哥哥我來靈華山許多日了,最近不是吃飽睡就是睡飽吃,
瞧我這肚腩都快肥了半圈,都快閒得發慌了,你的孤雁哥哥又不讓我到處亂跑,你來陪我
吃茶聊天可好?」
「還是乾脆就住在我那好了?這樣省得你每日費時來往我的居所。」凌傲雪一臉燦笑,他
話可不假,這幾日過的比在倚梅軒還閒,要知道他在倚梅軒早已不太管軒內事務,全都交
由弟子處理,自己不過是偶有疑難雜症的病人,弟子未能解決他才會出面。
而如今他連醫都不用醫,整個人發慌的很,而拓跋孤雁有時又無緣無故消失找不到人,他
這話多又愛鬧騰的個性總得有個人陪,這不現下就有個熱門人選。
宋梅一時半會兒腦袋還未能轉化凌傲雪滔滔不絕如江海的話語,只能呆呆地應了聲好。
凌傲雪見宋梅答應了,極為高興,轉頭立刻變臉:「孤雁你今天就回你的主屋睡吧。我今
天可要跟宋梅聊到通霄呢。」
「傲雪你怎麼……見了新人忘舊人……」拓跋孤雁哀號,凌傲雪近來因為身體需要復原的
關係,拓跋孤雁特地另闢一間竹屋在靈華山半山腰的野池旁,因野池匯聚靈華山天地靈氣
,對於凌傲雪來說是極好的修復寶地。
而拓跋孤雁本來居住的主屋是在靈華山山頂,雖說山頂到山腰的腳程不長,但是拓跋孤雁
也不甘心就這樣被凌傲雪丟到一旁。
本來凌傲雪堅持不讓拓跋孤雁住回池邊竹屋,直說竹屋太小了擠不下仨人,看著拓跋孤雁
悻悻然回到山頂主屋的背影,他本還著實放心了一會。
孰不知當晚他與宋梅回到竹屋時,原本僅有一廳一榻室的簡陋小竹屋瞬間擴為兩廳兩榻室
一書齋外加一內院的開闊竹院,而拓跋孤雁正悠悠站在竹院前的小門提著小燭燈前來迎接
他倆,還一臉我見招拆招你奈我何的表情。
「你……」凌傲雪啞口無言。興許是他太看輕拓跋孤雁的本事了。
「前幾日我才正想著將主屋移至此處方便辦事,這不…你一說我便覺得時機正好,一併將
事務都搬過來處理了。」拓跋孤雁先發制人,把該做的理由藉口全都說來賭凌傲雪的嘴了
。
一旁的宋梅則是天真道:「孤雁哥哥,那你今晚得獨自睡了,方才我才與傲雪哥哥約好聊
到通霄的,晚上要是吵到孤雁哥哥,你明天也無法好好處理事務吧?」
凌傲雪與拓跋孤雁心底一驚,前者驚的是這孩子口才真好,一句話斷了拓跋孤雁的所有念
想,後者驚的是這孩子怎能如此不理解他的心思反倒幫著別人。
但其實宋梅甚麼心眼也沒,他只是單純想跟傲雪哥哥做好朋友又擔心孤雁哥哥會睡不飽影
響工作罷了。
想不到半路殺出程咬金的拓跋孤雁當晚只好一人獨臥燭光下,輾轉難眠,隔日還因為精神
不濟差點把半邊的竹院給燒了,為此還被他另一位好友—靈華雙壁之一的餘姚痛罵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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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凌傲雪與宋梅聊到靈華雙壁的餘姚時
凌傲雪:宋梅,餘姚是個甚麼樣的人啊?
宋梅:餘姚...是個很認真工作的人
凌傲雪:就這樣?沒別的形容?
宋梅:嗯嗯,就是很認真的人(頻頻點頭)
凌傲雪:是有多認真?
宋梅:認真到...(偏頭思考) 要是看到孤雁哥哥工作不認真會被他霹靂連環炮痛罵一頓外
加一旁坐鎮監督的......
凌傲雪心想:傳說中的工作狂.....